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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分不清了。”
两人在石碑前驻足,谁也没开口,气氛甚是肃穆。久久,小亭才出声,“夜了,我们回去吧!”她一转身,一个瘦弱的身影站在她跟前。君少也转过身,吃了一惊,“殇河……”
小亭的声音开始化为冰冷,寒气阵阵,若是在别处,她尚可以克制自己,可这儿是一处慰殇河不该来的地方。“你来干什么?”
“见他们……”
“他们不想见你。”
“可我想见他们。”
君少不得不打圆场,“好了,我们都回去吧!殇河,你怎么会找到这儿。”
“我本想找你商量离开狩猎场的事宜,可卫兵对我说你与小亭姑娘都不在,我便猜你们会在这儿。”
小亭开始讥讽,“慰大人,很聪明啊!可当时你为什么要犯下那一个愚蠢的错误。”
殇河无视小亭,径直走到那块石碑前。小亭一咬牙,那钢爪已挂在他的脖子上,只要她一发力,殇河这条命就到头了。
“小亭……”见识到虐杀野猫的君少不由自主喊了出来,可小亭已把全副心思放在殇河身上,竟不回答。
殇河淡淡道:“动手吧,我知道你下得了手的。这是我欠你们的。”他也真的觉得累了,如果可以放下那个包袱,死又算得了什么呢!
“死?好象代价不够,三百多条人命换你这一条命,你的命就那么值钱?我不会杀你,就一直带着悔恨活着吧!”说着她收起钢爪,一甩头发,转身便走。
“咔吧……”石碑上突然裂开一道巨大的裂缝,那裂缝迅速扩大,一直延伸到三人脚下。首先在小亭脚下裂开。小亭压根就没想到会有这种突发事件,一只脚已陷了下去。
君少已先赶了上去,他拉住小亭的手想把她拉起来,可脚下一用力,他整个人也往下陷。他们脚下的道路似乎就是由纸铺成一般,下面是空荡荡的一片,两人直接往下坠。
殇河一咬牙,人也跟着往君少他们冲去,然后也随着君少与小亭跳下那个大坑。
“啊……”声音未曾断绝……
第四章 剑阁
更新时间20091029 19:48:15 字数:4204
烛楼坐在帐篷之中,他拿着一封信,神情有些不自在,喃喃道:“到底还是来了。”他喊了一声,“常替,把殇河叫来,有些事我想和他商量。”
常替应了一声,心中却是越来越不爽了,以烛楼这种身份还用上商量两字,这说明他是如何重视那个小鬼。看来未来那个总都统的位置怕是那个小鬼的囊中之物了。他有些不甘心,却也没有办法,愤愤地走到赤旗所守护的东南方。
王泽深急忙上前相迎,“常都统,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么?”
常替压下情绪,平静说道:“慰都统在吗?圣上要见他。”
王泽深低首道:“刚才慰都统去找夜副统领商量后天回京一事,尚未归来。”
常替一咬牙,此次烛楼的安全由护皇军青旗、护皇军赤旗与护城军的一部分负责,自己怎么说也算是三大主要负责人之一,慰殇河竟越过自己与夜君少商量,摆明就没把自己放在眼中嘛!可夜君少与慰殇河都是烛楼的红人,一时间是无法发难的,他只好把一切不满压在心底,说道:“王副都统,你命几个士兵把慰都统找来,圣上急着要见他。”
王泽深向常替作了一揖,“遵命。”说着便走到守夜的士兵旁,吩咐他们去找慰殇河,之后又回到常替身旁,说道:“想来慰大人还在夜副统领的营帐之中,就该回了。”
常替可没兴趣在这儿傻傻地等着,他说道:“王副都统回来请让他速速面圣。”说着转身便走。
便在此时,刚才去寻找殇河的士兵慌张说道:“慰都统与夜副统领都不在营帐中。”
王泽深见常替有讥笑之色,忙喝了一句,“两位大人不在营帐中便不在营帐中,有必要慌里慌张的吗?”
那人道:“起初我是想两位大人说不定是去晒月光,向守御东南围的兄弟一打听,两位大人还有那……小亭姑娘去了竹篙山。”说着他便更急了,“刚才东南围的竹篙山似乎山石塌方,我怕两位大人出事,所以先来报告。”
王泽深脸都青了,可有常替在旁,他可不能表现出一丝慌乱,“现在你马上调集一营士兵,去竹篙山寻找两位大人。”他转过身对常替道:“常都统,事情紧急,我与你先去面圣吧!”
常替心中可是火大了,连一个副都统居然还骑在自己头上,可他也没多话,只是冰冷说了一声,“走吧!”
两人进入烛楼的营帐,烛楼问道:“外面有些吵闹,出了什么事了?”
