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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高的武功。不光是他,就连皇上也被骗了去。不,或许皇上早就知道了,要不然也不会派他出京来执行任务!
临出京,皇上召他密谈,更是下了死令,一定要取太子的性命!若不成功,就提头来见。他死了不要紧,他的父母家人皇上可是一个都不会放过!
袁放眼中的狠色更浓,暴虐的杀气从四周蔓延开来,空气也越发压抑,仿佛死亡前最后的挣扎!四周的锦衣卫也都感受到了袁放的杀气,不由都是一凛。他们跟着袁指挥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极少看到他这样凝重的神色,看来,这个太子并不好铲除!
轩辕泽静静的站在那里,温润的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眸底警色渐多,握剑的手紧了紧,另一只袖中的手掌慢慢的攥紧……
突地,袁放眸中精厉的狠光一闪,口中大喝一声,“杀……”当先抡刀攻向轩辕泽。四周的属下听到命令,也不敢大意,提刀一拥而上,霎时,明晃晃的钢刀从四面八方砍向中间屹立不动的轩辕泽。此刻,他们的眸中没有了敬仰,没有了不忍,只有强烈的杀意……
轩辕泽不动,淡笑着看着前后左右冷森森的刀刃,待钢刀距离他身体不过一尺,他才凝眉冷冷一笑,双足一点,身体如陀螺般冲地而起,与此同时,他幽深的眸子中光华一闪,手中的剑夹杂着雷霆之力漫天刺出……
没有人看清他的招式,也没有人躲得开他的招式,那些黑衣人只觉得漫天的剑影从头顶挥洒罩下,剑影憧憧,杀气逼人,还没来得及后退,就感到身上一痛……
轩辕泽的身影如大鹏在空中展翅翱翔,一击后收剑缓缓落地。
劲风鼓起他的衣袍,膨胀如球……乌黑的墨发随风轻扬,待他站定,依然气定神闲,温润儒雅。清淡想笑容依然淡淡浮在脸上,隐含霸气的眸子缓缓扫了一眼四周的人。
袁放持刀的手隐隐发痛,虎口已经开裂,渗出鲜红的血来。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身旁的属下仿佛被人点了穴道般一个个愣在那里。他的眼睛眨了下……然后,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那些手下一个接一个的倒了下去。‘砰,砰……’声不绝于耳!二十三个手下无一幸免,都栽倒在地。他们的胸前,都有一个茶杯大的血洞,殷红的血,正不断的涌出来……
“怎么会这样?”袁放彻底傻了,提着刀喃喃自语,眸子里的映照的血红他怎么也不愿相信!二十三个人,眨眼间,就全部毙命,且从手法上来看,都是一招击中要害,他们甚至都来不及反抗!
这是一种怎样厉害的武功!这个人还是一直被人称作只知习文作诗,满腹才华却不识刀剑的太子爷吗?这话,以前袁放信,可现在若有人再这么说,他一定会打瞎他的眼睛……
“袁放,告诉本宫,父皇为什么屡屡要杀我?”轩辕泽蓝色的锦袍被风吹起,飘逸如仙。声音还是那么温润如玉,轻缓干净。仿佛此刻天上飘动的白云,纯净的不染一点尘埃。
“下官只是个臣子,君王有令,莫敢不从!”袁放咬了咬牙,提着刀挺直了背脊。他这才知道,轩辕泽没有杀他的原因,就是想要知道皇上为何要杀他的理由。袁放冷笑一声,有些轻蔑的看了一眼,才道,“即便是殿下杀了我,我也不会说的。”说了一样是死,皇上也不可能放过他的家人。不说,他即便身死,可家人皇上一定会看在他忠心的份上,好好安置。
“你的小女儿是叫嫣儿吧,听说她都会写自己的名字了。你的妻子下个月就会临盆,太医说了,是个男孩。”轩辕泽看着他的眼睛,唇角勾着笑,缓缓的道。
这话,听在袁放的耳中无疑就是晴天霹雳!他怎么也不会想道,太子竟然也将他的一切情况查了这么清楚!
