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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这里有五个月就在这里的员工吗?能帮我问问吗?”安骋远赶紧请求,然后加了一句,“他是在这里的餐厅吹箫的,也许是驻场的。”
“好的,安先生,您请旁边坐一下,我们马上帮您查一下。”前台小姐脸上带着面具般的微笑,即刻拿起电话打了起来。
大约十分钟后,一个餐厅领班的小姐走了下来,她看着安骋远楞了一下,“你不是王君吗?”
“王君?”安骋远看着她,一脸的茫然。
“这是安先生,香港安天集团的安公子。”前台小姐过来赶紧给领班介绍。
“对不起,我认错了,”领班小姐赶紧道歉,“然后又说,你跟那吹箫的王玉的弟弟王君长得太像了,我还正在疑惑,王玉跟王君那么穷,这才几个月不见,怎么一下就穿这么好了呢。”
“吹箫的王玉?”安骋远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他激动的抓住领班小姐的手腕。“你认识吹箫的王玉,王君是他弟弟,那王玉是男的还是女的?王君和我长得一模一样是不是?”
领班小姐见他这么激动吓了一大跳,看着他,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不过还是赶紧解释着说:“那王玉其实是个女的,以前我们都不知道,因为她装扮成一个男的了,后来她走了,是被这里的一个客户踢了后住院了,当时她弟弟王君抱着她就像疯了一样,我们都吓怀了。”
“谢谢!”安骋远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她:“你的小费。”
领班接过小费时还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安骋远已经乘电梯去了,她看了看前台小姐,然后把钱收起来走回自己的工作岗位去了。
安骋远再次来到包间,那李公子和海少都喝得差不多了,李公子正在端起酒杯来找安骋远,“安少爷,我们初次见面,应该喝一杯!”
安骋远的脸阴沉着,冷冷的接过他的话说,“应该是说我们再次见面,两杯你都该喝!“
话落,端起座位上的酒杯,直接把酒泼在了李公子的脸上,然后冷冷的盯着他:“李公子,等我找到王玉,确定当时就是你侮辱了她,我会让你变成太监的,你等着。”
李公子用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脸,然后瞪着安骋远,气得大吼起来:“安骋远,你小子不要仗着你家里有几个臭钱就欺负人,我告诉你,我还真不怕你,我……”
“我们谁仗着有几个臭钱就欺负人?”安骋远欺身上前,一把揪住李公子胸前的领带问:“人家一个吹箫的哑巴,人家辛辛苦苦挣得就是血汗钱,你妈的大脑进了精虫了,居然要那样去侮辱人家,你tmd是人不?是人不?!”
安骋远的情绪很激动很愤怒,海少在一边吓了一大跳,赶紧过来把这两人拉开,然后打着圆场说:“误会误会,全都是误会,究竟怎么回事,安?”
“没什么?那吹箫的哑巴是我姐姐。”安骋远的拳头的握得紧紧的,看着李公子,听了今天那领班的话他的大脑里已经有了印象了。
那一天,王玉倒在地上,身下全都是血,他抱着她疯跑着去坐出租车,那天,这个李公子还把钱给抢了回去,然后是沈君御重新递了一叠钱过来。
他现在理清楚了,王玉爱王君,他就是王君,那王玉就是吹箫的哑巴,他的大脑很乱,不过他能慢慢的理清一下镜头和画面了。
李公子和海少都楞站着,然后李公子的手指着安骋远半天才说:“怪不得我觉得我们曾在那里见过,原来,那个来抱起哑巴的人就是……”
李公子没有就是下去了,他终于明白,现在这个社会真正有钱的人不是要吃鲍鱼燕窝鱼翅了,真正有钱的人都去演穷人忆苦思甜去了。
安骋远瞪了李公子一眼,他现在先不动这李公子,等他找到王玉再说,再说,这种猪狗不如的人不配跟他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愤怒的摔门而去,海少都觉得脸上无光,这李公子也真是能踩狗屎,居然把安骋远给得罪了,恐怕以后的日子也不怎么好混了。
李公子是真的着急了,他赶紧拉着海少的手说:“你一定要帮我再约一次安,我今天都还没有跟他说正事呢,就把他给得罪了。”
海少耸耸肩膀说,“你还是找沈君御吧,他那天不是跟你一起的吗?沈君御跟安的关系也是不错的,让他帮你打打圆场,也许在沈君御的转圜下,这事就过去了。”
“对对对,我怎么把沈给忘记了,”李公子一听连忙点点,然后对海少说,“行,晚上去你那里赌几把,这几天真tm不走运。”
海少淡淡的点点头,安骋远走了,他也没什么心情了,跟李公子这种暴发户其实也没什么可聊的了。
安骋远开着车,自从想起王玉那次在皇宫大酒店摔倒的事情后,他的大脑就渐渐的清明起来,好似,他跟王玉,是因为这把伞认识的。
他仔细的回想着,是因为这把伞,那天晚上好似下雨,他茫然的走着路上不知道去那里,因为他忘记了自己。
第48章 回到曾经的家()
他茫然的走在路上不知道去那里,因为他忘记了自己。
不是,不是他忘记了自己,而是在那之前的三天,他把车停好该去参加慈善晚会,那天好像地下停车场的电梯坏了正在抢修,他就走汽车的出口出去。
走出后要绕一圈才能到酒店的大门,他在走路的期间看见马路上有个几岁的孩子正在那里溜冰,而一辆汽车疾驰而来,他一个箭步跑过去。
后来,好像小孩子和他都没事,只是他被那汽车的耳朵给挂了一下摔倒在地上了,头好像撞到了马路边人行道的台阶上了。
然后,然后他把自己给丢了,记不起自己是谁了。
大脑里依稀记得平民窟的位置,他直接朝那个方向开去,而且,他身上还有一把钥匙,如果能打开那扇门,那么,一切都是真的了。
把车开进平民窟的大门,那保安过来递停车卡给他,看见他时都吓了一跳,嘴唇蠕动了一下说:“你……你……你不是那王君吗?”
