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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强的公子-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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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眼里还有价值吗?”
“没有,一点也没有。虽然希望你答应,但更渴望听到你的拒绝。因为那才是我心目中的聂长空。”
“公子你。。。。。。”聂长空居然语结了,当一个人无话可说时,他才最接近那个纯然的自己。
坚强公子起身背着手,望向船舱外阴惨的灰色天空:“我只希望破城之日你能高抬贵手,放过那些追随我的人和城中的百姓。”
“如果我的鹰扬军是进入金陵城的第一支部队,我答应你绝不滥杀,也不会惊扰百姓。”
坚强公子看了聂长空半晌,唇须未动,仿佛从心里说出来似的。
“好,一言为定。”
“还有一事相求。”
“但说无妨。”
“滕王阁之约不知道聂兄有没有忘?”
“不敢忘。”聂长空经坚强公子灌顶醍醐,记忆回转到了十年之前。
十年前,战争没有开始,却已埋下了种子。
滕王阁的采薇帐中,坚强公子与聂长空对酌于微时。
酒酣耳热,坚强公子说,他日江南若任我为相,我一定长驱北上,问鼎中原。聂长空针锋相对,中原若拜我为将,我便厉兵秣马,直取江南。
争雄笔阵,决胜词锋,二人三言两语之间彼此便曝露了志向的伸屈。
可叹人生一世,草长一秋,十年后,当同样的两个人真正对立的时候,心情已经没有对酌时那么轻松惬意、言语豪迈了。
“我想我死后总有人会继承。。。。。。那个姓范的年轻人。。。。。。”
“公子的意思,长空明白了。只是白袍北征辽东。。。。。。”
“征讨辽东?”
“如果此役你我都不幸,不能生还,那么滕王阁之约就让他们去赴吧。”
“他们?”坚强公子错愕了一下,旋即合眼低低说,“他们很适合。”
人生无时不在告别,今朝成昨日,明日变今朝。真情喷涌。聂长空与坚强公子依依有了惜别之意。
坚强公子说:“送你一句临别赠言。”
聂长空打趣他:“顾老头说你好为人师,只有这一点他是对的。”
坚强公子不去反驳,而是娓娓道出赠言:“凡事都会成为过去,当你遭逢艰难险阻,当你身陷万劫不复,你都不需灰心丧志。只要坚强面对,一切厄运终将成为过去。”
经年后,聂长空对薛白袍讲起坚强公子,总是这样评价他。
“除了强权畸形到破坏他的动力之外,任何力量都挡不住他的爱,挡不住他追逐自己梦想的脚步。”
聂长空乘舟先行离去。
坚强公子聆听着小舟泛滥出的浆声与拍水声,腹语江河,聂长空,不要忘了你我的约定。




 第五章 帝道之诡

白白的包子,就像用一层纸包着,晕出里面薄薄的淡黄。这是蟹粉灌汤包,杨悲秋最喜欢吃的包子。他坐在二楼靠窗的位子,斟了杯绿茶。看着周围身边的人在大快朵颐着干丝、虾仁,以及跑堂的吆喝声,让他连日疲惫的神经有了一丝放松。
一个不错的扬州早晨就这样开始了。杨悲秋看着朝阳升起的地方——那婴儿般初生的阳光打量着整个扬州城,钟楼、庄园、街衢、马车、包子铺。。。。。。都在它的注视下变得鲜活而充满生气。
远处有一只灰鸽朝着怡红院的方向飞去。杨悲秋屈指一弹,那只鸽子就栽落下来。袍袖一抖,一股带着体温的白汽掳向了鸽子,就把那鸽子揽在手中。它鲜红的小爪上,系着手指粗的小竹筒。
这是一只信鸽。
杨悲秋解下竹筒,扯断封条,取信一看,是曹无伤传递来的情报。他匆匆一览,心中不由一惊,感觉自己的脸也在逐渐改变。曹无伤所叙之事非同小可,杨悲秋把信塞入竹筒,他要去见一个人。
怡红院的俞妃红。
见到俞妃红,就可以见到顾余侯。
顾余侯接到杨悲秋的急报,片刻也不敢耽搁,匆匆忙忙进宫面圣。
皇帝正在行宫里逗着一只八哥玩,兴致大好。不想顾余侯一进来,鸟儿受了惊吓,不肯学说人话了。
皇帝面带愠色:“什么事这么急,不会递奏章吗?”
顾余侯先叩头请罪然后说:“陛下,此事与坚强公子有关。”
皇帝一怔,思忖了须臾,说:“速速讲来。”
“坚强公子犹在苟延残喘,而且驴死不倒架,大有卷土重来的意思。臣昨夜派出的探子回报,坚强公子与聂长空在江边一艘船上秘密接头,具体内容不详。”
“有这等事?”皇帝惊怒交迸,拍案而起。
顾余侯继续煽风点火:“聂长空手握重兵,在军中极有人望,若生二心,必为吾皇大患。陛下,不可不防啊。”
皇帝听了顾余侯的话,焦躁地在书房里踱来踱去,他深刻明白,像聂长空这样的悍将,就如同堆在一起的火柴棍,只要一个点着了,就会连带着所有的火柴棍都点着了,在一瞬间将整盘棋颠覆得不可收拾。
“拟旨,召聂长空。。。。。。”
“陛下不可,临阵易将乃兵家大忌,倘若坚强公子如果倾巢而出,鹰扬军怕有覆巢之危。”
皇帝优柔起来:“顾爱卿有何良策?”一个人如果没有想法,就会被别人的想法所影响。
“依微臣愚见,不如择一二高手,潜藏在聂长空的身边。若聂无二心,待战事结束之后徐削其兵权;若有反意,可令杀手将其格杀。陛下以为如何?”
