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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的玥夕呵呵一笑,立即一提篮子,一溜烟儿的躲开了巫沫,出了宫殿。
巫沫一脸莫名奇妙的看着笑的有点那什么的玥夕,瞬而便紧跟上他的步伐。
好不容易追上他的步伐,她又挂起了不怀好意的笑容,瞥了一眼健步如飞的玥夕,道:“娘娘这话听着好像话里有话,难不成,娘娘是在暗示奴婢要对奴婢负责么?”
玥夕一听,顿时觉着五雷轰顶!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不要脸了啊!居然连这种话她都说的出口!谁能来告诉他,这个女人究竟是哪里冒出来的怪物?为什么不真的让她变成个傻婢?
他扶了扶额,冷冷的丢了一句:“别自作多情!”
而后,他提气用了轻功想着立即离开这个十分危险的区域!不!应该是这个十分危险的女人才对!
看着像只灰溜溜逃走的小老鼠的玥夕,巫沫拎着手中小仓鼠的小尾巴晃了晃。
小仓鼠这才从朦胧的睡梦中苏醒……
它睁了睁眼皮儿,这才看见它的美美主人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指着那跑得比兔子还快的妖妖主人对它笑道:“瞧见没?这才是一只老鼠该尽的本分!”
小鼠鼠仰了仰头看了看她,这才知道原来它的美美主人是想让它学跑步哦~~
可是,它没有偷吃啊,也没有发胖,每天练习跑步做什么?锻炼身体么?老鼠也要强健体魄么?
于是,某鼠再次误入了问号的歧途中……
※※
暖气潜催次第春,梅花已谢杏花新。
半开半落闲园里,何异荣枯世上人?
※
长长的永巷经过几日雨露的清洗,变得十分舒爽宜人,那盛开的千百花朵也姿态各异的随风招展着。
越过重重雪墙,青瓦飞阁,穿过百折迂回廊庭。
一地雪白赧然跃入眼帘,她也瞧见了正在梨树下刨坑的玥夕。
雨露过后的夜晚难免让一些花瓣凋零了不少,但,新的花骨朵却早在争先恐后的怒放起来。
风,轻轻曳过,吹落了雪白的轻薄花瓣,每一片飘摇着舞姿的花瓣纷纷与他擦身而过,有些个,竟落在了他倾泻在背上的墨玉青丝上,不肯离去。
这样的画面,让她有些感慨,便脱口而出:“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梨飞;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愿侬此日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未若锦囊收其骨,一坯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不教污淖陷渠沟。”
梨雪苑里,骤然间,竟被一阵浑厚沉稳的男音,久久徘徊跌宕着。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接完话,巫沫这才发觉到自己竟然一时脱口而出。
疑惑间,她循声放眼望去。
这北辙后宫何时防范如此松懈?如今当真是不管是哪个男子都能轻巧入内,真不知这个王帝何时有如此大的气度?还是……又是哪一位新男/宠?
她的唇角掠过一丝嘲弄。
不远处的玥夕已经在树下挖好了小坑,回眸时,正对上门前巫沫的桃花眸子。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
不过,他刚才听见了有男子的声音,怎么有些觉得,这个男子的声音为何听起来,如此轻浮?
吟词的男子踩踏稳健的步伐渐渐靠近着,听脚步声就知,他绝对不是个普通的男子!
两人面面相觑,显然想到了一块儿。
两人的视线穿越重重繁复梨树,不一会,那名男子一身棕蓝色的长衫印入了二人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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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猫指着两个正在卿卿我我的某对男女破口大骂:好啊,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你们这么快就勾/搭上了,是不是准备跳巢?给本宫从实招来!
巫沫与玥夕对视一眼:今天她吃药了么?
玥夕耸了耸肩:吃了,不过,可能吃错了。
梨下葬花遇色/男
更新时间:2013524 21:45:34 本章字数:3942
两人的视线穿越重重繁复梨树,不一会,那名男子一身棕蓝色的长衫印入了二人眼帘。
那男子倚靠在不到一丈之远的梨树干上,他右手摇着金贵的云锦宫扇,左手若有似无的抚弄高song鼻翼下的两撇小胡子,那神情,悠然自得,好似,他不过是来这后宫观赏美景的看客。
“不知在这葬花的是冥夜的哪个妃嫔?”男子精锐的眸光停留在玥夕身上,好似想把‘她’看穿一样。
玥夕见他投来的目光,皱了皱眉。
这个男子的眼神有些说不清的精明锐利,好似能看透人的心思一般,此人绝对不是一般人,看他这年纪,应该不可能是姬冥夜在外头的私/生子……
巫沫瞥见他瞧着玥夕那垂涎/欲/滴的模样,按捺住心下起伏的不爽,微微对男子福了福,挤出些许浅笑,漠然问道:“不知公子是哪国的尊贵客人?”
南宫洛本来凝视玥夕的目光被她打断,转身,便看向了她,眼中精光一闪。
这宫女淡定自若的不似一般唯唯诺诺的中原宫娥,那周身高贵的气韵,美丽的波浪乌发,小巧可人的脸蛋如玉温润,好一个异国美女!
