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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辅相生的两缕灵识,谁也奈何不了对方,又谈何杀之?
三百年了,他把自己封闭在寝殿中,看着灵池之境中的半截雪藕生根,开花,陪着她日夜不休,直到她的魂灵得以修复,他逆天施法,将她的魂灵投入了轮回,命司命为她安排十世轮回,在他的示意下,她每一世都安乐地度过一生,没有遗憾,没有不幸,十世轮回结束,她的魂灵之力便足以修复灵体,助他修复她的仙躯,可谁知,迦叶会改了她最后一世的命途,让她差点儿魂飞魄散。
想想仍是心有余悸,如果他晚到一会儿,没有及时用冰玉收回她的魂魄,他是不是会与她永远错过。
一切都是迦叶所迫,他不能原谅迦叶又奈何不了他,只能将怒气发泄在司命的身上,更是不惜逆天改命,将她的第十世回溯,把她送回了命运转折的那一年。
“再等等,很快,你就会回到我身边了!”离墨在雪藕上印上一吻,再次将灵池之境封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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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雪来时,晟华正和青远闲谈,小厮上来请示他,柳家小姐到了,此事本该瞒着青远的,奈何如此凑巧地被他听了去,无意中问了小厮一声,柳家小姐是哪位,一听说是国师柳家的,青远便死活不肯离去,非要与他一同见见这柳家小姐,惹得晟华好不尴尬。
晟华想了想,既然已经瞒不下,索性办妥了青离交待给他的另一件事也好,就让小厮下去待柳如雪上来。
柳如雪款款入了房,满心欢喜地迎着晟华过去,正欲说话,忽然发现房中还有一名男子,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改作了一声简短的问好。
柳如雪入座后,视线胶着晟华一瞬不移,旁边的青远心中却已大乱,小厮所说的柳家小姐分明就是分别几日的柳如墨啊!
一开始,小厮说是国师柳家的小姐,他以为是柳如雪,可当柳家小姐真实的站在面前,盈盈福身,他一瞬间好像回到了清月湾初见时,她也是如此,对他行了礼后转身就走。
虽然蒙着面纱,但不论是嗓音,还是举止,都像极了柳如墨,即使柳如雪与如墨同胞所生,两个人分开长大,他绝不相信,柳如雪能和如墨这般相像,因而,青远认定了眼前这个女子,便是他心中念想的柳如墨。
热忱地搭了几句话,都被她有礼地回绝,青远更是肯定了自己的判断,对他不理不睬,目光却看着晟华分毫不动,青远气结,找了个借口气冲冲地跑出去。
晟华不明白他先前非要留下,此刻又气冲冲的为了哪般,不过他的离开,正好能让他好好跟这柳家小姐谈上一谈了。
踌躇了片刻,晟华先行开了口:“敢问小姐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柳如雪听他问及,面上一红,缓缓从荷包中取出一张折好的纸笺,双手递交给他,“这封信可是公子派人送与我的?”
接收到柳如雪眉目含情的注视,晟华暗地里抖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面上却保持着彬彬有礼地态度,接过信笺展开,看了一遍,点了点头,状似恍然大悟般笑着望向她:“原来是小姐拿走了,在下就是说嘛,寻了一夜都没寻到,终于是找回来了!”说罢拱手向怔楞的柳如雪道了声谢:“在下寻它寻得很是辛苦,感谢小姐不辞辛苦地将它送还给在下!”
柳如雪脸颊上的嫣红被羞恼瞬间取代,面色青白转变,很是难看,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语气中已经带了几丝哭意:“公子若是说我会错了意,大可言明,何必用这样的借口回绝我呢!”
见柳如雪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晟华立时乱了手脚,慌忙把信笺塞到衣襟里,连连摆手解释:“那个···那个···柳小姐,你先别哭,有话好好说,你先听在下给你解释好不好?”
他可是记得青离提醒过他,不能得罪了这柳家小姐,否则也是有他受的,可是···可是他要怎么说才能不得罪她又能把自己撇清呢?
柳如雪垂眸拈着锦帕抹眼泪,晟华组织了会儿语言,小声解释道:“柳小姐,这字乃是在下与好友闲来无事,写着玩玩的,你看看,这纸上四字,并未写于中央,而是写在了信笺顶头一列,正是因为尚未写完的缘故,我那好友见你们坐进了凉烟,以为你和夫人与在下关系匪浅,才会开了这么个玩笑,并非有意惹你伤心!”
晟华暗地里长嘘一口气,幸好当时为了叠着不显露字迹,他把这四个字顶格写了,为的是折起来能层层先去墨迹,倒是方便了此时解释,说完他望着柳如雪,仔细地观察着她面部的表情,不知她信了没有。
“真的不是出自公子本意?”柳如雪抽噎着,红着眼睛问他。
晟华异常肯定地点点头:“绝无虚言!”
