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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深处的名字。
沈君御震惊的看着床上的简单,眼光倏然一寒,陷入昏迷的她竟然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而最该死的是,她喊着的还是五年前她死鬼前夫的名字。
“温简单,不要再喊了,你的死鬼前夫已经死了!”沈君御黑沉着脸,扳过她的脸,愤怒的看着她。
她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叫她死鬼前夫的名字,她真的是不知死活了。
简单依然泪流满面,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身上奇痒无比,就好像死神即将降临,而她才17岁,她不想就这么早早的死去。
“宏盛……林宏盛……帮帮我……救救我……求你……”简单双眸紧闭,泪水直流,声音低哑而绝望,完全的沉入到这个梦里。
沈君御任由她拉着他的手腕,脸色已经冰冷至极,这个女人,应该是在做梦,梦里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可是,她喊的是她的林宏盛救他,她就连梦里都没有喊过他。
简单完全沉浸在梦里,这个梦如深渊,黑不见底,她一直游走在梦境里,看不见晨曦,看不见爱,只看悲哀,还有绝望。
梦境中的女人,和她长着一张相同的脸,此时,身上的瘙痒正纠缠着她,她用全部的毅力去对抗,依然苍白无力。
“宏盛……给我……求你……我不要死……我要活着……他说过让我等他……”
床上梦呓的简单分不清是在现实还是在梦里,她的手已经开始去拉扯沈君御的衣服了。
“沈君御……我恨你……我恨你……”
沈君御被温简单这句带着无比恨意的话惊得楞住了,原本帮她按住针空处的手不由得松开,任由她鲜血流出来。
分不清心中的酸涩为了哪桩,沈君御只觉得怒气一直在挑战他的极限。
躺在他床上的女人,嘴里喊着她五年前死了的老公的名字时急不可耐,甚至毫不吝啬的要那个男人给他,真是一点廉耻之心都没有。
而说到恨他时,语气是那般的坚决,那般的强烈。
到底是温家的二小姐,就是爱憎分明,就连做梦时说梦话都能让人真真实实的感受到她的爱恨情仇。
她爱五年前的那个在和她结婚当天就死了的男人,那个死鬼前夫,所以她才会在梦里祈求那个男人给她。
而她恨他,居然在昏迷不醒时都在喊着恨他。
该死的女人,五年过去了,她居然还没有把那个结婚当天就弃她而去的男人忘记,难道那个男人真的就比他在床上的技术要高超很多?
“沈君御……我恨你……恨你……”简单低哑的声音自唇角轻松的溢出,脸上因为发烧而愈发红潮一片。
“温…简…单!”沈君御咬牙切齿的喊着她的名字,然后忍无可忍的咆哮了起来:“你凭什么恨我?你凭什么要恨我?”
这个女人,凭什么恨他,他才应该恨她才是的,曾经很多年的日子里,他就过在她给的屈辱里,他第一次向女人表明心迹,得到的是无情的拒绝!
现在,这个女人居然不停的喊着恨他,沈君御的俊容愤怒到扭曲,额头上青筋暴跳,他疯狂的一把抓起简单的头发。
头部传来的剧烈的痛逼得简单不得不仰起头来,原本盖在身上的丝绸冷气被滑落,露出完美诱/人的美景。
沈君御长臂一身,把身无寸缕的简单那娇柔的身子紧紧的钳制在自己的怀里。
他眼眸晦涩,声音低沉而沙哑,大手毫不犹豫的在她香肩上蹂躏着:“温简单,我才有资格恨你,你听清楚了,你是我沈君御的女人,不许你想着你那个已经死了的奸/夫。”
简单浑身无力,软软的瘫倒在沈君御的怀里,她继续梦呓般的喃喃低语。
梦境中和她痛苦和绝望如潮水,淹没了她所有的知觉。
娇柔的手,急切的抓住沈君御的衣服,哭音中带着乞求:“宏盛……林宏盛……快点给我……求求你……快一点……我要死了……”
“温简单,你给我清醒一点,我不是你那个死鬼前夫,该死的,你赶紧给我醒过来,听到没有?!”
沈君御听了她的呢喃暴露,忍无可忍的摇晃着简单的身体。。
简单并没有醒过来,她任由沈君御摇晃着她的身体,眼眸紧闭,继续喃喃低语。
沈君御看着怀里的简单,暧昧的气息在流转,更让他感觉到无比的愤怒,这个女人身无寸缕的躺在自己的怀里,心里想的,念的,居然是她那个死鬼前夫。
试问天下哪个男人能有好的风度,听着自己的女人在怀里对别人述说情衷,还把自己认成他人?
