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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镰刀!
“锵!”
兵器相撞的巨响发出刺耳的声音!
可就在众人惊讶于比沈红玲低了四阶的沈星月,再次挡住对方绝命一击时,却只见火灵力金灵力交缠的两道身影中,紫色寒光一闪而过,似有猩红飞溅,顿时一阵凄厉惨叫!
“啊!啊!我的胳膊!我的手!你个歹毒的女人,竟然砍了我的胳膊!啊!啊!“沈红玲简直不敢置信,用另一只完好的手颤抖的抱着断臂处。
可献血却依旧不断往外冒,疼的她汗如雨下,脸无人色。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众人只见一只手连带着一截小臂,在半空中脱离了本该待在的地方,掉落在地,抽抽了两下,便成一坨死肉僵住不动了。
而原本握在手中的软剑也掉落在地,剑神竟是碎裂成了两段!
沈星月却只是冷冷看着此刻只能用凄惨来形容的沈红玲,脸上毫无异色。
她一向不喜欢浪费时间,更不是个好脾气的,有哄她玩的功夫不如回去拉着小陌寻暖被窝。
更何况,还是一个总想要自己命的人!
“啊!啊!你这个毒妇,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沈红玲此刻已经面容扭曲,如厉鬼狰狞。
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不是用手去抓断剑,而是抓向自己的断臂。
沈星月玩味的挑眉,轻飘飘抬起一只脚,狠狠落下!
只听“咔嚓”一声——那是手骨碎裂的声音!
第67章 你残害手足!罪加一等!()
众人被这残暴的一幕彻底震的傻了眼,一时间竟然全都呆若木鸡!
就连其他擂台的子弟也停止了比试,嘴巴张的大大的往这边看来。
沈红玲带着颤音的哭喊叫骂:“啊!啊!你个贱人!你个野种!啊!”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手掌的骨头,已经在沈星月鞋底碾压下彻底碎裂,所谓十指连心,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远比一剑砍下手臂时的痛要更折磨人,疼的险些晕过去。
沈星月掏了掏耳朵,唇角明媚笑意间竟带着一丝诡谲妖娆,眸底却只有薄凉嗜血道:“哦?既然你都说本小姐是毒妇、是贱人了,那本小姐不狠毒、不贱你一下,岂不是对不起你骂我这几句?”
话落,踩着沈红玲手的脚,看似轻飘飘的碾了两下。
快疼晕的沈红玲顿时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神识瞬间清醒过来,真是想晕都晕不过去,硬生生把原本要出口的“你不得好死”,换成了“爹爹、哥哥,你们救救我啊,这个女人要杀了我,她是恶魔呜呜呜呜”
原本鲜红明艳的红色劲装,已经脏污不堪,难分出是血还是本来颜色,沈红玲如死狗般趴在满是自己献血的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此刻的沈红玲是彻底怕了,她真的后悔没事报什么仇,如今自己一只手没了,另一只手骨头彻底粉碎,意味着她已经是个废人,废到以后连吃饭穿衣服都需要人帮忙,还不如以前的沈星月!
“五小姐!还请脚下留情,绕过小女一命!”沈武也是被震惊住,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起身走下高台。
如果他刚才没有看错,沈星月是真的动了杀意,沈红玲虽然是庶出的女儿,可到底也还是亲骨肉,他这个为人父母的自然会心疼的。
沈红飞也是猛然惊醒,一下子从座位上窜了起来,跟在沈武身后往擂台一边走一边怒声道:“沈星月!你太恶毒了,你这是残害手足!罪加一等!”
可是,他和沈红玲俨然已经忘了,中午时他们二人和赵氏商量出那真对沈星月的毒计,又有哪里仁慈了?
沈红飞怎么也没想到,沈星月小小年纪竟然会这般狠辣决绝,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用这般残忍的手段去折磨对方,她当真就不怕吗?
还是她已经发现
想到这里,他心里一凸,但转念一想不可能,否则刚才她就应该喊出来。
对,一定是他多心了,不能自乱阵脚!
沈星月看着父子俩由远及近的身影,将沈红飞脸色变化全部看在眼中,眉眼依旧含笑,眼底却冷意幽幽道:“按理说,武叔既然亲自求情,星月应当要卖给武叔这个面子,但武叔可还记得昨夜在星月院子里说过什么?”
刚走到台下的神武闻言,感受到那声音之中的冰寒,一时间竟是有些愣然,在脑海中回忆昨晚的事情,半晌,脸色却忽地颓然下来。
望着擂台上惨不忍睹的女儿,沈武嘴唇颤了颤,终究还是开口道:“求五小姐再绕过这最后一次,沈武保证不会再”
可话还没说完,却被沈星月冷冷的打断!
第68章 蛇蝎妇()
沈星月面上再无半分笑意,好听到宛如玉珠落盘般的嗓音,此刻却冰冷刺骨道:“再绕过一次?保证不会?呵呵,你确定本小姐这次绕过她,就肯定不会有下一次吗!还是武叔你敢用自己的人头给她做担保!”
