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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曾有人提议杀五毒兽取五毒珠,被爷爷拿把柄要挟着诸位长老压下去了。那提出这事的人就是晋叔。”
——!!!
我说当初怎么会忽然间就有性命之忧!敢情是有人特特提出来的!刚没咬他一口真是可惜啊!我后悔了,去补上这一口行不行?
“花楹,你也别怪他那时爷爷刚上任不久,接手的是一个残破的唐家堡那时的局势真的很难让人有希望,甚至于那时候对堡内大多数人来说,取得五毒珠是让唐家堡存活下去的唯一方式,那个时候,若不是爷爷对他自己的能力和唐家堡的未来都有足够的信心,估计”
——雪见,我不怪你们怀璧其罪,生存首要,我懂。
“花楹谢谢你那之后,爷爷趁着此事尚未势大之时,夜访了几位当时掌权的长老,拿把柄挨个儿要挟一番,又在第二日一早诸人尚未及有所反应之时用上了雷霆手段,一纸族规将晋叔及其一系全部逐出唐家堡甚至可说逐出中原,这事件才会仅仅冒了个头就被压了下去,没能成行。”
“所以,你对这位晋叔,还有愧疚?”
“景天,你猜对了当初只是杀鸡给猴看,晋叔只是运气不好,被抓了典型晋叔其实在当时算是那一代难得的天赋绝佳之人,却为此事生生毁了后半生所有机缘,落魄至此”
“雪见,你其实无需愧疚,每人有每人的命数,他命中当有此劫,劫未过,方有此生此果。他当初自己没能闯过那劫,怨得谁来?除了他自己,他谁都怨不了,也根本就没有谁欠他的。”
“可是”
“自己心里的坎儿过不了的话,就找个机会悄悄地在形式上还上吧当下不就有个现成的机会吗?”
“你是说”
——在我们端了霹雳堂之后回来找个方式给他们指个路,让他们拿着这成果回堡里为堡里做了大贡献怎么的都会让人家回家的吧?搞不好还会被家族重新承认,前途就无需雪见你操心了。
“唉,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我们明天就去断了霹雳堂!”
——嘛,这样活力满满的,才是我认识的雪见嘛
“走了,睡觉去花楹,你要不要来?”
土豆子摇摇头——我不困,你去睡吧明天还有硬仗要打那
“那我睡了啊”
——晚安。
“雪丫头晚安。”
“晚安。”
第十七章 勇闯霹雳()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景天和雪见就收拾好东西带着我和龙葵跳了井。
井下居然有一个院子。
井本身建在崖上,那系着绳子的桶就是升降的缆梯,从山壁下方出口走出就到了院子里。院子中央有一组凉凳,白色的大理石质地,雕工算不上精美,但是打磨得圆润光泽,那个方向撞过去都不容易受伤。相对于那凉凳,与岩壁相对的一侧有一组房屋,奇怪的是那扇木门连敲带砸都没有任何反应,感觉上似乎是在墙上开的假门。
经过讨论,大家一致认为,这片房子该就是霹雳堂的所有物,很可能是为了掩饰其总舵所在才在总舵所处地点头顶上伪造出这么一片民居。
看着房子拐角长得郁郁葱葱的树,不知为什么居然感觉有点讽刺,还有点悲凉。
树本无罪,但是却被人类利用了来掩饰那些罪恶树何辜
——小花楹?你怎么了?怎么看上去很消沉?
——没事,只是忽然之间有种兔死狐悲一般的同病相怜之感。
——?
——抽风而已,请您坚强勇敢地忽视我吧!
——
众人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试着用各种方式轰上那个假门,始终没轰开。
于是基本可以确定,那门里面,或者说这几间屋子,根本就是彻彻底底的砖头,里面,压根儿就不是空的!
既然敢往头顶上压这么一个实心民房,那么那霹雳堂的地下建筑绝对很大,而且很深,深到几乎不会受这民房影响,不会有塌方的可能。
四下看看,最终,我和景天把目光定在了这个院子里唯一可疑的建筑群上:那组凉凳。
景天绕着那一组凉桌凉凳走了两圈,我也沿着反方向深思着飞了两圈。
最后我和景天站定(飞定?),对视一眼——景天大人,这桌子有问题吧?
——和本将军想到一起去了,难得啊!
——景天大人您就不能不以随时随地以挤兑我为乐么?
——不能,人生的乐趣是要靠自己不断发现的么!
——
悲催的土豆子悲愤得一头撞向那桌子一角——神呐,这个满是腹黑的世界啊让我死了吧!
桌子被土豆子撞得向后退去,原本是桌子的地方,让开了一条往下蜿蜒,黑得怕人的陡峭阶梯。
“”雪见抱起土豆子,摸摸,敲敲,拍拍
——雪见你在干什么?停手啊痛唉
“花楹,你居然是钥匙唉这是你第几次砸开通路了?”
