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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离澈现在就是如此,怀中的女子对他没有一丝的抗拒,按理说他就算不能再马车里把白洛歌给办了,最起码一亲芳泽还是可以的。
可想起风南瑾走前的提醒,他是怎么也不敢有一丝越轨的举动,就怕到时候倒霉的是自己。
白洛歌小产的情况与一般人不同,她现在的身子不仅不适宜劳累,甚至短期之内都不能行房事,否则会损了身子,他要挑起了火谁负责帮他灭火呀!
想起风南瑾假装无意的提醒他时脸上那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他就气得想一拳打爆他的鼻梁。
可没有人比他更在乎白洛歌的身体,别说让他忍一段时间,就是这辈子都只能看着她什么都不做,他都不会有一丝犹豫,还不说只是忍一段时间。
想到到时候可以连本带息一次吃个够本,他眉眼间就浮起浅浅的坏笑。
可惜一心思纠结在他那一句‘我们是夫妻’上白洛歌,根本没有留意到身边的男人已经想了那么老远的事情,不然估计要被他给囧死。
“外面”
想借着话题转移尴尬的白洛歌刚一开口就被打断了。
“没事,什么也别想,好好休息,很快就可以出发了。”
第205章 上路,杀机四伏(5)()
凌离澈从来没有担心过光凭这点伎俩就能奈何他们,这一路上的可能出现的危险他早就做了应对的准备。
只是这么拖下去,万一引来其他的人马,恐怕会横生枝节。
他目前的情况不适合将自己的势力过多的展示出来,否则以他大哥善妒猜忌的性子,恐怕就更要将他除之而后快了。
更何况他本身就不是好战之人,自信却不会狂妄。
他已经知道来人针对的目标是白洛歌,就更不会让她冒任何的危险。
横竖白洛歌已经是他的人,他不急。
轻轻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抱着她放置到车厢的软垫上,便转身准备离开车厢。
他打算速战速决,只要他们行至边境驻扎的四十万大军处,就是东临轼帝亲临,恐怕也无力回天。
“你自己小心。”
身后响起柔柔的一声,白洛歌说完脸上立马升起一片绯红,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蹦出这么一句。
可话已经出口收不回来了,只好佯装不在意保持冷静,却是不着痕迹的低下了头。
凌离澈的眼瞳之中,湿润的光泽越发地柔化了。
知道白洛歌害羞了,当下也不揭穿她,顿了一下之后,只是假装没有在意的离开车厢,只是眼中的喜悦怎么也无法掩饰。
见他神色无恙的离开了车厢,白洛歌才微微吐了一口气,收敛了心思,乖乖的听凌离澈的话,好好的倚靠着软垫闭目休息了。
可惜虽是闭目养神,脑子里却满满都是他紧张她安危的神情
心底里爬满了异样的情绪,从未出现过。
凌离澈,我不需要你对我这么好。
这样的你,会让我无所适从。
我可以毫不介意的接受风雨林替我卖命,可以肆无忌惮的接受蓝心为我的做的一切,是因为我知道我自己能为他们做什么。
可你不一样,你从来不欠我什么。
白洛歌这一刻也想不明白到底自己是怎么了。
她无法坦然接受凌离澈对她的好,她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她就是没有办法接受。
她觉得好像如果她接受了,她就得万劫不复,无法回头了一样。
心中莫名的恐慌吞噬着她的一切,让她忍不住起身,紧闭的双眼刷的一下睁开了。
子瞳里的不安就像会传染一样,片刻就蔓延到了脸上。
双手紧紧的拽着衣摆,晶莹的大眼泛着泪光,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很快,凌离澈就将那群黑衣人给收拾干净了,整个队伍在经过了长时间的休整之后又从新上路了。
一切好似什么也没有改变,好似又改变了什么。
白洛歌从头到尾都没有露过面,除了进过花轿的凌离澈,没有人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
黑色骏马上的凌离澈望着铺满一地的死尸,薄唇扯动,扯出一道春花飞絮般的柔悦之光,却是冰寒得渗人。
这么大手笔的埋伏,如果不是他早有准备,只怕别说是能全身而退,就是想要护白洛歌周全恐怕都难。
第206章 装,只能忍了(1)()
他已经有些怀疑,以墨君寒的野心,会舍得牺牲自己手上这么难得的一张王牌来对付一个女子吗?
