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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太监带着一宫女过来,道,“回陛下、皇后娘娘,事情查清楚了,这是在花园伺候菊花的婢子,她看见了事情的经过。”
那宫女跪爬在地上,道,“启禀陛下、皇后娘娘,奴婢看到是个孩子把花折坏的。”
花葵黑着脸,空口白话信手拈来,这宫里的人卑鄙的让人心寒,今日宴会中只壮壮一个孩子,如此指控,真是令人发指。
那太监道,“抬起头,把人指出来。”
宫女抬头四处梭巡,最后落在壮壮身上,抬手指着壮壮,“是他!”
一股悲凉涌上心头,不是壮壮所为,确被人指控,而现场上百个人,竟无一人为无辜的孩子说话,真是悲哀啊!
一群人沆瀣一气、颠倒是非,真是令人心寒,项十三心疼花葵,入宫第一日就碰到这种事情,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杀上前两步,道,“回陛下,皇后娘娘,事情发生时卑职也在,未曾看到那孩子折花。”
听到项十三的说话声,花葵抬头望向凉亭,发现项十三竟然出现在凉亭,十三是什么人,怎么自称卑职?凉亭里坐着皇上皇后和太子,他是什么官位,竟和他们同处一出?
赵琼脸色变了又变,想不到拆穿她的人是项十三,又羞又愤的涨红了脸,仍旧极力反驳道,“项侍卫来的晚,没看到事情的经过。”
项十三俯视,打量下面的人,“八王爷早早入席,应该清楚事情的缘由,贾大人、张大人、武大人、萧大人、陈大人各位大人都在,能否把事情说明白?”
项十三一口气点了十几个人的名字,被点到的人心有怨怼,这些人闭上嘴巴,等八王爷先开口。
八王爷赵子阳把玩着手上的酒杯,漫不经心的看着项十三,道,“本王当时在喝茶,没注意发生何事。”
于是乎,有了八王爷的答案做参考,其他人如是回答:
“下官当时打了个盹,没看到发生何事。”
“下官当时正在教训犬子,什么都没听到。”
“下官内人身体不适,当时手忙脚乱的,没时间理其他事情。”
“下官叮嘱小女遵守礼仪,没注意发生何事。”
“”
所有人的理由都是同一个模式,因为下官在忙什么,所以不知道什么事,如此理由推脱,傻子都能明白猜明白是怎么回事,孰是孰非一目了然。
“”赵琼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甘心功亏一篑,可再挣扎下去,有可能被人拆穿,对那宫女恫吓道,“大胆奴婢,若敢撒谎,宫刑伺候。”
“这这这”这奴婢身子抖的如风中落叶,若是惹了公主她就没好下场,可是可是为了小命着想,只能昧着良心,“奴婢所言属实,绝无半句假话。”
整个过程中,赵祖尧不曾发声,神色平静的看着所有的人,段皇后不知他在想什么,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平静不下来。她看出是赵琼这丫头自导自演,只是人太蠢,手法太拙劣,白折了她费尽心血养出来的菊花。
“来人,把这失职的奴婢带下去,张嘴三十。还有你,把孩子看好,别让他乱跑。”
段皇后做了最后的决定,看似没有惩罚壮壮,可言语间认定了就是壮壮所为,花葵不服,明明不是他做的,凭什么受这样的委屈,“慢着!”她出声阻止,在众人的注视下牵着壮壮走到赵琼身边,“我相信我儿子的话!”
一般人的做法是适可而止,找了替罪羊,给人留足面子,草草了之,而她的个性比较认真执着,不是平白无故吃亏的那种,赵不逾本是想劝她到此作罢,可转念一想,由她闹下去也好,弄个水落石出,让人看清她的个性,如此以后不会有人小看了她。
“他说是这个人一定就是这个人!”指着跪在地上的太监,花葵斩钉截铁的说。
决定被质疑,被人刮了面子的段皇后脸上挂不住,不悦道,“真是胡闹,小孩子的话怎能当真。”
花葵立即反驳,“小孩子心思单纯,才不会想大人睁眼编瞎话。”
放肆,没教养的野丫头!段皇后恨不得下令把她拖下去打一顿,可顾忌着皇后的风度,小心瞥一眼赵祖尧后,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证明,否则本宫治你教子不严、以下犯上之罪。”
证明就证明,还怕她不成!花葵拿眼睨着那太监,质问道,“我问你,今天你都去了什么地方,都做了些什么事情?”
听似和事情无关的问题,他人好奇,太监不安,心里七上八下的mo不着底,“小的上午在公主殿内,伺候公主洗漱着装,之后跟着公主来到宴会,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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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有事,不知什么时候能再做到电脑前码字,所以抱歉了,今天四千字了。
第181章 婚事()
“那你有没有喷过菊花,比方说摘菊花插在花瓶里,端盆菊花给公主欣赏?”
