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给他卜算过一次,发现那土著竟然是一个死过两次却依然活着的人,于是想清晰的卜算一下他离奇的死法,结果发现无法窥视,想卜算一下他的将来,还是无法窥视,就连其修为也一样让人无法窥视,只猜出了个名字,是个浑身充满了谜一样的人。
她有记忆以来,只遇见过三个让自己无法窥视命运的人,然而这三个人偏偏都出现在困住自己的人间,而且时间都很接近,一个是杀了守护自己的两位冥将的毕长春。还有一个就是那满头小辫子的土著正是叫跃千愁,她印象很深刻,所以一提起这个名字立马就想了起来。
但是自己当初并没有把冥皇令牌送给那个满头小辫子的跃千愁,自己也不可能把冥皇令牌送给一个无法琢磨的人。而是在进入九幽冥洞之际,忽然发现了一个非同寻常的女鬼修,窥视其命运发现这女鬼修的命运将来所达到的高度简直让人无法置信。
这位女鬼修命中注定有贵人相助,然后成就其非凡的将来。她想窥视其命中贵人是谁,竟然能助她达到那样的高度,可是根本无法窥视到那位贵人,这也就是她有记忆以来,第三个让她无法窥视到的人。
也就是在窥视到那女鬼修的一丝命运后,自己才将冥皇令牌送给了她,希望能在未来帮上她,以便双方能结下善缘。就在自己将冥皇令牌送给那女鬼修后,忽然发现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人在看着自己的举动,隐约感觉到应该就是那女鬼修的贵人,可是自己根本无法察觉到他在什么地方……
现在听到书生说自己送给那女鬼修的冥皇令牌落在了跃千愁的手上,她微怔之间有了一丝明悟,也许那第三个让自己无法窥视到命运的人根本就不存在,而是前面遇到的两个人中的一个,如此一来那女鬼修的命中贵人便呼之欲出了,应该就是那个扎着满头小辫子的跃千愁。
他竟然能把那女鬼修扶持到那样的高度,那他本人将来的成就岂非更高毗蒙面女子的目光一阵惊疑不定,隐隐闪过一丝激动和〖兴〗奋,喃喃道:“终于让我找到你了。”这蒙面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和跃千愁在人间照过面的冥界圣女。
书生默默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从第一次见到她从那无边无际的神秘禁地走出来后,还是头次见到她波澜不惊的脸上露出激动和〖兴〗奋的样子,这女人一向对任何事情算无遗策,屡屡帮了自己的大忙,就连当年自己和金太能从人间天劫中逃生,也是沾了她的光,否则再人定是死路一条。
加上她从那无边无际的神秘禁地走出来的神秘身份,自己对她一向不敢轻慢,奉为天人。真的是第一次看到她露出这样丰富的表情…………
书生惊讶之际心头非常的不平静,琢磨着“终于让我找到你了”是什么意思?忍不住问道:“莫非那个跃千愁和你有什么关系?”
冥界圣女回过神来,脸上又恢复了平静,微微摇头道:“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回冥界的时候和他有一面之缘,说过几句话而已。”
她没有说清是在回到冥界之前,还是回到冥界之后,书生却是理所当然的当成了是回到冥界之后发生的事情,缓缓点头道:“一面之缘就能让你送出令牌的人,想必是你看出了点什么。也是,记得初次在化龙门看到这小子的时候,他竟然抱着离广的小儿子跃上了龙门,一举助那乳臭未干的小儿化龙成功。
虽然那黄毛小儿能跃龙门成功是自身的原因,但是现在想想,才想起冥河黑鲤一族跃龙门一向有一个,有缘人,的说法,能做黑鲤化龙的有缘人,想必不会太简单,必有什么因果在内,是我忽视了。”
“帮助冥河黑鲤化龙?”冥界圣女一愣。
“是!”书生笑道:“你不太关心什么事情,所以没有和你提起罢了。”冥界圣女抱着银瓮,脸上微微绽放出一丝笑容,轻声道:“还真是个贵不可言的,贵,人,看来我没有猜持……,…”!
第一零四七章 乱七八糟的命运
“贵人?书生一怔,随后淡淡笑道:“你用贵不可言来形容他?能从你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来,真的让我非常惊讶!”
