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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会毫不作为地等着他们算计么?”柳如墨眨了眨眼,看向青离,粲然一笑,她又不是软柿子,谁想捏就能捏,虽然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动瑶素的性命,但不动她的性命,还是能有很多方法对付她的,青离这一句他来安排,那一句一切有他,倒是显得她很是无能了。
“不论你有多么大的能力,我终归还是不放心你!”青离无奈地回她一笑,但笑容更多的是纵容与无奈,他是知道她很要强,也知道她能力不低,可谁让他在意她呢,一旦在意上了,只要她不在身边,都会忍不住担心吧?
“说了这么久,时辰也不早了,你是打算留宿一晚还是现在就回去?”柳如墨问道。
青离听着外面的动静,子时已过,果然是不早了,于是回道:“我倒是很想留宿,多看看你,可是今夜是必须回去的,青远今天酒后说的那些话,多半还是为了试探,我也表明自己回了府邸,若是她查起来发现我并不在府中,很容易出差错!”
“那你小心一些!”柳如墨也跟着下了地,随他往窗边上走,“你今天酒喝得也不少,回去早些歇着,依照青远的个性,明天少不得还要找你!”
青离借着薄薄的月光,看到柳如墨像是妻子在叮咛即将远行的丈夫一般,一字一句满怀关切,竟有些舍不得走了,缓缓抬手抚着柳如墨的侧脸,在她额上印下一吻,“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
柳如墨轻轻应了一声,目送青离闪身出了去,外面再无动静之后,才关好窗户,回了床榻。
翌日一早,柳如墨没有去勤政殿上朝议事,青远也没有派人来召她,不过下了朝之后,她听下属汇报,说青离进宫了,她只得摇头叹着,果然被她言中了,青远的疑心病使得他会忍不住一再地试探,今日她借口酒醉头痛免去了上朝,可青离就不一样了,青远肯定会想着青离为什么再晚也要出宫,所以对青离肯定还有试探。
青离的处境比她要糟得多,他昨夜要是依照青远的意思留在宫里睡上一晚,且不说文武百官会如何想,单是青远自己都会疑心,青离会不会是为了悄悄去与她会面才选择留宿宫中。。 com 首发
而青离若是回了自己的府邸,她相信青远一样会怀疑,只不过这次怀疑的内容就变成了青离欲盖弥彰,不惜冒着违抗他的命令的罪责也要坚持出宫回府,不就是怕他把他们两人联系在一起吗?
所以无论是哪个选择,青离都落不下好,这样一想,柳如墨只觉得哭笑不得,现在还不能去解释,因为现在任何的解释到了青远那儿,都只会是越描越黑,他的疑心正盛,这个时候的解释又如何听得进去?
不过根据汇报,今天似乎来了战报,辰国那边已经在集结兵马了,战事应该不久之后就会拉开序幕,所以青离今天是无论如何都会被青远召见的。
下了朝,青离就被耳朵尖儿留了下来,耳朵尖儿说明了来意之后,就带着青离去了龙傲宫,说是皇上在那儿等着他。
等青离到了之后,就看到青远手里捏着一封奏本,负手而立,他微微挑眉,对那封奏本的内容,也是猜到了大半。
“启禀皇上,六皇子殿下到了!”耳朵尖儿把青离带进龙傲宫之后,就走上前去躬身给青远回禀着。
“你先下去吧!”青远摆摆手,转过身来,对青离说道:“六弟过来看看这封奏本!”
第310章 她有些心疼了()
第310章她有些心疼了
在青离接过奏本的同时,青远继续说道:“这是边关递来的加急消息,辰国已经整军完毕,可能这几日就会出兵了,但朕派去北疆的探子还没有任何消息传递回来!”
青离低头查看奏本的同时,唇角几不可见地微微上扬了些许,辰国忙着从北疆请求援助,当然容易让他的探子钻了空子,可北疆哪是那么容易就让他的人挤进去的?
青远派了探子入北疆的事情他早就在上一次返回封地之后就安排妥当了,这会儿他的探子定然是寻不到踪迹了,更别提汇报什么消息了!
看完奏本后,青离拱手将奏本还给青远,谦恭地说道:“皇兄,臣弟从未带过兵,此次既然承蒙皇兄信任,选立臣弟为主将,眼下辰国已经有行动的趋势了,臣弟想这几日就去军营里了解一番现下的情况,也好为应战早作准备,皇兄认为如何?”
青远一掌拍着青离的肩膀,似是极为欣慰地大笑,“六弟能这样想自然是再好不过了,朕本也是这样考虑的,但念着六弟才刚刚回京,尚未修整一番,就这样直接把六弟派去军营里,为兄还真是难以开口,不想六弟倒是主动提起了!”
青离微微颔首表示赞同,青远让他看奏本,又铺垫了这么多前言,不就是为了让他自己主动请旨去军营吗?他随了他的念想便是!
