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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很少能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而且句句都像个大人,不,是比他的大人爸爸还懂道理,顾云初又是骄傲又是心疼,“悠悠,其实你也不用这么懂事,大人做错了事他们要自己承担责任,你是小孩子有什么情绪要发出来,这样他们才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
悠悠抿着唇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很小声的说:“她都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
真的,还是受伤了。
顾云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只能把孩子给抱紧了,“悠悠,你要相信我,你的妈妈她不是不爱你,而且她肯定要比我还爱你,真的。”
“妈妈,你不用安慰我,我都懂,但还是有点难过。”
“你给她时间,我相信她有一天会说出她到底有多爱你。”
悠悠点点头,小男孩没有眼泪,只是眸子有些空茫。
顾云初看到话说的差不多了,忙叉开话题,“你看你这次来却没看到菲儿,她回国后一定要跳脚,上次你不告而别她就难过了很多日子。”
提到菲儿悠悠有些愧疚,“妈妈你把礼物替我送给她,跟她说句对不起。”
“那她一定会很高兴的,一想到你们再过个十年八年就长成大人了我就觉得不可思议,才几天呀。”
俩个人聊到很晚,顾云初等悠悠睡着了才从他房间里退出来,在客厅里被看电视的景薄晏吓了一跳。
“你怎么还不去睡?”
景薄晏用遥控器关掉电视,然后站起来说:“等你呀,悠悠睡着了吗?”
顾云初点点头,“小宝闹没闹?”
“怎么没闹?说哥哥抢走了她的妈妈,他再也不喜欢哥哥了,我哄了半天才睡觉。”
顾云初靠在他怀里用手背蹭着他布着一层胡茬的下巴,“二哥,你辛苦了?”
景薄晏的眸子深了一层,“让我辛苦的还没开始呢。”
俩个人这么多年的夫妻,顾云初一看就知道他要做什么,手指推了他一下却没有什么力气,“别闹,孩子在这里。”
“孩子我们家天天都有,阻止不了我交公粮,乖,都几天了,再不交要爆仓了。”
顾云初故意逗他,“那就爆好了,我要看看你家的粮食是什么颜色的。”
景薄晏咬着她的耳朵密语,“你不是吃过吗?还不知道?”
往下越来越没有节操了,绝对的少儿不宜,俩位还是快点回房间吧。
小五跑了一次案发现场还是一无所获,她回去后越想越不是个事儿,晚上下了班后自己又开车过去。
案子发生到现在已经过了好几天,酒店的警戒线已经撤了,周围的电梯也开始运行,但是这部还不行,而且谁也没有胆子再走进去,很多传说这是部鬼电梯,走进去走不出来的那种。
小五下了车走进了酒店,直接奔着电梯而去。
电梯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这个酒店的电梯都是国际大品牌,性能非常好,而死者苏棠出事的时候是在12楼的客房,那晚她在1206房间跟客人做完了交易拿着钱走进了电梯,却没有想到电梯打开的那一瞬间正是打开了地狱的大门。
小五模仿着那晚死者的足迹,从1206房间门口慢慢的走出来,她穿着一双平跟鞋,为了有那种效果她踮起脚尖甚至还扭着步子。
她闭上眼睛仿佛看到了死者当时的样子,鬓发凌乱衣衫还算完整,她揉着胳膊上的一块乌青骂着客人的bt,忽然想起多给的小费便停下点了一遍包里的钱。
这个时候电梯的门缓缓的开了,她……
小五眼前的电梯门也缓缓打开,她正对着电梯门,纵然是身经百战,看到电梯里的情景也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本章完结…
150 番外……郎心似铁之穿成这样去卧底()
小五眼前的电梯门也缓缓打开,她正对着电梯门,纵然是身经百战,看到电梯里的情景也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里面披头散发吊着个女人,她看到的恰好是挡住了脸的一头乱发。
也就是小五,她双手扳住电梯的金属门,大声质问:“什么人?”
郑浩南从“女鬼”身后闪出来,“小五,你怎么在这里?”
小五没好气的说:“你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装神弄鬼干什么?”
