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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辉走到顶楼的时候,一旁的李丽只平静地看了他一眼,陶阳正好从乔暖办公室出来,这办公室已经改建过了,不是原来那一间。
他看见沈辉也没做何表示,只把门打开,显然料到他会上来。
沈辉突然有些愤怒,陶阳这看不起他的姿态太过于明显。
他心里这样想着,脚下就用了劲,快步走了进去。
乔暖正签着什么东西,头也不抬就说:“坐。”
沈辉在她对面坐下,搓搓手,期期艾艾,想说话又不敢说。
乔暖放下笔,视线对上他的,“是不是在思考我为什么让你担任业务部经理?”
“嗯为什么?”
乔暖摇摇头,把签好的文件合起来放在一边,“因为你有实力,沈辉,我不能因为我们有仇就忽视你的实力。”
沈辉眉头越发皱紧,想什么都写在脸上。
“所以你要因为我们曾经有怨就放弃这个职位?执意要走?”乔暖挑眉。
“不”他下意识否定,也是这个不字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是欢喜的。
“那你就留下,沈辉,我希望我没有看错。”乔暖嘴角微微上扬,沈辉愣愣地看着她。
直到他恍恍惚惚走出乔暖办公室,依旧有些迷惑。陶阳还在外面忙碌,看向沈辉的眼神毫无情绪。
沈辉边走边拽紧拳头,乔暖选他当业务部经理,或许其他人都相当怀疑,甚至她可能也是为了看他笑话。
不,他一定要证明自己!
想在业务部做经理是他这么久努力都没有得到的,现在机会到了他手上,不管是看笑话还是其他也好,他一定要证明自己!
傻子才会因为莫须有的东西放弃到手的权利。
沈辉想到这儿,加快了去业务部的步子,他迫不及待要干出成绩。
这边沈辉壮志凌云,那边乔暖也在忙碌,约白总晚饭没有成功,白珍珠有些其他事出国去了。
乔暖下班就准备直接回家,陶阳走了进来。
“乔总昌都财团山口戒刀约您”
乔暖微微皱眉,“在哪儿?”
陶阳报了个地址,还是那家日本店。
她点点头,拿出手机拨出熟悉的号码,“你在哪儿了?山口戒刀约我见面。”
电话那头的荣谨微微眯眼,“我已经到楼下了,既然山口先生诚邀,我们就一起去吧,正好不用做晚饭了。”
他的声音很危险,温柔的声音背后藏了些刀片,冒着冷光。
乔暖:“”
两人一同去赴约,还是原来那个房间,荣谨一踏进去就“啧啧”两声,“山口先生可真是享受,艳福不浅啊。”
对方也不吃惊荣谨跟了进来,显然已经收到了消息。今天只放了一张桌子,乔暖和荣谨就坐在了他对面。
“我可比不过荣先生,得乔小姐一人,才是真的艳福不浅。”山口戒刀说这话时欣赏地看向乔暖。
乔暖冷冷看着他,她乔妈妈过世,这人趁机毫不手软的对乔氏下手,她现在举步维艰的处境是这人造成的。然后在她面前,他还能云清风淡地玩笑。
“不知道山口先生今天有何指教?”她冷冷出声。
山口戒刀一双鹰眼眯了起来,笑着说:“什么指教不指教,上次乔小姐没好好尝尝我日本菜,这次换了几个厨子,再请你来试试,吃久了中国菜,尝尝日本菜还是很不错。”
“山口先生来中国也不忘给自己建一家日本餐馆,看来很是念家啊”荣谨微微笑,“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回日本去呢?”
山口戒刀眼神一厉,和荣谨四目相对,眼神较量。
没一会,山口戒刀先笑了起来,“荣先生严重了,我也是很喜欢中国的,地大物博,很有探索的意义。”
他说着给两人倒酒,“尝一尝我亲手酿的酒。”
荣谨笑着端起来,闻了闻,又放了下来。
“怎么了?不喜欢?”山口戒刀疑惑道。
荣谨微笑,“喝酒误事,我待会儿还开车和暖暖回家。”
山口戒刀脸色有些不好看了,荣谨一杯酒的面子都不给,显然让他十分难堪。
“说起来我这儿有份礼物要送给乔小姐。”他拍拍手,就有人端着托盘上来,上面一个精巧的盒子,那日本女人跪在桌子侧面。
他嘴角微微笑意,眼睛看向乔暖,他确实很欣赏这女人,甚至越来越欣赏。这是他这么多年遇见的第一个,适合做山口家女主人的女人。
所以他的示好,并不会因为荣谨在场就有所收敛,毕竟中国有句古话,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山口戒刀打开,深海般蓝色的光印入眼底,乔暖微微吃惊。
这男人可真舍得,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这项链是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绝品,拍出的价格据说是九位数。
乔暖对这个不在意,也没有过多的关注。
这要是荣谨不在,妥妥就是一长相英俊的男人为了讨好美人一掷千金,关键现在这美人的男朋友在场。
山口戒刀的话刚说完,荣谨就一杯酒泼在他脸上,对方眼睛一闭,再睁开就像狼,凶狠地盯着他。
乔暖:“”
荣谨不等他说话,先一步质问,“山口戒刀你什么意思,当着我的面挖墙脚?你以为暖暖看得上你?没睡醒吧,暖暖,我们走!”
