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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葵离开后,项十三推开碗筷上楼,进房间后把门一关,大步走到窗前,推开窗户跳上窗台,足尖一点,掠身飞过一排排房ding,须臾后在村边最后一户屋ding停下。
第036章 再次上门找人()
那抹黄色的影子慢悠悠的走在蜿蜒小路上,不时的揪路边的野花野草,嘴里哼着不成曲的小调,倒是惬意的很。
项十三准备飞下去和她来段偶遇,借机会套点项家的事情,可就在他要行动时,客栈老板娘脚步匆匆的走出村庄,见到在路边踩野花的花葵步子走的更快,压低声音道,“小葵,前些时候拿着画像找人的那些人回来了,刚在客栈打听你,快回去把人藏好。”
闻言,花葵顿感不妙,扔下手上的野花提着裙子就往家跑,把消息带给她后,项大婶松口气,看她跑进家门后,这才安心的转身回客栈。
她们的说呼声很低,站在屋ding的项十三竖着耳朵还是什么都听不到,看她们神色张皇,该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顿了顿,他飞身几个起落,在项家小院附近的杨树上落足,找了枝叶繁茂却视野佳的地方隐身。
可还没等他站好,院子里和花葵正在说话的项老爹突然转过头,朝他的方向看过来,目光顿了顿。
不好,被发现了!项十三屏住呼吸动也不动的靠在树干上,不让自己乱了手脚,他道行太低,上次面对面都没能察觉出来他会武功,可见此人道行有多高。
项老爹收回视线,对花葵交代道,“你和小满把人藏好,若那些人找来你就说那人死了,尸体扔在乱葬岗。”
“好,我知道了。”听项大婶的说法,那些人该是顺着奴隶贩子的线索找来的,上次她否定认识画像上的人,这次她得把上次的谎圆上。
项老爹颔首,“你小心应付着,我现在去乱葬岗布置。”
不放心的又叮嘱了几句,项老爹这才离去,走到门口时突然想起那老妪,脚尖一勾,一黄豆大的土疙瘩飞起打在老妪的穴道上,老妪只觉得有东西掉在身上,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被点了穴位。
项十三看花葵进了屋子就再没出来,再望着项老爹离去的方向,犹豫了一下,远远的尾随而去。
项老爹眸光一敛,不动神色的继续往前走,穿过一片油菜花地后进入一小片林地后,前面的人突然失去了踪影,项十三使轻功飞过去,在那十来棵杨树下来回找,确定人已不在此处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离这么远都能察觉到他的跟踪,果然如他所料,此人武动修颇高。
且说项家小院里,花葵和项小满把人藏到堂屋的地窖里,把窖口封好后,让项小满回房睡觉,她则去厨房洗碗刷锅。
她手上不停的忙着,耳朵竖起听外面的动静,心里想着待会儿怎么应付那些人,突然她手上的动作一顿,马蹄声从远处传来,声音越来越大,在她一只碗还没洗好时,听到‘哐当’一声,她放下碗手胡乱在围裙上抹着走厨房。
“谁啊?”她故作惊讶的问,看着踹门而入的五六个人,真是没礼貌,门都被踹坏了,“是你们,有事吗?”
第037章 还好,没出血()
黑衣男人掏出一袋钱扔给她,沉声道,“买你月中在市场上买的奴隶。”
花葵打开钱袋,装作贪婪的样子两眼发光瞧着闪闪发光的金子,“好好好,喏,就是她,带走吧。”
来人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人窝在墙根晒太阳,黑衣男子一使眼色,手下上前把人从地上拖拽起来,看清人的相貌后,他眉毛微拧,“那个被打断腿,额头刺字的男人呢?”
她恍然大悟的点头,“原来你们找那个瘸腿的大胡子,可他当晚就死了。”
黑衣男人不置信的瞧着她,试图从她眼里确认话中的真实性,他追问道,“怎么死的?”
花葵撇撇嘴,“谁知道怎么死的,本来买回来当丈夫的,你看喜字都贴好了,大喜的日子净找晦气,项老爹就把人丢到乱葬岗去了。”
黑衣男人眸中厉光尽显,紧紧的锁在她身上,花葵被他瞧的心直打颤,就怕自己心虚露出破绽,带着瑟缩的样子对上黑衣男人的视线后迅速别开,道,“他真死了,若你们不信就去乱葬岗瞧瞧,不过人扔去了好几天,野狗应该啃的差不多了。”
话没落音,她只觉得眼前亮光一闪,然后脖子上凉凉的,眼珠往下翻,心惊胆颤的瞧着搁在脖子上的剑,“你你你刀剑无眼,伤到人就不好了。”
手上的剑逼近一分,黑衣男子质问道,“上次为什么隐瞒那奴隶不说?”
“上次?你说画像上的人?”她不解,疑惑道,“画像上的人和那奴隶认识?”
黑衣男人凝视她看好久,久到花葵额头直冒冷汗,心扑通扑通要调到嗓子眼,双手攥拳握紧,手心都是黏黏的,“你能不能把剑拿开?”
