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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杰紧握住刚才打人的左手,骨节有些发白。走到沙发旁大刺刺的坐了下去,点燃一支细长的薄荷烟夹在指间。
管灵规规矩矩的跪着,大气不敢出,他的这个动作告诉她,他的气已经消了一部分下来,因为他只点着烟没有抽。
“丫头,要我留他一条小命也可以,两个选择:1,抓住他后,我要你亲手阉了他。2,从今天起,你住狗舍,不可以离开郁宅半步,不可以寻死,郁宅内所有的重活脏活都由你来做,我不会给你一口吃食,如果你能挨过半年没死,我就放了他。这两个选择,你任意选一个,只要你能做到,我便放了他一家,以后你还是这座豪宅里的公主,也许我性/趣一来还能*幸你一番。 桽仐荩你选1还是选2,考虑清楚。”
低沉魅惑的声音却说出如此不近人情的话。
“我选2。”从小善良的连小虫子都不忍心伤害的她,没多想直接选择了自己受苦,不去伤害他人。
可是单纯的她不知道这样的选择会惹得狂狮更加的愤怒。
听见她毫不犹豫的选择,郁杰怔了几秒,握拳的左手背上青筋凸起,抬起右手抽了口烟,烟幕后的俊脸有些狰狞,双眸冒着嗜血的光芒,透过烟幕冷冷的盯着她。
沉默了很久,他动作极优雅的抽完了一支烟,突然出声:“过来。”
管灵感觉神经嘣的一响,起身的时候腿已经麻了,她没有露出丑态,依然咬牙走的步伐轻盈,这是妈妈从小教的,妈妈说(女孩子就要有个女孩子的样子,坐有坐姿,走有走姿,不骄不躁才像个招人喜欢的公主。)她一直保持的很好。
“你爱他?”
她刚在他身旁站定,就听见这样一句,虽然他问的极为浅淡,就像在说笑话一样,但是在管灵听来却犹如地狱恶鬼索命的声音。他的母亲死于父亲的不忠,他是觉得她不忠,才起了杀楚子风一家的心。
“我说不爱,哥哥会相信吗?”管灵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背,扯出一丝苍白的笑:“我还不懂男女情爱,哥哥会相信吗?我还有两百三十一天才满十八岁,哥哥应该清楚吧?”
“那就选1,阉了他。”
“不,我绝不会伤害他,哥哥记得答应灵儿的话,两个选择我完成任意一个,你就会放过他们一家。”管灵抬起头来,不经意间露出了倔强的神色,这个姿态,成了她俯视他。
“你觉得你能活过半年?半年内如果你死了,我照样会解决了他们一家三口。”郁杰起身,身上的怒气更渗了几分,他不知道她哪儿来的勇气跟他如此唱反调?逼得他一再给她台阶下。
抬手粗鲁的捏住了她的下巴。
“我有……信心……”下巴被捏的很疼,她很想顺便再要个要求的(她想说,可不可以让我住狗舍一年,你不给我一口吃食,如果我没死,然后放我走好不好?)但是一撞进他那双如地狱修罗的眼睛里,她被冻得噎了回去。
“很好!从今天起,你就给我像条狗一样的活着,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郁杰松开捏她下巴的手,几分轻。佻的拍了拍她的脸:“既然你这么贱,他们的活罪,你也帮他们受了吧。至今,没有人可以拿了我郁杰的东西后,还能四肢健全的活着。我们来玩儿个游戏,你不是很烈吗?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烈?”
管灵不知道他又要如何折磨她,一股极度的不安从背脊渗出来,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他大步的往门口走去,对着门外的手下吩咐了几句后折回沙发坐下。紧接着五名黑衣墨镜的彪形大汉进了屋。
管灵犹如惊弓之鸟,全身开始瑟瑟发抖,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哥哥,让我断手断脚都没关系,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羞辱我?我是你的妹妹啊。就算当年爸爸为了娶我妈妈逼死了你的母亲,真的很对不起你,你可不可以用其他的方法来泄愤?其实你可以杀了我的。”
郁杰的嘴角彰显出阴鸷的弧度:“丫头放心,这次不逼你,说不定会是你主动扑倒我的这些兄弟们呢!既然已经脏了,那就脏到底。也好让我对你这具怎么玩儿都玩儿不腻的身子…彻底作呕。”
管灵听后双眼装满惊惧,惊惧又慢慢变成了凄凉,18岁的她散发着油尽灯枯的凄凉,过早承受太多的她呈现一副快要凋零的神态。
她没有再开口哀求,与他阴鸷的双眼相望,所有的恐惧、疼痛、屈辱、绝望化成了凄美的一笑。
郁杰看着她唇上绝望凄美的笑颜,心头咚的一下,好像被什么尖锐之物猛击了一下,莫名的延伸出一股揪心的烦躁感来。
他暗自咬了咬牙,别过头去,他很清醒,这种烦躁感对他而言绝不是好事,时常会出现,这个小骚/货果然有勾。引人的潜质。
“老大,这是你要的东西。”一名保镖进屋,递给郁杰一个黑色的文具盒大小的盒子。
