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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扫帚从桌子下扫出吃的只剩骨头的烧鸡,项大婶摆着脸,训斥道,“项小满,你看你现在胖的,走路都喘,说了要你减肥,怎么都听不进去!”她和寒袖都不是贪吃之人,为何生的孩子是这般模样。
项小满挠挠头,总以为不动神色的朝门口移动,“呵呵,我知道了,就是烧鸡太香,不吃它会埋怨我!”
“项小满!”每次都是蹩脚可笑的理由,项大婶揪住他的衣服,生气的低吼,下次他过来在厨房门上挂锁,看他还进来偷吃不,“罚你今天抄十张字,晚上我检查,写不完不准吃晚饭!”
啊?项小满垮下脸,十张字,好多啊!只是他难过的不是字数多,而是他有可能吃不到晚饭!
花葵毫无姐弟情谊的咯咯笑出声,一副看好戏的神情,“十张哦,项小满,加油!”
第033章 哥,久违了()
项小满想讨价还价,还没开口就被项大婶打断,“立即回家,小葵,带他走。”
“哈哈,项小满,快点回家为你的晚饭加油吧!”
客栈里冷清,坐在大厅用饭的项十三,足以清晰的听到厨房的说话声,那胖小子他刚见过,眉宇间和他去讨水喝的那户男子很像,而令他心头一震的是,这孩子姓项,和他同姓!
不动神色的竖起耳朵听厨房的动静,在那胖小子和圆脸姑娘走过来时,似有似无的再次打量,像,要是瘦下来会更像!
眸光敛起,他动手倒杯粗茶轻啜,在花葵和项小满走出客栈后,他又坐了会儿起身结账,然后走出客栈,装作随意溜达的样子尾随花葵和项小满而去。
二人说说笑笑的回到家里,丝毫不知被人跟踪。
目睹二人走进那院子,项十三眉心微蹙,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或许,他这趟边疆之行,会有意外的收获!
三哥,久违了!唇线扬起一弧度,俊眸是满满的期待!
午饭后,后院槐树下摆了桌椅,项小满趴在上面写字,花葵则拿着铁锹和稀泥砌鸡圈。昨日去市场见那毛黄嫩嫩的绒绒小鸡很可爱,她想买几只自己养。她以前帮项老爹砌过灶台,有了先前的经验,她拒绝项老爹的帮助,决定用自己力量砌鸡圈。
一刻钟过去了,白纸上只有一行字,项小满皱着眉头,羡慕的望着花葵,“小葵,你帮我写字,我帮你砌鸡圈,好不好?”
“不好。”她的字迹工整,他的则歪七歪八,和鸡爪爬过去般,项大婶一眼就能分别出来,“你不好好写,晚上我不给你留东+西。”
“小葵,你是好人!”
“别,夸我没用,好好写你的字。”不过十张字,可瞧他脸皱的像送他去断头台,项小满咬着毛笔杆,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狗的等待主人的*****看的花葵直摇头,“再不写天就黑了。”
装可怜得不到同情项小满,认命的皱着眉头写字。
瘸腿男人趟在槐树下项小满的后方,老妪则拿着水瓢给菜地浇水,她动作极为迟钝缓慢,忙了打半个时辰那小片菜地才浇了一半。
老妪一边忙,一边气喘吁吁的找她聊天,“姑娘,你真不知亲生爹娘是谁?”
“不知道。”这老妪话很多,嘴巴一直没停过,话题尽是在她的身世上打转,问的花葵有点烦。
“这玉镯是他们留给你的吧?”
还问,花葵不耐的竖眉,“别问我的身世,我什么都不知道。”对于抛弃她的无良爹娘,她向来没有好感,所以不会自找不痛快的去刨根究底。
老妪却是笑了笑,道,“姑娘脾气不大好哦。”
她抿嘴,这关她什么事,真是后悔一时心软把人带回家,似乎待回来个大麻烦,“你看你,这么久才浇这么点地,还不快点。”
“好。”盯着花葵的左手腕瞧了瞧,老妪不舍的移开眼继续浇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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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4章 不要想不开啊()
太阳开始西斜时,花葵的鸡圈才砌好一半,而且泥巴不够,需要再活些,看时间估mo天黑前弄不完,她干脆推到明天。
抬起袖子抹掉额头的汗,口渴的她去厨房牛饮后,给瘸腿男人舀来一瓢,也没打招呼,把胡子拨开就往嘴里灌,只是不知天热还是什么原因,这男人的脸色苍白中带着青色,再看双唇泛紫,他是不是快死了?
“项老爹项老爹,你快过来看看这个男人怎么回事!”她惊慌的扯着嗓子大声喊,又死人了,为什么和她扯上关系的人总是短命,可是昨晚根本没拜完堂,他尚且不是她的丈夫,为何也难逃厄运。
不是说不吃不喝也能撑两天嘛,为何才一天就这样,她不想他死的,一点都不想!
正在前院忙的项老爹,闻声立即赶过来,“怎么了?”
花葵指着男人,嗓音中带着颤抖,“他是不是要死了?”
