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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欢眉心蹙了蹙,并非因为他的离开,而是因为他太粗鲁,门被摔上的声音很刺耳。
…………………………………………
祁佑珩很后悔昨晚,把自己家里的钥匙给了他弟弟一把。
他以为白狼会在楚家赖上几天的,毕竟楚欢需要他帮忙,可没想到,他突然就闯了回来,再一次破坏他的好事。
他真是杀人的心都有了。
上午的时候,颜洛橙敷衍地承诺搬到他家来住,后来她想反悔,他自是不会允许,最终,一人退让一步,她来住一周,一周后,是年三十,她要回去和家人一起过。
一周就一周吧,他还是很兴奋的,至少,这一周里没有人打扰他们,两个反对他们在一起人都忙得脚不沾地,这么多天,他一定能让他的小橘子怀上宝宝。
今晚,他特别高兴,特意准备了浪漫的烛光晚餐,红酒助兴,还放了一首浪漫曲子,邀请他的小橘子一起跳舞。
一切,本是水到渠成,从跳舞到拥吻,怀中的女子根本经不起他的撩。拨,很快便瘫软在他怀里,他顺势将她压在客厅宽敞的沙发里,从温柔到狂热,手掌撩起她衣服,急迫地抚上她如玉的肌肤……
客厅里,温度骤然攀升,淡淡酒香充斥的空气里弥漫进暧。昧的荷尔蒙气息,伴着浪漫的音乐,很适合做。爱。
颜洛橙双颊绯红,醉在他的深情爱意里,气吐若兰,眼媚如丝,这些,对他都是致命的诱。惑,他甚至等不及抱着他进卧室,急迫的想要好好的爱她。
他一声声地唤着‘宝贝!’
用滚烫的唇和温柔的吻膜拜她每一寸肌肤,所到之处,衣服被他褪下……
白狼那家伙,就是在他们热情如火的时候闯进来的。
推开门,他一眼看见客厅沙发上激。情缠绵的两人……
颜洛橙和祁佑珩也是在门开的一瞬间同时被惊醒,门口的冷空气如锋利的刀子瞬间斩断了一室的暧昧淫。糜,她身上的外衣被祁佑珩扔到了地毯上,只剩下一件胸。衣,羞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祁佑珩反应很快,抬眼看向门口的同时,手已然抓起地毯上的衣服盖住身下的女子,不悦地冲自家弟弟吼道:
“阿瞿,你出去!”
他若不冲他吼,白狼是打算走的。
从他开门看见不该看的一幕,到祁佑珩的吼声钻进耳里,不过是十秒钟的时间,这十秒内,他从怔愣到郁闷,最后决定离开。
然而,祁佑珩的话改变了他的决定。
他本是关门的动作一顿,俊颜闪过恼意,抬腿就进了屋,反手关上门,冷冷地说:
“你们继续,我回自己屋里睡觉去。”
“你……”
祁佑珩脸色一变,眸底骤然一抹凌厉激射而出。
哪知白狼那家伙竟然敢对他的愠怒视而不见,大摇大摆的穿过客厅进了他自己的房间。
别说不能在客厅里继续,就是回到房间,也不可能继续了。
刚才的事,颜洛橙都羞死了,被他抱回他房间后,祁佑珩识趣的没有再说要继续的话,而是把衣服给她,让她先穿上,他自己整理好后去隔壁房间找白狼算帐。
客房,白狼将自己随意扔在大chuang上,连鞋都没脱,两眼望着天花板,一脸的落寞沉郁。
祁佑珩蹙眉看着他那失魂落魄的模样,心头的怒意反而发作不得,走到chuang前,居高临下的盯着他,冷冷地问:
“被楚欢赶回来了?”
他这个弟弟平日骄傲得不可一世,从不把女人放在眼里,他不明白,他怎么就对一个结过婚的女子执着如此了。
白狼翻了翻眼,目光扫过他身上,又移开,可能真的是没有办法了,才坐起身来,傻乎乎地问:
“哥,那个墨晋修真的那么好吗?为什么楚欢就看不到我的好呢?”
他回来的一路一直在想,他到底哪一点比不上墨晋修了,不过是那个男人先认识了她,先占据了她的心。
若是让他先认识她,现在,被她排斥讨厌的人,肯定是姓墨的。
祁估珩眯了眯眼,淡淡地说:
“是你们没有缘份,你要是没有其他事,就别待在A市了,我给你订明天回去的机票……”
“不要,我还有正事。”
白狼突然站起来,同样的高度,目光直视着祁佑珩。
“什么事?难不成你还要强求,阿瞿,你必须明白,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我不许你用什么手段去得到楚欢。”
祁佑珩眸色一沉,话语里透着长兄的威严。
“谁说我要用手段去得到楚楚了,我是真的有事,刚才回来的时候,接到新的任务,可以说,和静安医院这次的事件有关系,我知道你嫌我住你这里碍事,我现在就回酒店去住。”
说到最后,他眉宇间浮起一丝落寞,他们一个个地,都希望他离开。
“我已经把楼下的那套公寓买下来了,你住楼下去,不用住酒店。”
祁佑珩从裤兜里掏出一串钥匙扔给他,他虽然不想被他打扰好事,但他终究是他弟弟,不可能不管他。
白狼眸底闪过一丝诧异,盯着钥匙看了一秒,又展颜一笑,爽快地答应:
“好吧,我现在就搬,不打扰你们!”
