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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腰带上解下来,花葵用手指勾着香囊带子,在空中甩来甩去,“让我猜猜,真是女人送你的吧?”赵不逾笑而不答,花葵瞧他笑的刺眼,另一手在他腰上狠捏一把,并拧着转圈,阴测测的冷笑,“余秒白送的?”
赵不逾略吃惊,真是聪明,一下就猜到了!不过她的笑令人头皮发麻,一股不好的预感直冲脑门。
“不止一次见你带它,阿离,你很喜欢吧?”
他突然笑不出来了,赶紧摇头,里面装的草药能提神,他困乏时会拿来一嗅,可从来没别的意思。
手指mo索着香囊上的图案,蓝天白云,碧水清波,还有一只嬉水的鸳鸯,她冷笑,“蓝天白云,云栖,余秒白,还ting有心思的,名字都绣进去了,鸳鸯都是成双成对,啧啧,绣了一只鸳鸯,阿离,你说这是只怎么个意思?”
赵不逾从没注意过香囊上的图案,她这么一说,也觉得有蹊跷,单只鸳鸯隐含着求偶的寓意,妙白这是在向他示爱吗?
花葵仔细留意着赵不逾的表情,见他也露出讶异之色,确定他至今尚未明白这香囊上寄托的情意,不过天天挂在腰上,若换做是她一定认为赵不逾对她也有意,“喜欢就直说啊,表达的这么含蓄,阿离能明白吗?”
女子大多矜持含蓄,可没几女子像她这般,说出我想亲你、我喜欢你、我想和你生孩子等等惊世骇俗的话。赵不逾苦笑,她就别挖苦他了,若他知道妙白是这样的心思,肯定不会接受她的香囊,唉,他一直把妙白当家人,从未有过非分之想,现在如何是好,他该怎么处理才能在不伤害她的情况下让她明白他的心情。
看他苦恼的模样,花葵很‘好心’的建议,“听说你们是青梅竹马,感情很深厚,别辜负了人家满腔情意,赶紧娶了,恩?”
赵不逾没好气的白她一眼,他现在正烦恼着如何解决,她倒好,不帮忙想办法还调侃他。且不说他无心再娶别的女子,若真是娶了就她这醋劲还不念束身咒把他这么死。
刚才还爱困的睁不开眼,这会儿吃醋吃的双目炯炯有神,满脸的醋劲,那神情似在说‘你敢娶别的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你’。正心烦的赵不逾看她这般模样心情不由的大好。
“你笑什么?”花葵狐疑的打量他,搞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又笑了,想着眉心越蹙越紧,“很高兴抱的美人归?也是,赐了四个女人,何止是左拥右抱,还轻呼后应呢,恒王爷,艳福不浅啊!”
看她狠狠的瞪他,咬牙切齿的从牙缝挤出几句话,看的出来她非常生气,也非常在乎自己。赵不逾笑的更加开怀,从来不知道,女人吃醋是如此可爱,也如此的让他有成就感。
“笑笑笑,笑屁!”她都快气死了,他竟然还在笑,扯开他的衣襟把香囊往他怀中一塞,挣扎着要下来,口不择言道:“好好收着你的香囊,放我下来,我要去找壮壮,我要离开,我要给他找个后爹!”
‘啪’的一声,赵不逾黑着脸,重重在她臀上落下一巴掌,真是胡闹!
“你打我?”花葵委屈的扁着嘴,眼泪汪汪的美目满满的都是指控。
赵不逾直视她,不认为自己有错,离开另嫁他人的话怎能随便说,她难道还看不清他的心意吗?狠着心不安慰她,可看她眼泪哗哗的他又心痛,无奈的叹息,抬手抹掉她眼角的泪水。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赵不逾不理她,径自往前走,见她费力挣扎,干脆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制住她乱蹬的双腿。
“快放我下来,我不要你抱。”拳头打在他身上,不痛不痒的,却是弄痛了她的手,她气呼呼的瞪人,突然张嘴朝他xiong口咬下去,赵不逾皱着眉头,抬脚踢开门,大步走向g榻,把她扔到g上。
花葵眼前一片眩晕,在g上滚了两圈,最后脸朝下跪爬在g上。可恶,他竟然扔她,虽说g上很软和,可是被人扔的感觉不太好,“莫离!”她生气的坐起来身,看他抱xiong站在g前,绷着一张脸居高临下的瞪着她。
“你你”他的怒气好重,眼中有两簇小火苗,好似一点就能酿成燎原大火,花葵被他这怒气吓到,不敢再轻易开口,仔细回想着自己刚说了什么令他如此生气,她捏着发梢,仔细想啊,猛的脸色一变,小心抬眼看他,挤出一抹讨好的笑,“阿离,我不是故意的。”
怒气这么重,可见气的不轻,在赵不逾的注视下,她忐忑的爬到g沿,伸手去拉他的胳膊,“我生气乱说的,不要当真。”他还是不为所动,她委屈的撅嘴瞪眼,理直气壮的为自己辩解,“要是改嫁早就嫁了,那会儿等到现在,还费那么多时间和精力来找你?”
