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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邪狸目微眯,也不打算和这个女人拐弯,歇了火气,狂放不羁道:“不知我若要为玥夕赎身,妈妈如何说?”
她此话一落,使得那些围观欲走的人群又再度折返,比刚才更甚拥挤。
白衣妈妈扭着细腰走近她,用着玉骨纱面的香扇掩着嘴角的笑意弧度,“恩客看起来应当不是月亮城的人,所以是不知道这城中的规矩。”
芜邪直视她打量自己的犀利眼神,姿态依旧从容不迫,“难道对于妈妈这样的生意人而言,钱财,不就是规矩?”
闻言,白衣妈妈仰首一笑,尖细的嗓音听起来分外刺耳,看着芜邪的目光多了一份赞赏,“恩客所言不错,钱财这个东西,无论在哪里,无论用在什么地方,就是规矩。”
钱可通神这句话,向来不假。
周围的人又是一阵抽气,听着芜邪这么大的口气,想来这个女人一定是个非常有钱的主。
芜邪没有因为她的赞赏目光而自我陶醉,反而蹙起了眉尖,“妈妈的意思是……”。
不错,白衣妈妈的确话中有话。
白衣妈妈莞尔一笑,抬眸眺望着远处一幢最高的建筑,眸光满是艳羡崇敬,还有嫉妒,“可惜,这个世间还有一种东西是钱财敌不过的啊……”。
芜邪眸光一沉,接了她下话,“权势。”
的确,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地方,只有手握权势的上位者,才是最大,钱财算什么?只要那人一个不高兴,一声令下,你再多的钱财恐怕也要尽数落入她的囊中。
麝月居,说得漂亮一点,便是月亮城最大的勾栏院,说得难听一点,这里根本就是月亮城城主的行宫。
白衣妈妈娇笑起来,用着志同道合的目光瞧着芜邪,“恩客既然知道,就莫要在为难我了,如今的玥夕,早就不属于麝月居了。”
芜邪沉吟起来,往日的理智也全数回笼,白衣的话已经明里暗里警告她,玥夕现在是月亮城最高权位者的人,哪怕她再有钱有势,在月亮城这个地盘上,都得听城主的。
若是惹了城主不高兴,呵,结果可想而知。
芜邪眸中闪过一丝不屑,极力抑制着嘴角浮起的讽刺,音调平缓而又不卑不亢道:“我若执意要带他走呢?”
她现在不高兴,非常不高兴,纵然她现在没有灵力没有地位也没有金钱,但并不代表她可以人别人揉捏,也更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男人被别人占有!
窝囊这个词,永远都不可能出现在她的词汇里。
白衣也不恼,笑眯眯的转了身,抬头望着麝月居的牌匾,“恩客既要一意孤行,奴家也是无法的。”
语毕,她扭着细腰,笑意盎然的走进了深宅,而门前的那些龟奴几乎没有等着她的命令,扬起手中的兵器朝着芜邪就是一拥而上。
是以,今日门庭若市的麝月居又平添了几分热闹,这些热闹不似往日的风花雪月,而是刀光剑影。
胆小的女子们纷纷轻蔑的亦或是可怜的瞅了一眼被龟奴淹没的红衣女子,然后纷纷回家,胆大的都兴致高昂的让了些道,然后倚在墙面上作壁上观。
要知道那些龟奴实则都是城主的眼线走狗,呵,这么些年都没有人敢反抗城主的权威,难得有这么一个不怕死的来送上门来,虽然这戏不够精彩,不过,有戏不看王八蛋呐!
灵漪摸着下巴观察着芜邪的武功路数,暗暗赞叹自己选了个好战友,不过这个战友明显比她自己狂了太多,倒弄得她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了。
一个人就算能力再强大,若是去挑战一座城池的人,那未免就是天方夜谭了吧?
眼角睨见阴沉着一张脸的水璃加入了战局,灵漪暗自拍手叫好,还趁着人家卖女子用品的摊主不注意就顺手牵羊了一条红肚兜,还捡了一根树枝挂着小红肚兜,兴致高昂的摇着肚兜小红旗,大声呐喊着,“美人队,加油!美人队,加油!”
“!!!”芜邪和背靠背迎敌的水璃脸上已经挂满黑线,如果可以,他们两个真的很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厄,把那酒色猫一脚踹到墙根里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秋叶屡试不爽的被残风卷来卷去。〔要是灵漪拿着这旗帜去北京天/安门唱五星红旗,估计毛爷爷都会被吓醒。〕
周围的看客无不傻眼,虽然这里是女子做主的天地,自然这里的女人就像外界的男人那样大胆,不过,貌似外界的男子还没有把兜裆布当旗帜耍的好习惯吧?
自然这月亮城的女人就没可能看到把肚兜当红旗耍还能淡定到不脸红害臊的咯!
女子们干咳的干咳,捂脸的捂脸,但是从她们羞赧而又幽怨的眼神上不难看出,灵漪这旗帜耍的委实惊天地泣鬼神。
麝月居三楼对街的一扇大理石镂空的窗户上,那恍如一幕冉冉升起的紫烟纱罗窗帘被一只如白玉般的纤指挑起,“呵,真是有趣。”
这是一声没有情感的冷调嗓音,却又不得不承认,这声音虽冷到人的骨子里,却着实却是蛊惑至极的,单单只是听上一字,便会立时觉得,飘飘欲仙。
站在门前不敢踏足一步的小侍男唯唯诺诺,不敢抬头,“公子,妈妈说让您准备沐浴更衣,城主戌时就会来此下榻。”
闻言,立在窗前的紫衣人儿不喜不怒,如同一枚静好的布偶,片刻后,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轻笑出了声。
-----题外话-------
月浅到底肿么了?
