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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沈长辞看了他一眼,眼中满含警告。
“你答应过,不会伤害阁主的。”笑无常坚持不让。
沈长辞收了手,淡漠地看着他,话却是对霍宁安说的:“你听到了?不是我不想放了你,是你的好手下不肯让我放了你。”
笑无常皱眉:“你在和谁说话?别在我面前装神弄鬼的!就算你会点别人不会的本事又怎样?!这里是天机阁,轮不到你撒野!”
沈长辞静静地站在那儿默不作声,他倒是要看看霍宁安如何解决这个大麻烦。
“茯苓,你去和他说。”霍宁安万万没想到这最后一刻笑无常会来捣乱。
茯苓听到霍宁安的吩咐,不情不愿地现出身来,因为有了那个扳指的缘故,她这几日的修为恢复得很快,已经能现出人形了。
沈长辞看到茯苓一点儿也不奇怪,笑无常却是惊了个够呛。
这么个大活人是从哪里出来的?
“无常先生,不知你可否认得出我来?”茯苓走到笑无常面前,盈盈行了一礼。
刚才茯苓不说话,笑无常确实是看不出来她是谁的,可是她刚一开口,笑无常就听出来了。
“你是阁主的花魂护使茯苓?”笑无常不确定地问。
“是,没想到无常先生还记得我。”茯苓点点头,继而说道:“上次有意隐瞒了先生,其实少主不是不方便,而是被沈公子禁锢在了体内。刚才少主与沈公子谈妥了,沈公子正要给少主解了禁锢,不曾想先生就进来了。”
“禁锢术?你的意思是阁主并没有昏迷?也没有灵魂出窍?只是灵魂被限制了,无法使用自己的身体?”笑无常不愧是骆明华一手教出来的,只提点一句,立马想到了所有的关键点。
“无常先生真是不愧对天下人对您的称赞,正是如此。”茯苓笑道。
“竟是这样。那还请沈公子继续。”笑无常倒也能放得下面子,知道是自己打扰了沈长辞施法,当即向他作揖赔礼。
沈长辞睨了他一眼,没有多说,手心重新凝聚了一团白雾,口中念念有词。
只见他手中的白雾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浓,逐渐将霍宁安整个人都包围其中。沈长辞口中的术语也越念越快。
等到白雾散去,床上躺着的人脸色明显红润了许多。
睫毛颤动了两下,霍宁安睁开眼睛,看着屋子里的三个人,脸色各异。
等视线落在了沈长辞身上,呵呵笑了一声:“沈长辞,你可真是有本事!”
“过奖。”沈长辞将视线移到别处,面对霍宁安的“夸赞”不卑不亢。
“你还真当我夸你呢?你说你一个圣者,你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你好意思吗你?”霍宁安看他不痛不痒的样子火气又上来了。
“好意思。”沈长辞继续点头。
霍宁安还想意思什么,猛然间感受到他眉宇间淡漠的情绪,想起,这个沈长辞并不是她梦里那个。随即闭上了嘴巴。
第495章 从来都不是我()
“怎么不说了?”沈长辞看着她,尾音上挑,似乎很期待她继续骂下去。
“口渴。”霍宁安不愿意说起她和那个已经消失的沈长辞之间发生的事,也不愿意承认,在他消失的那一刻,她的心仿佛也有一块缺失了。
沈长辞闻言,转身到茶桌前给她倒了一杯茶:“喝了继续?”
霍宁安接过茶毫不犹豫地喝了,掀开被子站起来。
茯苓立马拿了一旁的大衣给霍宁安表披上。
“我不骂了,沈长辞,我感激你在悬崖底下救过我一命,但我不希望你以此来要挟我做一些我做不到的事。”霍宁安看待沈长辞,是陌生的。
在悬崖底下,她看不见。照顾她的沈长辞体贴通人情,虽然有时会莫名发脾气,但在霍宁安看来都是极为幼稚的行为。可是现在站在她眼前的沈长辞,才是真正的沈长辞,一个圣者境界的强者。
沈长辞闻言爽朗一笑:“宁安,要挟你的从来都不是我。”
话落,他已经大步离去。好像他此番来此的目的就只是为了解开霍宁安的禁锢之术。
可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当初又为什么费心费力把她引诱到现代的梦境中,再施术将她的灵魂禁锢在身体了呢?
虽然他是圣者,但是禁锢术和制造梦境要花费的精气不少,他一点一滴的修行何必浪费在这种不重要的事情上面?
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被她漏掉了!
