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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知道现在的她是个什么都没了的废物,但宫旭尧还是没来由的打了个寒蝉。他咽了咽口水,梗着脖子没底气的哼道:“可,可是,难道你没瞧见么,我那么刺激他,他居然都没动手耶!这不是怕我,还是什么嘛……”。
芜邪冷笑了一声,做出一副你别搞笑的样子,讥诮道:“我终于觉得你是在聪明的紧,居然能硬生生的把别人根本没将你放在眼里的意思彻底曲解为不敢动你,真是厉害的让我自叹弗如的很呢。”
宫旭尧嘿嘿一笑,正要不知好歹自以为是的回答哪里哪里,却被芜邪双眼中立现的杀气吓了一跳,只得奄奄的垂下了头,弱弱的嘀咕了一句,“人家不是想活跃一下紧张的气氛么……。”
芜邪沉声打断了他,细长的狸目轻轻眯了起来,视线落在了脚下的残酷战场上,“你太自大也太蠢了,姬冥夜是谁?那是凌驾于现下神界的阴狠角色,并肩与四神之首的凌厉人物,只要他想做的,他想毁灭的,就没有不可能做到的,作为他若干年对手的本王,都从未敢轻视过他一分一毫。”
宫旭尧见她正了神色,也敛去了不正经的嬉皮笑脸,严肃分析道:“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不然冥界早已是他的腹中之食了,”说着,他的视线也落在了血腥杀戮的沙场上,忧心忡忡道:“我不是他的对手,而你又……,妖兵和天将支撑不住多长时间了。”
“本王自然明白,”她收回了视线,仰起了头,漫不经心的欣赏着苍穹上正在缠斗的白绿交织的光线。
宫旭尧自然知道她的打算,当下也不再多说什么,旋即瞥了一眼苍穹上的白绿光线,嘻嘻一笑,“你且小心,我暂且去会会姬冥夜老儿,多拖些时间。”
被姬冥夜老儿一句逗乐的芜邪掩嘴一笑,“若是相貌堂堂自负美男的魔尊大人听你的这般称谓,只怕你还没不怕死的去挑衅了他,他就会果断的给你个痛快。”
见了她终于真的会心一笑,宫旭尧暗自舒了一口气,一边往后退着,一边调笑道:“自然自然,本皇可是想会会这个老儿好久了耶!若不是早些和他一较高下,只怕他这个老掉牙的已经半脚踏进棺材的老东西就要两腿一蹬了,为了不让他留有遗憾,本皇自然要做这个好人,所以啊,此时不去还更待何时?”
芜邪一副拿你实在没办法的表情,只好预祝他这个好人能得好报,“是呢,要不然以后可就没这么好让你从良的好机会了呢,只不过呢,从古至今的从良可都是要付出惨痛的代价,所以本王定会提前帮你备好一口上好的金丝楠木棺材哦。”
已经渐行渐远的宫旭尧听她这番冷嘲热讽的话,不仅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果然不愧是本皇的小甜心呐!简直是太善解人意了!那本皇就先谢谢小甜心破费了!”
随着他的哈哈大笑的背影越来越远去,芜邪抿开的笑渐渐冷却了下来,双睫像是被压上了千金重负一般,沉磕了下去,嫣红的薄唇如覆上了一层寒霜,“你,还是来了。”
终结篇——你杀了我好不好?只有死了,心才不会再痛了
更新时间:201418 21:39:33 本章字数:3385
随着他的哈哈大笑的背影越来越远去,芜邪抿开的笑渐渐冷却了下来,双睫像是被压上了千金重负一般,沉磕了下去,嫣红的薄唇如覆上了一层寒霜,“你,还是来了。”
语落,当她再缓缓的睁开双眼时,倒映在瞳底的除了已经是另一番景象外,还有一双像烙铁一样炙热的妖冶紫眸,还有一张像妖精一样妩媚的妖娆容颜。
明明是听不出丝毫情绪起伏的一句似问非问的话,听在有着这般绝色妖容的主人耳中心中,竟让他无端的花容失色,嘴唇泛了白,声调都在颤抖,“你,你还在恨我?”
芜邪面无表情的凝视着这个事到如今还在她面前惺惺作态的男人,反唇相讥,“难道不应该么?”
在无数纠结与踌躇下,还是选择厚脸皮的来见她的月浅,听了这样连想都没想过的无情回答,顿时,像苍老了几十岁的老翁,脚步都有些不稳的向后倒退了数步才正直了身姿,可是喷出的鲜血却是没来得及去抑制,亦或是根本不想去抑制,便尽数喷在了倾月台用月石铺就而成地板上,极其的醒目,刺眼旒。
芜邪淡淡的瞥了一眼那滩猩红的血水,似乎不想再多做停留多再废话半句,便举步往洋溢着光芒的出口而去。
然,脚步还未停留在半空,整个身子已被冰冷的东西狠狠的紧箍着,惹得她十分反感的挣扎起来,自垂着身侧的双掌燃起的血色火焰,她的全身也迅速像被点燃了似的,开始不断跳跃起这血红色半透明的火焰。
月浅见状并未有怎生诧异,却还是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理所当然的点头道:“若真的眼睁睁等着被剥削掉灵力和修罗血的你,那便不是你了。哦”
芜邪毫不客气的向他胸口击出两掌,冷笑,“还请妖神别说有多了解本王似的,本王倒是不介意你的深意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了解自己的敌人必须比了解自己更重要!”
