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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内很干净,经过了房主细心的收拾。
‘坐下吧,喝一口热茶休息一下,人,何必这么忙碌呢?’老妪对我说。
我找了个地方坐下,也许是该休息一下了呢。
我喝了一口茶,味道很苦涩,夹杂这一种腐烂的味道。
‘这茶,很特别。’我用很婉转的语言对老妪说。
‘有什么特别的,一般的茶而已。’老妪对着我笑了笑,笑容却是诡异的,‘不过,茶叶里的虫卵也许会慢慢孵化吧。你作为一个寄主,还很不错呢。’
一直听说南方有养蛊的传闻,但一直没见过,也许这个老妪就是一个养蛊之人吧。
我笑了笑,道:‘你的炊烟好像很浓?’
老妪点了点头,道:‘确实呢,因为焚烧的是一些已经成为废物的寄主,你知道,骨头什么的烧起来,烟雾总是很浓的。不过你这样的人确实很少呢,知道自己被下了蛊,还这么淡定。’
‘知道又如何,我也不能做什么。’我对老妪说道,‘只是有一个疑问,你养蛊做什么呢?’
‘把虫卵孵化,然后为我们的王效力。’老妪道。
‘王?21世纪还有王吗?’我问道。
老妪不解的看着我:‘什么21世纪?’
‘那么,老婆婆,你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时候呢?’我问道。
‘崇祯十八年。’老妪有些犹豫的说道。
‘那么,现在,你应该是一个死人。’我对老妪说。
‘不,我不要做死人,我们还没有胜利。’老妪说着,慢慢在风中化成了灰。”
“哎,也可以说是有惊无险啊。”洛离叹了口气,继续擦着杯子。
“大叔大叔,为什么,这个老妪会一直不死呢?”丁初一问道。
“也许是一种执念吧。”游离喝了一口酒。
“问题是你身体里面的虫卵还在吗?”丁初一道。
“也许也化成了灰,或者在慢慢孵化吧。”游离笑了笑,把杯子递给洛离,拿起背包,道:“好了,我要离开了,去另一个地方。”他站起身,走出了酒吧。
“喂,大叔大叔,虫卵怎么办啊。”丁初一焦急的在后面叫道。
“这个啊,你就不用管了,我神通广大的叔叔会有办法的。”洛离朝丁初一的杯子里加满了酒,又忙着张罗别的事情了。
“对了,迷藏怎么又不见了呢?”丁初一看着酒杯若有所思。
“怎么?想他了?”沐影冷笑一声,道:“人家追踪惑莲去了,谁理你啊。”
“沐影,你不说话没有人当你哑巴!”丁初一盯了一眼沐影,猛的喝了一口酒。
夜,很浓,路在哪里呢?是否还会迷茫?
、占梦人
周围漆黑一片,这是在哪里呢?阴冷而诡异。
对了,是在梦里,一直有那个神秘黑衣人的梦,一直困扰着丁初一的梦,梦里总会出现一个黑衣男人,眼睛是奇异的紫光,额前散乱着漆黑的头发,邪恶而妖异。
“你在哪里,快他MA给我出来。”丁初一叫道。
背后一股阴冷,黑衣人已经出现在丁初一身后,丁初一刚要转身,这男人却勒住了丁初一的脖子,冰凉的感觉,死人一般。
“你不是叫我吗?”黑衣人说道,他的声音无理而冷漠,“怎么?迫不及待要见我了?”
丁初一顿时怒了,道:“我是想跟你说,行行好,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黑衣人冷笑一声,道:“你以为我很想见你吗?在这个阴暗的地方我呆了很久了,恨不得出去,然后杀了你。”
说完,黑衣人勒在丁初一脖子上的手紧了一紧,丁初一顿时感到窒息。
“放开我,我跟你无冤无仇。”丁初一痛苦的说道。
“无冤无仇?为什么我这么恨你呢,恨不得杀了你。”黑衣人道。
喘不过气来,快要窒息,呼吸变得浓重而困难,也许就这样死去了?丁初一在心里想着,但是还有很多很多事情没有做完,怎么能……
“哎,怎么满头大汗的啊。”洛离说道。
丁初一睁开眼,洛离坐在床前,看着自己,舒了口气,终于,醒过来了。
丁初一定了定神,拍拍胸口,嘴中念念有词。
“喂,你神婆附体了啊?”洛离笑道。
“小离,我梦到了诡异的东西。”丁初一道。
“也不用太在意,梦有些时候确实有些恐怖。”洛离道。
“问题是,一直不停的做同一个梦呢?”丁初一说道。
“唔,梦这个东西真的很奇怪呢,按照科学的解释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呢?”洛离道。
“我没有想太多好不好。”丁初一懊恼道。
“有一种职业叫做占梦,听过没?”洛离看着丁初一道,然后拿出一块白色手绢擦了擦丁初一额头上的汗。
“占梦?”丁初一问道。
“对,一种职业,而这个职业的人被称为占梦人。”洛离道。
“听起来很有趣,那么我现在很想见一见这样的人。”丁初一露出了微笑,对于这样的人,丁初一能不感兴趣吗?丁初一立刻起身,套上外套便要出门。
“正好,我认识这样一个人,给,这是地址。”洛离拿起笔在便条上写写划划,然后递给丁初一。
“你小子,认识这样一个高手居然不说!”丁初一嘟嘟囔囔的拿着便条出了门。
