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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友子说得义正言辞,显然她比佐藤更加难以对付,死了一个佐藤,还有更多用心险恶的日本人站出来。
“青木友子,别忘记了,你现在站的地方是属于谁的,你们是如何将这里占为己有的,我的丈夫不会屈服,我也不会,有什么伎俩都使出来。”秋茵冷然上前一步,青木友子却纹丝未动,她比佐藤信一更有定力,而且信心十足。
“想不到这么长时间没见,古夫人还是这么不好说话。”青木友子又笑了,这这笑却有几分羞恼了。
“我说过我们之间无话可说,青木,我不管你是做什么,我在这里提醒你,将我留在这里,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聪明的就马上杀了我,不然就小心你的脑袋,也许你是下一个佐藤信一。”
秋茵微眯着眼睛,最好别给她机会,不然她会将这里的日本人都杀光,让他们也知道就算是一个中国的女人,也是不好惹的。
“呵呵,我等着你。”青木友子嘴角一挑,露出了一丝冷漠的微笑。
“青木友子,别得意,这场战争,最后胜利的不是你们,等原子弹轰炸你的家园时,别忘记了夏二小姐说的话。”
秋茵说得得意,历史难以改变,中国人的苦难只是暂时的,最终笑到最后的还是他们。
“将她关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接近她!”
青木友子脸上的肌肉跳动了几下,显然秋茵的话让她很不舒服,她柳眉倒竖,扔下了这句话,转身大步地向外走去。
日本兵冲了过来,又用枪指向了秋茵,让她后退,退到房间的里面去,秋茵一枪将佐藤打死,已经震慑了这些日本兵,他们都心有余悸,不敢轻敌。
夏邑军仍站在门口,无奈地摇摇头。
“别怪我没帮你,是你把事情搞砸了,我能做的也就这些了。”说完夏邑军避开了目光,让士兵将门锁好,没有青木大佐的命令,不能开门。
门关上了,秋茵无力地倚在了书桌前,刚才杀佐藤的力量都涣散了,她看着周围,眼神茫然失落,想着古逸风曾经在这里待过,一定会留下他的蛛丝马迹,她急切地走动着,寻找着。
书架前,秋茵意外地看到了那本《蔚僚子》,所有的回忆都充斥而来,一幕幕浮现在脑海里,她的眼睛刺痛,湿润,泪珠儿从面颊上滚落,滑到唇边,淡淡的咸涩着。
“逸风……”
秋茵垂着头,失声哭了出来,寂寞无助的感觉瞬间袭来,她觉得浑身都处于冰冷之中,她思念他结实温暖的怀抱,他有力的臂膀,他怜惜地亲吻,那个怀抱让她眷恋依赖,想一辈子依靠,可现在,片刻的温存都成了奢侈,《蔚僚子》已经放在了手中,她轻轻地打开,不经意间,半张白纸落了下来,她俯身捡了起来,只看了一眼,就泣不成声。
纸面上画着一个简单的女人画像,虽然笔触生硬,却仍能看出夏二小姐的影子,她的头发,她的五官,还有唇边那抹自信的微笑,旁边赫然是古逸风的字迹:我爱你……
虽然只是简单的三个字,却代表了千言万语,秋茵将纸放在了唇边,感觉着他的存在,她可以想象,他拿着笔,坐在那里,第一次放松的什么都不去想,只想着她,画着她,写上代表浓浓爱意的三个字。
“回来,你回来!”
秋茵的双膝垂落,跪在了地上,可她无论怎么喊,他都没办法应答了,空气中充盈着夏二小姐的痛。
、第477章:面临公审
第二天日本人登报声明,夏秋茵,也就是东北军司令夫人,枪杀日本军人佐藤信一,违背了日本和中国的大东亚共荣精神,所以日本天皇决定,对夏秋茵进行公开审判。
公审的信息发布后,引起了全国各方的回应,很多人知道这是日本人的双刃剑,一方面打着和平的旗号,昭示自己的战争行为都是被逼无奈的,找更多的借口扩大战争面积。另一方面,他们想杀鸡给猴看,让中国的老百姓知难而退,不要再做无谓的牺牲,更不要做第二个夏二小姐。
“没有原因,古夫人怎么会杀了佐藤信一?”很多人提出了疑问,但这个理由是什么?没有人能说出来。
南京
“这次审判我们一定要赢,现在已经不是关系古夫人一个人的生死问题了,而是我们士气,如果官司输了,我们就输了尊严,还有谁敢站出来抗日。”
许晋庭召集了很多民主义士,他的眼里含着热泪,却恨自己不能将所有的中国人都唤醒,让他们扛起抵抗日本帝国主义的大旗,还有多少在冷眼旁观,还有多少人抱着侥幸心理,认为自己不是第二个,可日本人的杀戮远远没有结束。
“可自古杀人偿命,我们拿不出夫人杀人的合理理由,如何帮她?光凭一腔热血,什么用都没有。”
“佐藤信一下令杀了东北军的司令,这不是理由吗?”有人愤怒地说。
“这是战争的结果,不能算佐藤个人的行为,不足为证。”
“我们必须找到证人,证明佐藤有罪。”
许晋庭仍旧处于古逸风被杀的悲痛中,现在面对这样的一个局面,他有些无能为力,能做就是帮助古夫人找律师,希望律师能寻找到一线生机。
北京
“这是日本人和古家的事情,夏秋茵的生死都是她咎由自取,你若敢出面,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袁明义拍着桌子,瞪视着袁德凯。
“这已经不是日本人和古家的私人恩怨了,你作为中国的大总统,看看现在东北成什么了,到处都是日本人的肆虐,还有几个老百姓能过正常人的生活?就算你当了皇帝,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被日本人控制,连一个女人都救不了的窝囊皇帝!”