郁杰接过盒子,打开盒盖,从里面拿出一支注射器,和一支颜色很淡的黄。色药水,敲开装药水的小玻璃瓶的顶端,把淡黄的药水吸入注射器内。
管灵如被抽走了灵魂的娃娃般,呆滞的看着他做这一切。
郁杰把药水吸入注射器内后,突然伸手一把把她扯入怀中。
“前几天有个女人装了层假膜,想爬我的*,查我的底细,你知道我是怎么惩罚她的吗?”郁杰轻轻摩挲着她被打红肿的脸颊,问话的语气和动作都很温柔,右手握着注射器。
管灵面无表情的听着,从她微微颤抖的身子和紧握的粉拳,可以看出此时的她正处于极度的恐惧中。
“我把她赏给龙首帮的几百号兄弟,轮流做了她三天三夜,活活把她做死的。”
这句话让她嘴唇都开始哆嗦起来,依然紧握双拳,坚持原则,选2不选1。
“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人玩儿死你,你把这几个兄弟伺候爽了,就可以滚进你的狗舍呆着去。”弧线性感的薄唇贴着她的耳朵,说的魅惑又森冷。
他没办法接受管灵的身子里面进入过别的男人,当看见管灵躺在别的男人*上安睡的那一幕,他用尽了所有的自制力才忍住没有把她掐死。这一幕像一根刺一样扎在了他的心口上,当然他很清楚,这种情绪也是不应该有的,从小他都没有正眼看过这个所谓的妹妹,只是跟她滚了这大半年的*单而已,这种吃味的情绪不该有。
管灵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背上和掌心沁出了汗水。
“有些东西脏了可以洗干净,有些东西脏了,就永远脏了。”郁杰摩擦着她的脸颊,说的很浅淡,右手的针头已经扎入了她的胳膊,药水被推进了她的体内。
“嗯…”管灵咬牙忍住胳膊上的胀痛感。
郁杰把空注射器一扔,双眸变得猩红,观察着怀中她的反应,薄唇勾起讥讽的弧度:“前段时间法院收到一份匿名举报信,有人举报我家庭暴力,非法禁锢未成年少女,看来,那小子对你还挺上心。”
“不过,他连真名都不敢使用,勇气还不及灵儿的十分之一,还不够男人,你这样为他,勇气可嘉,只是不值得。”
他贴着她的耳朵,亲密呢喃的姿态接着说:“丫头,想要永远离开这座豪宅,至少要找个能跟我抗衡的男人。不过,这辈子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离开这里。”
她的意识开始有点模糊起来,她没想到楚子风真的去告了郁杰,应该是劫持她那天发酒疯做的这事儿,难怪郁杰会这么愤怒,是前段时间的事情,应该被他解决了才对。
一分钟左右,管灵觉得心脏跳的厉害,全身慢慢酥麻发热,一种难以控制的空虚感袭来,她的意识开始涣散。
全身越来越瘫软无力,她只能把头靠在郁杰结实的胸膛上,满鼻息都是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味。
她有些贪婪的使劲吸着他身上风信子的味道,小嘴*似地的微张着,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无法控制的开始发出细微的喘息声。
郁杰强压下身体的冲动,欣赏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媚眼如丝。
知道药效发作了,打横抱起她,然后粗鲁的把她丢在了地板上。
“嗯——”管灵被摔得全身一疼,意识立马清醒了一点。
聪慧如她当然知道自己这种反应,跟刚才打的药水有关,拼了最后一丝意识,就是死也不会如此受辱。
她伸出右手用力的抓向自己的左胳膊,胳膊上立马皮破血流,但是这点疼痛唤不回涣散的神智,脑袋里面不断的闪现和郁杰欢好的画面。
她紧闭双眼,对这种画面已经不知道害羞了,越想呼吸越急切,内心越渴望。
用力的摇摇头,一口咬住自己的右胳膊不松口,血水顺着胳膊往下滴着。身体上虽然疼痛,但是内心却像猫抓一样的瘙。痒难耐。
一旁的五个保镖瞪大了眼睛,看着地上疯狂撕咬自己来抗药效的小女人。
“丫头,别装出这副贞。洁烈。女的模样来,因为你不配。小小年纪就有过两个男人的体验,多几个又有何妨?就顺了身体的意吧。”郁杰张开双臂靠在沙发上,一条腿悠闲的搭起,无情的盯着自残身体的她。
不知道为什么,见她摧残自己来抵抗药效,内心有些舒悦感,还有点不安和狂躁等*情绪作祟。
“唔……”管灵全身出现诱人的粉红色,被身子的空虚感折磨的难受之极,羞人的某处越来越湿润,仅存的一点理智,使得她用力一口,生生的咬掉自己胳膊上一块血肉,鲜血顺着胳膊往下流,纯白的衬衫和深色的牛仔裤也染满了血迹。
这样妩媚而又带着血色的她,更加刺激着男人们的感官,想要去征服她,想要使劲的蹂。躏她。
钻心的疼痛唤回些许理智,管灵艰难的爬起身子,迅速的向墙角撞去,可是并未如愿,一头撞在一个结实的胸膛上。
一股熟悉的味道袭来,郁杰被撞得闷哼一声,没想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