土豆子闻言泪流了——其实这真的不是我想的怪只怪我不够黑,总是被别人黑到泪奔。
“?”雪见听得茫然。
景天从地道里探了半个身子出来,“走了!你们两个还在发什么呆啊?这门是有时间限制的,再不见来等地道关了你们就等着让花楹再撞一次吧!”
——绝对不要!》…
第十八章 霹雳恩怨()
听见雪见的那一声惊呼,我们几个加快速度赶到了霹雳堂地牢,转个角度,就看见雪见眼泪汪汪地扑在那全金属浇筑的牢门上,“紫萱姐,他们有没有打你,有没有不给你饭吃?听说地牢里不仅有潮虫,还有老鼠”
紫萱压下一头的黑线,深呼吸平心静气,“景天,雪见,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景天没说什么,只是示意雪见退后,聚气凝神,脚下也出现了一个法阵。
景天举起魔剑,对着那金属门用力劈下。
那门应声而开,从劈开出一分两半,变成了古代人家常见的两扇制金属门。
“唉?我怎么觉得我看见了刚有什么飞过去了?”雪见瞪着大眼睛四下搜寻。
“紫萱姐,你怎么会被关在这里?你不是上蜀山了么?”景天收了剑。
“我在上蜀山的途中被霹雳堂堂主捉拿,他用‘缚仙咒’将我困在这里,幸亏你们来了才解开。”
——景天大人,您刚刚的那个阵?
——那不是我发动的,是重楼下的禁制,在面对能触发该阵物品出现的时候那阵就会自然出现,奇怪的是,那阵的力源居然是神力。
那边雪见却对这件事情表示了极大地怀疑,“我们来了?可是我们什么都还没有做啊,那东西‘咻——’一下就不见了,怎么回事?”
紫萱看着景天,幽幽开口,“虽然不是你解的,但是你身上的东西解的,总之现在已经没事了。”
“唉,紫萱姐,那个霹雳堂堂主很厉害吗?紫萱姐这么厉害居然也会被抓?”
听着雪见提的问题,紫萱脸上极快地闪过一抹不自然地红晕,“很奇怪他似乎是半人半妖,外形是人的样子,拥有超乎凡人的强大灵力,最奇怪的是他似乎没有妖类的弱点”
——景天大人这事,有什么好脸红的么?
——紫萱姐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这种个人生活隐私我们还是不要追问了。
——哦。
我点点头,乖乖地听下去。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赶快找到上蜀山的路。”紫萱正色。
“唉?蜀山又出事了吗?”
景天语气很是无奈,——一个隐世门派,好端端的隐着就好了嘛,总出来晃什么?天降灾劫了吧?真是自作孽
紫萱可听不到景天内心的想法,自顾自往下说,“嗯我听霹雳堂弟子说的,咱们在蓬莱看到的那个可以变化成蜀山掌门样子的家伙,叫邪剑仙。不知他用什么摄心邪术迷惑了长卿,令长卿相信他就是清微掌门。现在长卿和他们同上蜀山,迷惑其他蜀山弟子,霹雳堂在外接应,准备将蜀山一网打尽。”
——原来那只东西叫邪剑仙啊一团气罢了,也配有名字?
——景天大人这团东西可是我们要面对的仅次于重楼的boss啊你要不要这么鄙视
——那团东西,仅次于重楼?它可差得远了!那个徐长卿也是个笨的,自己朝夕相处这么多年的老师居然也会认错,什么‘摄心邪术’,不过是些心理暗示,就这么乖乖跟人走了给人打下手帮着拐卖蜀山其他弟子!
——景天大人在我面前也就算了在别人面前请务必记得下口轻一点儿啊
——事实罢了,还要我说得多好听?将蜀山一网打尽?霹雳堂这群没脑子的,自己老窝都保不住了,还要去扩地盘儿?后勤都跟不上还打的什么仗
——景天大人,紫萱姐见你没反应,盯着你看呢!
景天赶紧换了担忧的语气开口,“那徐大哥岂不是很危险?”
——那个笨蛋道士不让他好好儿吃点子亏他就不带成长的,这次该让他好好成长一回了!
——可是那毕竟是紫萱姐追了好几辈子的丈夫嘛,紫萱姐放不下也是可以理解的嘛,不要生气了。
——本将军只是怒其不争罢了。
景天闭闭眼睛,揉上额头,——这么多世,早该认清那人没有记忆乃是新生的陌生人,却总还是用面对旧人的态度去面对这个陌生人这女娲后人也是个糊涂的!
——景天大人,这是她的执念吧?既是执念,就只能等她自己看开了。
——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没事。土豆子你还是抓紧时间喘口气儿吧,一会儿估计还有得忙。
——这霹雳堂不是都过了么?还忙什么?
——相信我,蜀山什么的,绝对比这一个小小的霹雳堂麻烦得多况且,这里有东西带着重楼的魔气,气息很强烈,方位却不清楚。
——哎呀您对魔尊大人居然已经这般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