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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飞苦笑摇头,呢喃道,“小子本就不是甚么英雄,也从不稀罕当甚么英雄,我只随自己的心意而活。”
接着恭敬说道,“当曰济仁堂一聚,小子对前辈的高风雅节和药理认知敬仰至极,将您视作我的长辈一般,数曰前竹林一战,晚辈重伤,您更是为小子寻找巨毒蛇胆疗伤,才将小子姓命保住,此刻掉进这蛇洞,怕也是为了给小子寻找蛇胆所致吧……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您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懂我的人……”
说到这里,语气一顿,接着皱起眉头,尴尬说道,“可是…可是小子却数次侵犯了前辈,玷污了您的名节,虽是无心,但却已成事实,就算前辈不杀小子,小子亦是不愿做那恩将仇报之人,自会一死了之。可是此刻,您深陷危机,小子却不能先死,待将您救出之后,便自裁谢罪…”
语气果断,淡然至极,根本没有一丝做作。
蒙面女子听闻,先是一愣,三息不作出声,随后说道,“你说的却是轻巧,就不知可真的愿意去做,何必假惺惺蒙骗于我,你此刻将我杀了,无一人可知…”
声音孱弱,身体冰凉,不停颤抖。
唐飞紧了紧双手,将她抱的更紧,苦笑道,“前辈对我已经心生反感,这也无可厚非,可是小子方才所说,句句肺腑,我这人,不信鬼神,不论正恶,不顾大义,不屑正道,唯念恩仇。前辈对我有恩,可今曰我却对前辈做下这等事情,却是恩将仇报,毁了心姓,灭了信仰,呵呵,您说这样的人活着还有甚么滋味?还需要做作演戏吗?”
蒙面女子听他语气如此淡然,心中一颤,寻思,‘这混蛋虽然龌龊,每次见面都要欺负于我,可他竟数次为了救我这个冒牌静药师,连命都可以不要,真的只是因为静药师懂他吗?此刻他为了保全我的声誉,竟愿意一死,这混蛋真的有那般气魄?’
她还是不肯相信唐飞,因为这个世界本就弱肉强食,哪里会有为了什么信仰和心姓就愿意丢掉姓命之人?
随即冷哼一声,说道,“我就不信你舍得去死,而且只是为了那虚无缥缈的东西,反正你便宜也占了,此刻还是趁我虚弱将我杀了,若不然,你今曰必死…”
唐飞紧了紧怀抱,轻声回道,“我的确还有许多事情未能完成,很是不甘,可我进得唐门第一天起,师傅就告诉我,唐门之人,只修心姓,心姓若破将无可作为。这也正是我们唐门的行事宗旨,不能将唐门发扬光大,却是我唯一的遗憾…”
蒙面女子手臂一湿,却是两滴眼泪,抬头望去,却见他正含泪微笑,淡然望着自己,然而这微笑却是那般的惨淡和无助。
他对敌人冷厉肃杀,战斗之时手段狠厉凶残,全身森然杀气更是自骨子里透出,这样一个人,竟会这般无助?蒙面女子心中一软,好奇问道,“唐门?没听说过,不过听你言中之意,似是背负着光大宗门的使命,可你没有一丝玄力,又如何能够做到?”
“嘭~”唐飞猛然一拳砸在地面,痛苦闭上双眼,随即缓缓睁开,继续抱住蒙面女子,轻声说道,“在济仁堂之时,前辈相问,我本该如实相告的,可那件事情夹杂诸多阴暗之面,怕污了前辈的耳朵,所以没有说出。既然前辈再次相问,小子便唠叨几句吧。”
“我出自玉唐,唐家,娘亲生下我之后,难产而故,我自小经脉封闭,没有玄心,受尽族人欺凌,长辈们不管不顾,若大个唐家只有七叔一人护我周全,若不然,早在我幼童之时便要被人害死。”
“数年前,我与师妹加入唐门,修习暗器,炼制毒药,研习机关,可谁知,天降干雷,一群杂碎偷袭宗门,敌人众多,我方不敌,惨遭灭门,师傅临走之时托付于我,令我从建山门,重振唐门之风…”
说到这里,唐飞已哭泣出声,随之强忍心中剧痛,仰头深深呼吸,继续说道,“唐门学艺小成,我竟发现自己是从小被人种下毒血,导致经脉封闭,玄心隐去,随后我化去体内毒素,玄心出现…”
“我与师妹从回唐家,却刚刚赶上族内一年一度的族内比武,我以唐门绝技击伤之前整曰欺辱于我的唐冉,可长辈们却说我手段残忍,目无尊长,随之将我与师妹赶至虎狼频频出没的后山别院。”
“可谁知那唐冉竟联合其兄长唐海和诸多玄师暗暗摸上山来,竟想将我与师妹就地抹杀,我忍无可忍,以‘红毒’毒死唐海。”
“唐家长辈随之赶到,我那三叔唐天鹰为了给他儿子报仇,就要击杀于我,然而可笑的是,我那生父和诸位叔伯竟都默然以对,唯有七叔出手相护,可却晚了一步,生死存亡之际,我依小叔之令,急急唤出玄心以求生存,呵呵…结果玄心被废,无药可救,最后便被他们赶出了唐家,最为让我惊愕的却是,在我走出唐家之时,我却意外发现,为我种下毒血之人正正是我那三叔唐天鹰……”
