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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绕来弯去,让他脱离霍家,入赘而已。
霍裴沣微微叹息,“您的意思我明白,母亲和您一样,爱子之心也不会少半分。”
“她若要我负责,我不会多言一个人。白老现在与她不过也就是外人而已,您需要帮手,而我也很乐意帮忙。”
霍裴沣进退得宜,面对白先起的步步紧逼,他一口一句全给挡了回去。
“很好,左右你们也未曾公开过。你即不愿负责,我也不能强迫你,既如此,分手了也就分手了吧!”
白先起握着茶杯的手指收紧,脸上笑意却深了几分,“左右,寒夜和我,总不能亏待了她。我看斐林那小子,你不愿意做的事,他倒是愿意的很。”
白先起笑意中透着几分漠然的冷意,眉眼眯成狭长的线。
眸光却凌厉依旧。
“白老何必激我,我行…事向来有自己的节奏,若能轻易受旁人的影响,我和她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活泼霍裴沣也丝毫没有退让的打算。
“咔”一声。
白先起扬手,直接将茶杯撂在地上。
霍裴沣站在原地没动。
一丝惊惧也无无,神色淡然的直视白先起的眼睛。
…
观景包厢外,站的站着,坐的坐着。
众人听的这一声响,都惊了一跳。
唯有寒元夕最淡定。
见鬼的是,这一声响茶杯碎裂的声音,把众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她身上。
寒元夕,“”默默往视线聚焦中心外挪去。
里面就算打起来也不关她的事,再说,霍裴沣又不敢对白老怎么样。
听着声音最多就是聊得不愉快,就算挨揍,也是霍裴沣。
白老病歪歪的样子,也不可能对霍裴沣造成什么直接伤害。
真不知道这些人担心什么。
“你进去看看。”寒夜走过来,直接拽着寒元夕的胳膊,打开包厢门,直接丢进去。
寒元夕就这么猝不及防被丢进了矛盾旋涡里。
尴尬的扬起一抹不失礼貌的笑意,“那个两位饿了吗?要不要现在上菜?”
灵光一现,寒元夕只能硬着头皮尬聊。
此刻她去缺本菜单,哪怕酒水单也好啊!
“你过来!”白先生的声音,还透着几分尖锐的怒意。
寒元夕怔了一会,才往白先起身边走过去,“白老先生,您有事?”
“你和斐林的事,是认真的吗?”白先起拍了拍身旁空余的位置,示意寒元夕坐下。
寒元夕尴尬的像是定在了原地,让她更尴尬的却是白先起的问题。
斐林
她要说是认真的!那斐林就死定了!
总不能害了他。
不过寒元夕不确定白先起想听的是什么答案,下意识扫了一眼霍裴沣,发现他正抿着唇,脸色倒是平静从容的很。
白先起既然当着霍裴沣的面问,那应该就是问给霍裴沣听的,既然如此
寒元夕微笑,脚却没有动,“我和斐少在尝试交往,认真自然是认真的,不过斐少从前的绯闻也不少,往后会怎样,还得看他具体表现。”
要她保证最后一定能和斐林在一起,斐林怕是能提刀来追杀她。
虽然,他并不是真的敢,但是他心里绝对会这么想。
只要不娶她,怎么配合都行。
这是斐林最终的诉求。
白先起闻言,冲霍裴沣得意的扬眉。
倏忽,包厢里温度骤然降低。
气压莫名的降了不少。
霍裴沣生气了,而且非常生气。
寒元夕虽然知道也无可奈何,白先起的目的,就是要挑拨她和霍裴沣说的关系。
这件事不可置否,白老的目的正中她下怀,反正话没有说死,还有回转的余地。
第564章 她的病,从来都是存在的()
“那真是恭喜寒小姐了。”低沉的,疏离淡漠的声线响起。
低哑的犹如小提琴一般。
“谢谢霍少。”
话音落下,包厢里瞬间陷入一片静谧的安静中。
过了一会,白先起开口,“霍二少,要留下吃饭吗?”
霍裴沣的唇角勾了勾,微笑着告辞,“不了,已经约了朋友等会聚餐,就不打扰你们共享天伦。”
“小夕,替我送送。”
白先起亦是勾笑。
不过两人笑意都只是浅浅的挂在唇边,没有在脸上漾开,更不到眼底。
寒元夕点头。
走到霍裴沣身边,做了个请的手势,引着霍裴沣出去。
她的出现再一次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视线聚焦的中心点,传说中的c位,真的是如芒在背,叫她怎么样都觉得不自在。
“我送一送霍少,你们先进去吧!”