然,待掌风已落,却发现自己还在他怀里的她,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被自己已经无比纯熟的六味真火掌烧到肌肤焦黑的冰冷胸膛,不经意的脱口而出,“一向最狡猾的妖君是徒有虚名吗,居然会愚蠢到任人宰割了?!”
脸色极其惨白的月浅无所谓的笑了起来,可紫色的眸,却无比认真的望着她深邃的黑瞳,“我在你的面前,永远都是愚蠢的……,”说着,便将一把柄上镶着一颗硕大紫水晶的匕首递进了她的手掌之中,在握着她的手,将匕首锋利的尖头对准了自己的心口,“我在你的面前,只想任你宰割……。”
错愕了一刹那的芜邪怒极反笑,顺着他手上的力道,狠狠的将匕首插进了他的胸膛,“好啊,本王倒是的确想看看,你妖神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月浅痛的只是微微窒息了一下,却仍旧笑容未减的握着她的手,将匕首一寸寸的推进胸腔,“只要是你想,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芜邪噙着冷笑,可,当她看着那匕首已经有一半没入了他的胸腔里,她却再也笑不出来,不假思索的扬手掴在了他苍白如纸的脸颊上,“你这个疯子!”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根本不是一把普通的匕首,而是一把镶嵌着散灵封水晶的散灵匕,她更知道,被这把匕首刺穿的心脏,哪怕再强壮,也会即刻化为灰烬!
她真搞不懂这个月浅没事发什么疯,接受了她战帖的他,不是该想尽一切办法阴谋来坐收渔翁之利,来将她再一次狠狠的踩在脚下么?!
现在却在这上演这样吃力不讨好的苦肉计,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还敢对一个没有了心的女人抱有期望和信任能得到垂怜?
真是有够愚蠢可笑的!
清脆响亮的掌掴声,一声又一声的回荡在了这个空荡的宫殿里,久久未曾弥散。
同时,这样清脆的声音就像投入进了湖泊的石子儿,激起数不尽的涟漪。
月浅灵力不支的缓缓瘫软在了地上,白如薄纸的双手还紧紧握着她的手,紧按在匕首的银色剑柄上,曾经风华盖世的妖媚姿容早已不复存在,有的,只有苦涩,只有凄楚,“你杀了我好不好?只有死了,这里,就不会再感到痛了……。”
他颤抖带血的手指,指了指匕首插进的地方。
芜邪闻言,身子难以遏制的颤了颤。
那个会痛的地方,叫做心痛。
曾几何时,她一直都饱受着那样痛苦,而偏偏这种痛苦没有解药,也没有麻醉药,每每你想忽略它,它就痛的越厉害,每每你想制止它,它却痛得快要裂开……
它是不能控制的,是不能掌握的,更是不能停止的,就像,活
生生的恶魔,非要将你折磨得狼狈不堪,折磨得凄惨绝望,折磨得痛不欲生,才肯罢休一样。
所以,为了杀死它,为了让它停止生命,她做出了决定,一个她一直以为,非常正确的决定。
“那就挖掉好了。”她冷漠的瞥了他胸口沁出的猩红,残忍的说道。
月浅僵了僵身子,妖华盖世的紫色双眸抬了起了,凄迷无比的看着她,忽而,弯着嘴角笑了起来,“好。”说罢,他想也不想的将匕首更加深入进了心口。
看着他这样没有任何思考过的决绝动作,芜邪感到呼吸一滞,双手几乎是不假思索的立刻伸了出去,毫不留情的一手将他的挥开,一手干脆利落的将他胸口上插着的匕首迅速拔了出来,然后用手中燃起的熊熊烈火,煅烧成灰。
她随后怒不可遏的抓起他的肩膀,恶狠狠道:“谁让你刺穿它的!不知道会死吗?你这个蠢货!”
然而,当她将心中的怒火化成了恶意的字句吼出来的后一刻,当她看到他那片白如薄纸的唇瓣缓缓抹开得逞的满足的妖异笑容,她顿时觉得刚才那句话蠢货才是自己现在最真实的写照。
很明显,她又上当了,而且还上的轻而易举。就在她厌恶愤怒的想要推开这个男人的一刹那,一双冰凉却仍旧熟悉到骨子里的纤长大手将她的柳腰圈了住,狠狠一拉,让她的整个身子落在了他冰冷的胸膛上,双臂再紧紧的箍住她,让彼此的身体完美的贴合在了一起。
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太过熟悉,以至于让芜邪有些猝不及防,有些反应不过来。
搂着她纤细无辜的身子,闻着她清淡致命的幽香。感受着她温凉的体温渐渐过渡到自己身上的感觉,这一刻的他,有着从未感受过的一种,珍宝失而复得的心情。
说不出的温暖,说不出的愉悦,说不出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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