赵不逾表情有所松动,他也知道她有时说话会不经大脑,但他还是控制不住的生气,在她的拉扯下放下双臂,指指她的嘴巴,又扬起手中的巴掌,警告她若以后再乱说话,他定会用行动教训她!
“我知道了,以后尽量。”她不打认真的保证,笑嘻嘻的扑过去抱住他的腰,转移话题道,“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放开她,从桌上取来笔墨,写道:我进宫见父王求他撤去另三张赐婚的圣旨!
白纸黑字,她没有看错,错愕的砖头看赵不逾,不敢相信他真的这么做了。太突然了,也没提前和她商量下,抗旨不尊可是忤逆之罪,他胆子可真大,想到他为了自己这么做,花葵又感动又紧张,“那结果呢?”
他摇头,又写道--父王让我自己决定婚期。
“啊?怎么会这样!"这做法也太狠了,这皇上真够老歼巨猾的。阿离和她们有婚约,若是娶了,他们两个心里不高兴;可若是拖着不娶,耽误人家姑娘的大好年华,他可就成了负心的坏人,“这也太过分了,你们是父子啊,他怎能这样坑你?”说完,她后知后觉的想起父子二人不大融洽的关系,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她就是这样,激动时就没了理智,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往外说,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她早晚会惹祸上身。
看他又气又无奈的直摇头,花葵吐吐舌头,“我保证,以后会注意!”
怀疑的瞥她一眼,赵不逾提起毛笔继续写道--害你中毒的大夫死了。
第178章 被摧残的心意()
轩辕辞前几日离开京城,在相隔百里的县城见到那大夫的认尸告示,告示上说他是掉河里淹死的,但赵不逾和轩辕辞都猜测他是被灭口了。
“死了?"
好恐怖!这种情况下,十有八九是怕他嘴巴不掩饰,被杀灭口了。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没了,真是令人心生寒,这京城这皇宫,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赵不逾左手握住她的手,无声安抚她的情绪,右手在纸上又写下一行字:明日重阳节我们要入宫参加赏花宴。
他无意参加赏花宴,无奈父王传口谕要他一定带着小葵和壮壮参加,想到面对那些口不对心、两面三刀的人,他就心烦,不过他更担心花葵,她在民间长大,不懂宫廷礼仪,接触的人多淳朴,不会和人玩心计,明天的大场面他担心她应付不了。
花葵纳闷的仰头问他,“为什么让我和壮壮去?”虽说两人的孩子两岁大了,但在众人眼中仍是名不正言不顺,再者,他不是不受皇上待见,为何这次指明要携妻带子的参加赏花宴?
或许是想宣布你们的身份吧!赵不逾写道,还有一个原因他没说,那就是正妃之位悬空,明日有可能会被再赐婚。
“不过是侧妃而已,有什么好宣布的。”也就是沾了个妃字,听上去好听些,可说白了,不过是妾室,真是郁闷,两人也是以夫妻名义拜堂的,进了京城却被降了级别,成了不入流的小妾。
她还不知道项老爹的来历,自是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已变的金贵,从消息散开到现在,不知有多少人想踏进王府门槛见她一面,好在他提前交代门房把人都挡在了外面。
“阿离,一定要去吗?”皇宫,一听就是规矩多如牛毛的地方,光是想就头大,在她期待的注视下,赵不逾点头,她随即耷拉下脑袋,“好吧,去就去,我什么都不懂,不过我尽量不给你丢脸。”
赵不逾不以为然的笑笑,把她轻揽在怀里,规矩倒是其次,不被人欺负就好,他会一直跟在她身边保护她,不让‘别有用心’的人欺负她。
衣服里有东西硌的她不舒服,花葵在他怀中不安分的动来动去,手钻到他衣服下面拿出刚塞进去的香囊,眉眼一挑,皮笑肉不笑的,“夫君,我帮你系回腰上,恩?”
她还来劲了,又闹他!把香囊丢到桌上,好笑的捏她的脸,既然知道了妙白的心意,为了家庭的稳定和和谐,当然是尽快让她明白实情,否则,不说别的,让她天天闹着他可是受不了。
明天就是赏花宴,有些规矩和礼仪来不及学习,不过有必要知道和了解,午后小憩结束后,让妙白跟她恶补一下。
嘿嘿,这算是变相的解决掉一个情敌吧!只是婚约还在,且还是圣旨赐婚,这个该怎么解决?她和阿离是青梅竹马,有这层关系在,不好下手啊!花葵靠在他怀里,享受着静谧的时光,想着烦心事,可突然间她想道到了什么,“阿离,那个曹小姐会参加吗?还有褚蓉?会进宫吗?”
赵不逾点头,官员可携带家眷参加,尚未婚配的女子或男子可趁机寻找意中人,可惜大多时候他们无权决定自己的婚事。
她双眸闪闪发亮,提出自己的建议,“那是不是可以发生点小意外,让他们自动解除婚约?”
他竖起食指向上指,这是父王的旨意,作为臣子只有遵从不得违抗,褚家或者曹家不可能主动接触婚约,况且在她和项家的关系曝光后,又多了许多变数。
花葵握住他的手指头,笑yinyin道:“那若是不得不解除呢?我听说到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