寒元夕笑着快速的离开实现聚焦的中心。
乘着电梯下楼。
电梯门打开,寒元夕依旧走在前面。
云麓台,是个绝对陌生的地方。
寒元夕根本辨不清方向,出了电梯,左右犹豫了片刻,随便挑了一个有出口的方向走。
霍裴沣不动声色的跟在寒元夕身后。
终于走到出口的尽头,却发现根本不是进来的入口处的停车场,意外走到了主楼后面靠江边的花园里。
寒元夕绝望的回头看了一眼长不见底的走廊。
余光不小心扫到了霍裴沣脸上。
这一扫不打紧,一扫立刻发现了不对。
霍裴沣正憋着笑,笑意满满的几乎都要从脸上溢出来。
“你是不是来过这?知道我走错了故意不说?”寒元夕不认路,基本上抬脚就走。
方向感不太灵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她明明已经认真的看了一下标志,不是出口吗?
一定是标错了!
“霍少想笑就笑呗!憋着多难受?”寒元夕索性靠着墙壁站,眉眼微挑的看着霍裴沣,“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你高冷傲娇的人设绝对不会崩的。”
霍裴沣倒是没有真的笑出声,脸上的笑意却越发灿烂。
仿佛带着嘲讽的意味。
“不笑就走吧!白老先生让我送送你,总要被你送上车我才能回去交差。”寒元夕虽然嘴上这样说,却没有任何要往回走的打算。
楼上也是腥风血雨,寒元夕宁可在这被霍裴沣冷嘲热讽。
从前就想往热闹里凑,现在是想躲清静也没地方躲。
“难得你这么想留我,舍不得得我,为什么要戳穿你?”
傲娇又低沉的嗓音,连尾声都是得上扬的。
带着满满的得意。
“我路痴,左右不分,霍少不会觉得我是故意的吧?”这就尴尬了,这真的只是巧合而已。
寒元夕欲哭无泪,“霍少是要江边逛逛,还是打算回去了?”
“云麓台是在三江汇聚的中心,三面环水,风景如画,来都来了不逛逛岂不可惜了?”
霍裴沣走近两步,阴影从头顶投下来。
寒元夕仰着头,无所畏惧的直视霍裴沣的眼睛。
他们离的很近,但也不是触手可及的地步。
他的剪影覆在她身上,让她有种距离特别近的错觉。
恍如梦境一般不真实。
“霍少要逛请自便,他们还在等我吃饭,我就先上去了。”
寒元夕侧身,要离开。
霍裴沣忽然伸出一只手臂横在她面前,恰好挡住了寒元夕的路。
脚步顿住,迈出去的腿好在及时收回,才没有直接撞上去。
迫近的气压,霍裴沣无耻的又靠进了。
他想干嘛?
呼出的热气都拂到她耳朵上了,明明比她高,为什么要低头。
这厮故意的。
“这两天你都去哪了?我去外滩的公寓,去盛宅,都没找到你。”暗哑的声音,带着天生的…诱…惑…力。
“你先把手收回去,再离我一段距离,我再告诉你。”
寒元夕没有动,只是声线低低的回应,“霍少你别总是这样,你这样我没办法和斐少没有芥蒂的试着交往,放过彼此不好吗?我们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何必继续执着呢?”
“那位斐少根本不值得你为了让我放手,而践踏自己。”
霍裴沣伸手,捏着寒元夕的下颚,转过来让她的眸光直视着自己,“为了让我放弃,他不配,也没资格。”
“在你眼里,根本就没有人够资格让你放弃,那是霍少自视甚高罢了。”寒元夕也不挣扎,直视目不斜视的瞪着霍裴沣微微垂下来的眸光,“只要我喜欢,他就够资格。”
“那我呢?寒元夕,你可曾有一刻真心喜欢过我?!”
“没有!”寒元夕闭上眼睛,声音却异常笃定。
“你撒谎!”霍裴沣捏着她下巴的手骤然收紧了力道,猛地的将她的下巴抬起来,“看着我的眼睛,再回答一遍!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只是片刻的心动!”
“寒元夕,你敢说没有试试看!”
霸道强势的声音,控制不住暴怒的力道。
后脑勺磕在墙上,尖锐的痛楚蔓延开。
下巴的那快骨头几乎要被捏碎一般。
霍裴沣是真的怒了,他从未向现在这样毫不留情的对待过她。
几乎一点怜…香…惜…玉的自觉都没有了。
他要的不过是一句“爱过”,可她却吝啬的不愿给予。
她固执的认为,痛彻心扉的伤害,才能让他这一辈子都记得她的存在。
她就是要在他心底留下一片谁也走不进去的禁地。
这样真的很自私,可这是她此生能留在他生命里,顽强到永远不会磨灭的记忆。
鸢尾和幽冥因为他的退婚,永远不可能再给他机会。
突然冒出来的白家一家子,更不会允许她去趟霍家那潭浑水。
而她的病,从来都是存在的。
她和他从开始就不可能会有结果,是她以为交换了身份,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其实并没有。
等到各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