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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用,一般的武林人士也都会打抱不平,至少和店主人混个交情,日后常来常往也都方便的多。
说了这么多杂谈,我们的故事就着落在川南的一个叫临天的小路上。这条路并不如何曲折,取了这么个大气的名字,只因为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就能到达一个叫临天的小镇,这个临天可不是临近天子,而是临近天府的川蜀,临天镇是进入川蜀的最后一个小镇,过往行人休养整备都在此地,以至于这个小镇虽然不大,却是十分热闹。
出了临天镇,沿着临天路向南,百里外才是下一个镇子,这个镇子的规模不大,而且地处偏僻,所以过往的人如无必要,宁可贪黑赶路,也要尽快赶到临天镇。这样一来这条临天路就显得十分漫长了,所以路上有一个茶寮就显得十分重要而必要了。
于是一个茶寮自然而然就出现了,何时出现而又是谁所建的,这些都不重要,也根本没人关心,重要的是这里有好喝的茶水酒水,还有香喷喷的馒头肉饼,这就已经足够。
虽是初秋,天气仍然炎热,在川蜀一带,一年四季并不分明,就算到了深秋,很多人还只是穿着单衣,因为地处南方,又是盆地的缘故,这里较西北等地,更迟感受到寒冷,所以初秋在这里与夏日无异。
未时,也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刻,太阳仿佛要净化人间,将一切罪恶烧灼一般,炙烤着大地,蒸腾出肉眼可见的雾气。在这样的天气,人人都希望能有一块冰或者是泡在水里才舒爽。往日这个时候,临天路往来的人本就不会太多,今日更是酷热难当,过往的行人更是许久都不见一个,路边的无名茶寮中,一个老板和一个伙计也显得没精打采,连对几个静坐喝茶的客人招待都不那么热情了。
正在骄阳似火,人人困顿的时候,一阵清凉的马蹄踢踏声远远传来,惊醒了昏昏欲睡的老板和伙计,也吸引住了茶寮内几个客人的目光。未几,两骑快马出现自几人的视线中,马上的两人都身穿蓝衣,背负长剑,都是练家子,他俩驱驰马匹十分娴熟,显然也是驱策的好手。
两骑出现在茶寮众人的眼中,骑手自然也看到了茶寮,那两人立刻加了两鞭,座下的马更快了一分,直奔茶寮而来。
到了近前,两人翻身下马,动作干净利落,显出身法不错,这两人一个年长约有四十岁左右,另外一个年轻些,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两人的脸色黝黑,应该是常年风吹日晒所致,即便年轻的也显得比实际年龄大很多。
众人打量二人的同时,这二人也环顾了一下茶寮,最引他注目的,就是角落里坐着两个青年,两人身材匀称,双眼炯炯有神,握着茶杯姿态悠闲的喝着茶,中年蓝衣人看着这两人,眼神一肃,心中的算盘动了起来。
冲着自己的同伴隐蔽的打了个眼色,示意他小心些,中年蓝衣人这才把注意力从那两个青年身上移开。两个青年是高手,中年蓝衣人心中判断着,他行走江湖二十余年,虽然在门中武功不是最高的,但是胜在阅历丰富,只一眼就看出那两个青年不简单。
双眼有神是修为上佳的表现,这么热的天居然额头都不见汗,显然内力修为已经到了寒暑不侵的地步,足以跻身一流高手之列。最奇特的是这两个青年的手,一般练剑练刀的,虎口的茧子会重些,而练拳练掌的,茧子则分布在拳面和掌缘,可着两个人,握杯的手白润如玉,只有指尖有一层薄薄的茧子,竟然练的是指爪。
武林中练指或者练爪的,若非有四大擒拿手这样的绝世武学,便大都是为了增加指力和腕力,亦或是兼学一些擒拿手法,以备不时之需。这样的练法,手指上的茧子绝对不会太厚,而且肯定都是新茧。
眼前这两个青年,只有指尖有一层薄茧,倒像是兼学的新手,可中年蓝衣人的眼光何等毒辣,一眼就看出两人指尖上并非是新茧,而是练成指法之后,功力精深硬生生将茧子磨成这样的程度。
这两人专攻指爪功夫,功力深厚,而且习练的如此精深,显然是身负绝学之辈。下了这样的判断之后,中年蓝衣人心中一惊,他阅历丰富,脑海里飞快的闪出两个可能:西野纵凤,南宫控鹤。
南宫世家居于大理,家传绝学控鹤手号称控人不动,最讲究手指的力道,可中年蓝衣人却判断这两人绝不是南宫家的人。两个青年虽然俊朗,面上却带着一层风尘,若非劳顿奔波所致,那必然是从西北而来,而西边的话,那便只有西野世家了。