临行前,袁放怕出意外,已经将妻子女儿安排到了一处隐秘的庄子上。却没想到,轩辕泽连这些都知道。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的妻女,如今都在太子的人手上。没想到太子人在千里之外,还能如此清晰的控制着京中的动向,这一点,袁放也暗中佩服。
眸光闪了闪,袁放终于泄了气,抑郁的抬头,眸中含有不甘之色,却也有太多的莫可奈何。“陛下说了,殿下若是问起,让属下将一样东西交给殿下,殿下就会明白的!”袁放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握在掌中。
轩辕泽的身子轻微的动了动,眸中神色变幻不停,片刻后,还是迈动了脚步……
袁放一直是恭敬的垂着头,只是把手伸在身前。轩辕泽一直盯着他的脸色,留心着他的举动,看他并无异样,才道,“什么东西?”他的眼中,还是有那么一丝渴望的。或许,他曾经做了什么才让父皇对自己讨厌了……
只是,沉浸在思量中的他,并没有看到,袁放垂下的眸子里,一抹狡诈的狠色飞快的划过……
第二百六十七章()
山洞中静静,只闻两人清浅的呼吸声。
许久,念儿才问,“所以他偷袭了你!”她的眸中是肯定,问出后又觉得不对,追问了句,“可只剩他一人,也不会……”她抿唇,想到初见他时他的狼狈。
“他死了,我虽受伤,杀他绰绰有余。”轩辕泽眸中厉光划出,如出鞘的宝剑,锋利光亮,带着一种从没有的虐气!失了温润的他,顷刻间有了一种藐视天下的霸气……“是另外一路人马!”他看到念儿眼中的担忧,眸中稍暖,周身的冷色慢慢褪了不少。
“我包袱内还有两件男装,不过不算宽大,你凑合一下,我将你的衣服洗了,穿在身上不舒服。”念儿将晾干的一套男装拿了过来,放在他的身边,转身走了出去。
他是太子,向来洁净,前两日迫不得已穿着脏衣,如今她来了,自是要帮他洗洗。
轩辕泽抿唇一笑,轻缓的褪掉自己身上脏乱的血衣,看着胸前包扎好的伤口,他眸子一闪。
一会念儿回来,看到他已经换好衣服。她的身材娇小,即使是男装,也不宽大。此刻穿在他的身上,怎么看都滑稽。她抿紧嘴巴,不让自己笑出来,却奈何实在是忍不住,肩膀微微的抽。动着。轩辕泽则是知道她在偷笑,温润的眸子抬起,嗔了她一眼!
这一嗔,没有责怪,不像指责,有的,是潺潺的欢愉!
若是别人这样对着轩辕泽偷笑,他定会二话不说打了上去。他自小到大,除了宫中三位比他尊贵的人,谁也没胆子笑话他!念儿,是个意外。
少女巧笑隐忍的模样,没有倾国倾城,却更纯真可爱!
“什么时候,你的性子如此好了。”轩辕泽打趣,他也觉念儿的男装穿在身上别扭。可若是要他穿着污秽的血衣,他更是不肯。只是,他觉得这次相逢,念儿的性子温和了许多,身上少了冰冷之气,对他,也不复以往的疏离。
念儿还在抿着嘴笑,听到他的话一愣,迅速的抬头,看着他若星似墨的瞳仁,深幽幽如望不到底的深渊,唇角的笑意一点一点淡去……
“我的性子自是没有太子妃的好!”不知怎么,念儿竟说了这样一句。话说完,她已经后悔了!她这是怎么了,吃醋?吃纳兰若雨的醋,还是她自己的醋?不论哪个,都是不应该的。只是,她的性子好不好,要他管!
一抹羞恼的红痕,极快的漫上她的脸颊,她猛的站起,一跺脚跑了出去,再也不理轩辕泽。
轩辕泽有些楞,他不知怎么惹到了她,想要张嘴叫,却发觉她早已不在眼前。挑挑眉,他莫名好笑。
晚霞染红了山谷上方的云彩,鸟儿盘旋着飞回巢穴,微风吹动林中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念儿坐在谷底蜿蜒清澈的小河边,看着水中几尾小鱼摇着尾巴游来游去,柳眉紧缩,眸底是缠绵不去的忧色。
知道他受伤失踪,她立刻不计后果的赶了过来。日夜赶路,不知疲累,只为早一点看到他,确定他完好无损!
见到他,看到他深入见骨的伤口,看到他死气沉沉昏迷不醒的样子,她觉得自己的心也痛彻难耐,恨不得飞到皇宫,将那老皇帝一刀杀了!救他,疗伤,去热,她那时只有一个念头:让他好好活着!等到他从昏迷中醒来,听他述说着他的遭遇,她突然发觉,她盲目的一时脑袋发热的跑来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他是太子,是有朝一日要登上那个金灿灿的宝座的储君。喜欢他,就意味着要在那个金碧辉煌的笼子里度过一生。到时,她也会和其他的妃嫔一样,每日描装打扮,殷殷期盼,只为着他偶尔的宠幸和疼爱。学着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每日里争宠陷害,乐此不疲!
那样的日子,是她想要的吗?
她喜欢像鸟儿一样,在宽阔的天地中自由飞翔。没有束缚,没有压抑的规矩和礼仪。她喜欢怎样就怎样!
这个问题一出,她的脑中就下意识的立马答出:不是!
经过母亲惨死,自小流落的事情,她早已对三妻四妾的男子深恶痛绝!如果不是纳兰辰逸朝三暮四,风流多情,娶了那么多的女人,她可怜的娘亲就不会被人害死。她也就不会失去母亲,孤苦无依生活在这世间。
一个丞相府就已经如此,更何况皇帝后宫?那会更血腥,更黑暗。端看轩辕泽他自身就能知道……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发觉日已西沉,暮色很快的笼罩了大地,山谷中渐渐暗了下来。
直到一声奇怪的声音从树林里传来,她才猛然惊醒,眸子一紧,脸色也越发阴沉,突地站起,拔身朝山洞飞去。
如果她没有听错,刚才的那个声音就是野兽的鸣叫。只是隔得远,她没有听清是什么动物。树林里有野鸡和野兔,那就说明很可能有以它们为食的猛兽。午间她只顾着饥饿没有考虑周到,定是那野鸡的香味吸引了野兽。它们白天不敢出来,现在到了晚上,可就无所顾忌了。轩辕泽身有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