安骋远的心情即刻放松了下来,他点点头,接过停车卡,看来,没有疑惑了,他就是王君,曾经,他就住在这里。
停好车,很自然的朝记忆中的那栋楼走去,很自然的上楼,就像十天前一样。
终于来到那扇门前,他掏出钥匙开门,隔壁的阿林看见他也吓了一跳:“王君,你去哪里了?你姐姐怎么都找不到你,然后你姐姐也失踪了。”
“什么?”安骋远大吃一惊。
他赶紧推开门走进去,果然,房间里一切如果,可是,却明显的很久没有人住过了。
“王君啊,你去哪里发财了啊,穿这么好的衣服回来?”阿林的女朋友过来跟他打趣的说。
“你知道,我姐姐去哪里了吗?”安骋远赶紧问阿林的女朋友。
“不知道,”阿林的女朋友摇摇头说:“你走后你姐姐整整找了你一个晚上,在雨里走了一个晚上,然后她就发烧了,睡了三天,我还帮她买过感冒药呢。”
“后来,有个中年妇女来看过她,她就收拾了一下东西走了,走了就没有再回来了。”阿林在旁边补充着说。
“谢谢!”安骋远看着他们,真心的道谢。
阿林和他的女朋友见王君没事也就走了,说不定王玉过几天也回来也不一定的,这俩姐弟人还是蛮好的。
安骋远看着这熟悉的一切,终于,他完全都想起来了,王玉,他的姐姐,那个真心对他好的女人。
走的头天晚上,他终于和她睡在一张床上,走的那个早晨,他让她在伞上写下了那五个字:王玉爱王君!
姐姐,王玉,不管你去了哪里,我都要找到你!
从今天开始,我就住在这里等你,我要跟你结婚,结婚了就可以睡在一起了。
。
阿彪开车把温简单带到了医院,他承认,沈君御最近是变了,居然知道关心人了,人家温简单的喉咙里的鱼刺都卡了几个月了,他现在想起要帮人家看喉咙了。
医院里人很多,咽喉科的人也不少,挂了号就要排队,阿彪没事拿了份报纸坐在一边等,简单等了近二十分钟才轮到她。
进来后把详细的情况说了一下,医生让她张开嘴拿显微镜照了一下然后说:“鱼刺已经刺进肉里很深而且和肉长在一起去了,既然你现在能说话了也不痛了,建议不要拔了,因为现在拔出来还有些麻烦,恐怕要把肉给割开,也怕影响到声带。”
“那行,那就不拔了吧,只是声音有些沙而已。”简单点点头,既然都已经刺进肉里拔不出来了,那就不拔了吧。
“那行,那就不拔了吧,只是声音有些沙而已。”
简单点点头,既然都已经刺进肉里拔不出来了,那就不拔了吧。
有些东西刺进去太深就再也无法拔出来,就像这根鱼刺!
医生见她不拔了也就说没事了,她的情况已经可以了,声音沙有两个原因。
一是因为喉咙里的确是有根鱼刺的缘故,二是因为她很久都没有说话了的缘故,过段时间慢慢的适应了也就好了。
简单站起来看了看诊室,居然和隔壁的诊室是通的,原来这两间诊室就是中间做了一个隔离板,两个医生可以相互走来走去的。
她想了想,然后趁医生没注意很自然的从中间这个通道走到隔壁医生的这间诊室里,而隔壁医生正在忙着给自己的病患看病,自然也没有注意看到她。
她即刻朝这间诊室的大门走去,走出去才发现这是转角处的门,正对着下楼的梯步,她朝门外看了看,刚好看不到刚才她进的那个门。
于是,她迅速的朝梯步走去,然后快速的下楼,阿彪还在等她,让他等去好了,她要走了,她可不想回到沈君御那条游轮上去了。
阿彪坐在外边把整张报纸都看完了,然后看看时间,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