心下飞快有了判断,中年蓝衣人却是不动声色,他并不想节外生枝,将注意力从两人身上移开后,只是粗略的打量了一下其他人。两个农夫装扮的男女,都是三十左右岁的样子,守在一个角落大口吃着东西。靠在一边树下有一个乞丐似的老头在乘凉,最后中年人才把目光投在茶寮的老板和伙计身上。
“四个肉饼,半斤切肉,再受累把这个水囊装满。”中年人将马腹上的一个水袋递了过去,临了跟了一句,“有劳店家了。”
两个蓝衣人快马加鞭跑了大半天,走了百余里,本是人困马乏,好不容易见到了茶寮,愿意是要歇歇脚,缓缓马力的,可是那两个他认为是来自西野世家的青年的出现却是个变数,让他不得不谨慎以待,本来想要歇息的计划立刻打消了,觉得还是立刻离开才是上策。
那店伙计接过蓝衣人递过的水袋和银两,脸上堆起了好客的笑容,一边忙活着一边寒暄说道:“好咧,客官稍等。听客官口音似是南方的,不知道两位是打哪儿来呀。”
“只管干活就是,不该问的别问。”那年轻的蓝衣人收到中年人的颜色,似乎有些紧张,听到伙计文化,不太客气的说道。
“得儿,客官莫怪,恕小的多嘴,看您两位爷似乎十分疲顿,往前还有二十里才能到临天镇,不如在我们和多歇一会,尝尝我们家特质的山茶和米酒,也好解解乏气。”
中年人本不想多事,可着伙计唠唠叨叨个没完,他只想快些离开,立刻道:“休要多嘴了,米酒就给我带上两瓶,我俩着急赶路,你手脚麻利些,我多给你银钱就是。”
那伙计高兴应承,动作果然快了许多。然而世事总是无常,中年人不想多事,可那两个青年却仿佛就要拂他的意,恰在此时开口道:“东阳世家的人果然好大的威势,好大的财气。”
五卷结束了,结的有点快。小五尽量快点叙述故事,新卷开始,保持队形!
第四百四十三章 杀人
“东阳世家果然好大的威势,好大的财气。”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中年人心中一紧,下意识的朝发出声音的那两个青年方向看去。这两个蓝衣人正是东阳世家的子弟,中年人叫杨远航,年轻的那个名叫周松洋。这两人都是外门弟子,负责东阳世家的联络往来。
杨远航四十多岁,在东阳世家呆了三十余年,资质所限,一身武艺并不如何高强,擅长东阳家外门的三十六路飞波剑,在江湖上却也只是个二流高手而已。不过他为人十分谨慎,待人接物上十分得体,虽然武功不强,在很多地方也吃的很开。周松洋是他的师侄辈,同样的资质平平,可做事麻利还会做人,很对杨远航的胃口,于是将他带在自己身边,武功上的指点不多,反倒在为人处世上颇多教诲,两人的性子也十分接近。
东阳世家的擒龙手冠绝武林,列为四大擒拿手之一,可东阳家的剑法同样是一绝,杨远航和周松洋没有机缘进入内门学习上乘指法,自然只能在剑技上多下苦功。此时闻听那两个疑似西野世家的青年道破自己的身份,杨远航终究是老江湖,顺势四下一扫,很自然的将背上的剑解下,握在手中,朝那两个青年抱拳见礼道:“两位小兄弟是跟在下说话吗?”杨远航知道若直承身份,以两家的关系,必然不会善了,解剑入手乃是以防万一。
两个青年中年纪稍大的一个,长得十分清瘦,虽然皮肤也有些黑,看着却比杨远航两人健康许多,他意态悠闲的的端着茶杯,似随意的看着杨远航二人,呵呵一笑道:“东阳世家在沿海呆久了,难道都变成了缩头乌龟,连自己的身份都不敢承认了么?”
这句话已经是**裸的挑衅,杨远航深知对方来意不善,可他毕竟江湖经验丰富,心中虽怒,却还在衡量利弊,而旁边的周松洋闻言则眉目一竖,怒道:“哪里来的野狗乱吠,东阳世家也是你们敢侮辱的!”
年长青年听罢将茶杯在桌子上一顿,喝道:“野狗是骂谁?”
“野狗在骂你!”周松洋毫不相让,脱口而出。
可周松洋说完,那两个青年却一扫方才的怒色,反而哈哈大笑着说道:“倒是再下眼拙,东阳世家不是乌龟,竟是野狗。哈哈……”
话刚出口,周松洋也反应过来不对,看着那两人嚣张模样,周松洋眼神一冷,沉声道:“找死。”说着,便一耸肩,震起背后的剑,一记涛涛不绝刺向了那年长的青年。
东阳时间久居福建沿海,其前人观浪涛汹涌,悟出剑法四技,分别冠以波浪沧涛,传于后人。东阳家的后人在前辈的基础上,填补增益,留下了四支剑法,练道极致更是衍生出四中劲力,分别是凌波、叠浪、鼓沧、涌涛,这四支剑法每一支都由入门到高级,各成体系。当代家主东阳鸣在浪字剑术上浸淫最深,叠浪劲练到了极致。而其子,武林三公子之一的弄潮公子东阳晨则在涛字剑术上十分有天赋,年纪轻轻便练出了涌涛劲,传说修为已经不在其父之下。
东阳晨年轻有为,名列武林三公子之首,自然颇多拥趸,虽说四字剑技练到最后都是殊途同归,可也因为东阳晨的影响,东阳世家中选择修习涛字剑技的年轻一辈最多,周松洋便是其中之一。
他自观涛剑术入门,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