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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要回窝-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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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血!
葱葱扬手把火拍到一侧,燃起一团无烟篝火,银色焰火照出他一身伤痕。血流得干净不说,就连骨头也碎得差不多了。把指尖递到他鼻尖一探,果然,只剩一口气。
如果要令人起死回生,起码得有千年道行,葱葱掂量着自己还差三百年,出手之时犹豫了。默默坐在一旁,她说:“不是我不想救你,而是救了你,你也活不了几天,那几天浑身还疼得要死……话说你是怎么掉下来的?走路也不小心……咦,这是什么?”
林大怀里似乎藏着一个纸包,葱葱捧出来打开,是一双绣鞋,上边还有一对兔子。
虽然他身上尽是血污,这双鞋却是保存完好。葱葱看了一会儿,穿到脚上,尺寸刚好。
“大叔,你不会是为了给我买鞋子,才掉下来的吧?”葱葱有点愧疚,忽然想起某人念叨过什么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好歹也是狐族帝姬,七百年的水平,应该能抵过那些小妖千年吧?
葱葱决定放手一试,可她从未学过疗伤的术法,娘亲总说她法力尚浅,不足以支撑。她怏怏地低下头,望着林大惨白的唇色,心里揪着难过。
“消气於虚,藏神於无……”她咬着下唇,咽喉深处莫名逸出一段咒文,仿佛她早已烂熟于心。心念到了,也就自然而然念出来。
“我怎么会这太微法门!”葱葱蓦地愣住,好似虚无之中不断蹦出咒文,熟悉而陌生,但她可以肯定的是,林大有救了。
她没有多想,手势随心而动,全然不曾学过的疗伤圣法,居然在两手间施展得行云流水。两指并在林大心口,盘绕周身的金光咒文,源源不绝地涌入他躯体之中。
周身倏尔爆发的无穷神力,令葱葱惊诧不已。她记得自己分明只有七百年的道行,可脉络之间来去自如的力量,竟逾万年!她暗暗感叹,狐族的根基当真强悍无比。
结果自是无需预料,遍体鳞伤的林大,在顷刻间,恢复如初。
然而,恢复只是恢复,从山顶摔下来,莫说是凡人,即便是神仙的魂体,也会有所损伤。保守估计,这安魂固魂的杂活,还得弄个七天七夜。
然而,估计只是估计,林大在第三天就醒了。葱葱瞧着他一脸精神奕奕,暗叹他的身体素质比神仙还神仙。
林大醒来的头一件事,便是朝着西方又跪又拜,口中念念有词:“我佛慈悲,上天保佑,我林大大难不死,此后定是福泽无尽。”
葱葱耷拉着眼看他,真想一巴掌掀了他,再把三天三夜的不眠不休给讨回来。可是想想,这种非人能及的事,还是省点口水为妙。
突然间,林大的双瞳腾出怒色,狠狠逮住葱葱:“我告诉你,以后别再干那么危险的事。这次活着,那下次呢?上天不会救你一次又一次!”
看他说得认真,葱葱却是一头雾水:“我干什么危险事了!是我救的你好不!”
听闻此话,林大欲哭无泪,心说这姑娘八成是喝得断片了。他略感绝望:“总而言之,你以后别喝酒,对身体不好。”
“我喝酒了?”葱葱眨巴着眼,清亮的眸子显出几分可怜。
“好吧,你没喝。”林大在心底泪流满面。
葱葱嘀咕一声:“脱线。”
林大装作没听见,起身拍去一身的灰,背对她,半蹲下来:“上来吧。”
葱葱警觉道:“你想干什么!”
好心被雷劈的感觉不太好,林大叹道:“背你回去啊姑奶奶。这山路难走得很,不背你得走到什么时候。”
“哦,是这样啊。”葱葱手脚麻利地攀上去,顿觉他的脊背厚实可靠,正巧累了三天困得很,刚在他背上趴好,头一歪就呼呼睡去。
*
待他们回到神风寨,已是第四天夜里。
葱葱在他背上睡得正酣,耳边忽地炸开林大的怒吼:“挂这些白的干啥!老子还没死呢!”
小北等人带着一众兄弟,在山下寻了三天三夜,仍是一无所获。尧光山高近千丈,活人掉下去必定粉身碎骨,如果找不到尸首,那定然是碎得连渣也没了。为了追思敬爱的寨主和八字没一撇的寨主夫人,他们凑钱办了一场丧礼,就是现在。
林大气得青筋暴起,攥着拳头想把这群人痛扁一顿。活人办白事,不是晦气是什么!
虽说如此,然此情此景在葱葱眼里,却是新鲜到不行。她从林大背上蹦下来,一溜烟蹭到燃烛的案桌边上,指着有自己名字的木牌:“这是什么?怎么有我的名字?能送给我吗!”
送……灵牌?在场众人瞬间石化,眼看着葱葱搂着灵牌开开心心回屋去了。
“愣着干什么!快给我拆咯!”林大才不在乎某人抱灵牌的事,历经一番生死考验,这种小事已经完全提不起他的兴趣。
眼见林大冒火,众位小弟不敢吭声,拔腿跑去搬了梯子,把悬挂各处飘扬自在的白绸全给拆下来。至于林大本人的灵牌,自然是挫骨扬灰,不留一丝痕迹。
从头到尾,阿天动也没动,只站在原地仰望林大,热泪盈眶:“老大,你真的没事?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怎么连块皮也没蹭破?”
林大看这闲人磨蹭滥情,拧了他衣襟,拎起来:“你很希望我蹭破皮断手断脚是吧?要不我也把你丢下去试试?”