作为一国的太子,要在这么多人盯着自己的情况下培养这么多的只属于自己的人,是十分不易的。
这些人是自己的保命符,轻易不肯露于人前才对。
就拿他来说,如果不是此次他料到路上不平静,也不会这么大方的将自己的暗卫换到仪仗队中。
要知道,这么大批身手凌厉的暗卫的存在如果被其他人知道,别说是对他一直万分戒备的太子大哥会不放过他,恐怕对他疼爱有加的父皇也会心生疑虑。
皇家的亲情本就淡薄,在大位面前,任何隐患都会引起帝王的猜忌。
而一旦有了开始,那么接下来的路就会是如履薄冰,一不小心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他对墨君寒并不了解,但他却知道身在皇家,一举一动牵涉的都不简单。
不得不说,凌离澈这次是真的猜对了,这人还真不是墨君寒安排的。
东临太子东宫里,被禁足多日的墨君寒突然接到轼帝解禁的口谕不是欣喜若狂,而是冷静的在谢过皇恩后就一语不发的双手放在背后背光而立。
没有人看见他眼中闪过的厉光,也没有人知道他现在在想些什么。
直到轼帝传来口谕,命太子前往昭阳殿觐见,他才动了动身子,提步朝殿外走去,好似等这道口谕已久。
“儿臣参见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入昭阳殿,墨君寒就朝书桌前的轼帝跪下,行了一个大礼。
从他被立为太子后,除非是在群臣参见朝拜的时候,否则轼帝都免了他的大礼,只需问候一声即可。
这是轼帝给他的特权和殊荣,他也一直以此引以为傲。
可如今,他却是在这样不正式的场合也行了大礼,这是
轼帝看了跪在地上的墨君寒一眼,眼眸中有一丝受伤划过。
因为一个女子,他们父子终是生了嫌隙。
好在他已经派人除了那祸害,否则长久下去,他的寒儿说不准就要毁在一个女人手里了,他决不允许!
思及自己派出的大量人马,轼帝眼中闪过狠戾,他认定了白洛歌必死无疑。
一直注意着轼帝神色的墨君寒当然也看见了他的变化,心里一突,却是压了下去,佯装不知。
“父皇知道你责怪父皇将你禁足宫中,不许你生事。但你别忘了,你答应过父皇什么?你现在这样还有什么值得朕相信你!”
见墨君寒身上的戾气收敛了起来,浑身不见气息的波动,轼帝是高兴的。
这说明虽然墨君寒不满他下旨将他禁足宫中,却也是反思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假装生气的责怪不过是为自己服软找个台阶,在他看来,为了一个女子伤了他们父子多年的感情多有不值。
只可惜他不知道以墨君寒的性子,是绝不可能轻易放弃自己想要的。
要不然也不会听传旨公公说轼帝解了他禁足的旨意后就一直在等轼帝的召见。
他是知道轼帝一定会召见他,所以他没有急着出宫,也没有急着做什么,只是等。
第207章 装,只能忍了(2)()
“儿臣知错,望父皇责罚。”
墨君寒知道轼帝对他之前的行为多有不满,帝王家的亲情最是靠不住,父皇可以宠信他一时,也可以轻易废了他。
东临皇子众多,有能力的不止他一个,如果不是他早些年就入了轼帝的眼,登上了储君之位,这么多年来精心经营,扫除了潜在的隐患,只怕他这太子之位坐着也轻松不起来。
刚才那一跪,不是跟轼帝置气,反倒是自省。
这不,轼帝一听他的话,眼中的最后一丝阴郁也消失不见了。
“你这是在向父皇告罪?”
轼帝解除了他的禁足令后没有径直召见他其实就是留了一手,如果墨君寒直接出了宫或者是吩咐身边的人做什么,恐怕轼帝就不是这么简单召见他了。
很明显,轼帝的盘算他早就知道了。
如今这一开口,就必然要将自己的危机解除,唯有如此,才能放手去夺取自己想要的。
白洛歌,就算到了天傲,你也别想摆脱我!
“是的,儿臣之前的所作所为太过鲁莽,禁足后就反思己过,深知险铸大错,望父皇责罚!”
说完还俯身磕头在地,一副悔恨不已的模样。
“知错就好,也不枉父皇如此倚重你!放心,我皇儿得不到的东西,父皇也决不允许她落入他人手中。等我东临凌驾于六国之上时,所有你想要的,都会是你的。起来吧!”
果然轼帝听到墨君寒的自省龙心大悦,当下就免了他的责罚还将伏杀白洛歌的事情透露了出来。
墨君寒闻言眸中略过一道狠色,想问些什么终究是没有出声。
心急也要忍住,轼帝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如果让他知道墨君寒如今的行为不过是在面前演的一出戏,只怕别说宠信,就是将他碎尸万段都有可能。
“谢父皇。”
微微起身,捋了捋衣摆,就地站好。
一身莽服衬得他气势高贵,那沉稳的气息隐隐透着强势,如此风华让轼帝满是精光的眼中也泛起赞赏之色。
他最得意的皇儿呀!
“下去吧,此前之事,下不为例。”
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糖,夸了两句自然也要提一个醒,轼帝这话算是警告了。
“儿臣谨记于心,绝不再犯。儿臣告退。”
俯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