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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急火攻心,自身却被水幕反噬,登时软倒在地,吐血难抑。
月浅冰冷的睨向他,语态讥诮,“宁愿伤了自己也不愿伤他,本君原以为你们仙界都是极其倡导清心寡欲的,真不想,九叶尊者的爱徒居然为悖天道,师兄弟苟合,真是有趣。”
岂料,温郁白不怒反笑,“妖君月浅果然修为甚高,只是小小的毒幽鬼曲就迷乱了爵的神智,还将他的灵魂诱/拐出体,真真是厉害,不过我想,用幽灵幻化自己的女人来诱/拐别的男人的灵魂,才是你最得意的罢?”
月浅皱眉,眸中紫焰流窜,他怎会忘记殷爵是喜欢丝芜的,只是,他却忘了毒幽鬼曲是利用灵魂最深处的弱点来迷惑攻击,不曾想,殷爵已将丝芜的爱刻在了灵魂深处。
思及此,紫眸已是森然,“是么,既然如此,本君就成全了你,如何?”
说罢,他周身跳跃的紫焰似同猛兽般向温郁白扑去!温郁白无谓的笑了笑,闭了双眼,哪想,就在电光火石间,北部突然红光大盛,炙热旋风呼啸而来,将肌肤焦灼的生疼。
姬冥夜一掸微乱的衣袍,看向月浅,疑惑道:“这是怎么回事?”
月浅看向北部,凤眼勾勒出一抹冷毒,“我们上当了,东部根本就不是神门之界,而是有人将北面的景象反射在了东面。”
姬冥夜沉吟,“能一夕间将画面反射的这般真实而不让我们察觉,只有龙族的八部六合镜。”
此时,温郁白突然放声大笑,看向月浅的双眼里盛满了可笑意味,“比起要与你至死方休的所爱之人,有悖天道的我们可真是不能比拟。”
月浅不以为意的挑眉,扬起手中的铁链,笑道:“那就借你的挚爱用一用,又有何妨?”
说罢,他踮脚一跃,几个纵身便已玉立在邶姬苍穹之上。
姬冥夜甩袖作罢,也紧忙跟了过去。
现下,邶姬瀚海城几乎已被海水全全淹没,而本该波澜壮阔的海水居然已被冰封三尺。
“极寒极阴的五彩玄晶可真是不能小觑。”月浅环顾脚下一圈后,手中已结出偌大的紫色火球,待火球轻然跃在冰层上时,火星四溅,整个海水正以肉眼无法看到的速度在不断融化。
立时,只听闻砰的一声脆响,仿佛有一道不透明的玻璃墙被震碎,而里面的景象登时豁然开朗。
此番景象,彷如适才在东部苍穹上的景象瞬间移动到了北部一样,根本就是一模一样,不过,却多了一样东西,不,严格来说,是一个人。
十字光束中心已然结出了一颗拇指般大小像极血红宝石制成的钥匙模样的东西,而此刻,那钥匙只差分毫便要被已经衣衫褴褛的那个人伸手取走。
月浅睨着那个像极乞丐的人一眼,心里咯噔一声,面上依旧冷然,嘲讽道:“你可真是胆大包天呢。”
话音刚落,那厢残破的背影微不可见的抖动了一瞬,并没有回头,相反,她那扭曲的手指更是快速却又艰难的伸向那把血色钥匙。
姬冥夜瞥了那身影一眼,便看向了身侧面无表情的月浅,道:“那,会是丝芜?”
他有些不敢相信,但那给人无比倔强的感觉之人,不是她,又还会是谁呢?
月浅哈了一声,扬起手中轻飘如纸的殷爵魂魄,朝着那厢背影笑道:“你再敢动一下试试,除非,你想让你的爵大哥魂飞魄散!”
那孱弱的身姿闻言,小手果然瑟缩了一下。
月浅瞥见她的反应,紫眸更是阴毒了几分,“看来,他在你的心里不一般呢,你费了诸多心思,拼了几次性命,不就是想得到精魄吗,怎么,现在它就在你眼前了,你却为了这个男人而舍弃了,对是不对?”
-------题外话
想得到精魄?可以,就用你手中的碎魂箫将我灵魂撕碎!
更新时间:2013626 20:01:16 本章字数:3355
月浅瞥见她的反应,紫眸更是阴毒了几分,“看来,他在你的心里不一般呢,你费了诸多心思,拼了几次性命,不就是想得到精魄吗,怎么,现在它就在你眼前了,你却为了这个男人而舍弃了,对是不对?”
丝芜冷笑,转身看着他,因为光束烧灼摩擦的关系,她的面纱早已销毁,此刻那张丑陋不堪的面容自是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二人面前。
月浅盯着她还在流着脓血的脸,眸光彷如冰凌,“这就是你要的?”
姬冥夜看着她那张脸,有些难以置信。
丝芜傲然不减的点头,绿色的眸子里依旧盛满狂妄不羁,她的面前冻结出冰白字幕,“放了他,不然我就摧毁九龙精魄。甾”
说罢,她虚张的五指释放出的冰丝将那血钥一裹,手腕一翻,指尖一扣,精魄便轻巧的落进了她的掌心。
月浅勾起嘴角,薄冷非常,“你觉得自己还有资格与我谈条件。”
同样是反问,在他嘴里出来却总是肯定的语气铜。
她不置可否的点头,字幕显示而出,“我的确没有,但你,同样没有资格,别忘了,神光可不是你这个妖精可以穿过的,不是么?想要得到你梦寐以求的精魄,你不答应,也得答应。”
月浅抚掌而笑,“很好!可惜,你有没有想过,我若是舍弃精魄,你会如何,恩?”语顿,他手中的碎魂箫已然横隔在殷爵的心脏部位。
丝芜瞳孔一窒,提气不及,反倒怒火攻心,不断溢出鲜血的嘴唇一张一合,一声艰涩刺耳的哑音终是破口而出,“我不准你伤害他!”
