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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生也回来了。他一手拿着谢苗入院的各种手续,一手提着像是吃的东西,黑色的西服也仍旧搭在他的臂弯里,只不过沾了一些土灰。白色衬衣,当然也不干净,只是此时的他,无论怎么看,都不觉得狼狈。或许,这就是颜值高的人独有的优势。
“怎么样?”
我问,声音里居然不自觉的带了一些委屈的味道。
莫君生没有回答,而是先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顾亚峰,这才走到我身旁,坐下来,看着我的眼睛说:“有我在,你不需要担心的。丁宁,若是心里难受,可以哭一哭。若是觉得累了,就靠在我身上休息一会儿。不过哭和睡之前,都要先吃点东西。我随便买了点,或许不好吃,你将就一下行吗?”
这若是在演偶像剧,我应该要感动得落泪了吧?我的眼眶的确是湿的,但却不是感动的,而是原本的委屈在听见他的这句话之后就变得越发委屈起来。我瘪着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嘴里问的却是谢苗。
“我刚刚问过医生了,谢苗她已经没事了。现在还没有出来,是因为要观察。”莫君生说着,看了一眼顾亚峰,“医生说,谢苗是被注入了大量的麻醉药品后塞进那堵墙里去的,至于那堵墙,看起来跟真的一样,但材质有些特殊。”
“什么意思?”顾亚峰蹙眉。
“我的意思是,谢苗的事情是人为,而不是鬼祸。当时现场比较混乱,而你们关心则乱,也没有仔细的去看过那些墙皮。那堵墙严格说起来,算是半真半假,用来封住谢苗腿脚的那部分是真的,但也经过了特殊处理,说明对方是个建筑或者材料专家,即使不是,也应该很熟悉这些工程材料。封住谢苗上本身以及喉咙、面部的是假的仿墙壁材质,通常都会用在影视剧的拍摄当中,如果不细看的话,是可以以假乱真的。”
“这么说,谢苗不是命大,而是对方不想让她死?”
“不!我认为还是谢苗的运气比较不错,或者用你的话来说,是她命大。虽然那些材质是半真半假的,可若是再晚一些,谢苗还是会死的。”莫君生说着,指了指被顾亚峰拿着的那叠资料:“那个胚胎,我也托请朋友进行验看了,相关的结果都在那些东西里头,顾警官如果觉得有用的话都可以拿回去。”
听见这话,顾亚峰忙低头在那一堆东西里翻找着,最终拿出一张纸来。
“那个胚胎不是谢苗的!”
“当然不是谢苗的!”莫君生淡淡的说着:“听说你们警方正在调查徐明兰的事情,兴许你们手里会有跟徐明兰有关的可以查验dna的东西。如果有的话,我建议你们可以将徐明兰跟这个胚胎做对比。”
“徐明兰”我一下子站了起来:“我记得你说过,徐明兰在上大学的时候,曾怀过一个孩子,可后来那个孩子没了,还是在私人诊所做的手术。难不成那个胚胎是可这跟谢苗又有什么关系?谢苗只是小马的初中同学,两个人已经很久都没有联系过了。”
“肯定有关系!”顾亚峰捏紧了那一叠资料:“我的意思是,如果这玻璃瓶中的胚胎是徐明兰的,那么谢苗被牵扯其中,肯定会有一些我们所不知道的原因。我需要回警局再重新梳理一下跟他们三人有关的细节,医院就拜托你们了。”
“谢苗是我的好朋友!你放心,我会照顾她的。”说完,我的脑子里突然跳出一个名字来。略微思考之后,我还是将他说了出来:“顾亚峰,谢苗公司的老板好像很喜欢她,对她有些不大一样,而谢苗提起他时,神情也会有些不大一样。我觉得,谢苗其实也是喜欢她这个老板的,只是她好像自个儿还没有弄清楚自个儿的感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苗公司的老板?”
我点点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应该叫陈安杰!”
“陈安杰?”
莫君生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
“怎么,你认识?”
我问,看着莫君生的眼睛。
“都是生意场上的人,听过也没有什么稀奇的。”
莫君生淡淡的解释着,可我总觉得他的这句话像是在敷衍。他错开了我的视线,继续的对顾亚峰说着:“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陈安杰的父亲,就是这家医院的股东,且还是在这短短几年内就发家的。当然,这人的际遇一向都是很难说的,不过有个情况,值得你们警方注意一下。那就是,陈安杰的父亲,最早是开私人诊所的,而且诊所的位置,就在一所大学的旁边。”
“我知道了!”
顾亚峰搁下手中的吃食,对莫君生点头表示感谢之后,就离开了。
“莫君生,你都知道的是不是?你知道是谁想害谢苗,也知道对方为什么要害谢苗对不对?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告诉他?”