“小姑娘也没事,嘿嘿。”傻川手舞白绸,居然当场扭动起来,好在众人习以为常。
“对了!”林大猛然想起件事,忙招呼小北过来,“你把寨子里的酒全给藏起来,如果藏不住就扔山下去!”
“老大,寨子里已经没酒了。”小北如实说。
*
神风寨圈养的懒鸡,迷糊到日上三竿,才极不情愿地叫出声。也因如此,山寨众人往往也是这个时辰起身。林大几次想杀鸡下酒,但终究还是作罢,寻思着要是没这只破鸡,恐怕那些懒货过了午时也醒不来。
想到昨天她抱着灵牌进屋,到现在也没出来。林大一步三退地过去,礼貌有加地叩门,又踌躇了半炷香的时间,才装作文雅地推门进去。
可惜长篇大论的一堆腹稿还没说出来,竹榻上早没了人影,被子凌乱铺在一旁。
“人上哪儿去了?”林大碎碎念着转身,胸口立马撞上一坚硬物什。揉着几近内伤的胸口,他看见傻川抓着一手白花花的东西傻笑。
“蒸米、蒸米……”傻川边说着,边捏起米粒品尝,一脸满足。
“你倒是吃什么都高兴。”林大对他颇为无奈,他本是神风寨第一高手,奈何某天砍柴磕伤了脑袋,成了现在这样。
林大正惋惜着,鼻尖却嗅到浓浓米香。这种米香,尧光山上上下下没有人比他更熟悉,因为这是酿酒的第一步骤。他隐约感觉不妙:“谁在蒸米?”
傻川乐呵呵地嗑米,眼角往外边一斜:“小姑娘小姑娘。”
“什么!她要酿酒!她居然会酿酒!”林大瞬间反应过来,即刻从傻川身边挤出去。
当真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真看不出她还有这一手!难怪敢对他酿的酒指手画脚。
眼下林大也顾不上这些,他只担心那个葱葱酿着酿着,又会酿到山下去。
心底来回踩踏的羊驼告诉林大,一定要阻止她!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五一小长假的最后一天,呵呵。。。。←呵呵泥煤
写林大念白滴时候,总是脑补浓浓的东北腔……整个人都升华了~~~

、第七章 心有余悸

葱葱想起那日的酒香,不由吧唧吧唧馋得很,趁夜在寨子里搜了几个来回,竟是连个酒坛子也没找着。本想挨到天明去寻林大问一问,可待到日头起来,山寨依旧鼾声如雷。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偷偷腾云去了羽山。
羽山终年阴雨,却连草也没长一根,空落落的一座山,光长石头了。正因为要宝贝没宝贝,要景没景,羽山成千上万年地荒废下来。然鲜有人知,那羽山的雨水乃是九天之上降下的仙霖,凡人喝了少说也能延寿个十几二十年。也难怪林大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用法力稳了三天便活了。
一大早赶到羽山有点匆忙,葱葱连个缸子也没带,想到来回废时,随手拈指化了个法诀,硬是将一大堆雨水捏成云团,踏着拖回尧光山。
蒸米是个技术活,不软不硬的成色可不是随意能达到的境界。葱葱拈着大蒲扇,打着哈欠,围在炉火边昏昏欲睡。虽说她有神女底子,可四天没睡,任谁也扛不住。
“姑娘高抬贵手,哥几个给你跪下了!”扑通扑通响了十几声,一群神风寨小弟齐齐跪倒在火炉边上,对着葱葱猛拜。
“要拜朝西边拜去,我可受不起。”葱葱半梦半醒,只想好好眯上一阵,免得一会儿眼花,放多了酒曲。可耳根愈发不清净,睡意渐渐也淡了。
貌似有人跪行几步,扑倒在她脚边:“姑娘,你就别酿了!你这是要我们老大的命啊!你发一次酒疯就拖老大跳一次崖,要是下一回把老大给跳死,那一寨子的弟兄该怎么活?姑娘啊,我们戒酒还不成吗!”
葱葱隐约瞧见个影子扑上来,吓得退开:“有话好好说!什么跳崖!”
众小弟面面相觑,有人说:“姑娘,难道你一点也不记得?前几天你喝了酒,然后拽着我们老大直往山下跳哇!”
听过离谱的,还从没听过这么离谱的。葱葱最听不得冤枉:“那是人干的事吗!”
众小弟的表情顿时显得很憔悴,葱葱看着心疼:“你说你们这大清早的,快起来吧。”
“好了好了,散了散了。”林大匆匆赶来,见弟兄们跪了一地,大概知道些由头。可人家醉得断片,就算他们把头给磕破,也未必有个结果。
“老大,今后寨子里可不能有酒啊!”众小弟至今心有余悸,从来没见人跳崖跳得那么利索,且是个姑娘。他们私下里讨论,估摸这姑娘脑子有毛病。
林大看葱葱那股认真劲,想来强制阻止是行不通了,心说她也够淡定心安的,一大堆人给她下跪,她居然连正眼也没瞧过。好像她是一尊神,众人跪她,理所应当。
眼见葱葱仔仔细细舀了蒸好的米粒,在晒盘上码好,林大抓准时机冲上去,先她一步搬起晒盘:“这种粗活,就该男人来干。酿酒又不是只有你会,你去玩吧。”
“玩?”葱葱抬眼扫了一圈,见寨子里只有大刀木头,略显失望,“没啥好玩的。”
“谁说的!”发觉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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