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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夫人。”鼯鼠中将再次用他温暖的声音拯救了我吓得半死的心脏,“头晕吗?”
很是关心的问着,他一边抬手轻轻扶了我一把,又沉默几秒钟,似乎是从我的眼神里看出点什么,开口时语气带进点安慰的口吻,“那位是赤犬大将,呃”
撑着鼯鼠中将的手,借力稳住自己,我抬高脸,坚强微笑,“我只是觉得”看着这位将领颇有些同情的眼神,我大概想明白他为什么这样表现。
估计是看出我被吓到了,然而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吧?
他们海军将领身上都带着浓郁杀伐气息,火药混合血腥,即使有所收敛,也还是经常吓坏老百姓。
呃路遇知名将领,顺便被吓得两腿发软,这种事在马林弗德很常见,真的。
飞快收起内心各种杂念,我接着缓声说道,“如果等下再遇见一个人,我的人生就圆满了,真的。”
“诶?”鼯鼠中将愣了愣,“遇见谁?”
“青雉大将啊”我顺势把玩笑开完,“今天已经见过两位海军大将了嘛”黄猿和赤犬,再加上青雉,海军最高战力我就认全了啊
一天之内在海军三大将跟前出境,这简直是操蛋又坑爹的神逻辑人生啊!
作者你出来我们谈谈风花雪月诗词歌赋之外的那些东西!
习惯性在心里默默咆哮,我面上还保持着(十几年锻炼出来的表里不一)和煦微笑,“真是不可思议,医院里的姑娘们会很羡慕啊”
鼯鼠中将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跟着笑起来,“说不定也会遇见库赞大将呢”
“真的吗?那可真是荣幸。”我眯了眯眼睛,慢慢吞吞踩出(吓到没力气的)软绵绵的第一步,一边走一边说话,试图转移注意力,“对了,中将大人”
“嗯?”他没有放开扶着的手,非常细心,并且体贴,“安娜夫人想问什么?”
“那个”我小心的偷觑边上这位就算是身高也很给人压力的海军将领,小小声的开始说漫无边际话题,试图不着痕迹打听他的喜好。
那什么,人情债不好欠啊
而且,送礼它还是一项非常高深的学问。
要投其所好,要拿捏得当,就算做不到雪中送炭,也必须锦上添花。
最后,送礼这门学问,理论上我能得个满分,实际执行起来呵呵呵患有轻微社交障碍症的我,本质就是个‘敏于言讷于行’的人。
接下来一路颇多话,呃大部分是我聒噪,鼯鼠中将非常有耐心。
花了些时间,我们总算抵达目的地,中将先生邀请‘共进晚餐’的地方。
来的路上我没怎么留意周围,反正它就是一处位于某片区域之内的从外边看显得很漂亮的地方。
外型如同倒扣的锅子,全部由透明玻璃建成,里边灯火辉煌,并且花团锦簇,象一个大型暖房植物园,怎么也和海军本部这种铁血彪悍地方不合衬。
可能是被我吵得耳朵疼,鼯鼠中将没有主动解释什么,他用某个识别卡一样的东西刷开玻璃房入口,然后熟门熟路的在迷宫一样的植物间穿梭。
一眼晃过去,我看到很多不认识的,奇形怪状的玩意,同样也看到很多熟悉的植物。
拐过无数丛郁郁葱葱,眼前豁然开朗,顺便叫我后脑勺悄悄爬满黑线。
迷宫背后是一处修葺精致的开放式庭园,纯白细砂铺地,苍绿奇松,朱红檐角亭子,顺便有人一副恭候多时的模样。
“科学部的种植园。”鼯鼠中将这才低声解释,停了停,又仿佛有些抱歉,不过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领着我慢慢走过去。
亭子中央摆着一席尚未开动的酒宴,边上略小些的石桌放置一副残棋,黄猿大将正聚精会神研究它们,姿态很是高深莫测。
酒宴一角,鬼蜘蛛中将板着脸,呃眼神略显恐怖。
我被眼前这幕很有点鸿门宴味道的架势弄得脚下一停,结果没等嘴角开始抽搐,先行一步的鼯鼠中将非常温和的偏过头,“安娜夫人头还晕吗?”
你一路问了无数次,是把它当万金油用了吧?我仰高脸,温柔微笑,“是有点呢”
然后你该怎么回答呢先生?是风度翩翩的送我回家,还是送我去医疗部队看看啊亲!居然装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把我骗到两只煞星面前,混账!
