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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
便是他的师父白景。
她不曾知道的是,在那天,白景并非没来由的去了一趟皇宫。而是……她的母后传信于他,请他入宫一趟。
可白景人是去了,留给他的却是一片汪洋火海,吟月的母后如同她从未出现过一样,一板一眼间,唯独少了这个主人。
起初白景以为她被火海吞噬了,可后宫的一场大火之下,虽然烧伤了一些嫔妃,却没有任何死亡记录……只有火势最中心的,属于她母后的华胥宫中,有一宫女失踪,一同消失不见的还有她的母后,楚臻。
“小白,你是说……我母后没有死么?”她恍然间萌生出了一种想法。既然是这样,失踪可能是死了,更有可能就是……根本就没有死。
白景摇摇头道:“我不知,你母后将一切都留在了那个木盒里,后来你去她寝宫的时候,带走了木盒,那是她留下的唯一的线索。”
“喔,若是这般,那为何龙舒宣看你拎着剑出来的……难不成里面发生了什么?”她对于龙舒宣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忆深刻。
白景扶额道:“我是拎着剑进去的,自然拎着剑出来,那日火势太大,我以为是有人蓄意纵火为之,便随便从侍卫手里夺了一把,为师自然也要防身的好么?更何况,个个宫门大多是锁着的,用脚踹太过不文雅,只能用剑砍断锁……”
吟月思索了一下,头一次感觉,她师父有时候还是挺聪明的,但有时候真的是不太理解他的行为和脑思维。
防身?
她虽然不太放心这个师父的身体康健问题,但若说被人欺负了,也倒是个新鲜事儿。
还有不太文雅这个事儿!
他夜间私会她母后,已经是个很不文雅的梁上君子行为了好么?
她面部表情扭成了一团道:“师父,我从来不晓得,我母后大人到底是何师父有什么关系。”
白景揉了揉眉头道:“你母后……和我……”
他很努力的思考。
又是蹙眉,又是表情尴尬。
话题说着说着,就感觉有那么点诡异的跑题,还有一种前言不搭后语的离谱。
“不会你们两个……”她做了一个拇指对拇指的手势,随后脑门上应声响起了清脆的弹指声。
她捂着脑门,眼泪汪汪的看着她,不死不休的补了一刀:“难不成我是你们两个的……”私生子三个字没说出口,因为她看到了白景那一副即将要把她推下小船的表情。
第79章 钓到一条美人鱼()
三日。
水不退反涨。
俨然有要淹没二楼的倾向。
她蹲在三楼的窗台,一双嫩白的脚丫晃悠在外面,手里拎着一根钓竿,旁边坐着一个比她还悠闲的人,手里攥着的是一把竹子做的直钩鱼竿。
吟月口中衔了一根不知从哪里拔下来的草,含糊不清的说着:“你是我师父,我娘是你师妹,按照这个逻辑的话,我娘岂不是我师叔?”
如此盘算下来,作为他娘楚臻的师兄,如今这般年龄,少说也有四十好几了吧。
“没有这么算的。”白景声音很小,像是怕惊动了下面的鱼儿。
楚流音一大早又出去了,流音阁上下的男女小青年不得不说,一个个都受到了楚流音这种狂热的辐射一样,每天也是天没亮就划着船出去发放一些救灾物资,天黑了,才划船回来。
说到底。
最闲的,就是龙吟月,白景,还有楼上琢磨着玉石的洛帕帕。
期间洛帕帕下了两次楼,每一次都是出于被饿昏了的状态,见到什么就吃什么,迷糊之中,就连桌角都被她咬掉了一块,不由得让她发自肺腑的赞叹洛帕帕的牙口真的是跟胃口成正比。
“你今天怎么不和小楚去救人了?一直没发现,小白你还有这救人于水火之中的兼爱之心呀。”她一边埋汰着对方,一边时不时看看自己的鱼到底上没上钩。
白景老神在在的闭着眼,优哉游哉道:“为师连你这么个祸害都救了,区区一个兼爱之心算什么?为师已经是爱心泛滥了。”
她差点一头栽进水里。
爱心泛滥这词他是怎么如此大言不惭的就说出口的。
她突然想说,你这睁眼说瞎话的本是不错。
可后来发现,小白压根没睁眼,他纯粹是闭着眼睛满嘴跑火车,人话鬼话满天飞。
过了一会,她的鱼钩动了动。
她没反应过来,还打算跟白景贫两句,奈何鱼钩这一次动静有点大,差点把他拽下去。
她赶紧抱住了白景,防止自己掉下去之后没人就自己。
白景伸出手抓住窗框,眯着眼看她。
“你干什么?”她惊了他手中的鱼竿,白景似有责怪的看了她一眼,瞬间注意到了她手中的鱼竿。
“你且替我帮上一把,这鱼有点沉呀。”她的钓竿是楚流音的,流音阁出品必属精品,这鱼线也算是结实非凡,她向后一翻腾,闪身进了房间,开始和水中的大鱼较劲儿起来。
白景皱了皱眉,将钓竿放在一旁,一手按住了鱼线。
“小白,这鱼很大啊,少说也有几十斤的力道……”她一边狂拽着鱼线,一边说道。
白景望了一眼下方水域,半晌铁青着脸道:“你确定你钓上来的是鱼么?”