“啪!”
袁德凯的话音一落,袁明义的耳光就打了出来,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喷出来了,布满了血丝,他虽然知道儿子说的是事实,却仍旧不愿承认,还做着皇帝的美梦,曾经他让日本人停止扩大侵略面积,日本人只是在敷衍他几句,最终整个东北三省还是沦陷了,他坐拥北京,却失去了最肥沃富饶的土地,古家没了,他的对手消失了,可他并不快乐,反而惶惶不安,不知为何,他觉得日本人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北京城。
袁德凯捂着面颊,瞪圆了眼睛。
“不管怎样,我一定要救她!”
“你被这个女人迷得昏头了,婚也不结,事儿也不干,你成了一个废物了。”袁明义暴怒。
“什么事儿是我能干的?帮助日本人吗?我做不到,我可以抢,可以杀,但绝对不会帮日本人抢,帮日本人杀!”
袁德凯的两个坚持,第一,不帮日本人,第二,夏二小姐的事儿他一定管,他就是一头被蒙着眼的驴,一条道跑到黑,绝不回头。
袁明义见儿子这么坚持,不得不稍稍缓和了一下情绪。
“日本人的事,你可以不帮,也不用管,这个夏二小姐杀了佐藤信一,日本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最好不要插手,静观其变就好了。”
“什么事儿,我都可以静,这事儿,我静不了,我马上就动身去东北!古逸风已经死了,夏二小姐不过是个寡妇,我袁德凯娶她回来,日本人不想和我们袁家闹僵,就不敢杀我袁德凯的女人!”
说完袁德凯转身就走,袁明义气得胡子都飞了起来,连叫了大儿子好几声,袁德凯也没有回应他,声音直接消失在了袁公馆的门外。
袁德旺瞪着眼睛站在一边,他抓了一下斜挎的匣子枪,低头就朝外走,袁明义立刻低喝了一声。
“你去哪里?”
“我,我,去去,找我哥,我哥,去,东北,我也去!”袁德旺习惯了,不跟着他哥他难受,好像丢了主心骨。
“你不准去,让他一个人胡闹去!”袁明义喊着。
“我去,去看着他,帮您,抓,抓他回来。”
袁德旺说完,一溜烟地跑了出去,不见了影子。
“你们都滚,最好别回来!”
袁明义一屁股坐在了椅子里,他的心已经七上八下了。
东北凤城
秋茵被关在这个房间里,好像一条蛰居冬眠的虫子,每天能做的事情就是安静地回忆,手里握着那本《蔚僚子》,心里好像燃起了熊熊的烈火,没有寒冷,只有炙热的暖,她会偶尔小憩,迷茫的梦中,她会看到他,笔挺的军装,白色的手套,坐在那辆黑色的牛鼻子大汽车里,他冲她挥着手,他在笑。
“逸风!”
每次醒来,她都不愿相信古逸风已经死了,他鲜活得就好象在她的身边,那张纸几乎成了夏二小姐的精神支柱。
距离公审越来越近了,她放弃了一切的抗争。
“袁大少爷,青木大佐说,您只能见古夫人半个小时,她也很抱歉,希望您能理解。”门外是一个翻译讨好的声音。
“别废话,给我开门!”
袁德凯还是那么霸道,带着蛮横的语气。
门被打开了,一群日本兵将机枪架在了门外,里面的女人不一般,进去的男人也不一般,他们可不想出现什么纰漏。
秋茵疲惫地抬起眼眸,看到了走进来的男人,虽然他也穿着军装,却不是她想见到的人。
“你怎么来了?”秋茵将目光移开,仍旧握着那本书,低声问。
“我来救你。”
袁德凯将双手支撑在桌面上,盯着椅子里坐着的憔悴女人。
今天更到这里。
、第478章:我不服他,服你
对于袁德凯的突然出现,秋茵没表现出一丝的惊喜,这似乎让他有些失望。
“我说我来救你出去。”袁德凯重复着,也许夏二小姐刚才没听见他说的话,才会没有任何表情。
“我听见了。”
秋茵十分淡然地轻笑了一下,带着几分的嘲讽,原本有人来救她,她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可看到袁德凯之后,她竟然稍稍感到有些失望。
袁德凯能这样堂而皇之地走进日本人的营地,见到古夫人这个重刑犯,说明他的身份特殊,而这个身份正是秋茵所不屑的,说句难听的,他是日本人的同伙,傀儡的左膀右臂,这样的人跑来救她,她有什么好高兴的,却只能淡淡的冷笑了。
“你笑什么?”袁德凯瞪大了眼睛,在他的心里,他一定认为,当袁三少爷说出“我来救你”几个字之后,夏二小姐应该感激涕零,泪流满面,可她不但没有,还这样不痛不痒地笑了。
这就是夏二小姐,让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