顿时,他心中玩心大起。
摇了摇宫扇,南宫洛款款走向两人,气息没有丝毫内敛之意。
他只是想看看,这两个看似纤纤若素的小女子,究竟会不会惧怕他的杀气?
男子步步逼近,也没有丝毫想要吐露其名讳的意思,玥夕只是沉静泰然的翻出竹篮中的杏花,一把一把撒在了小坑里,全然无视。
巫沫不急不躁的走到了玥夕旁侧,面对着男子,笑靥浅淡,“后宫于陌生男子而言极是忌讳,烦请贵客还是快些离去比较妥当。”
南宫洛哗啦一声打开手中折扇,饶有兴味梭巡着眼前站在梨花中却比梨花还要纯然的女子,调笑道:“小丫头很是能言善辩嘛!你们这些个北洲人规矩就是多,莫不是聊上几句也犯了死罪么?”
这个女子看似纤弱,说话得体谦卑,倒是个极好的奴婢苗子,只是,他觉得这北洲美女是不是太多了?为什么冥夜会放着如此绝色美人儿不用,居然让她做个小宫女?
费解!真是费解得很呐……
对于男子那赤/裸裸的凝视巫沫的神色,抬眼的玥夕顿觉心中甚堵。
于是,他抢先了巫沫一步说道:“公子既然知晓我们是中原人,而且,公子现下站在北洲的土地上,既然身处北洲,自然要遵循北洲的规矩不是?”
南宫洛闻言,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此刻,橙蓝天空上的正扑翅遨游着苍空的雄鹰,突被这声响震慑了几分,立即怯弱着滑翔而去。
巫沫不着痕迹的扔给玥夕一个感谢的眼色,哪想,自己的下颌竟被男子挑了起来!
她只觉着下颌难受的紧,耳畔却只闻见男子手中扇坠珠珞的交响声,听到耳里是莫名的刺耳。
玥夕见状,脸色极其难看的起了身。
他没想到这个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有胆!这可是大白天,平日里那些个侍卫都去了哪里?!
他早已失了从容不迫,一把推开了男子那柄抵在巫沫下颌的宫扇,眼中冒着怒火,“公子还是自/重的好!”
南宫洛见玥夕像只炸了毛的小猫儿,但模样依旧撩人的非常人可比,脸上甚悦的讪笑道:“我若是向冥夜要了你们俩,南苑后宫想必定会热闹非凡,哈哈,有趣,有趣!”
没想,随着他的话音一落,一把黄土铺天盖地突然席卷了他的全身,甚至有些许还呛入他的口鼻之中,惹得他一阵咳嗽声不断,而他的双眼也被迷了去,故而,只有节节后退。
“现在可还有趣?公子难不成未听说过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若是把我们要了去,定会让你那所谓的南苑鸡飞狗跳不成,到时候看你是否还笑得出来!”
说着,他一把抓过还在想笑与不敢笑之间徘徊不断的巫沫,拉上她的手。
小跑的两人迂回过百余宫墙,绕过层层假山。
奔跑中的两人,似乎已然忘却了刚才的不快,异常欢的四脚同进退着,那么恣意,那么洒脱,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了他们而已。
良久,跑了好些时候,渐渐有些微喘的两人终是停了下来,却不知,在何时已经紧紧握住了彼此的双手,竟没有放开。
霎时,彼此相视而笑,笑得如此欢畅,笑得如此情真意切,笑得如此纯净。
片刻后,玥夕愕然。
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还有如此的爽朗笑声?好像已然不记得了,他究竟有多久没这么舒畅的笑过?这样莫名的笑,就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竟然,没有半点作假的成分……
不由的,他侧眼打量起她,眼神里,带着深邃的探究。
这厢,巫沫也停了笑声。
定睛一看,才发现两人已经置身一片红彤彤的赤色火红树林里,那红叶像火一样的红,几乎都要刺痛了她的眼睛。
趁她恍神间,玥夕立即抽出了手掌。
只是,她过渡在他手心的余温却迟迟未退,似如一枚铁烙,将烙印遗留在了他的掌心。
气氛有些尴尬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牵过那么多女人的手都很是厌恶,却,偏偏碰了巫沫的手就像碰了火,整个身子都莫名奇妙的燃烧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咦?娘娘,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巫沫眨巴下清澈见底的眼睛,带着洞悉意味的盯着他。
刚才她是故意没有出手,一方面是想看她被调/戏时他的反应,二是那个男子她权衡后,觉的不能惹,那样的男人定有着非同寻常的地位,现在她是姬冥夜跟前的人,若是有个万一……
玥夕闻言,立即转身抚了抚脸颊,佯怒道:“你连这点常识也没有么?一则,本宫很久没有跑过这么远的路程,二则,我们身处红树林自然脸红也不为过。”
巫沫摸了摸自己也有些微发烫的脸颊,轻哦了一声。
她见片片赤树是从未见过的美妙,竟不知世间还有此等树种,有些好奇道:“我倒是从未见过像这样红似血的树,甚至连树根都是红色的,不知,这树叫什么?”
听她没有继续追问自己脸红的事儿,他心中觉着好似一颗石头落了地,“这红树林本宫记得是王上前几年种的,本来以为这树已经习惯了波斯国土壤气候在邶姬国定是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