第五十三章 只是个玩笑()
第五十三章只是个玩笑
谁知在他表示肯定后,柳如雪顿时哭得更伤心了,这下晟华彻底没了辙,他虽然成天嘴上挂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什么的,但实际上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地接触过女孩子,尤其是这个女孩子还是这样特殊又不能得罪的身份,真叫人抓狂。
柳如雪伤心的关键是这封信不是他送的,之前她信誓旦旦地向戚氏承下的诺言又该如何算,她敢那样说,完全是建立在她与晟华二人心意相通的基础上。
而今知道不过是个玩笑,她怎能不伤心?
青远出去后,又耐不住揣度回到晟华门外,想要听一听,看能不能知道柳如墨找晟华有何事,结果才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女子嘤嘤的哭声,一时情急,踹了门进去。
柳如雪哭得正伤心,晟华正手足无措,青远的突然闯进来使得两人齐齐看向他,也正是他的突兀,柳如雪停下了哭泣,探寻地看着他,而晟华,也如同被解救了般,悄悄揩了把汗。
青远抬手对柳如雪示意了一下,扯着晟华将他拉到一旁,用他们两人才能听清的声音说道:“你对她做了什么?她为什么哭成这样了!”
晟华也是一团乱麻,一胳膊揽过青远的脖子,头抵着头悄声喊冤:“是这样的,我给你说啊······”
一番解释,青远大概了解了一些,也知道眼前这个女子不是柳如墨,对她的心疼顿时消去了不少,看在她长得与如墨相似的份上,说话倒也客客气气:“柳小姐,实在抱歉,在下眼拙,错认了你和晟华的关系,开了这么个玩笑,还请你海涵!”
柳如雪看了看他,泪眼婆娑地看向他背后同样歉意的晟华,只能咽下了委屈,违心地说了一声:“无妨,是小女子鲁莽,让两位公子见笑了!”
说罢遮上面纱,跑了出去,她一走,青远坐下,翘着二郎腿,双手环在胸前,对着惊魂未定的晟华挑了挑眉:“我给你解了围,怎么谢我?”
晟华忙倒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双手合十感谢道:“好兄弟,多亏你了,不然我可能就清白不保了!”
青远“嘁”了一声,嘴上说着:“国师家的女婿可是别人想争都争不到的,你这怎么还避之不及呢?”心里却暗自想着,这柳如雪若是嫁了人,虽说是间接帮了如墨的忙,让她可以轻松地担任下一任国师,可如墨成了国师,他还怎么娶她为妻?这才是他轻易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给晟华解围的原因。
既给自己留了机会,又卖个人情给晟华,何乐而不为?
晟华不管他是作何打算,他只要不用被逼着同柳如雪成亲,那就万事大吉了。
“我说阿远,你是头一次见这柳家小姐,不知道我为何避如蛇蝎,我这两天吓得半晚上都睡不安稳,一想到因为那样一封信,就可能被逼婚,我真是一身冷汗冒出来,毫不夸张的说,这柳家小姐的脾气,就如同这梅雨时节的天气,阴晴不定,我可不想娶一只母老虎回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宝贝娘亲就够我和爹爹捧着了,我这把小身子骨哪还经得起再来一位啊!总之呢,你是救了我一命,兄弟,实在是感激不尽!”
青远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地说:“你早些成亲不就没这么多事了吗?”
“成了亲也未必能清闲下来啊!你这些年不在京城,自然不晓得我行情有多好!那些姑娘家家的,抢着给我做妾的都排队排到城墙底下了!”晟华故作潇洒地一甩刘海,惹得青远一阵发笑:“你也就在我这里装装样子,刚才怎么那么怂?”
“呃!”晟华被他噎个正着,支支吾吾说了句,“那得看遇上谁了,我敢打包票,谁遇上柳家小姐,都得认怂!”
青远默不作声,的确,柳家小姐,不论是名正言顺公布于众的柳如雪,还是暗藏在清月湾的柳如墨,国师之女的名头罩着,即便是京城中的达官显贵,恐怕都高攀不起。
他堂堂三皇子,都在柳家小姐面前认了怂,其他人恐怕还比不得他呢!好在他是心甘情愿,不像晟华,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活像是花楼里被逼着接客的姑娘,他的如墨可比这柳如雪惹人疼爱多了!
休息了一晚,青离的精神好了许多,晟华来找他时,他正在屋里练功,劈手攻向刚关了门的晟华背后。
晟华一转身,以胳膊挡开他的攻击,借力使力地将他推出些许,与他练起手来,你攻,我挡,一来二去,起初还是应对地游刃有余,过了百来招后,青离渐渐加快了攻势,步步紧逼,直将他逼到了墙角,眼看青离又是一掌劈过来,晟华索性不再抵挡了,张开手臂扑过去,一把圈紧了青离的腰,这般耍无赖的行径使得青离收了手,无奈得将手背过身去扯他的手,晟华死死攥着手,使尽力气抵着青离把他推到了另一面墙上,青离后背与墙面相撞,闷哼了一声。
晟华这下得意地松了手,把他扶正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