月浅凤眼一眯,嘴角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原以为你真的变成了哑巴,想不到,为了不让我伤害他,你居然用那么点可怜的真气冲破了障结,他与你而言,就那般重要?”
因为九龙精魄已被她取走的关系,十字光束越发暗淡起来。
诚然,月浅双眼犀利无情的盯着她,更是毫无顾忌的一字一步走向她,
丝芜没有别开头,反与他四目相对,讽刺道:“在我心里,最重要的是谁,你比我清楚。”
对峙间,月浅已然走在了她的面前,他粗鲁的扳起她的下颌,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清晰见底的绿瞳深处,“是吗?谁知你的话有几分可信。”
他字字珠玑,森寒刺骨,那曾经的温存和温柔好似从未存在过,就像一个玩笑。
她从容的笑了笑,或许,她从未了解过他。
她极其艰难的张嘴哑着嗓音,踮脚靠近他的耳畔,轻声道:“你已经信了。”
语落,她手腕一翻,触在他胸口的掌心不断爬出蛛网似的冰丝,顷刻间,已迅速覆盖了他的全身,只消片刻,月浅已活似一座冰雕。
她不敢迟疑,当即捞过他手中的殷爵魂魄并直接抛给已经赶赴她身后的温郁白,嘶声力竭道:“快走!”
岂料,她话刚落,只听到她身后传来一声寒冰碎裂的爆破之声!
她几乎想也不想,立即将手中的精魄吞进了腹中,哪知,等她转身时,迎来的不是他冰冷愤怒的面容,而是冷冽的长剑划破了自己的视线,直直贯进了自己的胸膛。
刹那间,她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胸膛,竟莫名的没有一丝疼痛传来。
月浅逼近她的双眼,眸中火焰炽热,笑容却妖艳狂肆,“芜儿,我不是告诉过你,背叛我,便要万劫不复。”
她居然敢骗他!为了那个男人而骗他!
看着他没有表情的脸,丝芜握着贯穿身体的长剑锋刃,俯身靠近他的脸,颤抖的唇,几近呢喃,“想必妖君是年级大了,记性不好了,我也说过,既然不爱,既然不是,何来背叛!”
就在此时,她炙热的鲜血极速冰冷,他手中沾满她血的剑刃砰砰几声,竟然变成了无数碎片!
月浅不以为然的甩去了手中剑柄,一管紫烟白玉箫便横在了他的唇畔上,紫眸无比冷情的睥睨瘫软在地的她,“交出精魄,我便留你魂魄。”
丝芜听罢,仰头大笑,笑到眼泪溢出眼眶,她却浑然不知一样。
月浅拧眉,“你执意作死,就别怪我,无情。”
这次,她没有拂去脸颊上的冷露,也没有在意胸口上已然凝结的伤口,只顾笑着、踉跄着爬起来,双眸的视线更没有挪开他半分,“你何时有情过?你从来都没有,我在你眼里,不过是一个无法征服的***,一个无法擒获掌控的猎物,而已……”,她停止了控诉,笑靥争如初见时那般温润无暇,“不妨告知你,精魄,现在已经融进我的身体里,乃至,灵魂,你若想得到,必须用你手上的碎魂箫,割魂裂魄。”
她歪曲的嘴在一张一合着,明明那般丑陋不堪,却仿若吐气如兰,明明那般决绝刺耳,却很是轻呢动听,就像那时的她,在锁桐殿中,在桐花树下……
月浅垂了眼,没有人看到他眼底滑过的不舍,唇畔狠绝的话语竟轻然脱口,“成全你。”
待话一落,那玉箫中的妙音立即徘徊回荡在天地之间,而每一个音符都化作了无形的紫焰利刃席卷站在原地已然不愿动弹的丝芜身上!
每一刃割进灵魂深处的撕裂都让她孱弱的身子摇晃一记,每一刃划开灵魂深处的记忆都让她的笑容更深一分,每一刃切去灵魂深处的爱恨都让她的心痛更少一分!
可,她如此模样,在旁人眼里,竟像一个罪大恶极的死囚在处以极刑!
姬冥夜眼中闪过一抹嗜血与安心,半眯双眼的闲适模样就像如同在观赏一幅难得的美景。
月浅闭了双眼,仿若贝扇般的长睫微不可见的颤抖着,可,他跳跃在箫管上的指尖没有停顿,悠扬在天地间的更没有停止。
感觉到痛楚越来越麻木的身体,知道大限已至,丝芜突然敛进了无数笑意,脚步蹒跚着靠近了月浅,一个趔趄,竟然栽倒进了他的怀中……
月浅几乎是无意识的伸手揽住了她,紫眸中的火焰就像被千年的寒冰融化了一样,竟找不出适才的一丝炙热。她无力的伸手抚上他妖艳绝伦的轮廓,嘴角牵出一抹自嘲,“知道么,遇见你,我是幸运的,爱上你,我是不幸的,这辈子,我真只傻了一次,若得以轮回,我再也不要看到这张脸,所以,妖君月浅,你,放过我吧,不要再出现我的世界里了,我,真的累了……”。
月浅无法置信的听着她似如呢喃却又是决绝无比的话语,刹那间,他抱着她身子的双手竟然在微不可见颤抖……
待他想要反唇相讥,她的全身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