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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十年过去了,她一直喜欢着他,不,准确的来说,是深爱着他。
所有的人都知道她的心思,父亲甚至都去找过他,希望他能够和她在一起,可是,他却是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就这样,她成了一个傻瓜,也成了一个笑话。
可是,即便如此,她仍然放不下他。
听说上面要派人来中天学院,他也在其中。所以,她就去求父亲,让父亲想办法,让她也一同前去。
父亲斥责了她,可是看到她苦苦的哀求,终是不忍,最后,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去吧,记住,不管以后遇到什么,你都不要向我抱怨,因为这条路,是你自己选择的。”
她本来以为,和他来到这里,她就会有希望。可是谁知道,四年过去了,他还是他,自己还是自己。
后来,她认命了,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上任何一个人。
可是,谁曾想到,他也会动心,但是,却不是为她!
所以,她嫉妒,她疯狂的嫉妒!
看着躺在他怀里的北野溟河,她觉得自己就快要被嫉妒吞噬了。她多么希望,那个在他怀里的人是自己,可是,不是,不是!
如果,他一辈子都不喜欢谁,那她也就这样了,只要能时常看到他,她也就满意了。可是现在,他竟然喜欢上了别人,这绝不可以,不可以!
她一定要想办法,让北野溟河离开他的世界!他的身边,只能有她一个女人出现,若是她出现不了,那么谁都不要出现!
就在这时,苍崖将昂云请了过来。
看着躺在古痕怀里一脸苍白的溟河,昂云的脸上立刻没了笑意,她立刻寒着脸,问道:“是谁,是谁伤了溟河?”
“是她,白莺。”古痕抬起头,对昂云说道,“先别管这个,你快过来,看看溟河怎么样了!”
昂云闻言,立刻走了过来,她半跪在地上,拉过溟河的手,闭上了眼睛,将一股玄力缓缓地输进了溟河的体内。
半晌后,她睁开了眼睛,收回了玄力。
“怎么样?溟河没事吧?”古痕焦急的问道。
“还好,幸亏丫头的修为不错,要不然,定是会出事。这里是一颗罗参丹,你给她俯下,她应该立刻就能醒来。”说着,昂云将一个玉瓶递给了古痕,接着,她话锋一转,开口道:“不过,这一掌也确实是狠,溟河的内脏都被震破了。你小心一点,要不然,她又会吐出血来。”
“嗯,我知道了。”古痕说着,将丹药喂给了溟河。
昂云站起身来,看着白莺。说实话,她现在真的很生气。
其实,换做任何一个人,看着自己心爱的徒弟,被别人打成这样,都会异常气愤。更何况是本来就极其护短的昂云。
只见她朝着白莺,开口道:“啧啧,都说这世上最毒的就是女人的心,我一直不信,没想到今天却是见识到了。白莺,溟河她并未招惹过你,你为何要对她下如此重的手?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说不出个一二来,我决不放过你!”
“我,我&8226;&8226;&8226;&8226;&8226;&8226;”白莺吭了半天,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好了,你就别问她了。做了这种事,我想她是不会告诉你的。”古痕闻言,不屑的看了白莺一眼,对昂云说道。
这在这时,溟河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古痕欣喜的叫道:“啊,溟河醒了,她醒了!”
不得不说,作为黄等丹药,罗参丹的效果那绝对不是吹的,就这么一会儿,溟河受损的内脏就已经愈合了不少,而她自己也可以站起来了。
只见她慢慢的从古痕的怀里起身,然后,走到了白莺面前。
“说,为什么对我下这么重的手?”溟河问道。
“不为什么,我就是看不惯你!”白莺答道,该死的,自己刚才就应该再用点力,直接一掌打死这个贱人。可是,如果真的打死了她,那么,痕哥哥可能这辈子再也不会理自己了吧?
“呵呵,好一个看不惯。”溟河冷笑一声,“你所谓的看不惯,就是因为我抢了你的风头,你喜欢的男人最近被传是和我在一起。所以,你就嫉妒了,嫉妒到想要杀了我。是不是,你说,是不是?”溟河站直了身子,厉声责问道。
“溟河,你别听他们瞎说,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古痕开口道,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怕溟河会误会他,认为他和白莺有什么,所以,他立刻解释道。
“哈哈哈哈。”闻言,白莺笑了,原来,她在他的眼里竟是这么的一文不值。好一个‘没有任何关系’,他倒是聪明,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将自己这十几年来的付出抹杀的干干净净,不过,他的注意打错了,他古痕,这辈子休想甩掉她!
“不错,正是如此,我爱他,我爱古痕,你听清楚了,我爱他!”白莺说道。
“我知道,不过,你爱他,那是你的事,和我无关。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惹到我!”溟河朗声说道。
“呵呵,好一个和你无关!”白莺歇斯底里的大叫道,“怎么会和你无关?我告诉你,全部都是你,是你,是你抢走了他的心,都是你!”