沈武的身子猛地一僵,却听沈星月继续道:“看来上次我说的话,武叔并没有理解透彻,那今天本小姐就当着所有人的面,说的更明白一些!我沈星月向来不会主动招惹是非,但我绝非善类,更是睚眦必报,所以谁要想招惹我,或者想害我,最好先想清楚后果是否能够承担的起!”
少女掷地有声的声音中蕴含着灵力,使操场上所有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她只有十三岁的年纪,却没有一人敢轻看她,半晌,偌大的操场上竟无一人开口。
沈红飞紧紧攥着拳头,眼底赤红,见沈武不再开口为妹妹求情,三步并作两步的直接冲上擂台。
“沈星月,这是比赛,就算玲儿刚才出手是重了些,但你毕竟生命无忧,更别说是受伤,而你又怎知玲儿想对你不利?万一她只是想让你知难而退,想等到最后关头再收住手呢!”沈红飞一番质疑的话,说的是铿锵有力,正义凛然,可是脚下却不动声色的挪了两步,将沈红玲被砍落的那截断臂挡在了身后。
他的手心已经冒出了冷汗,只要那个东西不被发现,他有信心让沈星月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操场上刚才被沈星月震慑住的众人,此刻闻言也回过神来,觉得沈红飞的话很有道理,毕竟刚才沈红玲并没有对沈星月的要害出手,众人纷纷相互议论起来。
沈星月见此,只是邪气的挑挑眉,唇角的笑意三分妖娆,却难掩眸底冷意。
沈红飞扫过众人,见言论之间已经倒向他这一方,心中有了底气,便继续说道:“可你却心思歹毒的直接砍了玲儿一条手臂,还废了她另一只手,生生让她成了残废,以后她还如何嫁人!你当真是蛇蝎妇!为了回到主家,就不顾亲情到不择手段的地步吗!你分明是在拿我们旁支子弟当垫脚石,难道我们就该被你这个嫡出的小姐任意欺辱吗!”
一开始众人只是小声议论,可最后一句话,却瞬间激起千层浪!
二长老闻言,眉头更是狠狠蹙起,往日的慈眉善目早已敛去,看着沈红飞的眼底寒意渐浓。
近年来,老家主经常闭关,少主又身子弱不堪重任,沈瑞作为代理家主虽然也算兢兢业业,但曾经作为小小庶子的他,如今小人得志,便利用职权减少对旁支的资源扶持,将节省的资源都给了主家年轻一辈天才,只为稳固自己的地位,拉拢人心。
而最近几年在兽核供给的数量上,更是一年比一年压榨的厉害,只要任何旁支当年的任务没有完成,第二年能得到的资源便又少一成。
如此这般几年下来,众多旁支的家主和子弟们,已经对主家的离心越发明显。
第69章 回去看戏()
二长老觉得沈瑞似乎是忘了,主家在皇城的地位也是依仗于旁支的兽核供给,旁支是主家不可或缺的力量之一,两者都是相辅相成无法分割的,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况且近年来沈家在皇城的地位本就微妙,那沈瑞还竟做出如此愚蠢之事,有时候他都怀疑,那货到底是不是傻!
等这次老家主出关,他一定要狠狠告他一状!
沈红飞话落,眼底满是阴损的看向沈星月,得意的模样几乎要控制不住。
而擂台下,众人早已被方才沈红飞那句“你分明是在拿我们旁支子弟当垫脚石,我们就该被你这个嫡出小姐任意欺辱吗”,挑拨含义十足的一番话,给撺掇的异常气愤,火焰高涨。
“沈星月,你太过分了!”
“没错,你沈星月不过是嫡系不要的废物,我们旁系收留你这么多年,你怎么能如此忘恩负义,将红玲小姐伤成那样!”
“就是!亏得你之前失踪的时候,红玲小姐还让我们三番两次去寻找你,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沈星月你太歹毒了,红玲小姐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竟然用这么残忍的手段残害同族!”
“没错,难道就因为你是嫡系,就能随意作践我们旁系的人吗!”
“”
此刻,旁支子弟们在沈红飞的影响下,俨然已经团结一气,将沈星月当成了“万恶”且“压榨”他们的“上层人士”。
仿佛她就是主家嫡系态度的代表,奴役他们的代表!
就在场面越发失控时,一道男子的声音忽然厉声喝道:“全都安静!”
夹杂着灵力的怒声瞬间覆盖住操场上的喧哗,众人住嘴后,只见沈红儒从台下跳上擂台,用自己的身体挡在沈星月身前。
男子笔直的身躯再无往日儒雅,而是凌厉而沉稳的扫向众人,随即,视线落在沈红飞身上,冷声道:“一个庶出的东西,偏偏还不摆正自己的身份,不分青红皂白在这里恣意胡说,最可恨的是竟然还妄想挑拨家族内部矛盾,沈红飞,你还知道你自己姓什么吗?如果你不记得,那本少主不介意让你永远都不姓这个姓氏!”
沈星月闻言,倒是看这个表哥越发顺眼。
沈红飞却脸色猛地白了白,他最恨的就是自己庶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