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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枪兵营也很难入手,现在尚能切入的便只有射手营,严格来说是射手二营。”
“射手二营?似乎是由原来直属圣上的皇射营改编而成的。不过夜刑纵自然也知道这个,所以,他混入一些瀛洲的护城军下去,而且那营的连尉也是夜刑纵直系人脉,从那儿下手似乎也有些难度。”
殇河用手指弹了一下额头,“一个营中将是很重要,可最重要的还是并。就算有瀛洲的护城兵混进去,仍改变不了皇射营的主体地位。现在我奇怪的是夜刑纵为什么不把它打散来编排呢!”殇河一拍脸颊,“看来是圣上把我们引到一个误区,圣上一直想回收东南疆营的兵权,可夜家始终没做出不轨行为,反而一心为萧骑,他之所以把皇射营编为一个营是因为他们配合已是默契,打散编排会大大削弱战斗力。”他转身对琴言树道:“琴统领,我想去射手而营一趟。”
“恩,你去吧!小心些。”
殇河点了点头,如今还真是有些棘手,烛楼到底是不是在自毁长城。
第十五章 聚集
更新时间2009122 17:11:31 字数:4036
殇河出了营帐,赶到射手二营,那时余成孝正在那儿。余成孝见到殇河,向他行了一礼,“慰副统领,请问有什么事么?”
殇河淡淡一笑,摇头道:“我只是来看看士兵们训练得怎么样而已,余上将无须太紧张。”说着嘴角那笑容很是诡异,就如将余成孝给看透一般。
余成孝仍是那副木讷的脸孔,他右手一伸,做出“请”的姿势。殇河便率先走了进去。
射手营与骑兵营占地比枪兵营要大得多,此时正值弓兵在做射击训练,看着万箭齐发的壮观,殇河倒显得有些底气不足。反观余成孝,依然是那副木讷的表情。
余成孝指着一个巨大方阵道:“射手二营便在那儿,现在他们在做准度射击。夜继戚上将说是要将射手二营作为狙击营来训练,以后在战场上可以狙杀敌军将领。所以他们配备的弓都由察部刚刚改良的‘步元弓’,射程比普通长弓要远上百步,杀伤力也大大增强。只是要拉这种弓十分费力,您看,到现在都七个月了,他们虽然能拉开弓,可仍摇摇晃晃没有准头。副统领要上前看看吗?”
殇河向那射手二营看去,果然,他们比起其他营来所处位置要远许多,可中靶的却仅有稀疏几支,中红心的却是一支也没有。“没准头,什么意思?”殇河的脸仍带着笑,可却严厉起来,“余上将不会要我上前察看,然后借流矢要了我的命吧!”
余成孝依然是张木头脸,木讷道:“大人说笑了,属下绝不敢对大人有不轨之心。”
殇河点点头,“我还有些事,就不去看了,余上将,你忙你的吧!”
“恭送副统领。”
殇河摆了摆手,走了出去。余成孝依然是木讷的表情,转身做他日常的职务。
殇河走出射手营,这才吐了口气,刚才那一句绝不是一句玩笑,余成孝很有问题。也许他便是那个杀害楚跃的凶手。虽然只是在一瞬间,但那样的颤栗殇河倒从未有过。征天上术中明显显现着他让流矢射中胸口的画面。
“该死,我可是什么都没做,那么快就对我动杀机!”殇河仍带着少许疑惑,走出东南疆营,在他想来余成孝未必是夜家中人,如果真要动手,他在夜家过夜的时候就可以动手。夜刑纵也很清楚殇河在打斗上连一点自保能力也没有。
殇河不知不觉中又回到那一家他与君少初次见面的包子档。那儿已冷清不少,老板也在一旁打着瞌睡,仅有那一蒸笼在冒着腾腾热气。
“老板,老板……给我两个包子。”殇河叫了几声,那老板才醒转过来。他忙取过纸袋,用木筷夹了两个包子装入袋子中,递给殇河。
“谢谢,两文钱。”
殇河从怀中一摸,最小的碎银至少也有一两,他直接把那一两银子交到那老板手中,说道:“不用找了。”
那老板连声道谢,他定了定眼,喃喃道:“客官,我们是否见过面?”那一张脸孔有些熟悉。
“也许吧!”殇河接过纸袋,取出一个包子便咬了一口,那味道已逊色不少,远没有当年君少送给他那几个包子好吃。
突然间,“嗖”的一声,一支急箭从殇河后上方射来,一举将殇河手中的包子射落。殇河吃了一惊,急忙往左侧跑去。那儿有一根石柱,在那儿比较好避开杀手的的狙杀。
可那儿已有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在等着他。那青年长得很是魁梧,比殇河至少高出三个头,他粗大的手臂侧放在身体两侧,宽大的手握着一柄由石头制成的大砍刀。
殇河眉头一皱,刚才一时怀旧竟少了几分警惕,这才有如此局面。现在他动的话便会成为后上方杀手狙杀的目标,可不逃的话又躲不开那青年的一斩。