“没有,绝对没有,小的没碰和菊花相关的东西。”太监举起手来,信誓旦旦的对天发誓。
“那就好。”花葵要的就是这句话,她走过去抓住那太监的两只手,分别嗅上面的味道,最后举起他的右手,扬声道,“菊花的叶子和茎有种特殊的味道,碰过的人手上肯定会沾染上。”
闻言,太监立即把手凑到鼻端,“怎么可能?”他这举动,无异对号入座,昭示自己就是折断菊花的人,后知后觉意识到这点,这太监i脸一白,瘫坐在地。
花葵挑衅的看向赵琼,事实就摆在眼前,看她还有什么话好说,“公主,你的人好大胆,竟弄惨皇后亲手栽培出来的菊花,不知悔改还诬陷人,是他本性太坏,还是公主没调教好呢?”
赵琼自是不认错,干脆都赖在太监身上,踹了他一脚,怒道,“居心不良的奴才,败坏本宫的名声,看本宫回头怎么收拾你。”
花葵笑了笑,“这宫女也是,若是不知她不是公主的人,还以为她和这太监串通起来栽赃害人呢。”
“”赵琼脸青一阵白一阵,受着花葵的嘲弄,暗自发誓,今天受到的侮辱她来日一定要加倍讨回。
没用的东西,空长了一颗脑袋,把她的脸都丢尽了,段皇后没好气的睨赵琼一眼,冷冷下令,“来人,把人带下去,宴会结束后本宫自会处置。还有你琼儿,立即回宫待着,没本宫的命令不得踏出一步。”
“我皇后娘娘,父王,这、这不关儿臣的事。”段皇后不理她,转而向赵祖尧求情。
赵不逾冷眼瞧着赵琼,终于开口说出第一句话,“来人,送公主去山上的寺庙为吾朝祈福。”
“父王,您不能这样做,这真不关儿臣的事,是这个臭女人忘我身上泼脏水,父王父王明察”听说那寺庙偏僻荒凉,每日吃斋念佛,生活单调无聊,比冷宫尚不如,她可是皇家公主,怎能过那样凄惨的生活。
赵祖尧别过眼不看她,摆手示意护卫把人带下去,他的孩子都怎么了,为何连个两岁大的孩子都不放过,叹息一声,心中满是悲哀。
“谢陛下、皇后主持公道,还我儿清白。”对二人没好感,对这样的结果也说不上满意,但面子上总要敷衍一下,才不失礼。
她这一屈膝福身,赵祖尧注意到她头上的金簪,猛瞧着有些眼熟,只是距离有些远,看的不真切,掠过她瞧着下面的人,道,“宴会继续。”
宴会又恢复之前的热闹,之前的小插曲似被人遗忘,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般,花葵回头走向赵不逾,他牵着壮壮正对对着她笑,目光缱绻满满的温柔,一时间,她什么都看不到感受不到,眼中只有他和壮壮,这两人就是她的全世界。
走到跟前,相识后默契一笑,一人牵着壮壮一只手朝座位走去,刚走了两步,就被人叫住,“恒王爷,侧妃娘娘请留步,陛下有请。”
赵不逾轻挑了下眉头,父王最近很反常,总会有意外之举,不知在盘算着什么?花葵看赵不逾,他不走她也不动。
刘全安催促道,“清吧。”
怀着忐忑的心情,花葵跟着赵不逾沿着台阶一步步走上假山的凉亭,她一抬眼,最先看到项十三,他朝她温和一笑,缓和了她的不安情绪。
凉亭正中摆着石桌,三个人围桌而坐,穿着明黄色龙袍上了年纪的人应该就是皇上,一侧明黄色凤袍子带着凤冠的应该是皇后,另一侧着紫色蟒袍的年轻男子应该是太子,为了表示恭敬,面圣时要垂下眼,不能直视、不能乱瞄,瞧,余秒白昨天念的那些她还是记在心里了。用余光快速把那三人打量后,花葵跟着赵不逾行礼。
花葵一走进凉亭,赵祖尧和段皇后同时怔了一下,两双眼不约而同的落在她发髻上的玉凤簪上。
赵祖尧清晰的记得这是他让人打的玉凤簪,在郑贵妃生辰那天,他亲手插在她的发间,郑贵妃病逝后,他翻遍了房间也没找到,不曾想是逾儿藏起来了。
段皇后却是大惊失色,这玉凤簪不是早就让人拿去毁了,怎么可能,莫非想到这里,她手握紧,指甲深深的陷入肉中。
赵祖尧深吸一口气,缓了缓心思,淡淡吩咐两人起身,花葵站直后,这才微微抬眼打量面前的人,只是,这皇上好面熟,好像之前酒楼里那个吃不完却点很多菜的人,想到这里她偏头看向刘全安,刚见他就觉得眼熟,不过是换了一身太监衣服。真是想不到,那浪费的老头就是皇上,无怪吃饭那么讲究。
壮壮歪着头,小手挠着脑袋,做思索状,忽的眼睛一脸,忽闪忽闪的瞅着赵祖尧,喊道:“爷爷?”
赵祖尧笑了笑,招手喊他到自己身边,壮壮抬头看花葵,得到允许后笑嘻嘻的走向赵祖尧,赵祖尧伸臂把壮壮揽在怀里,慈爱的momo他的头,“记性真好,过去好多天了还记得。”和逾儿小时候一样,瞧着有一股聪明劲儿,很讨人喜欢。
壮壮咯咯笑着,伸手做讨东西的动作,“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