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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开开心心地来喝杯媳妇茶的,一进门却看到了这么一个喊打喊杀的阵势,着实让他吃了一惊。
“皇上……”齐皇后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这话还未说,泪就已经流了出来,“臣妾让朔儿敬茶,可是他……他居然说臣妾不是他的母后,臣妾也不配做这个皇后,臣妾忍不住说了他几句,他居然……居然就纵容这个文汐宁动手打了臣妾的两个奴才,所以……”
第27章 伤势变重()
“所以你就对朔儿动用了禁军?”北堂宏的话不疾不徐,却是威严万分,里面隐含的怒意更是让在场的人齐齐一震,心虚的皇后一时间哑口无言。
北堂宏看向了已经被人扶着站起了身的老太监和林嬷嬷,看到了他们鼻青脸肿的样子,再看看正低着头站在北堂朔身边的文汐宁,出声道:“皇后的意思是,这两个奴才伤成这般,都是朔儿的新媳妇所为?”
齐皇后以为皇帝要为她做主了,忙不迭地点头道:“皇上,臣妾绝无虚言。”
北堂宏的视线又落在了文汐宁的身上,那打量的眼神看的文汐宁心中毛毛的,刚刚她可是趁着有北堂朔做掩护,所以连行礼都省了,这会儿难道他还想要追究么?不行,她不能任由他这么看下去啊,再看下去,她就得冒汗了。
而且,这可恶的皇后居然恶人先告状,就是不知道这皇帝老二是否心疼自己的傻子儿子,万一他是偏着自己老婆这一边的,那她不是惨了?
就在她想抬头的时候,一脸紧张的北堂朔连忙挡在了她的面前,满是警惕地道:“父皇,难道你也要欺负我娘子吗?”
北堂宏被自己的儿子问的微微一愣,随即朗笑出声:“哈哈哈,朔儿,父皇怎么可能欺负你娘子呢。”
宠溺地摸着北堂朔的头,北堂宏的目光转向了文汐宁,而文汐宁也适时地福了福身道:“儿媳给父皇请安。”
“嗯,抬起头来给朕瞧瞧。”北堂宏的脸上依旧带着笑容,可是却好似有着一股无形的压力瞬间罩向文汐宁,她不由得犹豫了一下,一边的北堂朔好似看出了自己娘子的紧张,连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不无得意地道:“娘子,你别怕,父皇他可好了,从来不会凶朔儿的,也不会像有些人那样要打朔儿。”
说着他还意有所指地白了一眼不远处的齐皇后,让她的脸瞬间白了白。
北堂朔的手,还有他的话居然真的让文汐宁心中的紧张消除了不少,她抬头对着北堂朔感激地笑了笑,然后转向了北堂宏,朝着他露出了一个自以为端庄温婉的微笑。
北堂宏满意地点了点头,一边缓缓地道:“温婉贤淑,端庄优雅,平易近人,心地善良……”
文汐宁地嘴角抽了抽,皇帝口中的这些词,都是在形容她吗?
北堂宏说着,慢慢地看向了脸色愈加苍白的齐皇后,“皇后,你当初要朕将文三小姐指给朔儿的时候,是如此这般形容她的吧。”
此话一出,齐皇后只觉得两道目光齐射到了自己的身上,一道是文汐宁的,还有一道是她儿子的,她心里有鬼,却只能硬着头皮道:“回皇上,臣妾当初确实是这么说的,可是……”
“既然如此……”北堂宏一下子打断了她的话,“那么优秀的一个大家闺秀,怎么可能会出手将这两个奴才打成这般,朕看,这之间恐怕有什么误会吧,皇后你说呢?”
齐皇后看着面带笑容,一脸笃定的北堂宏,终究还是低头回道:“是臣妾莽撞了,请皇上恕罪。”
“是误会就好。”北堂宏一手拉过了北堂朔的手,一手拉过的文汐宁的手,笑着道:“既然误会解除,你们也该让我这个父亲喝上一杯茶了吧。还有朔儿,母后就是母后,以后不可对母后不敬,知道了么?”
北堂朔撅着嘴点了点头,虽然是万般不愿,但是两人碍着皇帝的面子,还是给齐皇后敬了茶,文夕宁恨不得在茶水中吐上几口口水,正想着却看到了北堂朔手中的小动作,顿时乐了。
“娘子,你告诉朔儿,刚刚父皇跟你说什么悄悄话了?”
“娘子,你别睡觉啊,你还没回答朔儿的问题呢。”
“娘子……”
“你丫的有完没完啊?”
马车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外面赶车的车夫稳了稳差点被那声怒吼吓得脱手的鞭子,继续若无其事地赶车。
北堂朔捂着耳朵缩在角落里,可怜兮兮地抬头看了文汐宁一眼,见她正狠狠地瞪着他,连忙又低下了头,嘟着嘴巴道:“娘子,你干嘛这么凶嘛,人家只是好奇而已……”
文汐宁叹了口气,她不就是吼了他一句么,怎么就像虐待了他似的,她只是因为之前教训那两个恶奴的时候牵动了胸口的伤,现在疼的厉害,所以想闭目养神一下而已,可他就像一只,不,是十只呱噪的鸭子一般,从上车到现在,一直没有停歇过。
可是看着他现在的委屈样,要她怎么生气嘛。
无奈地白了白眼,文汐宁板着脸道:“父皇说,要你好好听我的话,要是你有什么不乖的地方,哼哼……”
“怎么样,怎么样?”北堂朔一听,嗖的抬起了头,一脸的好奇样。
文汐宁嘴角一歪,忽的伸出手在他的额头弹了一下,“任我打骂!”