冥界圣女看了他一眼,伸手到银瓮中抓出黑沙匀称细致的洒向院子里的地上,静静的洒出一把又一把,黑沙落地却又发出淅淅沙沙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wwW 、 Qb ⑸、c o m
见她不理自己了,书生苦笑笑,看了眼身后,后退一步,一屁股坐在了屋廊下约膝盖高的走廊上,一双赤足收起,盘膝在石磨边,双手扶膝,默默看着冥界圣女边擞播黑沙边一点点后退。
他本以为自己很有耐心,能等到对方慢慢将整片院子侍弄完,然而她几乎细致到了一丝不芶的地步,自然也就快不起来。个把时辰后,小小的一块院子连一半都没有侍弄完,书生不由无奈的抚了抚额头,他发现自己的耐性似乎连一个时辰也难以扛过去,何况看情况至少还要一个时辰,相对于自己所经历的悠久岁月来说,一两个时辰算什么?然而现在……这简直不可思议。
遂坐在屋檐下,近乎自言自语的说道:“自从经历人间那场大战后,对我来说,犹如醚瑚灌顶,方知天威难测,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双天眼注视着一切,并非我辈能够抗衡。在悠久的岁月长河中,我白启并非第一个执掌冥界的冥皇,估计也不会是执掌冥界的最后一任冥皇,这点我有自知之明,所以白启也不求能与天地同朽……”
听到这里,冥界圣女撒出一把黑沙后,回头看了他一眼,边继续做那别人看不懂的事情,边冷冷说道:“你既然已经看透了,何必还要再来我这里絮絮叨叨,你别告诉我说,你这次来不是来向我探寻你自己的命运?”
“呵呵!虽不求能与天地同朽,但白启不想落得个悲惨收场的结局,如果我命运的终结注定是要悲惨收场,左右都是如此,那白启为何不能和命运做抗争?都说蝼蚁尚且贪生,我白启心胸再宽广也不能免俗。,书生如老僧入定一般的慢慢说道。
一只倒挂在屋檐下的萤火虫脱落下来,轻飘飘的在他身后飞舞,忽然落在了他身后的磨盘上,一闪一闪的亮光被白玉墙面反衬回来,让说自己不能免俗的书生反而显得有些超凡脱俗起来。
“强词夺理!说来说去还不是又回到了原点。,冥界圣女冷哼道。
“不管我是不是强词夺理,但我说的都是大实话,这点毋庸置疑”书生看着她淡淡笑道:“为什么你从那里出来的时候会遇见我,而不是遇见别人?为什么你会时常在我眼前,这难道不是命中注定的事情?这应该也是我命运的一部分,说不定冥冥之中上天已经给了我一次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既然已经有了解决之道摆在眼前,白启自然要去争取,否则无异于逆天行事,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的到来,就是让你走向最终命运的重要因素。,冥界圣女淡淡说道,此话一出,书生眉头皱起,陷入了沉思中……
“哎!你我相处这么多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如仙女散huā般的蒙面女子突然微微叹息一声,有些不忍道:“不是我不想告诉你……上天能让我窥视他人的命运,那是我的荣幸,但它只是让我做一个旁观者,却没有赋予我泄露他人命运的权利。每当我窥视到一个人的命运时,便感觉到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在告诫我,一但泄露出去,我必将遭受天谴……,我的母亲便是前车之鉴!”
“你的母亲?”书生一脸愕然,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以前曾数次询问她的来历,都没有得到只言片语的答复,没想到她今天竟然提到了自己的母亲,不由惊讶道:“如此说来你的母亲也能像你一样窥视别人的命逊……,你为什么从那里出来?那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东西?你的来历难道不能告诉我吗?”
“这个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何况是我的隐私,我不想轻易告诉别人。”冥界圣女波澜不惊的撒着黑沙。
书生一井早就知道会这样的样子耸了耸肩,忽然眼睛微微闪现智慧的光芒,沉吟道:“你能把令牌送给跃千愁,不知道你嘴中的这个贵人到底贵到了什么样的地步?也不瞒你,须知你嘴中的“贵不可言,没办法不让我心动,不知道他的贵气能不能对我有利?,冥界圣女一愣,手上的活停了下来,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转身饱含深意的看着他。事实上冥皇令牌自己只是送给了那个女鬼修,自己也从未说过自己把令牌送给了跃千愁,但是令牌的主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误以为是自己把令牌送给了那个跃千愁,诸多巧合凑在一起,突然间似乎有些点醒了自己,让自己好像窥视到了一些什么……
她若有所思,命运的轮盘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它的运转,浩浩荡荡不可逆转,如宇宙无尽星辰的演变,繁杂而奥妙,只能用大势所趋来形容。自己这个旁观者虽能窥视一斑,但是却只能顺从,没有逆转的权利,若是想强行改变些什么,其实是在做无用之功,没人能逆转宇宙无尽星辰的浩瀚演变,不顺势而为必将被碾成齑呢……
想通了这些,她反而不想再告诉书生真垩相说自己并没有把冥皇令牌送给跃千愁……
书生看着她发呆的样子,有些好奇道:“怎么了?难道被我说中了什么?”他目光闪烁不已,有种迫切想知道答垩案的激动,但是他又知道勉强不了她,只能是期待。
冥界圣女轻轻吐了一口气,挡着半张脸的黑纱轻轻飘动了一下又恢复了平静,她停下了作业,抱着银瓮走向书生,将东西放在了石磨下,转身坐了下来,和书生并排坐在了一起,好像一对情侣一般,实际上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书生又是一愣,露出一丝稀罕的神情来,还是头次和她这样近距离的坐在一起,忍不住偏头无礼的打量着她的容貌。那充满智慧的光洁饱满额头,如远山般的熏烟黛眉,长长的睫毛下明眸如秋水一般沉静,却又时而熠熠生辉,能看到别人所看不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