“呵呵,你还真是好笑。他不爱你,那是他的事;你没办法让他爱上你,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溟河笑道,“你不问青红皂白,就气势汹汹的来找我,还二话不说,就要扇我巴掌,你把我北野溟河当成了什么,任你搓揉的柿子吗?你也不想想,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你,你竟然敢骂我?你这个贱人,你竟然骂我,你立刻给我滚出中天学院,滚!”
“滚?你说滚我就滚,那我岂不是太没面子了?想让我听你的话,滚出学院,我告诉你,不可能,因为你还没有那个资格。记住,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炼器师,而不是操纵万物的神。”
其实,她没有说,在这世上,只要是她北野溟河不愿意做的事,那么谁都不能强迫她,哪怕是操控万物的神,都不可以。如果神想要控制她,操纵她,限制她,欺辱她,那么,她绝不介意来个逆天弑神!
“你,你,你&8226;&8226;&8226;&8226;&8226;&8226;”白莺气疯了,她,她竟然看不起自己?还说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炼器师?她到底知不知道,炼器师是多么高贵的职业?她,怎么可以如此的贬低,真是气死人了!如此无知的女人,痕哥哥怎么会看上她?
不过,想着想着,白莺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她想到了一个办法,一个可以名正言顺的让这个贱人离开中天学院,离开痕哥哥,还可以好好羞辱一下她的好办法。
只听白莺开口道:“北野溟河,你看不起我这个‘小小的炼器师’是吧?那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呢?”
“打赌?什么赌?”溟河问道。
“就是赌赌看,你能不能成为一个‘小小的炼器师’。”白莺说道。
“哦,怎么个赌法?”溟河挑眉,她,想玩什么花样?不过,没有关系,自己就由着她好好折腾,不管她要做什么,自己都会“好好奉陪”。
“很简单,还有两个半月,这学期就要结束了。如果,在放假之前,你,能够成为一个练器师,炼出一件武器,什么品阶都行,那么,就算我输,我白莺仍由你处置。可是,你若是练不出,那么,你就要在众人面前跪下,给我赔罪,然后滚出中天学院,并且发誓这辈子不得再见痕哥哥,如何?”白莺说道,她的脸上满是得意,“怎么样,你敢不敢赌?”炼器之术,没有一两年,根本就入不了门,北野溟河,你若是敢赌,那么我就让你输得很惨!
“白莺,你不要无理取闹!我喜欢谁,那是我的事,和你无关!”古痕大叫道,“溟河,你不要听她胡说。”
哪知溟河却是摇了摇头,笑了。
白莺,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那么,就不要怪她了。两个半月学会炼器之术,呵呵,在别人看来,这件事是毫无可能的,但是对于她北野溟河来说,就没有什么不可能,她一定可以做到!
炼丹之术与炼器之术,在她看来,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前者,是把不同的药材按丹方炼制成丹药,后者,则是把不同的矿物按器方制成武器。她能在一个月内踏入炼丹之道,那么,两个月半的时间,她还不能迈入炼器一途吗?更何况,她白莺说了,只要能炼制出武器就行,等级不论。这可是她凑上门来找虐,自己岂能不成全她?
当下,溟河仰起了脸,凤眸一斜,“这有何难?这个赌,我应了!”
“好,那我们击掌为誓!”白莺摆着一副计谋得逞了的可恶嘴脸,对溟河说道。真好,现在,她似乎都已经看到了北野溟河到时候的可怜模样。
“没问题!”溟河说着,将手伸了出去。
“啪!”的一声,两只白嫩的手掌狠狠地击在了一起。
看着一脸得意,笑容满面的白莺,溟河不禁冷笑一声,哼,白莺,希望到时候,你还可以笑得这么灿烂!
声震中天 第二十一章 你看我会不会!
夜半,禁园内一片寂静。但是,在一间屋子里,却是有声音传出。
“白莺,你可知错?”那位被古痕称为尊者的老人,此刻正坐在榻上,看着白莺,缓缓的开口说道。
白莺带着一脸的不屑和不耐烦,开口说道:“白莺不知,请尊者说明。”
“放肆!”尊者大怒,一挥衣袖,一股凌厉的劲风直射白莺而来。
“扑通”一声,白莺的双膝被击中,她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
“白莺,你好大的胆子!就是你爹见了我凰霜天,也要恭恭敬敬的叫上一声‘大哥’,你一个小小的晚辈,竟敢在我面前张狂。您信不信,就是我把你打死,你爹也绝不会拿我怎样!”尊者大人,也就是凰霜天开口训斥道。
闻言,白莺愣了一下,是啊,他说的不错,就是他把自己杀了,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毕竟在族内,等级森严,现在的自己,只是他的下属,他完全可以决定自己的生死。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会如此的心不在焉,烦躁意乱,忘记了该有的一切规矩和礼貌,用如此的态度同他讲话,这简直是在找死!平时的自己,可是绝对不会这样的啊!
是了,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北野溟河,是她的出现,让自己心烦气躁,都是她,都是她!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