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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耍自己一次两次,为何就不能耍她第三次?
太傅之女裴敏儿,对于他北堂朔来说,或许才是个有用之人,至少有利于登上他的太子之位。
他十二年的隐忍,为的不就是那一刻吗?
反正她都决定要走了不是吗?
既然如此,那么不管里面是怎么样的情形,都跟她无关了。
深吸一口气,文汐宁抬了抬下巴,将眼中不合时宜的某种液体给逼了回去,转身,欲走。
可是她还未迈开脚步,手却被一直站在她身边的楚炎抓住。
楚炎就这么拉着她,一步上前,毫不犹豫地撩开了帘子。
文汐宁来不及阻止,只能很懦弱地闭上了眼睛。
她不想看,也不要看。
跟她没有关系,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跟她没有关系了。
“天呐。”
耳边传来了泉儿的惊呼声,小丫头刚刚赶到,就被眼前看到的情景给吓坏了。
泉儿的声音让文汐宁更加不想看了,冷声道:“我们走吧。”
说完,就想转身离去。
可是楚炎的手,却始终拉着她,也不知道这么小的他,忽然间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文汐宁居然一时间动弹不得。
这孩子为什么不让她走?
文汐宁有点怒了,刚想责备他,手臂却被泉儿一把抓住,一边摇着她让她转身,一边道:“小姐,是秋儿,秋儿。”
秋儿?不是裴敏儿吗?
文汐宁心中一怔,连忙转过了头。
入目的却是一地凌乱的衣衫,粉色的纱衣,白色的中衣,甚至还有大红色的……肚兜。
那是属于歪着头昏倒在墙边的秋儿的。
全身光裸的秋儿被一条很明显是扔上去的毯子遮盖着,只是刚刚好遮挡住了重要部位,那白花花的胳膊和大腿都露在了外面。
纵是酷娃楚炎,见到这一幕也尴尬地别开了脸。
非礼勿视。
再朝前看去,床脚下,居然还有一件大红色的锦袍,那是……裴敏儿的衣服。
再向上看去,床上的纱帐微垂,看不出里面的情形。
原本像鸵鸟一样要逃走的文汐宁,在见到这一幕之后,小宇宙彻底地爆发了。
“北堂朔你个变态,居然玩3P?”
文汐宁一声怒吼,几步上前,猛地扯掉了床上的纱帐。
在文汐宁扯下纱帐的瞬间,泉儿几乎是本能地转过了身,顺带着将楚炎也拉转了过来,并用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他们俩还是未成年人好不好,这样的场景实在是看不得啊。
特别是楚炎,可别学坏了才好。
可是还未等她害羞个够,耳边忽的传来了文汐宁的大叫声。
“北堂朔?泉儿,泉儿,赶紧去房间把药箱拿来!”
药箱?
泉儿惊愕的转头,眼前的一幕让她震惊了。
床上的确有人,但是却不是两个人。
只见北堂朔的整条腿都被鲜血给染红,触目惊心的血顺着床沿流到了地上,落在裴敏儿那件红色的锦袍上,而正因为相近的颜色,才让他们之前没有发现异样。
“王……王爷,这是怎么了?”
泉儿一把捂住了嘴,吓的声音都在颤抖。
这不是来抓奸的吗,怎么会变成了这么一副场景?
“还不快去!”
文汐宁的一声大吼让泉儿总算回过了神,连忙转身跑向了文汐宁和北堂朔的卧房。
“宁……宁,你总算是……回来了。”
原本闭着眼的北堂朔睁开了眼睛,在看到一脸紧张的文汐宁之后仿佛松了一口气,声音微弱地道。
文汐宁看着他里侧手里握着的佩剑,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
看着那双苦笑着又带着歉意的眸子,文汐宁没有说话,只是倔强地抿着嘴,强忍着眼中的酸涩,撕拉一下撕开了他的大腿处的裤子。
大腿上,一条长长的伤口正在不断地流着血,她用棉被给他按住,然后转向了一边镇定自若的楚炎,“小炎,你不是会止血吗?”
楚炎懒懒地抬头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道:“他让姐姐伤心,不治!”
文汐宁知道楚炎肯定又用了他那读心术,知道自己这几天在为什么而不开心,但是现在……
“但他要是死了,姐姐会更伤心的。小炎,就当姐姐求你了好不好?”
北堂朔因为文汐宁的那句“伤心”而微微勾起了嘴角。
而楚炎却因为那句“求你”而皱起了眉头。
他的心里很不爽,非常的不爽,说出的话更加的冷漠,“这么点小伤,死不了,最多半死不活。”
“小炎!”
