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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点点地抚摸过他每一个敏感的角落,最终,握住,轻轻地圈弄起来。
皇甫烈的呼吸都紧了几分,望着那嫩白的小手,妆点得妖娆的美甲,在他的火烫上娴熟的移动着。
光这极富冲击的一幕,就刺激地皇甫烈几乎瞬间爆浆。
他瞧着昏暗的光线里,她耳朵上隐晦的潮红,嘲讽地勾了勾唇。
起初,看他不得要领,他几乎要相信,这个女孩子真的是个处女,他想,这女人就算不是处子,绝对也不会被太多男人玩弄过……
因为那手段,太嫩了,嫩得他都嫌酸!
可很快地,她便渐入佳境了,那熟稔的手段,折腾得他欲…仙…欲…死,他身体舒服得很,心却一片排斥。
他咬了她的耳朵:“欢欢,两只手!”
同欢无力去拒绝,她迫切地想要镇压掉这硬挺,于是,只能两只手去弄,那东西颤啊颤,在他渐快的动作里,愈发肿大,硬挺……
她也不知道弄了多久,只觉得手都发酸了。
然后,他轻轻地在她耳边说:“欢欢,用手接着!”
她知道他要来了,连忙用手去接,因着一切,真的太过迷乱,同欢真心不想太多人知道。
给读者的话:
致力于码一篇暧昧文,奈何女主非常闷骚!诶,只能等明骚的烈少主动逼迫鸟!
第五十八章 欢欢()
只好用手去装着,省得射到她的礼裙上,一股那味道。
而他轻轻地搂着她,那白…浊,顿时爆了同欢满手。
可激…射完,那东西还是半软不软的,大有一副继续大战三百回合的架势。
同欢计算着时间,想着倾城说过,这样的,应该算是天赋异禀的。
她愈发地窘迫了,连忙去洗手,挤了一大堆洗手液打出一大堆泡泡,狠狠地把手搓干净。皇甫烈却缠着她:“欢欢,给我穿衣服!”
同欢更加地羞窘了,只好扯了手指将手上的水擦干净,帮他穿上内裤,拉上拉链,扣好皮带。
做完这些,她又洗了好几遍手。
皇甫烈还在跟她不清不淡地**:“洗什么,又不是没见识过!说,小爷到底厉不厉害?”
同欢懒得理会发情的某人,今天的皇甫烈,处处都透着一股非比寻常的气场,即便华丽妖娆,但骨子里的狠戾。
而陈淑媛,亲眼目睹了这场洗手间内的偷欢,目瞪口呆,完全吓傻了。
她毕竟是名门闺秀,连男人裸露的上半身都没见过,更别提下半身了。特别是同欢帮皇甫烈做那种事情,陈淑媛只觉得狠狠震惊,整个人完全呈呆滞状态。
好半晌,她才回魂,站起,指着同欢骂道:“你……你怎么这么无耻,在洗手间内做这种事情。”
关键是还当着她的面做!
彼时,同欢正被皇甫烈搂着出去,她因为有点小紧张,完全忘记屋内还有一人,顿时略有些小囧,但她素来沉静,应对这种事情,素来得心应手。
但见她淡淡一笑道:“我无耻,总好比你想无耻都无耻不了好。陈家想把你往皇甫烈床上送,你自己更想爬他的床,明明打算当婊…子,却装出一脸贞洁烈妇的样子。你不嫌恶心人。告诉你,皇甫烈就在这里,你想救陈家,还不是乖乖地脱光了去舔他的老二!”
“你……”
同欢以前跟着林肯他们混,吵嘴架从未输过,打架也是冲在最前面的。
这阵仗,让同欢想起以前有女生向林肯表白,林肯那般邪魅的男子,坐在那里什么都没说,只邪笑着看了同欢一眼。
同欢当即就跨坐在她的大腿上,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同他舌吻,直接把那女孩气哭了。
今天这场合,倒是有些类似了,只不过显然更龌龊些。
她已然经历过太多,脾气也敛了,当初的张扬跋扈再也不复,现在的她低调又宁和。
但是,对陈家那丝丝缕缕的恨和怨,或许同欢不承认,但她清晰地知道,那怨怼从未曾消失过。
所以,对着陈淑媛,同欢竟是如此泼辣。
皇甫烈诧异地看了眼同欢,旋即勾唇一笑,朝着陈淑媛说:“我喜欢技巧好的女人,在床上一定要很浪,能把我服饰地舒舒服服的。”
他笑得极其迷人,望着陈淑媛的眸子却渐渐转冷,“至于你,就算哪一天你磕了药跪在我面前求我上你,我也不屑一顾。”
陈淑媛气得肺都炸了,但更多的却是伤心。
第五十九章 没有禁忌()
陈淑媛气得肺都炸了,但更多的却是伤心。
无疑,她对皇甫烈是有着隐隐的期待的,样貌俊美,来自圣城,家世惊人,又可以救陈家于水火之间……
哪一样,都符合公主对王子的期待。
可这是现实,冷漠到残酷的现实。
皇甫烈绝不会是王子,他只是个恶魔,陈淑媛,更不可能是公主。
同欢很清楚这一点。
陈淑媛却不信这些,她朝着同欢的背影,不甘地叫道:“她不过一个婊…子,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的婊…子,你居然选她不选我,你上她的时候不会恶心吗?”
