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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着左妈妈的鼻子大骂,“什么是小三?得不到男人爱的女人就是小三。你男人都不喜欢你,你们有十几年没同房了,你为什么还不要脸的不离婚,你这是典型的占着茅坑不拉屎。”
左妈妈气的浑身发抖,早就说不出话来。
粗俗的话语外国人听不懂,但是都为她的态度皱起眉,有护士请她出去。
仗着她在国外多年,用英语辱骂护士,把还自己的儿子往左母面前推,“看看,这是我给你男人养的儿子,是不是比你的强,这些年我受够你了,整天把自己当贵妇人端着,对我呼来喊去的,可是你连个男人都留不住,没用的贱oo币。”
左然郴一进来就听到这句,要不是因为她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他真想一巴掌把她打的满地找牙。
“够了。”左然郴一把推开她,“别忘了你还是姓宋的老婆,刚才你的话我已经录下了,你这是重婚罪,儿子就是证据,俩年的监狱,你一天都不会少。”
宋太太因为知道左父已经从高位上下来,而且这里是国外,他们手里有钱就是老大,自然是不怕左然郴的,她仰着头往左然郴面前冲,“你吓唬谁呢?小王八蛋,你把我女儿害的那么惨,这笔帐还没跟你算,赶紧劝你不要脸的老妈跟你爸爸离婚,别妨碍我们一家三口团聚。”
左然郴虽然匆忙而来,却也做足了文章,他找了本地的私家侦探调查,飞机落地的时候宋家的资料已经到了他手机上,宋太太这么嚣张原来是老宋得了男人病,那玩意儿不好使了,而她也确实迷恋左父,现在知道他退了不再顾忌名声,就想着和老宋离婚带着孩子和他在一起,却没有想到老左一把推开她,而且坚决和她断绝关系,却只想着要回儿子。
她不死心,这才来闹左母,以为只要她和老左离婚了,老左就会娶她。
左然郴眯起眼睛,丑人多作怪,一个50多岁的老女人,还闹出桃色事件也够不要脸的,而这一切都怪那个人,他自己作孽罢了,还害了妈妈。
帮着妈妈把被扔在地上的外套捡起来,他单膝蹲下拿了妈妈的羊皮短靴过来,一只手握住妈妈的脚踝,一只手拿着鞋子给她穿上,左妈妈眼含热泪看着儿子,想拉他起来可是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
宋太太站在他伸手咋呼就跟个小丑一样,她的那个儿子则像个小木偶看着妈妈闹漠然的像在看戏。
帮妈妈穿好鞋他慢慢站起来,大手轻轻的在妈妈的肩膀上按了按,然后转身,一双狭长的眼睛就像就夹着刀片落在宋太太的脸上。
宋太太给他看的浑身发冷,却不甘心露怯,继续咋呼道:“你想干什么?”
左然郴把目光又滑到男孩的脸上,依然是冷酷到骨头发寒。
宋太太吞咽下唾液等着他说话,谁知道他却扶起他妈妈,轻声说:“妈,我找好了房子,我们去那里住。”
左母点点头,她像个听话的孩子任由左然郴去牵着手,泪水止住了,也没有看宋太太一眼。
宋太太却不甘心自己闹了一场没结果,她伸手拉住左然郴的衣服,“别走。”
陡然转过头,他唇角的弧度满是嘲讽,眸子里则杀气不掩,“放手!”
“你……”宋太太厌了口口水,那只拉着他衣服的手本能松了,他的样子太吓人了,她要不是扶着儿子,估计腿软的都站不住。
“妈,我们走。”
宋太太这次真不敢怎么样了,人家儿子这么大而且有本事,而自己的则只知道吃和玩,完全指望不上,她想了想,又去老左的病房闹。
谁知道宋汐来了,她拉着她往家走,“妈,我爸还没死呢,你急着改嫁吗?”
宋太太说:“我和你爸爸已经协议离婚了,汐汐,刚才左然郴来了,你看到他了吗?”
提到左然郴,宋汐就想到刚才走廊里的相遇,她对左母做下那种事自然是害怕的,她想躲起来已经来不及,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左然郴向她走来。
蜷起手做了个保护的动作,她觉得这是公共场合,左然郴总不敢杀了她,却没有想到的是左然郴和她擦身而过,甚至看都没看她一眼,就当不认识一样。
宋汐这下可傻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不在乎,不可能不在乎呀,还是说他没有能力报复?
