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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亦欢点了点头,暗道确实应当悄悄解决,最好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这个毒瘤给铲除
“太子爷,你们还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吗?”
萧珏道:“这个姑苏商行确实很可疑,在楼上时,我瞧着那个老板娘就有些不对,明儿就是初三了,第一批芙蓉膏出现在市面上就是这两日,恐怕还要去布政司赵家府上一探究竟”
萧阮笑嘻嘻的说:“沈家哥哥要不要与我们一同去夜探赵府”
沈邑武客气的回绝了:“今儿晚上还要陪外祖母用膳,恐怕不能出门了”
萧阮有些失望,沈亦欢又道:“晚上你们要去赵府?这个赵家是做什么的”
“据我猜测,布政司赵宗南应当是同姑苏商行的老板娘有什么瓜葛,只是不知道吸食芙蓉膏是那个小娘子带赵宗南,还是赵老头借老板娘的方便哄骗她以便购入芙蓉膏”萧珏两兄弟还没答话,萧阮就托着下巴讲着自己从话本子里看来的剧情。
室内突然静寂无声,原来是萧珒的黑脸呈现在萧阮面前,一个暴栗敲在头上:“萧阮,我是怎么和你一起呆了十个月的,竟没被你气死”
第24章 。意外晕倒()
萧阮正欲还手,马车突然剧烈的晃动了一下,马鸣阵阵。只见她整个人都摔进了对面沈邑武怀中。登时,二人都闹了个大红脸,萧阮忙从他怀中退出来,安安分分的坐到萧珒身边,还大言不惭道:“本少爷今天就饶了你”
沈邑武神色不自然的偏过头去,不敢再看对面的骄阳少女,手中还留有一丝轻触到柔软的余温,沈亦欢看着哥哥情窦初开的样子不觉笑了。
萧珒并不理会萧阮,看着两个人尴尬的样子,出声对外头道:“李泉,发生了何事?”
李泉打开马车门,对里头的主子道:“回少爷,路边的孩子顽皮,扔石子儿惊了马车,现下已经安抚下来了,只是孩子们见状都散了,少爷们可有受伤?”
“无事,现下到哪儿了?”是萧珏的声音。
李泉放下心来,环顾四周道:“主子,过了长乐门,已经到城中,不知主子是在附近用膳还是回斜阳居?”
“哥哥,哥哥,我要在这儿吃饭”萧阮拉着太子的手撒娇。
萧珏对这个妹妹也是无奈,一行人就在这儿下了马车,李泉同几个小厮去安置车马。
走了约莫百步的功夫,萧家兄妹还在扫着周边的酒楼,时不时讨论一番,沈邑武陪着妹妹走在后头。转角进了另一道街,一家馄饨摊直直撞入亦欢的眼中
“阿欢,你最喜欢吃家门口的馄饨,早些嫁给我,岂不是天天都能吃到了”沈亦欢闭上眼睛,腹诽道:该死,怎么想起他了。
可画面一转,两个高挑的身材带着一个小糯米团子围坐着用一碗家常便饭,那修长脖颈,温婉贤淑的女子不是她。沈亦欢想要挥手将这些画面散去,刚一抬手,整个人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直直的栽在地上。
咚的一声响,前头四人齐齐回头。沈邑武明明在身侧,却没能抓住妹妹,见沈亦欢昏倒在地上,脸上瞬间变得十分慌乱,捞起地上的沈亦欢一把抱在怀里,轻拍她的脸颊,却没人回应。萧珏忙施展轻功去追赶李泉,不必再去安置马匹
“欢妹妹这是怎么了,你们还傻站着干什么,赶快送医啊”萧阮见着两个大男人不知所措的样子,着急的吼了出来。
铁衣适时出现,“主子,属下刚刚看过了,离这儿最近的医馆要走过这条街,尽头处一拐就到了”
沈邑武喜出望外,将妹妹抱在怀里,这就要走。马蹄声急促,萧珏骑着马带了一包散碎银子赶回来了。
萧阮提醒道:“沈家哥哥不如让我哥哥骑着马带着欢妹妹过去,咱们再去也不迟”萧阮一个劲儿给萧珒使眼色,示意他走上前去。
月白色长袖上银线绣的兰草在阳光下隐约有光,伸出双手接过怀中人。沈邑武咬咬牙将沈亦欢交给萧珒,萧珏见此下马领着沈邑武和萧阮回了马车。萧珒将沈亦欢牢牢的抱在怀中,执鞭往医馆去了。
“顾沆之,我恨你”沈亦欢在马上倍感颠簸,像是回到了婚嫁时一路赶往凉州似的。在怀中呜咽咒骂,萧珒以为她哼哼唧唧以为十分不适,又加快了速度,两道月白色融为一体在街上骑马狂奔。
过了一刻钟便到了医馆,有小厮出门将马带到后院。萧珒抱着沈亦欢,大步流星走向内室。今日出诊的是一名女医唤做柳柳,午时燥热,医馆中也是空落落的。
“你将这名姑娘平放在床上,柳三,带这位公子打盆水来”柳柳有条不紊的指挥着,去诊台拿了药箱。
一番望闻问切后,柳柳才放下心来:她瞧着来者贵气不凡却十分焦急,怀中的姑娘面色苍白呼吸急促,喃喃自语,唯恐是什么大病”
“大夫,我家小妹如何了?”萧珒在一旁干着急的等待着,见柳大夫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这才上前询问。
柳三贴心的给亦欢用凉帕子擦拭着脸,每隔一会儿就换一张额头的帕子。渐渐的,沈亦欢呼吸趋于平稳,面上也有了红润。
“小姑娘本就身子骨弱,前些日子是否受了风寒?听你们口音应当是北方人,福州气候湿润,这两日天气又热,姑娘一时间没有适应过来这才中了暑气,还好你们来的及时,现在已经无碍了。”柳柳轻挪碎步,身形娉婷腰肢柔软。绕过诊台,去了后院。再回来时端了一小锅绿豆茶,她贴心的递给萧珒一碗绿豆茶“看你着急的样子,用一碗茶降降火吧”
萧珒笑着接过,其余的几人也终于到了。柳二柳三见来了四五个,去取了茶碗,给他们一一奉上。
柳柳见沈邑武眉目间同小姑娘相像,出口询问道:“这位公子可是姑娘的兄长?姑娘现下已经无碍了,只是还没醒来,暂且不要担心”
沈邑武端着茶碗,魂不守舍的坐在床前,看着妹妹脸颊额头肿起的鼓包,一阵痛心。这些日子自从知道亦欢的遭遇后,时常揪心者,今日近在咫尺却没能护好妹妹,更加自责。
柳柳见他这个样子,不知道有些话是否应说,犹豫了几许,“公子,可否方便一叙?”