“你觉得我说了,他会相信吗?”莫君生挑出一代酸奶递给我:“他也许会相信我说的,但是丁宁,他同时也会将我视作是他的重点怀疑对象。我只想和你过相对平静的日子,能不惹的麻烦我不想惹,能不管的闲事我也不想管。他既选择当了警察,那么侦破案件就是他的分内事,我已经向他提供了过多的信息,若是他还查不出个前因后果,他可以辞职回家种田了。”
第52章 求救()
顾亚峰抽出一根烟来含在嘴里,但却没有点燃。
午后明媚的阳光从窗户透进来,落在他的身上,而将他变成了一团阴影,罩住了那叠摊放在办公桌上的资料。
他望着窗外的风景,脑海中重构出一幅幅的画面来
对于徐明兰来说,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她蹲在出租屋的卫生间里,脑袋蒙蒙地看着手中的验孕纸。那两道红线,在她眼中显得越发清晰。原本,她只是怀疑,可最终怀疑变成的事实。她叹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伸手拽了卫生纸,将验孕纸小心翼翼的包裹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给男友发了一条信息,内容很简单,只有四个字:“我怀孕了!”
对方长久的沉默,让她心中起了各种各样的猜想。男朋友会不会像她一样的震惊,一样的不知所措,一样的有些害怕?还是,他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在短暂的沉默之后,立马回一个电话给她,然后用无比兴奋的口吻说着:“兰兰,太好了,我们有孩子了!兰兰,嫁给我吧!”
如果男友向她求婚,她该答应吗?
也许她该答应的,毕竟现在大学生都是可以结婚的,而且她怀孕了。虽然有些不知所措,甚至心里还有些害怕,可只要他们两个人结婚了,怀孕生子就会变得理所当然。她可以休学一年,将孩子生下来,然后交给男友的父亲带,或者她的父母看在孩子的份上,也会愿意帮帮忙。
想到这里,她心中的不安稍稍散去了一些。她握着手机,走到床边,轻轻地靠坐上去,眼睛却盯着手机的屏幕,一动不动。
男友没有看到她发的信息吗?
她要不要再打一个电话给他?
就在她反反复复点着通话录时,男友回了信息,也只有简短的几个字:“等我回来再说!”
男友出去买东西,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回来。徐明兰并没有多想,她合上眼睛,开始幻想腹中婴儿的模样。多奇怪的感觉,她的肚子里竟装了一个小小的孩子。
徐明兰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当闹铃响起的时候,她的男友仍没有返回出租屋。下午还有课,她不能耽搁,于是飞快的起身,洗漱,回到了学校。
她跟男友同校不同系,但有些课程却是可以在一块儿上的。例如今天下午的选修课。以往,他们都是一起的,也经常利用选修课的时候,做些只有情侣之间才会有的小亲昵的动作。可是今天,她看遍了整个阶梯教室,都没有看见她的男朋友。莫名的,徐明兰开始心慌,她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好的事情在发生。老师讲了什么,她完全没有听进去,好不容挨到下课,她脚步匆匆的回到出租屋。
女人的感觉,往往的准的出奇。就在她推开出租屋的房门时,就知道,她预感的事情发生了。原本塞的有些满的出租屋此时竟显得有些空落落的。她仔细地看了一遍,发现所有跟男友有关的东西都不见了。
握着手机,徐明兰的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楼道里有脚步声,是同样租住在这里的同学们回来了。她不想被人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于是快速地走进门里,反手将门给锁上。
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锁门给用光了,她紧贴着门板,一点点的滑坐到地上,然后将头埋在了膝盖中间。
五点、六点、七点直到午夜的十二点,她都没有看见自己的男朋友,而她所打过去的电话,他也统统都没有接,短信息也没有任何的回复。就好像,这一切都是假象,好像她从来都没有过一个男朋友一样。
接下来的几天,徐明兰开始刻意地去等自己的男朋友,可他真的就像是从人间消失了一样,任凭她用尽了所有的办法,都找不到他。那些天里,徐明兰的心也一天不一天发慌,她唯恐别人看出她已经怀孕了,唯恐自己会成为别人口中谈论的笑话,甚至连走路,她都会不自觉的往有阴影的地方去走。她觉得自己的心理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
终于,在她再一次上卫生间的时候,她听见了一个细微的让人有些心颤的声响。低头,她看见了一团殷红的血,而更多的血还在从她的体内不断的落下来,她知道自己腹中的孩子出事了,她也出事了
宝安诊所里的陈医生已经在这个都市村庄里待了三年。他背井离乡,独自一人在这个城市里打拼。作为一名曾经雄心壮志的手术外科医生,在这三年里,他做得最多的居然是流/产手术。在都市村庄的边缘,是一所现代化综合型大学,约有24000余名全日制本科生,另外还有大约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