但是,左然郴浑身上下都涌动着一股子杀气,就连他走过的时候她都觉得浑身的汗毛孔都缩起来,非常非常的可怕。
正因为不知道他会怎么做,宋汐才觉得更恐惧。
她拉着母亲和弟弟就走,她已经买好了机票,决定要出去躲一阵子。
“妈,左然郴已经来了,你就别再惹他家人了,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宋太太还嘴犟,“他能把我怎么样?他亲弟弟还在这里呢?再说了,他没钱没势的,现在连个律师都不是了,还有什么办法跟我们斗。”
宋汐也不知道,但是她总觉的左然郴没有那么好对付。
老宋其实就是个怂蛋,没什么本事,就靠着一个女人给他出谋划策带当外卖,现在女人要和他离婚他也就家破人亡了,这个老怂蛋天天泡在麻将馆里,什么事儿也不问。
这些左然郴都知道,他马上要做些什么,这些年他错了,错误的姑息了这家人,现在是好好给他们上课学做人的时候了。
安顿好母亲,他也没有去医院看老左,虽然他一直在企图弥补自己的错误,可好像越做越错,虽然他救妈妈受了伤,但是没有他妈妈又岂能受到这么大的侮辱?
宋汐忙着出逃,她第二天就收拾东西带着护照去了机场,却没有想到安检拦下了她。
她被带到小屋,并没有查出身上有什么违禁物品,但海关就是不放人。
宋汐直觉是左然郴动手了,她几次想逃说自己不出国了,但是人家就是不放人。
大约过了俩个多小时,她的精神科医生史密斯来了,他跟安检人员说了些什么,然后就有人打开她的门。
宋汐抬腿就跑,史密斯拦下她,用英语跟她讲话,同时几个机场的保安也帮着史密斯阻拦她。
宋汐是被襁爆过,所以她对很多男人的突然靠近有阴影,她抱着头尖叫,很痛苦的样子。
史密斯露出苦恼的表情,他打了个电话,然后让保安帮忙,最后宋汐被五花大绑带到了车上。
宋汐没想到她对带到了心理疾病的疗养院。
她从四年前被左然郴刺激过后确实抑郁了很长一段时间,可也慢慢好了,其实从来都没有疯过,现在被人当疯子才是她最不能接受的。
不过好在她没有被关太久,到了晚上,她就被人带出去,说她家里的人来接她。
宋汐高兴坏了,以为是她妈妈,可当看到来人是左然郴的时候,她选择往回跑。
这种地方哪里是她来就来去就去的,强壮有力的护士拦下她,对她说:“你丈夫来接你回家,亲爱的你该高兴才对。”
“不,我不,他不是我丈夫,他就是个魔鬼,我不要跟他走。”
左然郴一口娴熟的英语,清贵温雅的像来自上流社会的绅士,“宝贝,别闹了,我会好好看着你和你一起对抗病魔,不会让你自己在这里受苦。”
宋汐瞳孔放大,真的要死了,“左然郴你这个魔鬼,你到底想干什么?”
左然郴跟护士握手,说些感谢的话,然后很宠溺的那宋汐抱在怀里,她吓得面部肌肉都扭曲了,那种苍白躲闪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个神经病患者。
被弄到车上,左然郴用手铐拷住了她。
宋汐大哭,“左然郴,你放了我,我要我爸爸妈妈。”
左然郴扣着手里的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他抽了一口对着窗外悠悠的吐出烟圈儿,“你爸妈?你爸爸只顾着打麻将,你妈妈光想着别人的老公离婚,他们都忘了有你这么个漂亮女儿了,不过你放心,我会照顾你,你不是一直想着要嫁给我吗?从今天起我们就生活在一起,我会对你很好的。”
宋汐瑟缩在副驾驶座上,她觉得就像脑袋上悬上一把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刀子落下来她的头就没了。
左然郴把她带到郊区的一所别墅里,这里风景优美,可以看到远处连绵山脉的雪,很美。
她的房间也很美,大大的房间里全部封闭着,有一扇门没有窗户,墙壁的四周全是大屏幕。
房间的布置很简单,除了一张柔软的大床并没有别的,床上铺着柔软的真丝床单,是浪漫的粉红色。
又漂亮又诡异的房间。
宋汐心里充满了恐惧,也许是她自己做的坏事太多了,知道左然郴不会轻饶了她,所以看到哪里哪里就有危险。
左然郴笑的很温柔,是从来对宋汐没有过的温柔,他按着她的肩膀问:“你干嘛那么害怕,汐汐,怎么不叫我郴哥哥了?我会对你很温柔的。”
“不,不”宋汐挣脱他的手,一步步往后退,最后腿脚碰到床,倒在上面。
左然郴摇摇头,“哎,拿你没办法,你太紧张了,来,我给你点上熏香,这可是你最爱的。”
看他把几块像琥珀的东西塞到一个铜制莲花形的小香薰炉里,宋汐更觉得不好,“我不要,你拿出去,我不要那些东西。”
左然郴背对着她,脸上挂着一丝冷笑,“为什么不要,你不是最喜欢吗?一次次的给别人用,这次你也享受一下,不过我的这个是来自印度的,比你那些垃圾东西可要贵的多。”
香味徐徐散开,有点麝香的味道,闻着还不错。
左然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从地上拿了个箱子放在她身边拍了拍然后无声的退出去。
宋汐见他出去紧绷的神经才好了些,刚要站起来把香炉给弄灭,忽然听到男人粗嘎的喘息声。
她吓坏了,四处张望,这一看却吓没了魂儿,原来墙壁上的大屏幕都已经打开,上面演出的是最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