简单继续沉浸在梦里,梦境中宏盛一次一次的推开她,把她推进洗手间里去,而她却已经濒临被蚂蚁咬死的边缘。
于是,她潜意识的紧紧的拉着他,了紧他的手,她不让他总是要逃开要躲避,她现在必须要他,一定要要他。
第39章 你是我一个人的()
“宏盛……林宏盛……求求你……快点……再快一点……”简单梦呓般的哭泣着。。
沈君御的身体一颤,极力的隐忍着身体的反应,心口却一阵又一阵的抽痛,原来,她在她那个死鬼前夫面前如此的主动,如此的热情。
“温简单……你……”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冷酷的声音酸涩到扭曲。
如软无骨的女子在怀,嘴里却哭着喊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求另外一个男人快点给她。
此时的沈君御,眉头紧紧的拧在了一起,对于温简单神志不清的哭喊,他承认,他介意极了,心里的愤怒也达到了极点。
再怎么说,她现在也是他的女人,再怎么说,那个男人也死了五年了,他堂堂一个活着的男人,居然连一个死人都比不过。
“温简单,你给我听着,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沈君御咬牙切齿的在简单的耳边低声的警告着。
简单一条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她只知道自己不能放手,一放手,他又将无情的推开她,把她一个人扔在洗手间里淋冷水。
“我要你……我要……”简单迷迷糊糊中又吐出这样的话语,整个身体都磨蹭着朝他紧紧的靠过去。
沈君御眼光寒冷如冰,俊容如刷了一层厚厚的冰霜。
他明白,她在发高烧,她神志不清,他也清楚的知道,她说的要的对象不是他,而是十年前的那个奸、夫。
可是,该死的,现在是什么状况,她居然抓住他的昂然对他说她要他,他心里有片刻闪过狂喜,紧接着是铺天盖地的愤怒。
“简单,放手!”沈君御厉声的冷喝,伸手想要把那握紧自己昂然的手从裤裆里拉出来,又怕她会加大力度握得更紧伤了自己。
于是,他用一只手迅速的把自己的裤子脱掉,然后慢慢的掰着她那握紧自己昂然的修长的手指,动作不敢太激烈。
想到她在如此昏迷不醒的情况下都还在想着那个男人,他就恨不得把那个男人从地下挖出来,然后把他千刀万剐,丢到大海里去喂鱼。
简单拼命的摇头,紧紧的握住他的昂然不放手,娇嫩的身子不停的在沈君御的胸前磨蹭,另外一只手去揉捏着他的耳垂。
沈君御眸光一暗,身体迅速的窜起火苗,被她握住的擎天柱居然有分泌物溢出,这令他呼吸顿时急促,眸光暗红。
“简单,放手,”沈君御压抑着的声音低沉暗哑,极力隐忍着体内越烧越旺的火苗:“死女人,放手,我不是你嘴里喊着的那个男人!”
“我不要放手,放手我就会死去,你难道忍心看着我死去?不要推开我好不好,除了你,除了你没有人能救我了。”简单继续呢喃低语,完全没有听见沈君御的话。
你难道忍心看着我死去?除了你没有人能救我了?
沈君御心底一沉,她嘴里的死去,救我是什么意思?
难道,几年前,她和林宏盛之间还有隐情?他一定要查过水落石出!
“我受不了了……”简单趁沈君御发愣时把他推倒在床上,她主动的扑了上去。
沈君御的额头立刻掉下三条黑线,看着身上的女人正努力的想要他的进入,此时却因为总是找不准而苦恼小脸皱在了一起。
他没有再迟疑,用手扶正她的身子,然后变被动为主动,很快就让她得逞。。
是他,林宏盛,就是他,简单继续游走在梦里,是他,就是他,俊美的容颜,冰冷的薄唇。
沈君御的手臂紧紧的圈着趴在他身上神志不清的简单,她的脸因为发高烧的缘故显得愈发的红潮一片,他理智的提醒自己,现在的她认错了人,她把他当成了替身。
简单趴在沈君御的身上,她闭上眼睛,脸上闪着诱人的色泽,伸出双手捧着沈君御的脸,柔柔的摩擦着,颤抖的俯下头去贴近,馨香的唇,颤抖地贴上沈君御的薄唇。
“简单,停下来,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沈君御带着威胁的语气低沉着嗓音问。
显然,身上的女人没有听清他的问话,或许根本就没有听到他问的话,她一直沉浸在她的世界里。
“沈君御……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喜欢你……。你不要恨我……御……我爱你……我爱你……御……”
简单捧着沈君御的唇,深深的吻了上去。。
简单这个吻吻得全心全意,她好似要借住这个吻把她满腔的爱意全部的输送。
若是沈君御还有一丝理智,他一定会推开她,他明明知道她现在神志不清,她嘴里喊着沈君御,完全有可能是因为发烧把她的脑子给烧糊涂了的。
但是,简单这样的诱/惑,他浑身最后的一丝理智都全线崩溃……
他如此的不甘心,这个女人,在他的怀里,居然呼着别的男人……而且是一个死了的男人……
他沈君御的女人,在承欢于他的身下时,怎么可以想别的男人?不可以!绝对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