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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用吗?”永戈追问道。
“不知道。”萧疏轻描淡写地说。
“那让我送?!”永戈眼睛又瞪起来了。
“天灵老头让送的,你可以不去。”萧疏伸手要去把信收回来。
永戈忙把信收了起来,说:“司徒大人说的,肯定管用,我这就去。”说完,抽身就想走。
“天都快黑下来了,你这个时候去,恐怕国主府门前都进不了身,还能把信送给谁?还是明天去吧。”
“你说的是,我明天去。”永戈转身出门去了。
萧疏虽然大致猜出天灵让送这封信的目的,但不知道哪些事还在天灵的掌控之中,他会在盖余国逗留多久。
夜幕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房间里的东西有些模糊了。萧疏没有掌灯,在静夜中想事。
如水的月光穿透窗纱涌进房间,洒落在地面上,清凉宁静,仿佛又回到了招摇山的小石屋。
招摇山的日子是千篇一律的,自从招摇山,凶险接连而来,惊险而刺激,萧疏倒是从未感到过恐惧。
秦池、鼎力、玄天,你们在那边还好吗?萧疏禁不住想到了龙谷村的每个人。
在龙谷村的日子,他遭受着鼎力和玄天非人的虐待,他曾咬牙切齿地恨他们,面对强大的力量,他只能学会隐忍。
他暗暗地想,等自己有朝一日强大了,让鼎力和玄天百倍地偿还,他也因此偷偷地看鼎力习练拳术和金背砍山刀。
可现在想想,他对鼎力和玄天的恨不再那么深入骨髓,也许没有他们那样残忍的对待,他即使躲过黑甲士的追杀了,也会被成群的猎从吃得骨渣都不剩。
一排排,一层层黑甲士手持利刃坚盾不间断地围杀。龙谷村的村民没有一个人怯懦,没有一个人屈膝投降,他们拼杀着,左突右冲,直到最后一个人倒下。他们是如此的英勇,曾让萧疏热血激荡。这样的人,他还能怎样去恨?
他觉得更应该感谢秦池,没有秦池,也许他挺不过在招摇山的日子,也是秦池,让他在闭塞的招摇山就开始了解山外这个纷繁而复杂的世界。所以,秦池的遗愿,他必须完成。
这也是他答应天灵冒充永素来盖余国做人质的原因,秦池死了,天灵又不能在身边,可盖余国还有个极品巫师苗隐。
四大掐算师中,苗隐是唯一的女者,但她并不柔弱,就是她亲手训练处盖余国所向披靡的虎骑军。
秦池说到极品巫师苗隐时,脸上总是带着温情。每到这个时候,萧疏总是问上一句,苗隐是不是秦池的相好。
秦池不会给他答案,但萧疏还是要问,因为每当他问起这句话时,秦池的表情很受用。
秦池会哈哈大笑一阵,说,他与苗隐不过只是有过一面之缘。
那是华夏央国的所有掐算师齐聚泰山英雄排座次时,秦池与苗隐曾面对面论法。
也就是从那时起,乾坤卦师秦池、读心相师天灵、通灵阴阳师无我、极品巫师苗隐四大掐算师一举成名天下知,成为各个方国争抢的对象。
秦池会死在乱刃之下,当年苗隐曾这样做出掐算。
萧疏问,一个这样咒你的人,你为什么还常常想起她。秦池一笑了之,不置可否。
不知,是秦池已经把生死看得太淡了,还是没有苗隐的掐算高明,总之,这个极品巫师苗隐绝对不是一般的人,也许她能解开当年秦池的掐算遭受封印之谜。
萧疏要见到苗隐,至于如何见到,只能看机缘巧合了。
月光已经西挂了,不知不觉,已过半夜,萧疏一点睡意都没有。
一道影子从窗棂闪过时,他还是看到了,像人影,又不是人影,人不可能悬飘在空中。那道影子太淡了,像一缕轻烟随风飘过,如果不是他的眼睛始终在窗棂上,也不会发觉的。
谁会三更半夜来到这个破落的小院?他决定去看一看。
一弯半月悬挂在偏西的空中,柔柔地月光倾洒在大半个小院里,什么也没有,只有院中央的百年槐树在微风中发出飒飒的轻响。偌大的树冠在地面上形成一团凌乱的影子。
萧疏盯着那团影子看了一会儿,慢慢走了过去,整个身体淹没在树影中。
他抬头朝树冠看去,这个季节还有星点的残叶与新生的嫩叶悬挂在枝干间,应该不太浓密,他会透过枝叶的缝隙看到明亮的月光。
可只看黑漆漆的一片,好像整个树冠被一道暗影笼罩着,遮住了所有的光。
萧疏看了一会儿,慢慢伸出手去采摘他能所及的树叶。
他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了一片树叶,是一片残叶,很容易,残叶从树枝上脱落下来,到了他的手里。
随着,树叶脱落,似乎那团暗影突然消失了,柔柔的月光顺着枝叶的缝隙倾洒到他的脸上,一丝凉意顺着他的手臂扫过他的脸庞。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微微的轻响,紧接着,一道劲风朝他的后背袭来。
他来不及多想,右脚移动,身体旋转,躲开了那道劲风,左拳随着迎着劲风击了出去。
砰!一声硬碰硬的脆响。
萧疏感到左拳的丝丝疼痛,他的身体被那股强大的力道推的后退了几步,依靠在槐树上。
那个人也没好到哪里去,后退两步,才站定身形。
“什么人?”那人发出一声断喝。
“永戈。”萧疏快步从树影里走出来,看着一身装束的永戈,看来,永戈应该还未曾入寝。
“怎么是你?”永戈话语里带着怒意,他看了一眼旁边的房间,那里住着驿馆的仆役,随后,他又改变了语气,“三公子,怎么还没有睡?”