沈邑武不解,却还是随着柳柳去诊台。
“公子,令妹脉象紊乱急促,心中似有郁结未解,不知家中可有丫鬟发现,令妹夜半时常被人惊醒?”柳柳说话十分直白,怕沈邑武听不懂,还特意放慢了速度。
“什么?被惊吓醒来?怎会有此事?我妹妹确实心中愁绪万千,其余的事情也是我这个兄长失职,还望姑娘赐教”沈邑武心下骇浪波涛,若是如此,这人当真是极其可恶。
柳柳轻声细语的安抚沈邑武:“无需担心,柳柳开一副方子,一日两次,煎三碗水给小姑娘服下,你们不是福州人士,回了家中定要好好盘查一番。”
这群人非富即贵,个个都很儒雅规矩,想来是什么大户人家;大户人家里头的龌龊,柳柳为女眷行医见了不少,只希望这小姑娘不要沦为权力的牺牲品,故而出言相劝。
沈邑武极其正式的对柳柳行礼道:“姑娘医者仁心,多谢姑娘提点,沈某感激万分”
柳柳研磨执笔写下药方交给柳一抓药,那头听见萧阮惊呼:“欢妹妹你可终于醒了”
沈邑武拱手告辞,急急走到床前,见亦欢完好无损,只有两个肿包证明着刚才事情的发生。沈邑武心中有愧,着急也不敢上前,站在萧阮的身后,垂头有些丧气。
柳三将冰块装进布袋里,递给亦欢:“小姐,现在脸上敷一敷,过会儿就消了,可能会有些疼,您忍着些”沈亦欢结果冰袋,道了声谢,有些奇怪的看着自己兄长。
萧珒一一给了赏银,从药房取了药,付了诊金药费回来时见沈邑武还是有些愧疚的神色,悄声对他道:“沈小姐不会怪你的,还不快好好照顾着?”说着从背后推了他一把,趔趄险些摔到的样子逗笑了亦欢:“哥哥,你也不小心着点”
萧阮用过绿豆茶肚子凉凉,却又咕噜咕噜直叫,可怜兮兮的看着大哥:“哥哥,阮阮饿”
萧珏揉了揉妹妹的脑袋,李泉听见小主子这样说话,插嘴道“前头有家酒楼,听说乳鸽一绝,还有金陵特色的鸭血粉丝汤,现下沈小姐身子无恙,不如就近在这儿用午膳吧”
沈亦欢点了点头,就要下床,沈邑武一把按住她,抬手将鞋子穿到她脚上,这才将她抱下床。
出门时,柳二送来一副纱面,又奉上一把竹骨伞,道是柳大夫所赠,一行人谢过后这才拜别医馆众人,往酒楼去了。
刚出了医馆大门,李泉就见姜家海运行管事陈炎手中拿着一叠画像塞给来往的众人,眼下是行人正多的时候,也不知堂堂主管顶着炎日在做些什么。
“李泉,去问一问”
第25章 。陈炎旧事()
李泉快步走向前去,因着今日上午才见过一面,上前招呼道:“陈管事都忙完了?响午头的在这里做什么?”
陈炎看到往这里来的一行人,萧珏面色含笑,萧珒不苟言笑,萧阮扯着亦欢跟在二人后,沈邑武在妹妹身后手执青伞,为萧阮同沈亦欢挡去烈日。萧家兄妹他不识得,周身沉稳贵气难挡,兄妹三人皆为男装各自的气度不同,路过的小姑娘还有的偷偷朝萧珏身上扔香囊。
萧珏并不嫌弃也不羞涩,坦荡的谢过接下转交给妹妹,惹得姑娘们个个眉眼含春,大有一番一眼就看到了未来几十年的错觉。可视线一转又看到萧珒那张冷面,竟都有些嫌弃。福州的姑娘们,各有所爱,却唯独不爱这种。
陈炎出神的功夫,几人都走到了跟前儿。陈炎并无藏掖画像反而拿出几张给这几人,李泉行商各地,见多识广是姜元柏的评价,陈炎唇边一抹温和的笑容:“表少爷,表小姐,李老板,这几位想必就是顾家少爷了,陈炎在此有礼了;这是我兄长陈阳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