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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北野溟河,是她的出现,让自己心烦气躁,都是她,都是她!
不过,没关系了,白莺在心里对自己说道,很快,自己就会让她就会毫无尊严的滚出中天学院,永远的离开自己的视线,仅仅是两个多月而已,很快了。
如是想着,白莺的心里也好受了不少,她立刻换上一副恭谦有礼的样子,对凰霜天说道:“尊者大人请息怒,白莺刚才有些走神了,请大人息怒。只是,大人所说的,白莺确实不知道。白莺做错了什么,还请大人明示,白莺也好改过。”
看着她的这副样子,凌霜天的语气也缓和了不少,他开口道:“这才像个样子,古痕,你告诉她,她做错了什么。”
“是,尊者大人。”古痕应道,然后,他转身,冷冷的对白莺说道:“北野溟河,是上面指明要的人,上面对她可是极其的重视。而且,不光我们要她,另外的那几位对她也是势在必得。我们要做的,就是好好对她,让她对我们有个好印象,然后,把她招纳到我们这边。而你倒好,今天差点杀了她!要是因此,弄得她转投他人,我看你怎么向上面的那些大人们交代!”
“什么?上面的大人们,要北野溟河?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白莺大惊,问道,北野溟河只是一个小小的四大家族的小姐,上面要她有何用?
“这个,你没有必要知道。”凰霜天说道,“你只需知道,北野溟河,是你所不能惹的人。这次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因为你已经说出了口,而北野溟河也应了下来,而何况,我也想借机看看,这北野溟河还能给我们带来怎样的惊喜。不过,下不为例,这次的赌,就算她输了,我们也会以别的名义把她留在学校。而你,最好安分点,不要再做出什么,如果你输了,你就乖乖的让她处置。否则,我不能保证你还能活着回去见你爹。你,记住了吗?”
“白莺记住了。”白莺点了点头,该死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上面的那些大人们都要她?难道她北野溟河就那么好吗?为什么,为什么,她不服!虽然现在自己答应了不再去招惹她,但是以后,自己一定会找个合适的机会,让她生不如死!一定!
打定主意后,白莺仍旧觉得自己内心烦躁不堪,所以,她就施礼,先离开了。
“古痕,你多注意着她点,别让她再做出什么来。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要保护好北野溟河,今天的事情,我不想再发生第二次。”见白莺离开,凰霜天说道。
“是,大人请放心,我以后一定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古痕答道,就算凰霜天不说,他也会尽全力保护好她。
“嗯,很好。没事了,你可以回去了。”凰霜天说道。
古痕闻言,点了点头,“是,古痕告退。”然后,就离开了。
第二天早晨,溟河去教室上课。
虽然服用了罗参丹,她的内伤已无大碍,可是她的脸色依旧很苍白。她坐在那里,胸腔里还在阵阵作痛,一下一下,伴随着呼吸,火辣辣的疼。溟河咬紧牙关,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她便趴在了桌子上,闭着眼睛听古痕讲课。
古痕站在讲台上讲着课,他的视线从未离开过溟河。看到她趴在了桌上,他立刻
走了下来,站在溟河的位置前,焦急的问道:“溟河,你还好吧?是不是不舒服?”
众人的眼神随着古痕转到了溟河身上,看着脸色苍白,精神不济的溟河,众人纷纷开了口,问道:“溟河老大,你没事吧?没事吧?”
溟河强打起精神,冲他们笑了笑,“我没事,不用担心。”
“还说没事,你的脸色有多苍白,你知道吗?”古痕说道,他的语气里带着隐隐的怒气,都疼成这样了,为什么不和他说一声?
“我没事,只是内腑有些灼痛罢了。”溟河淡淡的说道,“好了,古痕老师,你上课吧。”
“你……”古痕气极,这个丫头,她难道看不出来,自己对她的焦虑和关心吗,她怎么可以如此轻描淡写地敷衍自己?
“溟河老大,要不,你回宿舍休息吧?”不知何时,苍崖来到了溟河的身边,开口说道,“我送你回去。”
看着身前的古痕,还有众人投到自己身上的目光,也罢,这课,看来是上不下去了,溟河想了想,站了起来,把手递了出去,“那好,苍崖,你就送我回宿舍吧。”
苍崖点了点头,伸出手去扶溟河的胳膊。哪知,古痕却是他快一步扶住了溟河的胳膊,开口对溟河说道:“你是我的学生,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溟河看着古痕,点了点头,不就是回个宿舍吗,谁送又有什么区别呢?“那就麻烦古痕老师了。”说着,溟河借力站了起来。
古痕闻言,眼里有了丝丝的笑意,他温柔的扶起溟河,冲众人说道:“你们自己复习一下,我先把溟河同学送回去。”说完,就扶着溟河走出了教室。
苍崖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不知怎的,心里竟是有些失落。他摇了摇头,嗤笑了自己一声,然后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古痕扶着溟河,低头,就看到了她卷翘纤长的睫毛,眨动间,就像是一只蝴蝶飞过了他的心间。微风吹过来,撩起溟河的发丝,带着淡淡的幽香,迷了古痕的心神。这一刻,古痕的心中异常的满足,一种想要同她天长地久的渴望涌上他的心头。
他二人就这么走着,哪知,却是迎面遇上了白莺。
此刻,白莺正低着头,匆匆往炼器楼走去。谁曾想,猛地一抬头,却是叫她看到了依偎在一起的古痕和溟河。
他二人,一黑一白,男的帅气潇洒,女的高挑绝美,凑在一起,怎么看怎么顺眼。不过,正是这份顺眼,却让白莺觉得异常刺眼。
她一下子冲了过去,气势汹汹地站在溟河和古痕面前,横眉冷对,一开口,就来了一句:“古痕,你这样对得起我吗?”