刺耳的话,从身后传来。
这个十八岁的女孩,是同欢同父异母的妹妹,却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选择了羞辱同欢。
同欢充耳不闻,任由皇甫烈搂着他走出洗手间,穿过宴会大厅,走出陈家,走向那辆劳斯莱斯,离开……
自始至终,同欢都没有吭一声,乖乖地坐在副驾上,望着车外的霓虹丽影,车水马龙。
云城,亦有不夜城之说。
夜晚,不过是生活的开始。
而这样的午夜,足够令太多的人迷醉沉沦。
“会生我的气吗?”
皇甫烈开着车,轻轻地问了一句。
同欢在发呆,脑袋略有些迟钝,讷讷地问了句:“什么?”
皇甫烈漂亮的脸,淡淡地开始解释:“在宴会上,把你推出去,让人羞辱你!”
同欢盯着他,皇甫烈目光诚恳,好像是真的在认错一般。
同欢不禁惊叹皇甫烈这份拿捏女人心思的本事,若是普通的不谙世事的女子,见着这个高傲的男人如此低头,定然会心软,觉得他情非得已。
呵呵!真是好笑!
若是他真的在意她的伤心她的尴尬,又岂会将她推入那样的漩涡。
明知道,对同欢而言是羞辱,却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那样做,先是宴会,然后当着陈淑媛的面做那种事情。
他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拿同欢,刺激刺激陈家。
他显然做到了,即便同欢不知道陈修义和皇甫烈谈了什么,但显然,那么短暂的交谈,绝对谈不出结果。
可同欢忌惮这人的背景,哪怕真要生气,也只得忍气吞声。
更何况,她有什么好气的!
她淡淡一笑,道:“这种事情,陈家都做了,还不准人说么?陈家对我不仁,我自然会不义。老死不相往来就是了!若是我真的斤斤计较,这十几年,我早就气死了。”
她坦坦荡荡地说着。
皇甫烈禁不住瞄了她一眼。
同欢……
这真是个旖旎又**的名字,特别是当名字的主人绝色倾城,真的很是勾引男人欲火焚身。
可偏偏,她是那样的安然通透,世事练达,淡漠宁和。
美貌和气质,就像是矛与盾,冲突在一个人身上,诡异的和谐。
他不禁细细地打量她,黑色短裙,浓丽的妆容,黑夜般的气质,真的很衬她……
她整个人都是如永夜般,华丽,旖旎,黑暗,神秘……
真的是勾得人肉痛呢!
他想起她温软的小手握紧他的滚烫,他禁不住眸子眯了眯。
陈淑媛说得对,同欢确实是一婊…子!
但就算是婊…子,也是一个能叫人彻底疯狂彻底迷醉的婊…子!
他说:“同欢,我刚才真的想那样要了你!”
在女洗手间,当着别人的面,门还大开……
这真是个百无禁忌的人呵!
第六十章 邀请()
皇甫烈今晚依旧没有留同欢陪睡,而是将同欢送回了家。
同欢卸妆,洗头发,把礼服送去干洗。
折腾了一大堆,便拿出珠宝匣来装那价格高昂的一套首饰。
其实倾城是有一大堆珠宝的,男人们爱她,出手更是阔绰,当年的倾城,珠宝匣里收藏了全世界各种名贵的珠宝。
可这些年,倾城的身体不好,同欢起初赚不到钱,就只能把那些珠宝拍卖掉,来换取倾城的医药费。
三年前,倾城的心脏移植手术。
遗体捐赠者对那颗心脏开出两百万的天价,同欢那时候被逼得很惨,珠宝什么的全部卖空了,却还差三十万。
她始终记得,那是她第一次去陈家别墅,第一次求陈修义给她三十万,可面对的不过是对方的羞辱和刻薄,以及冷冷的拒绝。
她失忆过,所以不知道那三十万是怎么凑齐的,但手术还是做了,很成功,只不过有轻微的过敏反应。
才三年,那颗心脏就撑不下去了。
同欢必须筹钱准备下一次的手术,她不知道这一次的死者会开出什么样的价码。
但是,不论如何,同欢都必须救活倾城。
就这样想着有的没的,同欢把珠宝装好,她想着,什么时候把这些东西直接还给皇甫烈。
又想了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同欢便倒在床上大睡,可却是失眠。
她总是很难忘记自己握着皇甫烈巨大的感觉,那是同欢第一次这样去做。
她觉得她渴望的干净简单的人生正一点点脱轨,她开始兜售自己的身体,成为一个货真价实的妓…女。
她有些悲哀的闭上眼。
命运洪流声势浩大,她这种小人物全然无法阻挡,只能任由命运推着她奔赴灰暗的远方。
同欢迷迷糊糊地沉入黑甜乡。
翌日,她是被一个电话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