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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言很快的作好了收购邦安的准备,明里暗里,动作不小,表面谈条件,背后对安堇颜的父亲施压。
这时,再不警觉,安堇颜的父亲也知道邦安出了内奸,很快,就查出了是文庆海。
文庆海痛哭流涕的请安堇颜的父亲原谅,但这种事,岂是求一求,就能当没发生的,安堇颜的父亲准备报警。
因此,文庆海陷入了绝望,没有办法,他只能找到华言的人商量,看他们有没有办法帮自己,而华言给出的办法只有一个,让文庆海先把钱退回来,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什么也不要承认,这样,安堇颜的父亲就拿他没办法,华言承诺事情过去以后,再把钱给他。
对于一个坏人来说,老实这个词不太合适,文庆海只是笨了一些,笨得相信那些人,所以乖乖的退了钱。他不知道钱退了,这个退钱的过程,银行可以查到。
安堇颜的父亲没有放弃报警的念头,收集着证据,文庆海是钱没拿到,却被逼得一阵比一阵慌。
终于,作出了他人生中另一个错误的选择,凭着他对汽车的了解,对安堇颜父亲的车动了手脚。
安堇颜的父母死后,有一阵,文庆海的心是轻松的,他不用去牢里过余生。
可是,慢慢的,他又变得不甘心。
安堇颜父母的去逝,打乱了华言的收购计划,一些能威胁安堇颜父亲的把柄,也没有了用处,这一点,安堇颜的父亲生前做得很谨慎,任何会拉垮集团的事,都是以他自己的名义做的,把集团和自己撇得有些干净。
华言不会给文庆海一分钱,文庆海又因为受不了天天面对着安堇颜,辞去了保卫处的工作,一时间,他落魄到了低谷。
人逢低谷易生恨,文庆海恨华言,他恨他们言而无信,白让自己背了两条人命。
所以,后来,他让自己的外甥找机会接触邦安的人,重走老路,想再得一些有用的资料去做交易,不过,这一次,他不会和华言真交易,而是把机密当成一个钓鱼的饵,他要复仇!
说完这些,文庆海很平静,而安堇颜却哭到了昏厥。
秦沫手快的把安堇颜扶住,让人把安堇颜带回了车上。
“文庆海,当初,是华言的哪一个和你接触的?”
“……”文庆海不答。
秦沫笑着蹲了下来,看着文庆海的眼睛。
“如果你真的那么想报他们耍你的仇,我倒是可以帮你,要不然你就这样白白进了监狱,多划不来。”
仇恨,最经不起挑拔,文庆海被说服,小声的在秦沫的耳边说出了名字。
安堇颜醒来,已经在家,是她自己的家,不是临江别墅。
秦沫坐在床边,抽着烟,望着天花板。
“你把我熏醒了。”
听到声音的微弱,秦沫扭头看向了安堇颜,她看得出躺在床上的这个人有多难过。
“想哭就哭吧,自己家里,更不用忍了。”
秦沫话音刚落,安堇颜的眼泪就像小河一样流淌,顺着眼角,流到耳边,滴在枕头上,浸出了一滴滴的水痕。
“为什么文叔会这么残忍?”
“堇颜,有些事,明知道是为什么,就不要假装不知道,自己骗自己没有意思,不会让你更好受。”秦沫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把烟头摁熄在了手里的烟灰缸。
安堇颜闭着眼哭,是的,秦沫说得对,她知道,知道文庆海是为了钱,可她儿时的记忆中,文庆海不是那样的一个人,现实终究残忍的碾碎童年的梦。
眼泪是没有尽头……
但,好在人懂得控制。
哭了一会儿,安堇颜有些虚弱的拉了拉秦沫的衣角。
“人,你送警察局了吗?”
“我正想和你说这件事。”秦沫放下烟灰缸,看着安堇颜,把事情分析了一遍。
安堇颜父母的死,文庆海虽然是直接的凶手,但真正把夫妻俩带到绝路上的,少不了华言这个重要的角色,所以,要报仇,绝不是单单让文庆海去坐牢这么简单,还要把害邦安的那个人拖出来,这都是秦沫暂时不把文庆海送警察局的用意。
“将计就计?”
“嗯。”秦沫点头。“虽然文庆海这个人脑子不聪明,但他的想法却很近人间烟火,华言当初收购邦安不成,想必心里也有些遗憾,尤其是这两年,见到邦安又发展得好了些,应该会动心。”
安堇颜点头,撑着坐了起来。
“文庆海还说了什么?有没有说,是华言的谁?”