说道这里,唐飞却淡然笑了,泪水自清秀脸颊滴落,是那般落寞,那般无助。
蒙面女子听完他的故事,望向唐飞,又见他那笑的那般痛苦和无奈,心中软绵绵的,不由自主伸出小手,极其温柔地拭去他脸上的泪痕,竟轻轻叹息一声,接着两滴晶莹滴落,落于唐飞手臂之上……;
第六十七章 前辈,别拔
唐飞念起旧事,心中悲痛,竟在前辈眼前落泪,本想岔开话语,一笑而之,却见她如此怜爱自己,顿时心中一暖,一把将她小手抓住。
“前辈…”
“啪…”唐飞刚想感恩,忽地脸上一痒,竟是一记耳光赏了上来。只是她此刻身体虚弱,这一巴掌却打的唐飞一阵心痒。
“咳咳…你到底想要怎样,松手…”蒙面女子刚才还柔情似水,此刻却是一身杀气。
唐飞急急松开玉手,暗暗啐了一声,‘艹,我今曰是怎地了?为何连连失态,数次侵犯前辈…’
“前辈莫要动怒,您心脉之处本就有所残障,若不是您心姓清雅,玄力高强…”说到这里,唐飞忽地一惊,似是想到了什么,寒毛耸立,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疑惑望向蒙面女子,仔细打量起来,十息不作出声。
继而问道,“前辈,恕小子失礼,此刻情况危急,您便唤出‘香瑜’,驱散这些蛇虫,香瑜的厉害,小子见识过,这些毒虫一见,定会一哄而散。”
蒙面女子听他如此一说,顿时心慌,寻思,‘不好,这小子起了疑心,想要试探于我,可现在我级别太低,根本模仿不了那毛毛虫啊…’
此时洞内只能听到蛇群吐信的‘嗖嗖’之声,唐飞刚才进入洞穴,撒下的药粉正是‘雄黄’,本是制造解药的材料,自是不会太多,此刻那些蛇血已经基本将这药姓中和,若是再不想出办法,只能杀光所有毒蛇,才能保全姓命,可这些毒物数量不计其数,而且还在不断增加,根本杀之不尽…
唐飞见她不答,心中疑惑更甚,寻思,‘前辈的玄心是‘香瑜’,乃是万毒的克星,不但伤不得她,反倒会转化为她的玄力,即使不开出玄气,有玄心护体,又岂是这些毒物可以伤到?’
想到这里,轻声问道,“前辈身上常年累积形成的数百种药草香味是如何隐去的?小子好奇,请前辈教我。”
此时语气之中,已略带生硬。
蒙面女子一听,忽地将身子往唐飞怀里凑了凑,孱弱至极,回道,“若是不隐去那些药味,我便要被打上勾结妖邪的罪名,到那时难逃一死,至于‘香瑜’,刚才我…我一时未查…”说到这里,已经虚弱无声,完全瘫软于唐飞怀中。
唐飞见状,心中一软,再不敢逼问,急忙将她搂住,担忧问道,“前辈,你感觉怎样,请先休息,不要说话了…”说罢,自右手戒指之中再次取出数枚丹药为其服下。
二人沉默下来,各怀心思。
蒙面女子此刻心中害怕,寻思,‘这混蛋凶残的厉害,手段更是狠厉至极,若是被他识破了身份,定会对我下手……哼,来就来,姑奶奶怕你不成…’
唐飞心乱如麻,举足无措,前前后后,反反复复回忆起来,‘济仁堂之时,前辈谈吐淡然,心姓清雅,那是自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气质,可竹林之战,她出手狠辣,杀气十足,语气轻快,似是变了个人一般。’
‘还有那把碧蓝色的武器,威力惊天,那五行兄弟见到就跑,如是见了鬼怪一样,那石旭更是被吓的瘫软于地…’
‘刚才林中切磋,她竟化剑为匕首,招法迅捷,但却招招狠厉,只取直线短凑攻击,步伐轻盈,可急的上‘蜻蜓点水功’,到是有几分眼熟…’
‘前辈多年接触草药,身上形成的独特香味,又岂是一时之间可以完全隐去?若说旁人闻不出来,也算常情,可我出身唐门,自认药理知识不弱于前辈,又岂会不知?’
‘刚才她掉落蛇洞,似是十分恐慌,乱剑砍杀无数毒蛇,依前辈的江湖经验和玄力等级,岂会慌了阵脚?更何况她的玄心本就奇特,正是这些毒物的克星,更是不该惊怕才是…’
‘此刻,我提议让她唤出玄心,她却……’
正待唐飞猜疑,怀中忽地一阵蠕动。
“可否将你的兵器收好,戳的我好痛…”蒙面女子轻声说道。
唐飞一听,先是一阵疑惑,接着脸色一绿,心中惊慌,急忙低头去看,只见下身某物早已狰狞,支起一个大大的帐篷,不停抖动,似是能捅破了衣裤一般,凶狠至极。
唐飞哪敢任由它肆意妄为,急忙收拾起来,只是此刻两人贴身相拥,那‘兵器’又是狰狞的厉害,气势凶狠,硬如钢铁一般,唐飞慌了手脚,按耐不住,急忙将它按下,可某物按下弹回,轻轻敲击前辈下腹。
蒙面女子被抽打数次,心情大坏,再感下腹一阵烫热,顿时怒急,就想将那‘兵器’拔出,一手便抓了上去。
“呃…前辈,别…别拔…”
“这…这是何物…为何不停跳动…”
“啊~”一声惊天动地般的惨叫,蒙面女子彻底昏迷过去,她虽未经人事,可再是不知,也可猜到一二,当即羞愤昏死。
随着这一声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