乔暖愣神,荣谨已经拽了她一下,她赶紧跟着起来,随着他往外走出去。
山口戒刀一脸阴沉,旁边的女人赶紧小心翼翼递上毛巾,他接过使劲擦干净脸,狠狠砸在桌上。
刚走出小门,她就听见荣谨说:“快点,小心他待会儿回过神要人身攻击。”
乔暖:“”
等两人走出大门,坐在车上,乔暖疑惑不解问他:“你这是做什么?”
这太不像荣谨风格了!
“等一下,”他说着,拨出一个电话,“放出消息,山口戒刀今天和荣谨不欢而散。”
他说完放下电话,发动车子,“这是个好机会。”
“你要开始对昌都财团下手了?”乔暖有点想明白他的意思了,山口戒刀对上荣氏一向缩手缩脚,不露尾巴。荣谨今天激怒他,明天可能就会直接对昌都宣战。
对方如果因为这事愤怒了,直面对荣谨是好事,就算对方忍了下来,荣谨也会继续动手,毕竟“不欢而散”就是理由。
大概他今天听见山口戒刀约她就有心想要上门挑衅了。
“嗯主要是他的眼睛让我很想泼他”荣谨把车子停在路边,偏头吻向乔暖,这个女人耀眼如明珠,他看见山口戒刀看向乔暖满意的眼神时,就很想狠狠揍他。
荣谨吻得很狂热,撬开她贝齿后肆意扫荡,一种无奈和心酸缠绕他。
她为什么不愿意结婚呢?是不放心他?还是不觉得和他有未来?
这个想法让他心口一滞,手上越发紧紧将她往怀里摁。
修罗()
这一吻时间有点长;荣谨也就在这一吻中调整好了情绪。
他微微起身;乔暖喘着粗气;两颊微红;艳若桃李;荣谨心口一滞;突然埋头深深吸了口她身上的香气;恶狠狠道:“真想就地办了你!”
乔暖缓过了这口气,伸手,照着某男人不安分的地方轻轻按了一下。
“乖点。”
荣谨倒吸一口气;这他妈妖精吧!
他化热度为速度,一口气飙回了家,一进门就把门踢上;狠狠道:“看来需要给你点教训了!”
被人按在门上以后;乔暖有些好笑,这家伙动作看起来恶狠狠的;可是两手却张开垫在她后脑勺和后背;生怕撞疼了她。
随即他盯着她;又有些迟疑。
他和她好几天没有过这种事了;乔妈妈离世;他再想也不会在乔暖难过的时候做出禽兽不如的行为。
乔暖两人勾住荣谨脖子;在他耳边轻声道:“再忍忍”
“好。”荣谨乖巧应了,别扭着走姿去给乔暖做饭,说好的蹭饭还是什么都没吃。
乔暖这几天不吃肉;今天的蹭饭其实也是玩笑话;他也陪着她清淡几天,就是欲。望忍得有些难受
乔暖趴在沙发靠背上,难得如此随意地姿态,她先是笑荣谨别扭的姿态,随即心里又有些涩。
这家伙的欲。望又多强烈,她最了解不过了,男人这个时候据说很是难以忍受。
可他却忍着在厨房给她做饭,陪她素着,这个男人对她的心是真的。
人说在外聪明,在家经常犯傻的男人,才是真的在意爱人的。
“荣谨,你一个大老板,每天给我做饭、洗衣服,不会觉得委屈吗?”
厨房里的荣谨头也不回,“你在想些什么?我以前不是说过吗,为你做什么都是高兴的。”
“真的?”
荣谨放下菜刀,走出来把脸贴在乔暖脸上,“是我谢谢你,让我体会做人的快乐。”
他这半生因为遇上她,才觉得自己重新活着,虽然会气、会酸、会难过,却也会快乐、高兴、幸福,五味夹杂的人生总比一片空白来得好得多。
他又把手伸出来,“我手脏,帮我脱了外套,把袖子挽起来。”
乔暖点点头,站起来给他脱衣服、挽袖子,荣谨偷笑。
之前在车里的那点心酸、痛苦,又被甜蜜蜜驱走了,他其实挺容易满足的。
在家里的温馨并不影响荣氏对昌都财团的宣战,荣谨晚上刚说“不欢而散”,第二天早上各大和金融相关的报纸,就在娱乐版块报道了“荣谨和山口戒刀不欢而散”的新闻。
没有照片,这两人都不是喜欢露面的人,但这个新闻能够没有阻拦的报道出来,业内懂行的就知道,这两方是要开始斗了。
上次sev涉嫌抄袭的那个原版背景是为了荣氏新项目的,他们的项目和山口戒刀在国内的项目很相似,都是一款新型汽车。
荣氏在汽车领域一直没扩展,sev原来就是汽车品牌,荣谨确定昌都财团买下sev后就着手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