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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弥天下-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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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理这段传说是否是真实的,可祭拜四兽这种风俗仍在鼎天中少数神秘村落中流传着。
也许是被信奉其他神祗的鼎天中人所排斥,那些信奉四兽的村落也被逼迁到边远不毛之地。而占兽则是其中一支,它们信奉的便是喜兽不翁。鼎天中有人在传,占兽村里的村民有预言未来之力,可似乎因为透露太多天机,那座村子也成了一座遗迹,而究竟有没有村民存活下来,却是无人知晓。
想必那个少女便是占兽村的遗民。而那种能力也被称为看破万物之果的“浩瀚天纲”。
殇河虽然不清楚有占兽这么一个村子,可不翁却是在《鼎天秘史》中见过。那本书上记载:喜兽不翁,外形如猫,身粉红,能吞月,能人言,善占卜。后三项殇河倒不知它是否真的能做到,可前两项可都中了。
那个少女隐在黑暗中,似乎对光十分恐惧,只是远远蹲着,等待着那只奇异的猫懒洋洋地爬回她怀中。那少女将猫抱了起来,便在远处看着殇河。黑色将一切笼罩着,可那双深邃却又充满期待的眼睛似乎在闪动。
殇河心中有些悸动,他心里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句话:她便是夜家最大秘密。即使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但谁说年轻就不能有无穷的力量。
“小姐,等一下。”殇河心里始终有根刺,将夜家完全笼罩,让自己一点也看不透的迷雾,让他永远无法在与夜刑纵的对峙中占据永远的上风。而眼前那谜一般的少女应该就是那迷雾。无论如何他都想把一切弄清楚。
可那少女那清澈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你什么都不必问,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与你的‘征天上术’相反,我可以看透万物之果,你接下来会说的话,做的事,想的东西我都看得穿。而相对的,我做过的事,你也能看穿其背后的意义。”她的话很简单,可已让殇河不能动弹,没错,就是因为她已看到了一切的结果,所以无论如何都扭转不了。因为已经注定夜家会占上风,所以在那段时间内他不可能把夜家压下。
那少女又道:“相信‘征天上术’也带给你不少伤痛吧!看得穿因果又如何呢?你改变不了过去,我也改变不了未来。如果你有一天不想再拥有这种‘不仁’之力,请对刑纵说一声‘我放弃’,那时我会来找你。”
“你可以让我失去‘征天上术’?”
“是,而同时我也会失去看破万物之果的‘浩瀚天纲’。”
“方法是什么?”
“暂时不能告诉你,记住,我可在你想东西之前看见你将要想的事,所以想从我这儿套出话是不可能的。”那少女有些哀伤,语气也稍稍有些变化,“你就那么离不开‘征天上术’么,你应该知晓,拥有它,你只会不断重复着悲剧。就如我一样,一生不得见光。”
殇河嘴角轻轻一掠,“正如你所说,你能看穿果,而我也看清因。虽然我仍不清楚那方法是什么,可我知道条件必须有你有我。小姑娘,能看透我要说的话,想做的事并不是说你可以赢我。”
“你就不想问问看自己会有怎样的结局。就算是国君烛楼也对自己的未来感到不安,特地来找我呢!”
殇河不答,他也不知自己对未来是否还有期待。小时候他也就只想过着些平平淡淡的日子,最好做些小生意。不过如今似乎离这种生活越来越远了。
“不愿意还是不敢有所期待?你认为你一定会走上那条不归路吗?结局已经很明显了,你会来找我的,然后你会过上你最厌恶的生活。”那个少女隐约中有些瘦小,可语气听起来却很老成,就如一位经历无数风霜的长者。
殇河就愣在那儿,如果失去看穿一切因由的“征天上术”,自己还可以生存么。可如果失去“征天上术”,也许真的会看不穿那个悲剧背后的原因,那么自己应该也会好受些吧!
那少女隐入黑暗中表情一松,她呼吸夜变得急促起来,“好险好险。”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都红通通的,“不会吧,只因为他拥有‘征天上术’就爱上他?不过不应该是脸红吗?怎么会是手心红。”她似乎意识到什么,看着怀中那只猫,“不翁大人,你又跑去玩水了。告诉你不能玩水的,你会掉颜色的。”可她刚说完,那只猫从她的怀中跳了出来,借着烛光依稀可见那只猫身上黑一块红一块,想来它身上的粉红色是涂上去的吧!
此时一个男人出现在那少女身前,他有些惊讶,“大人,您的病好了么?怎么出来了。”
那少女稍一抬眼,“喔”了一声,“是刑纵啊,这么晚还没睡啊,我是来找不翁大人的。不好,好象它跑到大厅那边去了,刑纵帮我把它捉来。那小东西,好好的大人不当,偏要当一只猫……”此时的它倒像一个任性的小女孩。
夜刑纵只能回以苦笑,“刑纵明日把它带给您。”
那少女点点头,“乖,啊好困,我先去睡了,刑纵也早些歇着吧,明天有得你忙的。”
夜刑纵看着那少女消失在黑暗中,他喃喃道:“不会那个‘他’就那个他吧,要是真的那样,可还真是棘手。慰殇河,今晚我倒是失算了。”
第二日,殇河用完早饭后便告辞离开夜府。一切都开始,今日他是第一天上任,可不能让别人说闲话。
殇河来到东南疆营,那儿的规模真不是护皇军军营所可以相比的。当殇河一踏入那疆营,一股肃穆之气便迎面而来,他全身每块肌肉都进入紧张状态。那是一股气势,而那股气势是可以将你压扁再搓成圆的。
此时琴言树走了过来,“殇河,你也觉察到了吧!就算是我这种半生戎马之人也能感受到那种压力,想必楚跃当时也很不好受的吧!”