溟河闻言,看着她一副丈夫在外找情人,被老婆发现后的样子,顿时在心里笑道,得,看来自己是被人当成第三者了!
不过,她白莺也不是古痕的妻子吧!她有什么资格站在自己的面前呢?“喂,你,挡住我的视线了,让开!”溟河说道,真实的,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见到这个女人就觉得讨厌。
白莺此刻早已处于要爆发的边缘了,溟河这一开口,简直就是火上浇油。只听白莺大喊一声:“去死吧!”就一拳向溟河的脸挥来!
溟河站在原地,看着白莺袭过来的拳头,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有古痕在这里,她急什么?
果不其然,就见古痕一把捏住了白莺的拳头,然后向后猛地一推,白莺就踉跄着后退而去。“我在这里,你就敢对溟河动手,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古痕冷冷的说道,要不是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光是这两次,他就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溟河闻言,翻了个白眼,大哥,拜托你搞清楚,人家这哪里是不把你放在眼里?而是太把你放在眼里了!
“痕哥哥,我没有,你知道的,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你知道的。”白莺拉住古痕的衣袖,楚楚可怜的对古痕说道。
溟河不禁咂舌,啧啧,瞧这变脸的功夫,一下子就从“母暴龙”变成了“苦情女”,还真是了得。
“够了,我不想听你再说!”古痕一甩衣袖,转头,扶住溟河,脸上带着淡笑,开口道:“溟河,我们走吧。”
溟河点了点头,就和古痕转身离去。
刚走了几步,溟河就觉得身后有宛若利刃的目光向她刺来。不用回头,也知道是白莺无疑。溟河嘴角轻扬,一个想法涌上心头。
只见她走了两步后,就站在了原地,紧闭着双眸,还用手捂住了胸口,呼吸也仓促了起来。
“怎么了?溟河,你还好吧?”古痕赶紧站到她的眼前,焦急的问道。
“我没事,咳咳,只是疼得厉害。没关系,我们走吧。”说着,溟河向前走去,却是一个不稳就要晕倒。
古痕见状,再也顾不得许多,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好了,别逞强了,我抱你回去吧。”都疼成这样了,还怎么走啊?
溟河没有反抗,她的头枕在古痕的肩膀上。她转头向后看去,就看到了气的脸色发黑的白莺。白莺双目圆睁,漂亮的脸蛋看上去却是带着几分狰狞。此刻,要不是有古痕在这里,她定会扑上去生吞活剥了溟河。
溟河看着白莺,扬起了柳眉,冲她挑衅的一笑,然后在白莺愤恨的注视下,伸出手,亲昵的挽住了古痕的脖子。
看着这一幕,白莺体内气血上涌,她只觉得喉咙一甜,竟是被溟河给气的吐了血。不过,白莺看着溟河,暗暗告诫自己,绝不可以在这个贱人面前示弱。所以,她面不改色,硬生生将嘴里的血吞咽了回去。
然后,她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的盯着溟河和古痕,直到再也看不见二人,她才甩袖,愤然离去。
“古痕,放我下来。”溟河淡淡的说到。
古痕闻言皱了皱眉,“再等等,到了你的宿舍,我自会把你放下。”
“不用,你现在就把我放下来,我可以自己走。”白莺早就看不见了,自己也没有必要再演戏。
可是古痕哪里肯把溟河放下来,他抱住溟河的胳膊又紧了紧,低下头,嘴角带着一抹坏笑,凑到溟河眼前,开口说道:“溟河同学,利用完了就扔掉,这是不对的哦。”
闻言,溟河眉毛一挑,“你都看到了?”
“呵呵”古痕笑道,“那是当然。所以喽,看在我这么配合你的份上,你就乖乖的呆在我的怀里吧,就当是答谢我好了。”
溟河闻言,笑了,“让我答谢你,是吗?”
“是啊!”古痕也笑了,点了点头。
“休想!”溟河冷下了脸,“我数到三,你把我放下来,否则,我就会把刺刺进你的身体,听到了吗?”溟河说到。
古痕这才感觉到胸口有个硬东西顶着,一看,正是溟河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将刺拿了出来,抵在了他的胸口。
“一——”
“二——”
“还有一声了,古痕,你最好把我放开!”
“我就不放!”古痕说道,他还不信了,她会真的刺他。
“三——”
溟河话音落下,古痕仍未松手,“你放手,要不我就刺了!”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