王泽深把情况说与烛楼听。烛楼点头道:“如今天黑,竹篙山怕是也不好走,一营士兵太少了,常都统,你也领一营士兵去寻找,一定不能让君少与殇河有事。”他也稍微有些急噪。
常替俯身领命,与王泽深急忙离开营帐,指挥人马开往竹篙山。
也许不像君少他们所想的那般,他们摔下去的地方一点狭隘感也没有,也不黑暗。到处充斥着柔和的光线。君少由于抱着小亭,还不及做出防护的动作,左臂重重地撞在地板上,“咔”的一声,左手已是脱臼了。而殇河的情况更糟,他不像君少经常锻炼,随着君少他们跳下来,无法平衡自己的身体,摔得他五脏六腑上下翻腾,喷了一口血。三人中小亭由于有了君少的保护,只是受了点轻伤。
小亭从君少怀中爬了起来,不小心牵动了君少左手的伤势,痛得君少倒抽一口凉气。小亭温声道:“弄痛你了?”她左手按住君少的上臂,右手抓紧君少的手腕,说道:“忍着点。”
君少勉强一笑,“我一个大男人,怕什么……痛……”他说的那几个字中就“痛”喊得最大声,小亭已是把手给移好位置。她把套在右手上的钢爪取下,反向扣在君少左手的手肘处,口中道:“把外衣脱下来。”
“干吗?我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
小亭露出笑脸,“哦,刚才你好象很随便地占了我的便宜,我可是黄花闺女来着,现在我的清白可毁在你的手上了,你要负责。”
“刚才的情况紧急,而且什么我毁了你的清白啊,别说些令人误会的话啊!”他还在罗罗嗦嗦,小亭已是把他的外衣扯了下来,撕成一条条布条,给君少包扎。
殇河勉强站了起来,他擦去嘴角的鲜血,“大哥,咳……咳……你还好吧!”
君少这才意识到殇河也在,“还好。”他有些尴尬,人家可算是青梅竹马来着,刚才自己有些像是当着殇河“打情骂俏”。
殇河吸了口气,五脏六腑似被千万根针扎了个透,头晕眩着,几乎要立足不稳。可他很要强,硬是憋着一口气,“这儿有些奇怪,似乎是座宫殿来……着。”
君少与小亭四下察看,的确像是一座宫殿。那宫殿甚是奢华,到处是金光灿烂,在左殿与右殿摆放着密密麻麻的柜子,柜子上摆着密密麻麻的木匣子。那些柜子全给一根黑不溜湫的巨大铁链给锁住。
君少依着小亭站了起来,“这些木匣子里面都装着什么?”
殇河咳了几声,“应该是剑吧!”他指着正殿那块牌匾道:“那写着‘天剑阁’三个大字,那么这儿应该是用来藏剑的吧!”
君少听到“天剑阁”三个字,全身像被电流贯穿一般,人抖了一下,“怎么可能?”天剑阁可是善始的秘招来着,借以吸收神兵,来获得被困在剑阁里的恶魔的力量。君少总以为那是扯淡,他也没见过善始用过这招,总以为是大人唬他,没想到真有这么一座剑阁。
“不可能啊!当时爹说那座楼阁是浮在天空中啊,不可能藏在竹篙山内。”
“或许那就是那个什么‘海市蜃楼’吧,把远处的东西折射到另一个地方。”这个名词是殇河在一本异志中看到了,也觉得只能这么解释。
“如果大人们没有说谎的话,当年善始用的那柄天传便收在这儿。”他停了下来,“这些锁链应该是用来锁住什么恶魔之类的吧。”
殇河摇摇头,他不相信这些神魔异类,“只是为了守护这些剑吧,藏在这座剑阁应该都是名剑吧!”
小亭四处察看,这儿除了木匣子之外,什么都没有,而唯一的出口便是他们坠下来的那个大洞,他一咬牙,说道:“我们似乎被困在这儿。”
君少说道:“其实我觉得很奇怪,我们掉下来之后,这儿一直发着淡淡的黄色光芒,若说我们昏了一晚的话,不可能一直是这样平稳的光芒;若说我们醒来时仍是黑夜,那便说不通了。”
两人同时往殇河看去,似乎能解开这一切秘密的人便仅有他了。殇河淡淡道:“要看清一切便必须由这座剑阁存在的原因开始着手。”他望着上空的大洞,喃喃道:“现在应该仍是黑夜,天空上仍挂着星星。那么这光芒便很不正常。”
殇河坐了下来,“这儿是剑阁,也就是藏剑的地方。那为什么要建这么一座藏剑的剑阁呢?这儿名剑成千上万,可全都用锁链封印,又是因为什么呢?”他闭上眼睛,那片混沌的思维之海开始勾画。
那片迷雾开始揭开,而显现在思维之海中的是一块墓碑,那块墓碑前插了两柄剑,一柄发着强烈的黄光,而另一柄发着强烈的青光。突然间,一柄黑色大剑从天劈下,将整块墓碑劈成两半。
殇河睁开眼睛,这么多信息,什么才是于此时最重要的。“黄光?那么青光呢?”殇河站了起来,走向那一个个的柜子。“大哥,帮我解开锁链吧。”
小亭抢在君少跟前,她右手一挥,指甲中多了一片片铁片。那些铁片呈现三角形,尖锐的棱角竖在指甲之外。她也不怎么出力,只是轻轻一划,那粗大的铁链应声而断。殇河什么也没说,一把把断了的铁链扯开,揭开木匣。木匣中放着一柄紫色的长剑,剑长一米,宽有七厘米,剑刃十分薄,一见便知是一柄快剑。剑身游走着紫色的游光,闪闪烁烁,隐隐约约。
殇河喃喃道:“不是这柄。”
君少走了上来,“殇河,你在找什么?”说着便要去拿木匣中的剑。
殇河急忙喝止,“大哥,别碰。现在这儿的木匣全都是机关,千万别把剑拔出来,否则我们便永远被困在这儿了。”
君少急忙缩手,“你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