“臣弟这就回府收拾行装,尽快到营地去!”青离拱手垂眸,就要离去,却被青远给叫住了,“且慢!六弟!”
叫住了青离之后。青远说道:“六弟无需太过着急,先回府收拾一番,午膳过后朕随你一同去营地,说起来朕登基至今,还未曾去过军营呢!”
青离道了一声“是”,然后在青远的默许下离去。
午膳过后,青离带着南书便随同青远一同前去京郊驻扎的营地。
新帝登基之后。原本理应先到营地视察实情。树立君威,可青远登基初期,许多事情都尚存变数。所以他就留在宫里一直没有去军营看过,这一次一方面是如他所说,来军营走走看看,另一方面却还有一个目的。而且是一个不能让青离知道的目的。
在营地视察了一圈之后,青离就被带去熟悉练兵布阵的细节问题了。而青远则召了白明宇入了一处营帐。
“白将军请坐!”
白明宇一入营帐,青远就示意耳朵尖儿给白明宇看座,直接将白明宇正欲跪下行礼的动作给制住了。
“白将军,朕今日召你一人单独见面。是有一道密旨要给你,你能否替朕完成?”
白明宇坚定地回道:“末将定当尽心竭力完成皇上的旨意!”
“好!”青远打了个眼色,耳朵尖儿立马退守在营帐外面。而青远则靠近白明宇,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白明宇原本坚定的神色在听到青远所说的内容之后,有了些许动摇和不确定,等青远退开之后,他看着青远,再次确认道:“皇上,这………恐怕不妥吧?”
青远面色一冷,不答反问:“有何不妥?白将军一家乃是我朝栋梁之臣,先帝在世时多次赞扬白家之忠心,如今朕备受威胁,白将军却退缩畏惧了?”
青远把话儿说到此处,白明宇哪还能再犹豫,于是拱手应了下来,“末将谨遵皇上旨意!”
青远满意地点了点头,示意他不必如此多礼,“朕也相信白将军定能圆满完成朕派下的任务!”
白明宇离开的时候,脸色看上去有些沉重,耳朵尖儿瞧着,心下却泛起了嘀咕,皇上不知道给白明宇下了什么密旨,使得这白将军看上去如此纠结,难道是任务很艰巨?
青远避开青离见了白明宇,他之所以选择了白明宇去执行他所下达的密旨,就是看准了白家一门的忠心不二,以白家满门为筹码,他相信即使白明宇会犹豫,最终还是会答应替他去这道密旨的。
该办的事情都办完了,青远就着人给还未回来的青离留了话儿,然后带着耳朵尖儿便启程回宫了。
当夜,青离在营帐里翻看着从白明宇,司马忠他们那里得来的兵书,熟悉战况,而南书则给他收拾着床铺,一边儿收拾着,一边嘴里念念有词,“公子,我们就这样在营地住下了?府里都还没有收拾好呢,这就又换了地方了!”
“南书!不得胡言!”青离眼眸未抬,却出声轻斥着南书,这营帐不比房屋结构,营帐更容易被人偷听,他这一不留心说的话,也许转个口说到青远那里,就成了罪名了!
“哦!”南书有些气愤,但碍于自家公子的话,也不再说了,只是默默继续收拾着营帐,希望能让自家公子休息时好过一些。
这营地的条件自然是比不得他们府里,所谓的床就是支起来的一块木板,然后上面铺一层薄薄的褥子,他铺的时候都觉得硬的硌手,想想这之后的日子要天天睡在这样的木板上,想想也够受罪的了。
这还不算,等南书将小兵送来的被子接过抱进来时,一打开,一股浓重的霉味儿就传入了鼻腔,使得他瞬间就屏住气把被子抱着扔到了一边儿的椅子上,然后在青离身旁站定,一手按住了他正在看的兵书,“公子你瞧瞧,这被子都发霉了,他们怎么敢送来给你盖?还有那床,就一个硬床板上面铺一层薄褥子,好歹应该再给铺一层什么才是啊!”
“这是军营,不比我们府上,行军作战条件自然会差一些,你又何必如此介怀?”
青离并不把这些问题放在心上,在这军营之中,他是名义上的主将,而在刚刚那几个小兵送来这些东西的时候,他就已然明了。背后定是有人想要故意刁难他,国库每年给京郊驻军发放的饷银和物资并不少,不可能会让主将连一床像样儿的被子都盖不上,这一点儿他还是心里有数的,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在欺他是个空降首领,所以在故意整他,他要是连这些都忍不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去给青远上书奏请撤了他的主将之职。而且理由是他身娇肉贵受不得军营的艰苦。
“可是公子………”南书还想说什么,结果看到青离又把书从他手下解救出来,继续翻了一页看着。只得闭嘴抱着被子走出营帐,想着寻个什么物什掸一掸被子,能让这霉味儿散去一些。
柳如墨知道青离去了营地的消息时,已经是第二天了。也就是说青离已然在军营里度过一夜了。
不想也知道,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