“无常,我昏迷的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霍宁安转头看向笑无常。
对于笑无常,有很多事她无能为力,她也不能做太多,免得叫他生出多余的心思。
笑无常怎么会听不出来她声音里故意的疏离,分明是在告诉他,我是主你是仆,理应保持该有的距离。
只是越知道霍宁安是怎样复杂的一个人,他越能明白自己与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只能在旁边看着,尽自己所能,让她能够轻松一些。
想到这里,他笑了笑:“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只不过京城那一仗,有些人看见了骆世子化身为金龙,我都已经派人将他们控制起来了,就连孟锦尘也不知道骆世子的真实身份。”
霍宁安却是皱起了眉头,刚才笑无常不说她还没想起来,笑无常这么一提醒,她倒是想起,骆明华好像在化身为龙时也受了伤。
一想到骆明华,霍宁安的心就不可抑制地发疼。
和看见现代那个沈长辞消失时心里缺失一块的感觉不一样,想起骆明华,就好像灵魂找不到归处,心脏捏在别人手里,任由别人揉圆搓扁却无能为力。只是那一阵阵的痛感,叫她还能认清现在是身在何处。
“阁主!你没事吧?”笑无常看她脸色煞白,想到她被禁锢了这么久,身子一定很弱,连忙要上前去扶住她。
霍宁安抬手制止他靠近:“别过来。你出去继续盯着大庆的动静,尤其是孟锦尘。他心思重,我怕他放不下。”
“好,我替你盯着他。”笑无常顿住向前走的步子,答应一声,转身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茯苓和霍宁安两人,茯苓将她扶到床上坐下:“幻族的历代少主都是倾国倾城之色,唯独你,不仅倾国倾城,还能颠倒众生。这么多痴情郎为了你甘愿堕落,你难道就一点儿也不心动?”
第496章 曾经沧海难为水()
霍宁安缓了口气,觉得好受些了,才开口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谁叫那日白雪茫茫,那一身玄衣就撞入了我眼中。”
“啧啧啧,少主,你说起这等情话来,也是叫人难以承受!”茯苓抖了抖身子。
她只不过是一朵花,没有七情六欲,也不懂得什么是爱,她要做的就是忠心。
“说了你也不懂。等你什么时候,真正修炼成人了,你总会明白的。”霍宁安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是听不懂这些话的。
“我才不要明白这些呢。你看看他们一个个为了你要死要活的,多没有意思。我才不要喜欢一个人,我只需要守在少主身边,护着少主就行了。”茯苓立马摇头,仿佛爱情是瘟疫一般,避之唯恐不及。
霍宁安的思绪又飘远了,她这段时间经历的太多。
以为回到了现代,事实上却只是沈长辞编织的一个梦。以为见到了娘亲,可也是一抹泡影。可是在梦里发生的一切又是那么真实,那个有点别扭有点霸道的沈长辞。
霍宁安正想着,她腰间的扳指又在散发红光,比之前更甚。
霍宁安伸手将它拿起,正待要看得仔细些时,扳指突然烫得惊人。霍宁安的手指被灼伤,条件反射地将它扔出去。
“少主,您怎么样?!”茯苓也是一惊,她没想到几次救霍宁安于危难中的扳指居然会伤害霍宁安。
“我没事。它怎么会忽然这么烫手?”霍宁安捏着手指摇摇头,看着地上越来越红的扳指发问。
茯苓也是一脸疑惑:“我也不知道,这扳指是天神的法器,除了天神,没人能读懂它的心思。”
“呼~呼~”很轻的风声在窗外响起。
霍宁安和茯苓此刻的注意力都在地上的扳指上,并没有注意到窗外的异常。
直至一双修长白皙的手将扳指捡起,霍宁安和茯苓才惊觉屋子里进了人。
“你的警惕性如此低,难怪被人算计了也不知道。”温凉的声音一如既往,甚至带了一丝笑意。
霍宁安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她最近做的梦太多了,真怕一个眨眼,眼前的梦境就换成了别的。
“怎么?见到我不高兴?那我还是走吧。”骆明华见她呆站着就是不说话,叹了一口气,作势要走。
霍宁安看他转身,忽地伸出手拽住了他的衣袖。
骆明华嘴角上扬,故作生气地说:“你干什么?不是不欢迎我吗?拽着我干什么?”
霍宁安鼻头一酸,也不知道委屈从何而来,总之就是觉得自己委屈死了。
一头扎进骆明华的怀里,贪恋地闻着他身上特有淡淡的药香味,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身。
骆明华身子一僵,霍宁安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举动,只能站在原地任由她抱着,听她呜呜咽咽压抑的哭声。
“你为什么这么久才来找我?!为什么要答应落音跟她走?!为什么见到我还要这么凶?!为什么?为什么明华,我好想你。”霍宁安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哭湿了他的衣襟。
等她哭够了,骆明华才把她移出自己的怀里:“哭够了?”
“嗯!”霍宁安吸着鼻子点头。
“还委屈吗?”骆明华又问。
“嗯!”霍宁安还是点头。
第497章 不准调戏我女人()
“那要怎样才能不委屈?”骆明华伸手抚摸她的脑袋。
“天天给我做满汉全席!”霍宁安高昂着头。
“好,天天给你做。”骆明华含笑答应,一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