和出剑时一样,眼前亮光一闪,剑已入鞘,速度之快,令花葵的双眼不置信眨了又眨,好利落的剑法,还好脑袋没搬家,她摸摸自己脖子,心有余悸的感慨着。
黑衣男人看她不像撒谎,就信了她的话,问:“乱葬岗在哪儿?”
小葵抬手朝远方指,“穿过油菜花地和那排杨树,往前走约莫三四里地,进入茂密丛林往里走一刻钟就是乱葬岗。”那里白骨处处,杂草丛生,经常有吃死尸的野狗出没,别说晚上就是白日提起也会让人觉得森森发寒。
“走!”黑衣男人一声令下,带着随从翻身上马,片刻功夫消失在那排杨树后。
收起刚才胆小瑟缩的神情,花葵拉着脸走到水桶前弯腰看自己的倒影,“还好,没出血!”
被丢在地上的老妪被项老爹点了穴道,无法自由行动,也无法言语,只能心焦的盯着她白嫩的脖子,刚才那一剑要是刺下去多好,这样她就能
在老妪暗自遗憾时,项小满从房间跑出来,刚从窗户里看到坏人把剑放在她脖子上,他吓的差点叫出声,现在看没出血,只是留下一道浅白的痕迹,小胖手拍着心口一副还好没事的心悸表情。
第038章 撞的头破血流()
片刻后项十三站在项家门口往外院里瞧,院中静悄悄的空无一人,他扬声道:“请问,有人吗?”
花葵和项小满钻进地窖里,正要把人搬上来,听不到外面的说话声。
“请问,有人吗,在下路过想讨口水喝!”他重复道,听仍是无人应答,四处望了望娶确定附近没人后抬脚走进小院,两眼在原理东瞧瞧西看看,嘴里不大认真的念着,“我进来喝口水,失礼之处请多多包涵。”
只是在他朝东屋走时,不经意间瞥见窝在墙根的老妪,浑浊的双眼淡淡的打量他,从侧面看以为是物件,没想到确是个活人,项十三敛起表情,拱手施礼道,“大娘,在下路过,口舌发干想讨水喝,刚在外面喊无人应答,就自己进来了,失礼了!”
老妪瞥他一眼,阖上眼皮继续晒太阳,院子里有人,项十三不好进屋找先线索,到厨房拿着水瓢喝了两口水后,和老妪告辞。
房间里小葵用绳子把瘸腿男人系好,将另绳头交给项小满带上去,“好了,拉上去!”
“好。”项小满拽着绳子不费力的把人提上去,只是到地窖口小人横着过不去,他用力一拽,瘸腿男人的头当的一声撞在窖口的石头上,声音沉闷有力,听的花葵心颤了一下。
“项小满,你小心点。”人已半死不死的,被他这一折腾,半条命也没的留,“你等着,我帮你。”
就着窖口投来的微弱亮光,她爬上竖在墙壁的竖梯,一手扶着梯子一手拖着瘸腿男人的头部先出窖口。
见头部和肩部上来,项小满抓住他的肩膀一口气把人提上来,瘸腿男人额头被撞破,鲜红的血流的满脸都是,看的项小满触目惊心,不敢直视。
花葵爬上地面,看手上黏腻全是血,再看瘸腿男人一脸的污血,“项小满,你看都是你,还不快去端盆清水来。”
血汩汩的往外流,她拿手帕按压住伤口,顷刻间黄色的帕子成了鲜红色,献血从她的指缝沁出,弄的手背上也都是血,“那个别怕,我帮你清洗干净包扎好就没事了。”她嘴上安慰着男人,心中则烦恼着血怎么直流停不下来。
血满目的鲜血模糊了他的视线去却也刺疼了他的眼,被强制压在记忆深处中的片段,如山洪般爆发般以万千不可挡之势奔腾而来。
一张张熟悉的不熟悉的、明艳的、俊俏的脸在脑海中闪过,笑声、骂声、鄙夷声钻进耳膜,嘲弄的、轻蔑的、忌恨的、哀伤的眼神一股脑的出现在眼前。
俊俏的脸,张狂的笑着,居高临下道:“哈哈阶下囚这才是你的下场!”
明艳的妆容下,是充满忌恨的恶毒眼神,“贱+命一条,二十多年前就该死了,留你活这么久,不用感谢我的仁慈。”
本该最熟悉却变的陌生的脸,凉薄道,“如果你心里有我,就把休书给我吧。”
和他眉宇间想相似的人,失望的看他最后一眼,冷冷吐出四个字:“刺配边疆!”
千张脸万种声一股脑的涌现,承受不住他头疼欲裂,不要笑了,不要说了,不要看他走开走开,统统走开他胡乱挥舞双手,一把打在没防备的花葵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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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9章 吹吹就不疼了()
花葵被他突来的反应吓到,揉着被打疼的肩膀,楞了楞才反应过来,“喂,怎么了,伤口很痛吗?”
“啊啊呜”他说不出话来,发出类似野兽的呜咽声,两手在空中乱抓,试图把眼前的一张张脸撕碎,可越是这样那张张可憎的面目越清晰,越是在眼前不断放大,“呜啊呜呃”
“你怎么了,别吓我!”他的动作扯动头上的伤口,刚止住的血又汩汩的冒出,看的花葵揪心不已,想上前摁压住伤口奈何却近不了他的身,“喂,你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