某人的脸色已经不是那么好看了。
她眨眨眼,指着一个有九个钩子的花式鱼钩,挂在一边大概有拳头大小的那个道:“喂,不要瞧不起我好不好?这是我第一次钓鱼呀!”
难得认真,白景居然打击她。
可拉了一会之后,那鱼好像卡住了一样,怎么也拽不动了。
白景的身体从窗外再一次探出又回来。
手里多了一个人。
他就这么行动有素的将水中的人捞了上来。
那人腿上挂了个钩子,看起来正是某人的杰作。
“钓鱼……你倒是吊了个人回来。”白景的语气说不出的无奈,真是什么事儿都能被自己赶上。
她看了看那个被白景从水中拎上来的人,顿时脸色好看了很多,笑容满布。
某人拍了拍手道:“咳咳……看来我真的很有钓鱼天分,第一次就钓了一条美人鱼。”
这条美人鱼不是别人,正是她之前和沧海见过的那个沧海的未婚妻,凤衿。
若说在这里碰见沧海,她一点也不奇怪,碰到了白景,她也算是有了点提前准备,但……从水里钓上来个女人,而且这女人还是貌似自己的情敌。
这不得不说,世界太小了,这概率小的跟三大帝国的皇上手拉手一起跳草裙舞一样匪夷所思。
她很像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躺到自己的鱼钩上的,反正她现在心头已经是千万只草泥马狂奔而过,带起一大堆飞沙扬尘,满目疮痍,好不凄惨。
凤衿的脸色一如既往的白,不过现在的白多了一抹死灰,饶是她实在受不了凤衿的黏人伎俩,也不至于见死不救,再给她扔回河里。
“怎么。你认识?”白景看她那一副撞了邪的表情,问的很是到位。
吟月清了清嗓子,摸了摸对方的脉门道:“这女人是凤衿,瀚海帝国前任首富,只不过他爹倒台了,她就沦为青楼歌姬了,哦对了……你应该知道那次比武招亲吧?这女人就认准了自己是沧海的未婚妻,上次真的是废了好大一番劲儿才吓跑了她,奈何冤家路窄,这里都能碰见。”
她已经开始考虑着以后放弃钓鱼这个娱乐项目,太伤了……刚赶走,又被自己钓回来了。
“哦?沧海的未婚妻?你的情敌喽?”他似乎很是惊讶,但眼底尽是笑意。
不难看出,他这是在看吟月的笑话了。白景早就知道吟月的那点小心思,或许之前看到凤衿还生不出那么别扭的感觉,只是如今……保不齐她下个狠手,直接送她上西天。
说实话,吟月现在特别想给她重新挂好钩,扔下去,爱哪儿哪儿去。
本来最近看到龙舒宣出现,已经是闹心指数爆棚,如今又来了个凤衿。
把了脉之后,发现对方只是背过气去了,并无大碍,胸腔连积水都没有半分,显然是被人打晕了扔到水里的。
“哎,这大腿可惜了……被我的鱼钩挂到,注定要留下疤咯……”某人摸着下巴,似乎要说醒对方一样。
哪个女子不对自己的容貌在意?尤其是凤衿这种貌美如花,一笑倾城的女子,若说什么对他们来说最重要,恐怕就是这一张脸了。
白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继续站在一旁,将鱼钩整理了一下,投了下去。
“小白,你说这等如花似玉的女子,卖到青楼要多少钱?刚好我最近钱不太够呀。”她冲着白景使劲儿的挤眉弄眼了一番。
白景心领神会,微微一笑道:“若说容貌,足可卖个三百金,不过……这身上有了瑕疵,难免要损失点一两百金左右吧。”
吟月似乎很是惋惜道:“才一两百金,我看城西胡员外的老婆刚死了,胡员外正欲另寻几房小妾,卖青楼还不如卖胡员外……不过胡员外这个貌似有虐妻的爱好,据说这几年虐死好几个老婆了。”
她开始闲扯着瞎话,余光还不忘扫了扫那个胸膛有些起伏波动的凤衿。
这个女人背过气的时候,白景点了她一指头,她看在眼里。这一指不与寻常的一指相同,白景的手指恰好点在对方的醒神的穴位之中,凤衿理应在半盏茶的时间内就醒了。
结果现在还在装死,她少不了要嘲弄一番。
她说完之后,明显的,凤衿的眼皮突然颤了一下,不过还没有睁开。
某人心道,好啊,还打算装昏?
白景的语气故作惊讶道:“你说,这女子有没有可能患了水寒症,要是这样,那就糟糕了。”
她愣了一下。
啥叫水寒症?
妈蛋跟着白景学了这么多年,哪儿听说过这么生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