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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政与总参,离得很近。
车程不过是十分钟,步行十几分钟也能走到。
只是光听名字就知道,总政的权利要比总参更大,参与的机密事项也比总参更多。虽然这两个地方在行政的安排上是同级,但是从总参到总政是多少人渴望越过的龙门——当然咱们不是说总参不好,前面说过了,简安这玩意儿能进去总参这种地方已经是大大的高攀了。
只是一山更比一山高——一权更比一权滔天!
简安穿一身工装,踩着小高跟,还花了点小妆。实话说,她满兴奋。
以前就只能在电视上看看,今天亲自来了,还要在这里面工作——这总政长得很古风,飞檐翘角,红墙白瓦,很有点故宫老建筑的味道。
她想着,做大事情的地方,就要建成这种复古的样子才有味道撒——从这有年代感的地方出来的决策,只要修改一个条例就能影响到千万人的生计。
这种权利的隐秘感,权利的力量感,叫简安同志兴奋的浑身发抖。她抖的像筛子一样,踏上了青灰色的台阶。
一眯眼,感受着台阶的质感——她摸摸自己脖子上的玉,心里那个得意,她和这玉也建立起来了革命感情,虽然这玉不会说话,可是简安就是觉得它蛮有灵性。她愿意和有灵性的东西说话。
她对这玉轻轻说,“你看我能不能耐,有没有本事——居然把你带到了总政来养着。”
这里的权,去养一块妖玉的润,实在是再好不过。
“身份证。”工作人员面无表情的给她做登记。
总政的人都很严肃高傲,严肃是应该的,高傲也是应该的——简安同志蛮崇拜知识分子撒!
别看这东西混账成这样,却一点不顺应当今社会的反智风潮——她觉得自己蠢一点没错,可是不能因为自己蠢就攻击人家聪明人,不能因为自己不爱学知识就抨击人家知识分子读的书没有用处——大千世界,形态各异,能和谐共处,靠的就是一个互相尊重。
她笑眯眯,很幸福的递上了自个儿的身份证件,人家给她往机器下一扫,有点狐疑的看了她一眼。
还是说了话,“会议记录。”
“什么?”
那人有点不耐烦,却还是重复了一遍。
“会议记录员,这是你的工作,你往前走,看到第一根红柱子往左拐,走过那个回廊,右手边就是你们的集体办公室——你可千万别走错办公室。”
最后一句强调了一下——人家看着也确实不像好心提醒她让她不要迷路的人。这话是有深意的——不要走错办公室,这东西到后来还真走错了!
往前直走,看到第一根红柱子——简安直到现在还走得很好,看到第一根红柱子就往左拐。
走了约莫有五十米的样子,到了回廊,大概正是夏天的缘故,这廊子上爬满了常春藤,有淡色的花开放着。
透过藤蔓的缝隙,可以隐约看到外面的人与景色。
她趴下身子去,觉得好玩一瞧,她那张祸害的脸正好从藤蔓的缝隙里露出来——韩浊这时候刚好抱着一踏文件从办公室里出来。
也正好看到了那张叫人印象深刻的(她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了),从藤蔓的缝隙露出来的脸。那东西脸上还带着傻逼一样兴奋的,暖洋洋的微笑。
韩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怎么会在总政?
简安同志现在已经被韩浊给列成了第一号危险人物,还是迄今为止她内心里最愤恨的人,没有之一——除了她自己的裸照事件之外,这东西有多伤她哥哥的心撒!
她也不知道这东西对韩澈下了什么蛊,她那滴酒不沾的哥哥,酒气熏天的回家——嘴里念叨的都是她名字!第二天韩澈虽然面上没有什么不对劲,还是像以前那样,可是韩浊是他妹妹,她怎么看不到韩澈眉眼之间深深的疲倦与厌弃呢?
韩浊心疼——这东西凭什么,凭什么把她们一家,把他们兄妹给搞成这个样子?
她也狠——你好生生的,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可你为什么也三番两次的跑到我的世界里,我的领地里为非作歹?
韩浊现在的模样极像一只被激怒的母狗——当然用母狗来形容韩浊这样的大美人确实不合适,但是好在情绪上拟合的非常恰当。韩浊一路寻着她的踪迹跟过去。
回廊是很长的,且长满了绿色的藤蔓,于是韩浊只能时不时的看到的身影,确认她的位置——她还要提防着不能被这东西发现。要不然也显得自己理亏。
穿过回廊,简安同志在这光线昏暗的回廊里,走啊走,走啊走,心下想,这回廊怎么这么长——终于看到了前面的亮光,她一出来,就看一个小四合院式样,只是只有左右两个房间。
是右手边,还是左手边来着——这东西额记忆里实在有限,也怪刚刚这走廊实在太长,实话说,她走到一半就忘记了接下来该怎么走。
第二百三十六章 左手边右手边()
好在一点,她现在就面临两个选择,左手边和右手边,正确率一半一半,还是蛮高。
韩浊藏在一棵树后面,还在哪儿蛮奇怪,这东西怎么突然停住了——还是一副很纠结的样子。
韩浊不知道这东西是在最后一步迷路了,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走了——她看拿东西难受的,纠结的表情,心下就有了决断:她来这儿,一定不是干什么好事!
