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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强的公子-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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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不傻:“话是这么说,但是这样给好处,代价是不是有点大?”
“确实有点大,不过跟陛下要的东西比起来,也不算什么。因为他能得到好处是因为你给他官做,所以他为了好处就会千方百计地做官,而做官的前提,就是巩固陛下您的统治。”
皇帝恍然大悟,但仍有忧戚之色:“可是若大肆举用贪官,引起民怨怎么办?须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这就是帝道的精髓所在了。用官虽用贪,却也要肃贪。”
皇帝一脸错愕:“朕不解,爱卿快说说其中的奥秘。”
“用贪又肃贪,有两个好处。其一,天下岂有不贪的官?不怕他贪,就怕他不听话。以肃贪之名,将桀骜反骨者灭之,惟命是从者留之,既能消除异己,又能获得百姓的拥戴;其二、官吏只要贪墨,就会遗人把柄。抓住他的把柄,好比捏住他的七寸,他就会乖乖听话。所以,肃贪是驭官的法宝。但是若不用贪,何以肃贪。如果人人皆是清官,深得百姓爱戴,他不听话,陛下您的统治还能稳固吗?总之,培植死党、排除异己、收买人心,都离不开一个贪字。这就是帝道。”
皇帝用赞赏的眼光看着沈园,转脸对顾余侯说:“听沈卿一席言,胜读十年书。朕翰林院的人才加起来,也不如一个沈园。顾爱卿,你荐才有方啊。”
顾余侯谄谀:“全赖我主英明。”
皇帝龙心大悦:“坚强公子已诛,接下来需要做什么?”
顾余侯连忙进言:“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微臣以为,接下来要集中力量消灭坚强公子的余党,而这之前必须先获得余党的名单。”
“余党的名单?”
“是的,”顾余侯具实禀奏,“据说有一份记录有与坚强公子合谋以及追随者的名册,坊间称之为盟书。”
“不管是名单也好,是盟书也罢,朕很奇怪,难道身为大司徒的你还没有对坚强公子的一切了如指掌?”
顾余侯谦卑地溜须:“能够对坚强公子了如指掌的只有陛下您,臣岂敢擅专?”
皇帝闻言一怔,优雅的端庄俨然成了精神性的瘫痪,他自己也拿捏不定时该喜悦,还是脸红,或者为之愤怒,只得和稀泥道:“两位爱卿,抓捕坚强公子余党一事就由你们全权处置。”
“遵旨!”
顾余侯与沈园顿首三拜,倒步退出尚书房。他们退到尚书房外的第一件事就是相视一笑。是的,他们需要坚持不懈地剿灭坚强公子的阴影,因为他们的光明前途正是从那阴影中破茧而出,所以他们会格外卖力。长久以来,顾、沈二人在相同的环境下成长,出于某种妥协,他们虽然把各自的盘算变成了共同的利益,尽管相互挟带着折服对方的焦灼,但是伴君如伴虎,朝堂上亦只能不着调地东拉西扯一些有的没的,言不由衷形成难以逾越的鸿沟,宽度恰好能躺下猜忌和提防。




 第十四章 沧浪山庄

远行的江水不曾停息,离人依稀不见,往事漫漫,烟雨迷蒙。
沧浪山庄的水堂沉静冷谧,一幅低垂的画帘,就将不伦的恋情与偷情的往事说尽。
杨悲秋本来想借朝廷之刀除掉自己的义兄白名夏,然后将段氏据为己有。可惜功败垂成,俞妃红背叛了他,他与大司徒的盟约也就失去了效力。不过,他并不死心,他又想在白名夏之妻段氏妹妹身上动起了心思。
“茶不必饮,已经醇倒了我。”杨悲秋隔着画帘招摇地一笑,让帘中人刚置的气一笔勾销。
“你打算怎么办?”
答杨悲秋话的人是白名夏的小姨子,名叫段思思。她正在画帘的后面泡茶,练习东渡扶桑的一位高人临行前教给她的茶艺。
“有些茶叶明明是绿的,泡出来的茶却是红的,有些茶叶明明是褐色的,泡出来的茶却是清的。”
“你想说什么?”
“痴情的悲剧往往在于,播下的是龙种,收获的可能是跳蚤。”
画帘经风一动,杨悲秋瞥见了段思思无与伦比的侧脸。他的观察力很强,当他看到这一幕就推断出离攻克段思思的心理防线不远了。
段思思的心跌到谷底。
“思思,明天白名夏与李惟春会展开一场较量,到时候帮我拿回我想要的,你也会得到你想要的。”
画帘微微龇开一条缝隙,一只莹莹玉手托着一个小巧玲珑的茶碗伸了出来,茶碗里的水泼在手上。心事已漏。
杨悲秋欣赏了那只手一会儿,接过茶碗,他明白,段思思已在向他的计划靠拢。
在帝国的铁门槛与隔离政策面前,谁愿意世世代代都是寒门,谁不梦想生于权贵和富豪之家。可出身无法选择,就像你无法选择所生活的时代,这是人类最大的有限性。没有强势背景,没有好的运气,靠虚伪和神经错乱是无法脱颖而出的。机会不公、江湖险恶、体制畸形,更多要依赖命运的青睐。
杨悲秋相信命运,但更信自己的手腕。像他这样白手起家的人谈起往事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沧桑感。
“我父亲以前是一个捕快,后来做了大侠,有一天他去赴一个朋友的约,我抓着他的手不放,央求着能得到一个糖人。我曾经无数次憧憬把糖人举在手里炫耀的欢乐。”
段思思像一个忠实的听众那般发出了一声“呃。。。。。。”
“我父亲打了我一巴掌,把我大哭了。也许是看我哭得伤心,他又慈爱地对我说,等我回来。我满心期待着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抓着我想要的糖人。”
“呃。。。。。。”
“令我悲伤的是,那天回来的父亲已经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暗红色的血液凝结成痂。白布下露出的一角衣衫失去了原有的颜色。尸体拉到村口,我一眼就看见了尸体手中紧握的糖人。”
杨悲秋的心思在虚无缥缈中下沉,他好像完全沉浸在痛苦的往事之中。
“糖人被我父亲紧紧地拽在手里,我努力想把糖人从尸体手中抽出。。。。。。我失败了,那只手我掰不开。我放声大哭,捶着尸体的肩,抽噎地说,我要糖人。”
画帘没有动静,段思思屏住呼吸细心地听着,她生怕轻微的响动影响了说故事人的谈兴以及听故事人的心情。
“从那时候,我就知道,有些东西你不去努力争取,以后会失去更多。”
“你想要我做什么?”
杨悲秋心中一喜,但脸上不动声色,递过去一个纸包。
“把这个倒在白名夏的碗里。。。。。。”
“你想做什么?”帘风微动,传递出女子的惊惧。
“只是软骨散,不碍事的。李惟春那边,我会去打招呼。”
帘子那边静了下来。
杨悲秋目光透着得意,几句谎言就哄过去了。女人呐女人,一入爱河便智商为零,他戗着茬儿,猩出一股狠歹歹的情色,“你长得有点像你的姐姐,如果你是她,该多好。。。。。。”
段思思突然猛地一怔,轻叱道:“杨悲秋,你少打我的主意!”
“思思,原谅你杨大哥的唐突,只是一时想起你姐姐,情不自禁罢了。”杨悲秋自嘲似的一笑,“明日一战,你我互取所需,你要你的郎君,我收我的妾室。”