可那青年丝毫没有出手的意思,就如猫那般盯着殇河这只老鼠。“嗖”又是急箭破空而响的声音。接下来又传出“铛”“铛”“铛”三声,一支箭居然从右侧飞出,直接钉在殇河的右下臂,那股冲力竟将殇河从事主之后推了出去。跟着又是“嗖”的一声,另一支箭从后方袭来,从殇河左小腿穿过,冲力又让殇河呈下跪之状。
殇河本来身体就虚弱,受了这两箭,人都在抽着冷气,牙根都因为咬得太紧而出了血。右臂与左腿更是染红一片。他几乎要痛昏过去,左手死死压着右臂,企图压住右臂的神经线,减轻疼痛。
可便在此时,那青年已到殇河跟前,那柄石制大砍刀已就着殇河的脖子砍去。只听得“噔”的一声,那大砍刀竟被弹了开去,而那个青年也后退了三步。他有些迷惑地盯着那个蒙着面纱的少女,也看着那少女右手手上的那只钢爪。就那么脆弱的钢爪竟将那样厚重的石制大砍刀挡住,而它本身一点损伤也没有,可见那少女的功力。
“小心。”殇河大喊着,“在我……后上方……尚有一名杀手……”他尚未说完,一支劲箭破空而来,在眨眼的瞬间已取向少女的后背。
却听“哼”的一声,半空中又出现了一个身影,一只浑厚的铁鞭将飞向少女的劲箭砸下,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便出现原先少女背后,与之背靠背站着。
“想不到你们这些跳梁小丑又重新冒了出来。”那拿铁鞭的女人喝了一声,旋过身,右手顺手一掷,手中的铁鞭便飞了出去。那铁鞭的质量不少,在那女人一掷之下,疾若风雷,若击中那青年头部,定要把他的脑浆给砸出来。
那青年大臂一挥,拖动那巨大的大砍刀,一下子便将涩射来的铁鞭砸开。却听得一声,“动作太大,全身上下尽是破绽。”另一根铁鞭竟由那青年底下穿了上来。青年避之不及,只得以那大砍刀那宽大的刀面硬是挡将下去。可那一击力道实在太强劲,竟将那厚实的石制大砍刀穿破,击在那青年的下巴,将他顶飞上去。而在一刹那间,那女人已跟了上去,她在半空扭转身子,左手反手一架将那青年击回地面。
“果然不愧是血杀一宗的墨杀谢清斋,在那种时刻仍可勉强挡住我的铁鞭。”女人也落了地,她慢慢捡起被她掷出的铁鞭,以冰冷的眼神盯着那个名曰“谢清斋”的男人。
“琴霓衣,我也想不到烛楼会让你这个弦月二号杀手月妃过来保护那个小鬼。”他对着殇河后上方大喊一声,“不世,今日作罢,撤。”说着人便往后疾退。他就算撤退也是正面对着琴霓衣,他是一个资深的杀手,断不会将后背空门留给对手。
琴霓衣要上前追去,却听殇河喊了一句,“别追……调……调……虎……离……山……附近应该……还有一名杀手……”
琴霓衣眉头一皱,“血杀一宗竟动用了三名杀手,若那个耀杀也出现可还真难办,丽云裳尚未到来,如今不可离开那小鬼。”她转身回到殇河身旁,口中道:“暂时不可将箭取出来,待小亭那边完了事,我们送你去医馆,你先忍忍。”
殇河点点头,若习惯那阵痛,咬紧牙关倒也忍得住,他道:“小亭姑娘……请你多照看一下……”
却听琴霓衣道:“你不必担心她,她的实力尚在我之上。”
殇河勉强转过身,便见小亭身姿绰约,手中那长长的钢爪已是钩住另一个青年手中的弩弓,而那发射之处又让钢爪给卡死,小亭已立于不败之地。她左手一甩,五片指甲已贴了无枚钢片,犹如虎狼只爪(当然这是指甲像,小亭的手指很是修长纤细)。
小亭左手往前一扫,直接搭在那个叫不世的男人的左肩。小亭眉头不皱半分,左手一发力,硬生生扯下那男人右肩上的皮肉。那一抓竟让那男人森森白骨露出身外。
可那男人也硬朗得很,愣是不吭一声,他右臂已用不上力,可仍死死抓住那架被小亭扣死的弩弓。他左手一翻,手指夹缝中多了四枚钢钉,就那样扬手一挥,朝小亭面门射去。
小亭刚要避开,却瞥见身后正是殇河,若是避开,或许那四枚钢钉便会要了殇河的命。她脸色不变,左手往前一缩,然后往前一抄,竟将其中三枚钢钉夹在手指夹缝中。可实在太过仓促,尚有一枚钢钉便钉在小亭的左肩胛骨上,一直镶在上面。
小亭脸色一阴,右爪一个发力,硬生生将那架弩弓给抓散,之后便是向那不世的脖子抓去。不世似乎见到什么令他震怒之事竟不理小亭那致命的一爪,左手向小亭的脖子掐去,想同归于尽。
便在此时,不世身旁多了一位文士,他用纤细的手臂将不世架开,将他带离小亭那一抓,可不世那掐也就落空了。
“文杀——肖逸仙……”琴霓衣一咬牙,血杀一宗竟倾巢而出,“小亭,快远离那个男人。”
小亭听言,飞身下了屋顶,回到琴霓衣的身旁,盯着那文士。那人长得秀美,不停地摇着一柄折扇。若说外表,顶多也就一个风liu才子,何人认得他便是那个风闻鼎天的二号杀手集团中的其中一个头目文杀——肖逸仙。“
“这么热闹,不仅墨杀——谢清斋,夜杀——千不世,连文杀——肖逸仙也来了。”这又是另一把女声,虽不清楚她是睡,但殇河心里盘算,至少是一个与对面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