殇河点头道:“统领大人说得是。”他语风稍转,“属下也做了些功课,东南疆营历来都是萧骑最重要的军事重地,在制度上设总统领、副统领、上将、中将、下将、连卫、士兵。而军需官由需部直接派遣过来,职位大概在下将之位。因为萧骑向来军政不同阶,也无法相比,所以只能说了个大概。”
琴言树微微点头,“正是,因为东南疆营人数庞大,不得不细分。”他看了殇河一眼,又道:“你应该是想说夜家一系的分布吧。”说着他从怀中摸出一本黄色绸封面的本子交予殇河同时道:“东南疆营中正、副两统领是我与你自不必说,可三位上将中有两位是夜家直系之人,其中云华上将夜继戚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夜刑纵被罢官之后,夜家一系就全看他脸色了。至于中将六位中也有五位是夜家中人,下将更多,九位全都是夜家人脉。总之,上层将领中至少有九成是夜家中人,其他也有七成是夜刑纵直系人员。”
殇河苦笑道:“圣上倒给我们一份难办的差事,既然夜家在东南疆营根深蒂固,我们这两个统领怕是什么都做不了。”他真的有些发晕,现在的一举一动全在夜家的监视范围之内,稍有动作,说不定也就像那个楚跃一样死得不明不白。
琴言树道:“殇河,你觉得楚跃一事,我们该不该插手?”
殇河摇摇头道:“从楚跃遭暗杀将消息传到京师少说也用了十天,而我们再从京师到这儿也用了八天时间,前后差不多有二十天,时隔这么久,什么证据都被毁坏了。深入调查也许会查出什么,可那样我们的意图也就太明显了。这件事还是交给白世官去查,有空就给他些压力便行。大人总不想成为第二个楚跃吧!”
琴言树一愣,眼前这个少年显然找到什么,听他的语气就像是确定暗杀楚跃的便是夜家。不过他说得很对,如今在夜家的地盘中,他们若真的杀了楚跃,又怎会害怕多杀两人。只是他们怕惹下大麻烦罢了。
两人边说边走,不多时便入了主帐营。夜继戚、夜继邦与余成孝三名上将已在等待着他们。
琴言树刚坐到位子上时,一个二十七八的年轻人便出列站到琴言树跟前抱拳说道:“属下云华上将夜继戚叩见琴统领、慰副统领。”
琴言树微微一笑,“夜上将免礼。”
殇河也仔细打量那个二十七八的青年人。他也曾在夜家听过这青年的事迹,说是与君少的大哥并称东南疆营的逍遥猛生。长得白净俊朗,可又勇猛无匹,很得夜刑纵器重。
之后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也出列行礼,那便是云丛上将夜继邦。至于那个云遥上将余成孝一点也与那个称号不相符,一点逍遥公子的样子也没有,皮肤有些黝黑,不瘦也不胖,不高也不矮,不俊也不丑,整身便是没有一丝特色。也许他是夜刑纵用来堵住非夜家系的众将的悠悠众口吧。
殇河看了他很久,却始终没发现他有何特别之出,终于把目光转到夜继戚与夜继邦身上来。
夜继戚的确很有大将之风,讲话不紧不慢,往往一矢中的,在介绍东南疆营现在的所有情况上显出他的粗中有细。殇河所能想到的细节他都说了出来,甚至可以说出一些殇河尚未考虑的地方。整个营帐也就仅有他们两把声音,其他三人倒像是陪称的。
许久。两人才接触那漫长的问答。夜继戚看殇河的眼光也多了几分敬佩。他原本想来,大伯夜刑纵为何对一个年仅十五的小鬼那么忌惮。就算在玩手段他很有一手,可这儿是军营,你若没本事,仅凭手段在这儿是混不下去的。可经过这一问答,那个十五岁的小鬼的确不简单,自己每说一句都似乎被他看穿了意图,激磁都差点回答不了。
殇河说道:“可否请三位上将先下去,本副统领有事与统领相商。”
夜继戚行了一礼,说道:“慰副统领言重了。”说着便领着夜继邦与余成孝离开营帐。
琴言树也带着赞赏的眼光,说道:“想不到殇河你竟对这东南疆营这么了解。”
殇河笑道:“琴统领说笑了,当初得知圣上对东南疆营看得紧,属下多在意些罢了。如今东南疆营尚有士兵五万六千三百七十二人。主要分成三大营,分别是射手营、骑兵营与枪兵营,按我的调查,重中之重的骑兵营已是滴水不漏,而枪兵营也很难入手,现在尚能切入的便只有射手营,严格来说是射手二营。”
“射手二营?似乎是由原来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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