“这。。。。。。”皇帝以为不妥,“假如将聂格杀,他的部下会不会反?会不会与坚强公子同流合污?”
“陛下不必多虑,这个微臣早已想过。鹰扬军虽说能征善战,但是扬州驻有马步军二十五万,粮饷富馀,打持久战没有问题。况且镇南将军段如意素与聂长空不睦,必不肯附逆,如果鹰扬军反,段如意趁隙而攻,鹰扬军免不了腹背受敌。另外,河东将军郑破水虽与聂长空交好,但此人笃信忠义,断不会背叛皇室,到时绝不会站在聂长空一边。只有北庭将军薛白袍难说。。。。。。”
“那朕先免了薛白袍的官?”
“这也不必,微臣听说辽东山海派的燕破胡十分棘手,不如派薛白袍前往征剿。”
皇帝坏笑了一声,不无讽刺地对顾余侯说:“顾爱卿想得真是周到啊。”
顾余侯干笑了两声:“微臣还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话直说,朕没工夫和你绕弯子。”
“可将小王子封于襄阳,以固江南。”
“你是说。。。。。。呃,这倒是个好办法,只是小王子年幼。。。。。。”
“臣愿辅佐小王子。”顾余侯刚为自己的筹谋得意,话一出口不禁后悔了,自觉失言,剩下的话又咽了回去。
皇帝用戒备森严的目光地看了顾余侯一眼,脸色有那么一瞬的阴郁,他没有再纠缠这个话题,又回到原先的议题:“顾爱卿,有监视聂长空的人选吗?”
“有,这个人就在殿外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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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如果要花一辈子等待登上皇位,注定会发疯。还没有成为帝国主人之前,魏王伦亲眼目睹了自己的兄弟在等待的过程中发疯。在继承人的顺位中,他只是排在第三。在他前面的两位哥哥都在漫长的等待中寂寞地死去。他的父皇实在太能活了,以至于熬死了两个太子。
经过令人难以忍受的漫长等待,他的父皇终于奄奄一息。
可就在这奄奄一息之中也存在着无穷的变数,他还有十九个弟弟,也就是说还有十九个觊觎皇位的竞争者。这时候,顾余侯向当时还是魏王的他伸出了橄榄枝。。。。。。
坊间传闻,魏王伦弑父篡位,但正史上对此无任何记录。史书上记载“初,上寝疾于万寿山花神殿也,魏王伦与皇贵妃同侍疾,平旦出更衣,为魏王伦所逼,皇贵妃之得免,归于上所。上怪其神色有异,问其故。皇贵妃炫然曰:‘魏王无礼。’上恚曰:‘畜生何足付大事。’因呼兵部尚书聂长空、黄门侍郎沈园曰:‘召吴王。’空、园出阁为勒书讫,示御史大夫包青格。图以其事白魏王伦,魏王伦遣顾余侯等既入,而上暴崩。”记录此事的史官也在同天夜里暴毙身亡,所以,是不是曲笔,也无从证实了。
当晚在仁寿宫的还有聂长空、沈园。兵部尚书聂长空与黄门侍郎沈园支持吴王的,他们令初登大宝的魏王伦很不放心,但魏王伦做了一个出人意表的决定,显示了皇族遗传下来的政治手腕。
沈园下放为齐王主簿,聂长空却提拔为帝国第一统帅。一贬一升,同僚之间无端有了猜忌与裂痕。对于自己的心腹则毫不犹豫地提拔,将包青格擢为相国,顾余侯升为司徒。
可是后来,做为一个贤明君主不该犯的错误,身为帝国最高统治者的魏王伦都犯了,他喜欢上了奇技淫巧,迷恋上了任何称之为音乐、绘画的麻醉艺术,沉湎女色,并把个人的思想、意志及决心用于虐待普罗大众的期望,所以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昏君。
最令人胆寒的是,魏王伦登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处死自己剩余的兄弟,以及兄弟的子嗣,不管是否尚在母亲的襁褓之中。
发疯是幸存者惟一的出路,可以麻痹监视的眼线,逃过卑鄙政客设下的阴谋诡计,也同样可以逃过那梦想成真却始终难圆的登基之梦的折磨。
吴王恪就是这么一个人。他是魏王伦的弟弟。没坐上皇帝宝座之前,魏王伦平日里都喊吴王恪“四弟,四弟”的,可是一旦位列九五,弟弟就不是弟弟,而是眼中钉了。
一个人之所以发疯,并不是他想疯,而是他太过避免发疯。可是你越要抑制自己发疯,反而疯得越厉害。韬光养晦的手段不止是种菜,还有发疯。
吴王恪因为演技的逼真,没有被处死,但是被废为庶民,从此流落江湖。有人说,吴王恪就是坚强公子,但见过坚强公子的人都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 有人说,坚强公子是吴王恪的儿子,这就更是笑谈了。坚强公子与魏王伦年龄相仿,皇帝与吴王恪又相差不了几岁,哪有老子和儿子一般大的道理?还有人说,坚强公子是吴王恪的家臣,或者说坚强公子是其他藩王的家臣,是为了报仇雪恨起兵的。更有甚者,说坚强公子是先帝的私生子,说坚强公子是前两任太子的遗孤。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天下人都不信,但魏王伦会信。坐在权力巅峰的人与精神偏执狂其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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