“好像是死了。”项小满丢下毛笔凑过来附和道。
项老爹睨他一眼,定眼打量瘸腿男人,看清他眉宇间的青色后大惊,糟了,比他预期来的早了些,他迅速交代道,“小葵,放他在地上躺平。”
项老爹折回西屋取来一木匣子,打开,神情凝重且专注的取出金针,一支一支的扎在头上的大穴,之后解开瘸腿男人的上衣,手掌运力猛的朝心口拍下去,“小葵,闪开!”
话声未落,只听‘噗’的一声,一道血剑自男人口中喷出。
项小满咧着嘴巴,带着三分恶心七分的惊恐。
花葵拍拍心口,还好她闪的快,瞥一眼那团乌黑黑的东西,她嫌弃的撇撇嘴,“项老爹,他怎么样了?”
项老爹长长松口气,瞧着闭眼趟在地上的男子,“气血攻心,不过吐出这心头淤血,便是没有大碍了!”
她怔了怔,确认道:“也就是说,他不会死了?”
项老爹颔首,一一取下他头上的金针收回木匣子后,把男人的衣服穿好,“除非他自寻死路,或者是天灾人祸。”
她不置信的眨眨眼,盯着瘸腿男人瞧了又瞧,“那他是晕过去了?”
“气息不接昏厥了,别担心,一会儿就醒。”拿起铁锹把地上的黑血铲走,项老爹收起匣子回房,这男人暂时死不了,可抵不住他心结再生,他是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啊!
花葵拧了湿汗巾,擦他嘴上和胡子上的污血,看他睫毛颤了颤,猜着他应该醒来了,开导道:“喂,我说你就饶过自己,别往死胡同里钻了,自己难受不说,看的别人也揪心。”
他没反应,花葵接着老气横秋道,“与其让自己不痛快,何不忘了以前的事。人活一世六七十年,看你才二十来岁,人生才走了一小段路,接下来的风景没看到就这样英年早逝,那多可惜!”
第035章 项十三和花葵()
她絮絮叨叨的讲了很多虚无的大道理,也不知他有没有听,倒是项小满啊听的耳朵气了茧子,烦的都没心情写字,于是乎,被罚不准吃晚饭,还是花葵偷藏些吃食给他,
除了初一十五难得的热闹,黑心村的生活很单调安静,安静的似乎每一天都一样,只有在某天蓦然回首时,才发现春天结束初夏来临。
花葵种的向日葵已发了嫩芽;鸡圈早就砌好等着初一赶市集买几只小鸡瘸腿男人还是老样子,每天除了发呆就是发呆,令人欣慰的是自吐过黑血后,他不再拒绝喝水和吃一些简单的流食。
不过还有一件轰动全村的大事,那俊俏公子在客栈住下来,村里的姑娘没见过世面,头次见到如此俊美的男人,一下惊为天人,刹那落了一地的芳心,也正是由于他的存在,客栈的生意全所未有的兴隆。
以村民对她的排斥,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往日她是鲜少进村的,可近来每到中午项老爹总是有事忙,去客栈送饭的事就落在她身上,这日中午亦是如此。
天气渐热,她一身嫩黄色长拳及脚踝的单薄长裙,银簪绾发髻在耳后,剩余的头发柔顺的纯在两肩,简简单单的装扮将自己的点缀的更加清新和甜美,这一路走来收获不少惊艳的目光,可惜无一人敢上前和她说话,她早就习惯了,旁若无人的直朝目的地客栈走。
一进客栈,就看到那俊俏公子在大厅用午饭,周围的桌子坐满了人,呃,清一色的女人,全都虎视眈眈的瞅着他,当事人却无这个认知,坦然自若的优雅用饭,似是知道花葵在看他,项十三抬头冲她浅笑,周围的女子见状,顿时i羡慕、嫉妒、不置信各种复杂的视线朝她偷过来,眼神之狠毒犀利,恨不得杀人于无形。
这花葵命中带煞,克夫又克父,是这方圆百里最没行情的女人,她们早就把实情告知,提醒公子理她远点。可这女人却没自知,每日都来客栈‘勾…引’公子,真是可恨!
看那些女人,如护着猎物的狼,眼里都泛着幽光,花葵不苟同的撇撇嘴,不过是瞧他皮箱不错多瞧两眼,至于对她有如此大的敌意吗?
转回头,她径自朝柜台走去,把手上的食盒交给项大婶后离开。
项十三留在黑心村一来秘密找人,而来打听关于村北头项家的消息,可几日下来却是一无所获。要找的人没找到,想打听的消息也打听不到。
听说屠夫项老爹的养女命煞,一家人便搬到村外住,关于他的名字和来历,村里的人是一无所知,这客栈老板娘是项老爹的妻子,他想过从她这里下手,可她为人谨慎,说出来的话滴水不漏,愣是找不到破绽。
还有要找的那个人,线索到了黑心村就断了,那奴隶贩子行踪不定,好几次得到消息赶过去都扑了空,三番五次后他决定守株待兔。再过几天就是市集,他就等着那奴隶贩子的到来。
看似有了点收获,在仔细一思量,忙了几天还是没进展,尽是在原地踏步,真是令人烦闷。
在花葵离开后,项十三推开碗筷上楼,进房间后把门一关,大步走到窗前,推开窗户跳上窗台,足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