丁初一冲出房门,洛离才缓缓的说道:“是个难缠的家伙,基本上我懒得提起他,咦……走了啊,这么快,呵呵呵呵。”
“帮您说出梦中的秘密,占梦人:冷蓼,XX街99号。”丁初一看着名片,来到了XX街,这是城里最偏僻的街道,路上行人很少,在这样清冷的冬季,更加显得萧瑟不堪。
“99号……99号……”丁初一在整条街道走了两个来回都没有看到99号的影子。最后丁初一终于在一个破败的小木屋前停了下来,扒开门前的杂草,这不正是99号的门牌吗,丁初一面带黑线,这是什么房子啊,居然隐藏这么神秘,还做不做生意啊。
敲了敲房门,没有应声,丁初一等了好一阵,决定自己把门打开。
“吱呀”门开了,很让人郁闷的开门声,接着是让丁初一长针眼的旖旎画面,两具交缠的肉体伴随女人的娇吟,上面的男人有着完美的身躯,黑发飘散,他的身下是一个女人,柔软的要变成了水。
丁初一顿时石化当场,呆若木鸡,男人缓缓的抬起头看着丁初一,道:“有何贵干?”男人淡定而高贵的表情让丁初一头皮发麻,仿佛此时光着身子的不是这个男人,而是丁初一。
“额,冷蓼?我占梦。”丁初一问道。
“呵呵,有趣。”冷蓼从床上坐起,披上一件金线刺绣的外衣笑眯眯的看着丁初一,而胯间的威武仍然挺立着。女人没事一般穿上衣服从后门走了,长发垂着,看不清脸。
“那个……你能先把衣服穿好吗?”丁初一硬着头皮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冷蓼看了看丁初一,把衣服缓缓扣好,道:“繁文缛节,一会不是又要脱了吗?干什么这么麻烦。”
“过一会又要脱?”丁初一不解的看着冷蓼。
“看来你不知道我解梦的报酬是什么吗?”冷蓼的言语间带着某种挑逗的性感,眼神轻蔑而暧昧。
“报酬?”
“报酬就是要献上他的身体。”冷蓼走近丁初一,把他困在臂间,然后把脸凑到丁初一面前,仿佛在看一个猎物。
冷蓼靠着丁初一很近,丁初一仿佛能感受到他的体温,还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暖香味,这味道并不刺鼻,反而让人昏昏欲睡。
“洛离介绍我来的。”丁初一说道。
“嗯?”冷蓼玩味的笑起来,看丁初一的眼神更加的暧昧起来,“洛离的人啊,很有趣,我越来越对你有兴趣了呢。好吧,说说你的梦。”
“是同一个梦。”丁初一回忆道,“梦里是黑暗的地方,那里面有一个黑衣的男人,一直说要杀了我。感觉很痛苦,很真实。”
“所谓,有因必有果,梦就是你的果,想要知道原因只能从梦中去寻找,你懂吗?”冷蓼道。
“所以我来找你。”丁初一道。
“那么……我们睡觉吧。”冷蓼笑道。
“啊?”丁初一奇怪的看着冷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冷蓼抱起丢上了刚才他翻云覆雨的大床。
“喂,你要干什么?”丁初一叫道。
“睡觉啊。”冷蓼脱掉外衣,也躺了下去。
“还没解决问题呢。”丁初一吼道。
“这不是正要解决问题吗?闭嘴,睡觉。”冷蓼说道,他拉过丁初一靠在他胸口。
丁初一贴着冷蓼的胸膛,滚烫的,依然散发着暖香味,让人昏昏欲睡,听着冷蓼的心跳声,不一会,丁初一就睡着了。
、梦境
又在梦里了吗?四周一片漆黑,比夜晚还要黑,丁初一努力睁大眼睛,但是却什么都看不到,这时有人握住了他的手。
“梦里的黑其实只是内心的恐惧,如果你不再恐惧,你就能看到全貌。”是冷蓼,他轻轻的握住丁初一的手,真的是恐惧吗?一个人的梦境,充满了寂寞和冰冷,丁初一定了定神,冷蓼手掌的热力传来,黑幕渐渐像雾一般散开来。
光毫无预警的刺过来,原来这个梦境的原貌是这样的,广袤的大地,一望无垠,天空压的很低,风声如亘古的吟唱,或近或远,光线忽明忽暗,神秘悠远。
“你的梦倒挺好玩。”冷蓼笑道,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
“哼,不看看是谁的梦。”丁初一也笑了起来,觉得冷蓼并不是个坏人。
“看起来你是个爱好自由的人,想要在大地上自由狂奔。”冷蓼道。
“咦,梦境也能看出一个人的性格吗?”丁初一问道。
“用科学的话来说,梦境就是一个人的潜意识。如果在梦中重满了压抑的气氛,那么这个人肯定是个压力很大却无法发泄的人;如果梦中的颜色很少,大多数是冷色调的话,说明这个人已经长大了;如果梦中有很多很多的蛇……”冷蓼还没说完,丁初一立刻接下话头。
“代表他是个色鬼!”丁初一说完便朝前方跑去。
冷蓼皱了皱眉,又笑起来,道:“别跑了,找那个黑衣男人吧。”
“这不正在找吗?”丁初一又跑起来,大多数时候都是充满了压抑的城市,好久没有看到这么广袤的大地了,丁初一有些兴奋,虽然只是在梦中。
“那边有两个人抓起来。”远处走来一群人,凶神恶煞,带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