内心作失意体前屈状,我在黄猿大将扔开棋子笑吟吟说‘耶既然不舒服就请尽快入座呀让夫人站在那真是失礼至极啊’这种明嘲暗讽的说话声里,慢吞吞地走进亭子。
说是共进晚餐的鼯鼠中将,邀请我入座之后他自己脚跟一转,跑去和黄猿大将装模作样的下棋,一张摆满菜肴的桌子,就剩下我和鬼蜘蛛中将面对面坐着,四目相对,我单方面的哑口无言。
这场面有点蛋疼。
过了好一会儿,鬼蜘蛛中将拈起手边瓷瓶,手臂横过来,往我面前的酒盏里倒满酒,接着收回去给自己添满,一仰头咕噜干掉。
然后连续喝了三杯。
他把酒盏亮给我看,还是一副非常凶恶的样子,也不说话。
我一脑袋雾水,实在没弄懂鬼蜘蛛中将是做什么。
“耶为什么不说话呢?鬼蜘蛛。”黄猿大将诡声诡气的笑,“明明要谢谢人家半个多月不辞辛劳照顾,你摆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会把安娜夫人吓着的呀”
“柔柔弱弱的夫人,可不是你麾下那些粗糙士兵。”
见我视线投过去,黄猿大将的眼角余光就飞快瞥开,手里把玩着一只白棋子,笑得很是不怀好意的样子,“有误会也该趁现在解释下吧免得你魂不守舍。”
黄猿大将一番话,表面上是对鬼蜘蛛中将说,不过我想,估计这位科学部头子也有顺便警告我的意思在里边吧?
保持着习惯性微笑,我收回斜乜边上那两位的视线,想了想,跟着端起酒盏,咕噜一声灌下去,最后放下杯子,继续微笑。
反正打死我,我也不会先开口。
因为不管是什么误会,总之我真的半点印象也没有。
我规规矩矩都要叫人误会,真是比窦娥还冤,顺便,被冤枉了,我也不是没脾气的喂!
虽然海军将领们个个压迫感十足,但是,我又不是作奸犯科的罪犯或者海贼,心虚是肯定没有,大不了滚出马林弗德,另找地方过日子嘛
反正娜娜也长大了不是?要是这边呆不下去
还顺便能断了娜娜对这渣男的心思。
“我和科学部那小鬼一点关系也没有!”鬼蜘蛛中将阴沉沉的开口,咬牙声清晰可闻,“你这女人又乱想什么?究竟懂不懂听别人说话?”
“是我误会了很抱歉鬼蜘蛛中将。”我果断的在心里翻出白眼,也不想他究竟从哪里看出来,面上还是很平和,“要知道每个家长看见自己孩子被一把年纪的老男人抱着都免不了误会。”
反正不是见闻色,我知道,更找懂得霸气见闻色的人诚心请教过。
霸气见闻色修炼纯熟能预测某些东西,但是绝对到不了听见吐槽内容这种逆天程度,恶魔果实当中是有超人系类似见闻色,但也不是精确的‘读心’异能。
就算是幻影旅团里边的派克,特质系读取的能力,有写同人姑娘专门分析过,说是通过提问刺激脑部下意识反应得到答案,说得很有道理。
另外就是,猎人那种高危险高能坑爹神逻辑世界才会能力花样百出。
可这里是海贼,不是猎人。
这些预知和听见,是一种第六感感应。
估计这男人是察觉我波澜壮阔的吐槽了吧?
“说那么一大串你都不喘气吗?”凶神恶煞瞪过来,鬼蜘蛛中将的表情更难看,眉骨跳了跳,象是想了想然后微微偏过头,“我什么时候象她说的那样?”
“耶”被问到的黄猿大将也似乎陷入回忆,短暂的静默过后,才轻笑一声回道,“半年前吧?有回科学部实战演习,那小姑娘受伤,你不记得了?”
“所以,连我都没印象的事,为什么你能误会到现在?”鬼蜘蛛中将愤怒的作出结束语。
“现在误会解开我很抱歉啊”我低下头,作深刻检讨状,顺便在心里重新翻白眼,看现在这样,我都懒得反驳。
我家孩子受伤,你抱着她一路晃还叫家长亲眼目睹
我看到你抱着我孩子,没几天我家孩子一副羞答答恋爱的样子,能怪我误会么?
还有!我误会了紧接着看见你搂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挥霍无度,不愤怒才奇怪吧?家长胳膊肘往里拐不是很正常吗!
估计是被我这样油盐不进的死样子气得不轻,鬼蜘蛛中将的脸色顿时黑如锅底,搁在桌面上的手无声捏碎一块木质桌子边缘,然后握成拳头。
视线在他指缝漏出的几缕木屑转过一圈,我浑身一毛,下意识就觉得关节有点疼好暴力!
这要是捏在人身上
骨头果断的要碎掉吧?
“鬼蜘蛛。”一直没有开口的鼯鼠中将忽然出声,我听见那海军将领温和的声音,同时眼角余光里闪过微微的残影晃动。
“安娜夫人请别害怕,这里没有谁会伤害您。”
温热掌心扶在我的背上,雪白将领披风半遮住我的视线,再次开口时,音色里透出些不赞同,“安娜夫人是普通民众,鬼蜘蛛。”
又隔了会,这人侧身俯低些,掰开我握紧的手,缓声说道,“需要叫医生来吗?”
“啊不”慢慢的眨了眨眼睛,我艰难的挤出一个微笑,“我还好,只是”确实被吓着了。
“您的脸色很不好,请深呼吸安娜夫人,这里没有危险,请不要害怕。”鼯鼠中将显然是试图安抚或者帮助,“即使有危险,我也会保护你。”
我顺着缓和的声音指示去做,心脏急速跳动的频率却盖过听觉视线有一点点恍惚,象是蹲久了猛一下站起来,脑子晕乎乎的发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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