郑浩南低下头没有说话,刚才的情形让他想起了一些往事。
以前,小五的胆子特别小,根本不顶吓,可是她偏偏死鸭子嘴硬,认为爸爸是个英雄自己也该厉害,硬撑着不说。
那是刚到郑家不久,大概有半年吧,郑浩南看到爷爷对她那么好心理特别不平衡,以前好吃的都是自己一个人独享,现在不管有什么都要分给她一半,而且她做错了事爷爷从来不嫌弃,笑笑就过去了,考试成绩不好都不批评,自己呢,数学没及格就挨了一顿鞭子。
郑浩南虎了吧唧的就是不服,他把对爷爷的怨恨全发泄到小五身上。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打听到小五特别怕纸扎的童男童女,就用自己的零用钱去定了一个童女。纸扎铺子的人开始不给扎,这个要买都是一对。其实扎俩个他是钱不够,郑浩南这儿倒霉孩子就跟人说我爷爷喜欢女人,扎个男人的他要生气的,生生的把郑老爷子给埋汰了一番。
他记得那个纸扎的童女看起来蛮漂亮的,白鹅蛋壳脸蛋上抹着红胭脂,穿着红袄绿裤,还围着一条蓝色的围巾,用黑色纸张剪出个头发帘,小嘴诡异的红着,看起来总像是瘪着嘴笑。
郑浩南在手心里吐了口唾沫,觉得自己真是想了个好点子。
他偷偷的放在了小五房间,然后让小哥们儿缠住小五不准她早回家,带着她去听了一晚上的鬼故事。
到了晚上九点多小五终于回到房间里,就在进门的那一瞬间郑浩南把电闸给拉了,小五在黑暗中就想到了刚才听到的纸人从床上坐起来的鬼故事,吓得她赶紧去摸床头放的手电筒。
手电筒摸到了同样也摸到了类似纸片的东西,她打开手电筒一看,在昏暗惨白的光线下有一张涂抹花花绿绿的怪异大脸,然后就是纸片似的身体,是纸人……
手电筒砸在脚上她都没感觉到疼,其实不怪小五对这个格外恐惧,父母死的时候坟头上都烧过,她亲眼看到这东西在火里微微的笑,那种对死亡的恐惧已经深入到骨髓里,伴着痛失亲人的悲伤,让她觉得那个东西真的站起来朝她走来,还伸出了手,紧紧扼住了她的喉咙。
郑浩南一直趴在门上听动静儿,半天却没有听到里面传来小五的尖叫声,他有些失望,难道得到的消息是假的,她根本就不怕纸扎的童女?
抱着怀疑的态度,郑浩南推开门,一脚差点踩到了小五,原来她蜷缩在地上,整个人都惊鸾在一起,还口吐白沫儿。
郑浩南这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他怕挨揍不敢惊动大人,只好把小五抱在怀里,又是安慰又是哄,还一直拍着她的后背,整整一个晚上。
后来,小五睡着了,郑浩南想把她放到床上去,可是她紧紧抓着他不放,只要他稍微一离开她就浑身发抖,没有办法,郑浩南只有陪着她睡,都是小孩子倒是也没有男女有别的想法,不知道怎么就熬了一宿。
小五睡着了却依然能感觉到背上有只手热烘烘的贴着,她很舒服,不停的往那个热源的怀里拱,甚至还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妈妈抱着她,还拍着她睡给她唱摇篮曲儿。
郑浩南也做了一个梦,与小五的截然相反,他做了个一个很荒唐很荒淫在他那个年龄觉得很踏马的丢人的梦。
在梦里,他把小五全身上下都亲遍了,而且还像去录像厅看的小片儿那样,对她做了丢人的事儿。
梦里小五一直哭,他还笑着让她看自己的大不大,然后就跑马了。
早上醒来,俩个人是抱在一起的,都热烘烘,彼此眼神对视了三秒,郑浩南提着裤子就滚下来跑了。
这个早上,俩个人都多了一段不为人知的心事,小五是少女心情窦开,喜欢上了这个捉弄她却又给他安全感的少年,而郑浩南则因为青春期的到来,因为在梦里对小五做下了龌龊事儿,而且更郁闷的是小五只要一靠近他,他就忍住想起那晚上的梦,一想起下面就开始抬头儿,这样他感到特别丢人,开始下意识的躲着小五。
父母都不在身边,爷爷又是个老古板,不会跟他讲什么生理卫生课,被封闭的小子越是禁忌越是好奇,越是好奇越是觉得自己想法肮脏,有一次他没忍住把这事儿跟左然郴说了,但是没说自己,就是说有个哥们看到一个女孩子那玩意就要翘起来,许多年过去了,他依然记得左然郴那张棺材脸上微微撩了撩眼皮一副的学究模样,“这是强一女干犯的心理意识,说明你这个哥们儿想犯罪,你不能和这样的人做朋友。”
郑浩南吓得捂住了裤裆,这辈子算是坑在了这句话上。
见他呆呆的一直不说话,小五气的骂了一句,“你有病呀?”
郑浩南这才回过神来,他笑的不那么自然,“我这不是做案情重现吗?我发现了几个疑点。”
“嗷?”小五踏进电梯,按了到一楼的键,俩个人加一个充一气娃一娃在电梯里谈论起来。
对,就是个充一气一娃一娃,身材惹火,长得很像某个当红女明星。
郑浩南把吊着的娃娃比划给小五看,“死者进来的时候电梯里只有她一个人,她一般要面对电梯门站在这个位置,在等待的过程中她拿出手机,如果这个时候钢丝要切断头颅必须准确的计算出死者的身高,甚至那天死者要穿多高的鞋子都要计算到,所以从这一点看来绝对不是随意杀人,凶手一定跟死者有很深的仇怨或者是感情纠葛,否则他不会连她穿鞋子的习惯都能判断出来,而且1206的客人是死者的常客,她多长时间来一次也是有规律的,凶手把这些都摸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