文汐宁快要抓狂了,这个死孩子,装酷也要分场合的好不好。
这北堂朔的脸惨白的都像鬼一样了,他背上的伤还没好全,这会儿再流这么多的血,怎么受得了。
被文汐宁一声吼,楚炎直直地看了她许久,再看看面容虚弱,却心情不错的北堂朔。
楚炎的黑眸沉了沉,然后……默不作声地转身离开了。
姐姐居然为了他而大声吼他,他心情很不爽。
除了姐姐之外的人,生死于他何干?
北堂朔,让姐姐那么不开心,死有余辜。
而且,他又死不了。
见到他居然就那么走了,文汐宁差一点暴走,好在这个时候泉儿已经抱着药箱奔了回来,在门口还差一点跟楚炎撞了个正着。
“小姐,药箱!”
文星一把接过药箱,翻出里面的东西开始给北堂朔清理伤口。
幸好之前因为他背上的伤,所以药箱里有消毒和止血的常用药。
北堂朔疼得大汗淋漓,泉儿不停地给他擦着汗。
而他却恍若未觉,迷离着一双眸子,柔柔地看着为他紧张,替他处理伤口的文汐宁。
第122章 069朔儿好难受()
第122章069朔儿好难受
幸好,幸好他没做对不起宁宁的事情,不然……
这个结果他无法想象,却又可以预测,不然他肯定会彻底地失去她。
文汐宁专心致志地给他的伤口消毒,止血,包扎。
她感觉到了北堂朔黏着在她脸上的目光,但她强忍着不去看他,直到伤口完全处理好。
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文汐宁对着泉儿道:“你先把秋儿送回她的屋内,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然后守在书房外面,别让人进来。”
“是。”泉儿点了点头,连忙手忙脚乱地给秋儿套上了衣服,然后扶着她走了出去。
门,被轻轻地关上,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文汐宁这才看向了北堂朔,发现他的面色不像之前那么白的慎人,甚至还有一丝丝的红晕。
他就那么懒懒地靠在床上,半敞的衣襟下,赤裸的胸膛微微起伏着,黑发铺在身侧,垂落在胸前,更有几丝因为之前的流汗而黏在了脸上,为他徒增了几分性感。
迷离的眼神带着几分邪气,几分魅惑地看着文汐宁。
脸上的笑容却是温柔一片,深情一片。
那眸中赤果果的情意却让文汐宁的脸沉了下来。
“你刚刚也是这样看着别的女人?”
靠之,这样集性感,邪魅,深情于一体的男人,你要哪个雌性动物能抵抗得住?
就算一头母猪见到,也要扑上去了吧。
“没有。”
北堂朔回答的毫不犹豫,而他的脸却因为那深情的凝视而越来越红,那眸子也越来越深。
她差点就忘记了,这货的药性还没过啊!
文汐宁忽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她不自然地转了转头,视线落在了早被她踢到一边的大红色锦袍上,“裴敏儿呢?”
她是因为裴敏儿进来的,却自始自终都没见到她,可这衣服分明就是她的。
“我也不知道,进来就不在了。”
“那秋儿又是怎么回事?”
一想到秋儿赤身裸体地躺在这里,而这北堂朔又是这么一副春心荡漾的样子。
文汐宁心中那个堵啊,他们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了?
是不是?有没有?
为毛会这么狗血?
她之前只是瞎猜了一下,居然就真的被她给猜中了这北堂朔居然真的被下了chun药。
靠之,一个大男人被下药,这说出去,连她的面子都要被丢光了。
只是,这药到底是谁下的?
若说是裴敏儿,那么她人呢?
而且秋儿又为何出现在这里?
文汐宁的脑子里一团乱,却听得北堂朔委委屈屈的声音响起,“娘子,我现在好难受,你抱抱朔儿,好不好?”
见他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给她装可怜,文汐宁猛地倾身抓住了他胸前的衣服,“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不然我会让你更加难受。”
这北堂朔的衣襟原本就松松垮垮地敞着,被她这么一抓,直接给扯落,露出了厚实的胸膛,还有宽阔的肩头,那属于男人的成熟魅力,展露无遗。
文汐宁的手滑过北堂朔的肌肤,让原本就极力隐忍着他再也无法忍受,大手一伸,直接将文汐宁给搂进了怀中。
“娘子……”北堂朔的下巴抵在文汐宁的头顶,闻着那熟悉的味道,他的心总算是平静了下来。
“除了你,我不会碰任何一个女人。”
沙沙哑哑的声音,是解释,也是一句承诺。
文汐宁就这么信了。
其实在她看到他腿上的伤口的时候,她就已经信了。
为了抵抗药力,保持清醒,他用剑划伤了自己。
为了不碰别的女人,为了不让自己伤心,他宁愿伤害自己。
这就是北堂朔,一个说爱她,说除了她,不会碰别的女人的男子。
丝丝内疚浮上了心头,她为自己之前对他的怀疑而感到惭愧,“对不起。”
文汐宁将头往北堂朔的怀里钻了钻,那滚烫的胸口将她的脸熏的一片灼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