说走就走,他的东西本来就不多,一个小小的行李包而已,祁佑珩跟他说,楼下的公寓和这楼上是一样的,什么都不缺。
打发走了他,祁佑珩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站在门口沉思了片刻,抬步,穿过客厅,走进卧室。
光线柔暖的卧室里,颜洛橙正找了睡衣准备去洗澡,看见他进来,她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小嘴,不悦的噘起,在为刚才的事,生气。
祁佑珩歉意地笑笑,快步上前,伸手拿过她手中的睡衣,低头去吻她的脸蛋,嗓音魅。惑地落在她耳畔:
“宝贝,我帮你洗澡,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颜洛橙蹙起秀眉,哪有人这样道歉的,分明是接着占便宜嘛,她正想拒绝,不防脚下却突然一空,身子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了起来。
“宝贝,搂着我,小心摔下去了。”
祁佑珩很好心的提醒,朗笑着,抱起心爱之人大步走进浴室,将她往洗手台上一放,低头,准确的吻住那两片柔软的唇瓣,大手,熟捻地从她上衣下摆探进去,一路往上……
“宝贝,你喜欢淋浴,还是用浴池?”
他问出的话,暧。昧得无法回答,颜洛橙在他的撩。拨下意识迷乱,大脑根本没法思考,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擅自做了决定,笑着说:
“我们洗沐浴,一会儿你再泡澡,好不好,今晚,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
“……嗯……”
颜洛橙想说不,可是这个腹黑的男人似乎知道她不会配合,他狂热的吻封住她的嘴,让她除了‘嗯’以外,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他已经打定了主意,今晚,要好好的爱她,刚才在客厅沙发里被打扰,他这一次吸取了教训,抱着她进来浴室的时候,他不仅反手关门,还落了锁。
就算真的再有闯入者,至少,不会让他的小橘子曝光。
颜洛橙的衣服在迷乱中被他剥。落,清凉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她身子再次被他抱起,离开洗手台,来到花洒旁。
“宝贝,稍等一下,我放水。”
怕一开始的水温太凉,祁佑珩把她放在一旁,伸手拧开花洒,拉过她的手替自己解钮扣
。
颜洛橙红着脸,水眸迷离,在他的要求下,笨拙地替他解开钮扣,露出里面性感坚实的胸膛,指尖触及到他滚烫的肌肤,她的心,又猛地一跳。
似触电了一般,手,跟着一颤。
“宝贝,别害羞,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你都摸过,看过了的。”
男人的声音,沙哑,性。感,一字一句,都在撩。拨。
她脸烫得不能再烫,生硬地反驳:
“不要胡说,我才没有看过呢。”
“是吗?”
祁佑珩勾唇一笑,突然低头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引。诱地说:
“今晚,我让你看个够。”
话落,大手揽住她的腰,身子一转,她被带到了热水下,他的吻,紧随而至……
…………
次日,各大媒体报出了李京远被举报受。贿的消息,字里行间虽没有写明墨家行贿,但从李京远对静安医院一事的处理,给人无限遐想……
除此外,还有一个众人关注的重大消息,静安医院出现病人集体痉。挛,猝死的原因,有了进展,本月五号凌晨一点五分,一名黑衣人躲过监控进药库……
可能是这两件事太过严肃,让人心情沉重,媒体还有报道墨氏集团代理董事长留男人在家过。夜,次日清晨,又有程氏广告新任Boss接其上班……
各种报道,赚足人眼球,弥补了近些年过年的冷清,成为A市大街小巷,茶余饭后的谈资。
有人关心李京远是否受贿,有人关心是什么人歹毒地想致墨家于死地,一些了解点皮毛的,不禁纷纷猜测墨家得罪了什么人。
还有些嗅觉敏锐地,从记者的笔锋里嗅到了蛛丝马迹,和墨家有仇,最希望墨家倒下的,无疑是仅居于墨家之下的苏家。
一时间,各种猜测,浮想联翩。
临近中午时,墨晋修接受媒体采访,就病人集体痉。挛一事做了正面回答,他从容淡定,字字句句充满着一名医生的正义感。
他当着媒体记者的面,向恶势力宣战,不仅要坚定的维护医院名声,保护每一位相信静安医院,在医院就医的朋友,还要揪出背后的黑手,阴谋的策划者,还各位受害者,以及受害者家属,一个交代。
那番话出口,台下,一阵热烈掌声。
掌声过后,有记者问:
“墨医生,请问,你和你太太为什么会离婚,虽然楚小姐现在是墨氏集团的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