“你不是也还没睡吗?”萧疏搓了搓还是丝丝疼痛的左手,淡淡地说。
“请恕小的冒犯,不过……”永戈停了一下,上前一步,声音变低了,“我刚才看到好像不是公子的身影,才动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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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43章 问天功法()
“是吗?可整个院子里只有你我。”萧疏看了看四周轻声说。
“那请公子责罚小的冒失。”永戈躬身道。
“算啦,我又没事,”萧疏又朝前走了一步,几乎和永戈靠在一起了,说“不知是敌是友时,不该用杀招。”
“你说对的,只是,小的以保护国主为职责,不论是敌是友,在不该的时间,不该的地方出现,我都必须一招毙命,小的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命令,也未多想,就出了手。不过,在青丘国能这样和我硬碰硬击打的人并不多见,小的轻看你了。”永戈低声说。
吱扭,他们正说话间,旁边房间的门发出一声轻响,但并未打开。
“太晚了,你我还是去睡吧,别打扰了别人的清梦。”萧疏提高了声音说。
“公子说的是,公子先请。”永戈闪开身形。
萧疏快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走到房门前,他停住了脚步,目光落在房门上,他的身影清晰地映在房门上,黑漆漆的。
“怎么啦,公子?”永戈看见萧疏站在门前没动,就问道。
萧疏回头看了一眼永戈说,“没事。”又转过身去,看了一眼房门,推门走了进去。
刚关上房门,他转身时,却站住了。
月光照进窗帘斜照在墙壁上,整个房间还是模糊一片,就在一片模糊中,他看到一道幽蓝的光。
这样的光,他很熟悉,暗夜中的猎从和千年海贼的眼睛都闪着这样的光,阴冷,总给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那会是什么?是窗外那道暗影进入了房间发出的吗?他立刻警觉起来,紧紧盯着那道光的动向。
那道光很小,如果不是在暗夜,他几乎不会注意到。那道光的位置应该是在右侧的床幔上,而他记得那个位置悬挂着一面铜镜。
他的眼睛已渐渐熟悉了房间里的光线,也看到了悬挂床幔右侧的铜镜,而光就是从铜镜里发出来的。
不会是月光,月光照不到那个位置,月光也不是幽蓝色的。
他走过去,来到床边,证实了那道光正是从铜镜里发出来的。铜镜自己不会发光,应该是映着某处的光。
他顺着那道光可能映出的方向看去,他的目光最终落到床左侧的角落上,那里只有他散放的衣服。
衣服静静地摆放在那里,没什么异样,更没有一丝光。
他拿了拿衣服,铜镜里的光竟闪了闪。他把衣服拿起来,一件东西从衣服里掉出来,落在床上。
铜镜显示着,那道光还在床上,而且更亮了。
掉在床上的是一个小布包,布包里放着他从招摇山小石屋夹壁墙里拿出来的东西。
他把布包展开,铜镜里的光也更加盛了,而布包里东西一丝光都没有。
他动了动布包,铜镜里的光也跟着晃动了一下,可以确定,光就是从布包里这些东西发出来的。
他拿起秦池给他的锦囊,摇了瑶,铜镜里的光没有动。
剩下的就是那两本无字书了,他拿起一本,晃了晃,光并未动。
他拿起另一本时,铜镜里的光动了,光更强了,幽蓝、阴冷,像异兽微闭的眼睛发出的光。
他伸手将展开了,铜镜里射出的光立刻大亮,照得整个房间都发出幽蓝的光。
再看铜镜,萧疏惊讶不已,镜面上现出几个字来:
我欲问天,谁敢争锋。
难道这就是《问天功法》,萧疏掀开书的下一页,镜面上的字立刻发生了变化:
习练此功,童稚为宜,身体方能大开大合,尽显此功的刚柔并济。
萧疏又掀了一页,镜面上出现:
一重天:尽展肢体,必达极致;击点丹田、涌泉……贯通身体奇经八脉,牢固问天根基。
萧疏并没有停留,接连不断地掀动《问天功法》。
问天功法,共分九重,达九重功力之人,力可拔山,鬼神难以近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