 第一章 埋剑(男主登场)

题外话:
如果说楔子。公子秘史是前因,那么接下来发生的故事就是后果。坚强公子殁后二十一年,天朝纪元六十二年,大幕开启,我们的主人公开始了他的传奇之旅。。。。。。
(其实楔子原本是要放到后面作尾声的,但为了让读者更好地把握全局,所以安插到最前。之所以采用多画面并不讨巧的写作手法,更多的是想打下一个坚实的伏笔。)
幕启——埋剑
人总是从头发开始老起的,而我却是一个偶然。
我很年轻,可是手已经很老了。这双手——说手不如说是鹰爪,经过煤与土壤的浸蚀,早已消失了原来的模样。对我而言,证明经历苦难的信物,是手。不是握剑的手,是挖煤的手。
我的脸很黑,浑身上下都很黑,手就毋庸说了,我身处的环境一半是炭渣,一半是黑暗。掐指一算,我下井有些时日了,一年,两年。。。。。。N年过去了,我像是一个被人遗忘的机器。在没有挖到足够的“黑东西”赎身之前,我会一直是一个奴隶。一个寄人篱下的奴隶。
所以,我的小名叫寄奴。
石炭场有很多奴隶,都是从各地贩卖到此,享受着非人的待遇。也有不少长工,都是本地的穷苦人,迫于生计在这里混饭吃。由于条件恶劣,能豁出性命下井的人少之又少,没有轮换。因此我已经很久未得见天日。在无垠的黑暗里,我所见的最大光亮是井下成群结队的萤火虫。
我习惯了黑暗,却渴望光明。
钟声是工作和休息的讯号。休息分两种,睡觉和吃饭。睡觉之前会有监工来检查工作量,如果不满意,轻则体罚重则殴毙。这些个狗腿和他们的主人一样衣冠楚楚,心里却像煤球一样黑。
至于吃饭,自有人下来送。
三天了,老白没有来。老白是惟一我在井下可以说说话的人。他负责给井下的奴隶送饭。他是个老塾师,因为儿子败了家,才改做这读书人引为下贱的活儿。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送饭送到我这里,逗留的时间总是很长。看着我小小的年纪,他的模糊的面色充满了哀伤。我们谈天说地,谈他的过去,我的未来。
有时候他教我四书五经经史子集哲学天文,有时候他给我侃武林外传皇宫秘史聊斋八卦,有时候说些中土人俗西域风情南疆奇谭。。。。。。当然,他所做的这些未必有直接给我四、五个馒头来得实在。可是我喜欢听他的咬文嚼字,一如我厌倦这杳无人气的煤坑。他开解我,帮我排泄焦虑与痛苦,让我快乐地活下去。在暗淡无光的井下,我与老白近在咫尺,却没有看清楚过对方的模样,仅凭一腔话语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我捧着空碗,空碗被重复地舔过。
我很饿。
饿很无聊。为了转移注意力,我练习老白间歇性地指导我做的一些匪夷所思的动作。他教我的时候,手不太灵便,很多动作我净瞎琢磨。他说这些动作会对我的体质有所帮助。以前我练,觉得效果不错。可是这几日特别,越练越没有力气,许是饥饿的缘故。我饿得厉害,就像一块块矸石砸在我的胃壁,眼睛火星乱飞。我的手也不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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