要不然能这种表情?
韩浊猫着腰,窥视的决心更大了。
简安点点豆豆,左边。
心下一横——走错了又有何妨?还能被吃了不成?
还记得人家嘱咐的话吗——你可不要走错了撒!
那个屋子里是大人物撒!
简安敲敲门,没有人应声,也没人过来开门,她敲了会儿,手上一使劲,门没锁上,自个儿开了。
简安同志轻手轻脚的走进去——没想到,这办公室很小,叫她想起陕北中央领导人办公的窑洞——一张简洁的桌子,紧挨着墙边是一张床。
床也蛮小,床上一人,腿放不开,一只腿还搭在外面,似乎是睡着了。
被子落在地上。
那人睡梦里可能觉得冷,去拉被子,可被子早就掉到地上去了,拉到的只是空气——他翻了个身,好像有些冷。
简安同志上前去,想给他把被子盖上——直到现在她还没看清楚睡觉那人的面容。
那人侧卧着,脸一半都被胳膊挡着。
简安轻轻的把被子捡起来,正想要给他盖上——她心思一动,突然想看看这人张什么样子。
于是她一边给他盖被子,一边伸长了脖子,想去看看他脸是什么样子——却就在这一刻,脚下一不得力,整个人扑到了床上酣睡的那人身上。
“呀!”她是惊呼。
妈的!韩浊的心里是暗骂撒——她眼睁睁的见着那个妖妖媚媚的祸害进了那办公室,她当然知道那是谁的办公室。
她不放心,还透过窗户往里面细细瞧着,窥探着,从那东西捡起地上的被子开始,韩浊的拳头就攥起来了。
女人熊熊燃烧的嫉妒,几乎要把韩大美人吞噬。
但是接下来的场景,亲眼见到——韩浊何止是被吞噬,她觉得自己都要嫉妒而死了撒!
简安手往床单上一撑,想要起来,却见那人一翻身,刚睡醒,还迷迷糊糊的,总算正脸朝向了她,一见她眼睛里仿佛是瞬间清明了,何止清明,还带了点兴味与戏弄。
这人——她认识好不好!
“顾,顾,顾——”
“淮。”床上的男人也不急着起来,却一只手覆上她背部,让她也起不来,两人就这样趴着。
他眉头皱了一下,似乎蛮不满意,这东西连他名字都记不起来。随即又释然了,这东西毕竟被野种身份给刺激的失忆了——在她记忆里,他和她那些露水情缘也没有多大的差别。
简安惊讶,“你——唔”
她想问问,你怎么在这里?半句话却被吞在了口中。
这人就这样,没有礼貌,毫无预兆的亲了上来。
亲的那叫一个熟练坦然撒——
韩浊在外面看的,面红耳赤到眼泪要飞溅出来——她想,他何时这样亲过我。
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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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脸红心跳的,永远是动物性的东西,是内心深处,最深层的渴望。什么样的亲吻最醉人,是不加铺垫的,完全的,因为某一刻情绪的触动,就这样没头没脑的吻上来。
让人措不及防的,才最心动撒——亲完了,还能这么泰然自若的跟你说话,现在顾淮一只手撑在脑袋上,一只手还放在这东西的脖子上,嘴角挂着慵懒的笑。这种神态实在犯规。
这样的男人,就是勾引你,还就是让你吃不到,但仍然有板眼叫你心甘情愿死心塌地,顾淮同志就是这样的妖祸,且是大妖大祸。
他也看见了这东西脖子上挂着的玉,乳白色的,在光线昏暗的屋子里仍然隐隐的发着光。
“这玉不错。”
这话就能看出懂不懂行来了,二类人看玉看成色,玩家子看玉,都是看经历。看这玉究竟经历了多少事情,经历了多少岁月的打磨——见过温香软玉醉生梦死,也见过沙场头颅斩下喷涌而出的鲜血,见过王朝倾倒,也见过在废墟上重新建起一个新的时代——这样的玉,即使没有那一眼惊艳的成色,没有好的模样,可是自有一种风华与气度。
有年代感的玉,与有阅历的人,是一样的道理。
简安问了句没头没脑的话,“你是这总政里面的人?”
顾淮点点头,“是,这就是我办公室。”
“你是领导?”
这话问的顾淮笑了一下,但还是回答她,“对啊。”
顾淮同志实在谦虚,他何止是总政区区一个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