“唔……”北堂朔吃痛地捂住了额头,身子向后一仰,一脸的不可置信:“娘子骗人,父皇才不会让你欺负朔儿的。”
文汐宁眉角一挑,微眯着眼问道:“你确定?”
弱弱地望了她一眼,北堂朔复又低下了头,食指互点,撅嘴不语。
其实……他也不是很确定啦,因为父皇跟娘子说话,居然不让他听,肯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或许娘子说的,是真的。
他很委屈,很哀怨,很孤独,很落寞。
文汐宁看着他的样子,嘴角的笑容更甚,真是个可怜又可爱的傻瓜呢。
闭上眼朝后靠了靠,脑海中浮现出北堂宏跟她的谈话,他告诉她,北堂朔是一个可怜的人,作为父亲的他欠了他许多,他想尽了一切的办法想给与他最好的,也不愿他受到半分的委屈。可是同时他也是一个君王,很多时候有太多的顾忌和身不由己。所以他拜托她好好地照顾北堂朔,因为她是第一个在北堂朔受到委屈的时候肯站出来的女子。
看来自己昨晚替这傻子拼酒,还有今天在锦澜宫里的所作所为都没逃过这个皇帝的火眼金睛。
哎,还真是头疼呢,这个任务,可是不简单的啊。
都怪自己心软,都怪自己手贱,这下好了,摊上麻烦了吧。
文汐宁揉了揉太阳穴,现在不仅是胸口疼,连头都疼了。
北堂朔偷偷地抬眼看了看明明闭着眼,却是秀眉紧蹙,满脸焦躁的文汐宁,眉头微微地皱起,他家娘子好像心情不是很好嘛。只是……她的脸为什么那么苍白,难道父皇跟她说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但看着也不是很像,莫非是……
第28章 你死定了()
他的视线落在文汐宁一直捂着胸口的手上,昨晚他虽然使了坏,可是并没注意那边有什么异样,看来今晚要好好地研究一下了。
脸上的傻笑换成了一丝邪邪的笑,可惜闭着眼的文汐宁却毫无所觉,只想着这傻子总算是安静下来了。
不知不觉,马车已经在朔王府的门口停稳,泉儿和春儿上前将文汐宁和北堂朔扶了下来,早就等在门口的福伯见到两人下车,连忙迎了上来。
福伯先是仰着头看了看后方,拖着着春儿问道:“林嬷嬷呢?”
春儿犹豫了下,正想着要怎么回答,一边的文汐宁哼哧了一下,冷冷地吐出了四个字:“死宫里了。”
泉儿在一边偷笑着,福伯自然是知道在宫里肯定发生了点什么,也就不再多问了,却看到北堂朔双手背在身后踱着步,一本正经地道:“嗯,不死也要变傻了,哎,可惜啊,可惜啊……”
四人愣愣地看着一边叹着气,一边朝着大门走去的北堂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齐齐做了一个抹汗的动作。
文汐宁因为胸口的伤痛,回房就径直上床躺着了,那个傻子不知道去了哪里,不过她也乐得清闲,悄悄地解开了衣衫,发现胸口位置一片青紫,肯定是爆炸的时候被什么重物击中了,然后又在水中屏气了那么长的时间所以才会这么严重了吧。
而且来到这里之后,她都没好好休息过,也没吃点药什么的,又是成亲,又是喝酒,又是大闹皇宫的,不严重起来才怪呢。
可是……她受伤的事情显然是不能让人家知道的,她要怎么偷偷地去看医生呢?
文汐宁越想越郁闷,最后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朔王府偏僻一角的书房内。
北堂朔静静地坐在书桌前,单手撑着头,微眯着双眸,好似在想着什么,那张一直带着傻笑的脸,此刻却有着不同于往的严峻神色。
他想的很认真,认真到身后忽然多了一道人影都好似没有察觉到。
夕阳西下,夜幕渐临。
整个朔王府沉浸在一片安逸中,大伙儿正忙着准备主子的晚膳。
文汐宁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好舒服,她做了一个美梦。
梦中,她在那次展示会上,顺利地抓住了大盗金龟子,被授予了一等功,带着亮闪闪的奖章,她笑得合不拢嘴。
可是正得意的时候,却是镜头一转,她居然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地扔在一个小黑屋里,全身还湿淋淋的,冷的直哆嗦,嘴里被塞了东西,她连叫都叫不出来,然后一束光线亮起,一张满脸肥肉的老皱脸在她的面前出现。
林嬷嬷?
文汐宁惊讶地瞪大了眼,见林嬷嬷手里拿了一把细针,正奸笑地看着她。
然后,一道声音阴森森的响起,“给我扎,往死里扎!”
光线转移,落在不远处的一张人脸上,画的惨白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