麝月居前刀光影,璃为芜邪挡毒箭
更新时间:2013814 13:16:00 本章字数:3472
闻言,立在窗前的紫衣人儿不喜不怒,如同一枚静好的布偶,片刻后,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轻笑出了声。爱琊残璩
不想,他这样的笑音却把门口的小侍男吓得双腿哆嗦了起来,麝月居中的人哪个不知道,惹了这位主子不高兴,死法会异常凄惨。
紫衣人儿依旧笑着,看着窗外趣事儿的紫色瞳孔比及往日更幽深了很多,似若玛瑙的紫色里,充斥着令人胆颤的厌恶,还有憎恨。
他淡淡的扫了一眼被突然出现的一批死士而伤到的红衣女子和白衣男子,憎恶的放下了帘子,大步流星的走出了门,直往香汤沐浴池走去。
小侍男依旧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亦趋亦步跟了上去楫。
楼下突然出现了一批手执弓箭的黑衣人,而且每个黑衣人藏匿的地方都是整条街极其隐秘的所在,如此,对于箭法精准无比的他们无疑是如虎添翼。
芜邪虽然武功不弱,但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再者她应付的都是或远或近又相当隐秘的弓箭手,还要与这些武功高强的龟奴打斗,很快就处于了下风,手臂和腿上也被这些涂了剧毒的利箭划破,已经越来越有心无力。
满含杀气的狸目睨了一眼水璃被血染红的纯洁白衣,心口一阵刺痛,想她修罗王何时这般窝囊的垂死挣扎?诘!
而且现在还要水璃这样纯良的呆子陪她玩命冒险,明明说好的,要好好保护这个孩子,现在不但保护不了他,却害的他与自己命悬一线。
想到这,她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就好像被人狠狠的踩在脚下蹂躏,只觉得自己的尊严就好似被人不断的吐着口水,耻辱非常!
“璃儿,可有见血封喉的毒药?”她压下喉中涌上的一口腥甜,侧首靠在水璃的耳畔轻声问道。
水璃阴寒的眼中蓦地一亮,知道她要知难而退,可一摸腰上不见了的随身药袋子,脸上又阴沉的吓人,“药粉全都不见了。”
“什么?!”芜邪极力压制自己的险些喝出来的嗓音,尽量使自己的声线平和温柔,“璃儿,听我说,我等会儿会跃上麝月居的楼台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你就趁此空隙跑进右手边的那个小胡同里,记住,千万不要回头。”
“你疯了!难道为了那个男人你连命也不要了!”水璃怒喝的嗓音几近歇斯底里。
他怎会不知道她的想法?什么吸引那些人的注意力,她根本就是想以命相搏,借着这些弓箭手不敢随意往麝月居放箭的意识,然后趁机溜进麝月居去找那个男人!
思及此,他的心,痛到几乎颤抖,傻瓜都知道,麝月居的外围布防这么严密,里面无疑更是凶险十足,她一进去无疑是自投罗网,这些人根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来个十面埋伏,瓮中捉鳖!
为了他,她居然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芜邪诧异的斜睇一眼明显怒火中烧的水璃,可就在她分神的这一瞬间,一只淬着剧毒的离弦之箭咻的一声,划破空气,直指她的胸膛!
电光火石间,水璃美目一眯,身子如同在她周身的划上了一个半圆,眨眼间便闪身在了她的身前,毒箭毫不犹豫的插进了他的胸膛,鲜血四溅,染红了他的一身白袍,红白相间,醒目非常。
这样好无预兆的一时间,芜邪几乎反应不过来,双眼呆滞的看着他胸口汩汩冒出的红血,看着这血从红变成了黑,这样诡异的三种色彩,染得他的白袍斑驳的近乎可笑。
直到他温热的身体倒在了她的怀里,感觉自己周身的冷冰被他身上的温度销融时,她才缓缓的清醒过来,雪白的素指触了触他胸口上的血水,点漆的墨眸被痛楚晕染一片,拥着他的双手几乎不敢用力,“璃,璃儿……”。
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血渍在她的认知里,竟是那么可怕的,极具破坏力的东西,从来,她看到这样血都是视若无睹的,都是事不关己的,而现在呢?
她从来没有这么希望过,这些血是从自己的身上流出来的,而不是,璃儿啊……
水璃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如同一碰即碎瓷娃娃,嘴角用力的牵出一抹弧度,看着她,“亲,亲亲……别怕,璃儿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不会……”。
“你这个呆子,笨蛋,白痴!你怎么能为我挡箭呢,我不是让你听话,让你逃走的吗……”,芜邪拥着他,歇斯底里的朝他怒喝起来,可到后来,却变成了哽咽。
他知不知道她现在有多害怕失去他,就像无能为力的失去小允一样啊……
为什么她想保护的人,都一个个理她而去,为什么她爱的人却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为什么?!
水璃无所谓的傻笑,伸手心疼的替她拭去眼角的泪珠,“亲亲别哭,璃儿不疼,璃儿喜欢亲亲笑……”。
“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