“说了。”秦沫看了一眼安堇颜,心中忧虑还是没有放下。“如果你相信我的话,现在就不要问。”
“为什么?!”安堇颜不能理解秦沫的隐瞒,她的手用力的抓住了秦沫的手臂。
秦沫身体吃着痛,眼眶却是因为心疼安堇颜而红,她用手轻轻的摸了下安堇颜的脸,解释道:“因为你还是太简单,如果你知道了是谁以后,你就做不好该做的安堇颜。”
以安堇颜的聪慧,不难明白秦沫的意思。
目前,邦安与华言千丝万缕,如果稍有不慎,就可能导致邦安很大的损失。
秦沫是担心安堇颜忍不住。
冷静下来后,安堇颜开始能思考。
“小沫,有什么我可以做的吗?”
“除了当好你的安总以外,你还有一件事情能帮得上忙,当然,这件事,起码要在度假村项目完工以后,只有完工,邦安得到了利益的保障,接下来的这件事,才能少些风险。”
“什么事?”
“做一份能把邦安陷入绝境的机密出来。”
这是文庆海千方百计想得到的,秦沫让安堇颜给,只有这样,那个人才会再次露出狐狸尾巴。
安堇颜平息了公司的一切猜测,关于那次假火警,还有那天突然出现的陌生保卫。
第48章 一切该有尺度()
至于文庆海和陈伟两个人的安排,安堇颜则交给了秦沫。
像是大树,一面迎着阳光,一面藏着黑暗。
每个人身上都有自己的特质,席幕年也在这么想。
“那个邻居,真的只是邻居吗?”
想起那天,突然上门找他吵架的女人,席幕年笑了,他让人查,查不到她的背景,让人跟,把人给跟丢,这处处透露着那个女人不简单。
两方猜着,都看不透彼此,秦沫像个英勇的排雷战士,也一直在暗中观察着席幕年,聪明就是狡猾,不给对方留下半点儿线索。
偏偏这个要命的时候,林陌深回来了。
带着一身伤,拖着行礼,没有回家,而是站在了安堇颜的临江别墅外。像是一个流浪人,那眼神有他自己才会怜悯的哀伤,一直抬头看着。
安堇颜下班回来,看到林陌深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惊呆了。
两个人互望着彼此,一个在车内,一个在外面,像隔了一条深渊。
安堇颜无法装作看不到林陌深的狼狈,想到秦沫所说的那边的危险,她猜,林陌深应该是吃了苦头。
第一次,她把林陌深请进了屋子。
一杯咖啡,递到林陌深的面前,安堇颜坐在了另一个沙发座位上。
“你这是怎么了?”
林陌深是大律师,出了名的能言善道,可是他现在却沉默着,一个字也不肯说,只端过咖啡,不管烫不烫的喝了一大口。
安堇颜坐在一边等着,等了许久,林陌深才说话。
“差一点,我就回不来了。”
“发生了什么事吗?”算不上明知故问,安堇颜也没有千里眼,能看到林陌深在那边经历了什么。
林陌深垂着头,慢慢的,慢慢的,将自己的遭遇讲给了安堇颜听。
他到那边去,是替一个走私集团辩护,对方钱出得很高,高到林陌深非常满意,所以,一开始,林陌深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是,随着司法程序走下去,渐渐的那个走私集团暴露的问题越来越多,超出了他的想像。除了走私一般的东西,他们竟然还走私毒品,尽管毒品在那边是半合法化,但林陌深却不能接受,他还有自己的底限。于是,他向走私集团提出了请辞,说钱,他可以一分不要,事情,他是做不了。
就这一句话,引来了走私团伙的暴打,他们囚禁了林陌深,不给他饭吃,不给他水喝,折磨了他好几天。
那个时候,林陌深以为自己会死,可是,没有。
等他活着被放出来,他才知道那个女人去了那里找他,而他,能活着,也是因为那个女人。
再见到那个女人时,她穿着干净的衣服,看起来很疲惫,她想对他说什么,刚张嘴,就被几个人给带走了。
“你就自己这么回来了?”安堇颜跳了起来,那个女人去找林陌深她是知道的,可她没想到,那个女人能准确的找到林陌深,并把她自己陷入危险里。
现在,听了林陌深的诉说,安堇颜百分百肯定,那个女人一定不会有什么好的遇见,更可怕的猜测在安堇颜的心里萦绕着。
林陌深用手捂住了脸,倒在了沙发靠背上,他没办法回答。
“林陌深,你还是不是人啊?她怀了你的孩子!”淡定,是安堇颜现在做不到的,对于一个可怜女人,她无法装聋作哑。
无论安堇颜怎么说,怎么骂,已经改变不了结局。
林陌深知道那些人的厉害,当时,他没有回头去救她,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而林陌深心里有没有后悔,只有他心里才知道。
被安堇颜骂走以后,林陌深回了那个属于他和安堇颜的家。
安堇颜一个人在临江别墅里转来走去,她给秦沫打了电话,电话里听起来,秦沫不是很方便,所以,安堇颜只有等她回来。
这一等,就是等到了大半夜。
在秦沫回来之前,安堇颜淡心无肠的跟席幕年在阳台聊了几句,说的都是一些工作相关的事情,关于正在施工的度假村,还有准备招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