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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父差点有掀桌子,可是想起妻子的叮嘱,只要压着脾气说:“然郴,大丈夫不可言而无信,婚约是当时我们左家许诺下的,不可以不遵守。”
“那是你们许下的和我没关系,再说了,他们宋家不也说婚姻不作数吗?为什么非要逼着我去娶她?父亲,难道在您的眼里,家族声誉比我的幸福更重要吗?”
这番话让左父再忍不住,手臂一下扫掉了茶几上的东西,“混账,你不要忘了,她是为了谁才变成那个样子,然郴,这不仅是声誉,还有一个男人的责任。”
左然郴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这句话才是最能刺痛他的利刃,时间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年前,他耳边全是少女被撕裂的痛苦喊叫,而他却被绑住,绳子深深的勒进他的皮肉里,他无能为力。
看到他们俩个还是闹僵了,左母立刻跑过来,她拦在儿子和丈夫的中间,“好了,你们别吵了,都说这次不吵架的,就算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们爷俩儿能坐下来好好说吗?然郴,妈妈也不想你娶一个不喜欢的人,但是你爸爸当年替你允诺下的,还白纸黑字的有凭据,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呀。”
左然郴缠着血丝的眸子看起来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妈,这事我自己来处理,只要你和父亲不逼我就行。”
左父也软到在沙发上,他无力的叹了口气,“我也管不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看着头发全白的父亲,再看看瘦弱的母亲,左然郴知道他欠他们的,但是他做不到留下来陪着他们,他们之间有一道深深的伤痕,这辈子只要一天不解决宋汐的事,就一天愈合不了。
从家里出来,他在车上抽了好几根烟,等情绪平息了一点才拿出手机。
微信里有好几条辛甘发的微信,满满的全是关切,他心里一暖,把刚抽了几口的烟扔了,发动汽车去了辛甘那里。
辛甘正迷迷糊糊的睡着,忽然感觉到唇上一凉,接着有个又软又凉的嘴唇把自己密密的包裹住。
被吻的透不过气来。
烟草味有点浓重,却盖不住熟悉的气息,辛甘张嘴回吻,俩个人缠绵的滚在一起。
辛甘趁着换气的空档问他,“你妈怎么样了?”
“没事。”他简单的回答了一句,接着亲吻。
小别胜新婚,左然郴结结实实的把辛甘从里到外啃了个遍,到最后辛甘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还是他抱着她去洗澡然后换了床单,辛甘迷迷糊糊的时候还是有感觉,左然郴的情绪有点失控,她感觉到了一种类似绝望的味道。
第二天是休息日,辛甘很晚才醒来,很意外的,左然郴这个工作狂竟然还睡在她身边。
他一向起的比她早,每次都是他叫她,各种叫才起来,这么看着他的睡颜,还是第一次。
手指抚上他突出的眉骨和浓重的眉毛,辛甘一直觉得这才是美男的标志,男人的这个地方长平了一定不好看。
左然郴微微动了一下却还是没有醒来,他长臂一伸,紧紧抱住了她。
真的没醒,只是睡着了也有这个潜意识的动作。
辛甘其实并不太喜欢和人抱在一起睡,她颈椎不太好,枕着男人**的胳膊并不舒服。
可是那么冷漠禁欲的人,睡觉的时候一定要把她抱紧,他要的是身体完全契合在一起,每个部门都那紧密不可分,好像他们是连体婴一样。
辛甘脸上漾开几分甜蜜,她轻轻的咬了一下他的鼻尖,“坏蛋。”
坏蛋浓重的睫毛细微的抖动了一下,却还是没有醒来。
他很累吗?该,昨晚那个龙精虎猛的劲儿,哪有人一晚上做5回的。
想起昨晚的事儿辛甘就小脸爆红,她的男人那方面的能力可谓是天赋异禀,一晚上要她五回,回回都超过半小时,最厉害的有一次刚完了就又来了,她看过书,说男人一般不会连续的,他可是厉害了窝的滴哥!
左然郴猛地睁开了眼睛,深邃的眸子有几分迷蒙,是少见的萌软,“醒了。”
辛甘枕在他胸膛上,“哈哈,你累吗累吗累吗?都说了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服了吧服了吧?”
左然郴眯起眼睛,嘴角微勾,清俊的脸上露出一个邪魅蛊惑的笑容,“那我试试这地还能不能耕?”
辛甘哇哇大叫夹住了他的手指,“土地现在是修整阶段,要不长不出庄稼来了。”
这句话把左然郴逗乐了,他忽然想起昨晚没用任何措施,便抱着辛甘说:“是不是安全期?”
辛甘点头,“要不谁让你碰?不愿意吃那种临时避孕药,吃一次大姨妈乱一次。”
辛甘的大姨妈和一般人不一样,别人都是28…30天一次,她是38…40天一次,因为不是按月来,所以每次都要记下来算,她又懒,总是忘了,以前倒是没有什么,现在和左然郴在一起了就要小心了,怕中奖。”
听到是安全期左然郴有些失望,他其实很希望辛甘怀孕生下他们的孩子,但是抓年一想要觉得自己自私,宋汐的事一天没有解决他怎么敢对辛甘有过分的奢求,一旦伤害到她……
想到这里,左然郴打了个冷颤,他下定决心,要亲自去一趟瑞士,把事情解决了。
俩个人久别胜新婚,就这样黏糊着没起床,辛甘絮絮叨叨的说了这次出差的事儿,她心大,忘了说机场挨打。
“你不知道,那个sh斤,可人家照常穿紧身晚礼服,她和那个著名的作家,就是写心灵鸡汤的那个女人,特别瘦的,叫安如,对安如,一见面就掐,那场面,文化人撕逼才可怕,骂人不带脏字能让死了八百年的老祖宗都能气的从坟里爬出来,我当时就想了,要是你在现场,不知道能不能骂过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位。”
左然郴纠正她,“我是律师,我讲道理,我不骂街。”
“切,就是让你骂也骂不过呀,那些女人,我跟你说呀……”
左然郴电话响,他一看是景薄晏的,忙接听。
景薄晏的声音隔着听筒沉沉的压过来,“左儿,你还在和媳妇温存?”
左然郴语音带笑,“二哥,你起了吗?”
电话那边有片刻的沉默,接着景薄晏才说:“你赶紧上网看看,出事了。”
…本章完结…
108 番外……心肝宝贝之还和你的媳妇温存呢()
辛天打开防盗门让她进去,辛甘不知道他在外面站了多久看到多少,心里有点忐忑,也不敢出声。
他们家住三楼,上楼的时候俩个人都沉默着,脚步声显得格外响。
到了家门口,辛甘刚要去开门,辛天忽然说:“以后让人上来坐坐,在楼下多冷。”
“啊?”辛甘没反应过来,辛天已经率先推开了门进去。
辛甘眼泪差点涌出来,辛天的意思很明显,他已经算是接受了左然郴,这难道不是最好的结果吗?
第二天左然郴出差,这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比谁都黏糊,可分开了就各做各的事情,特别是辛甘,她不怎么黏人,独立的像个汉子。
金星星身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心灵上却留下了难以愈合的创伤,再也不会和以前那样贱贱的和你谈笑风生,偶尔还会露出迷茫不知所措的样子。他现在胆子特别小,有个风吹草动就浑身发抖,他怕人,怕男人也怕女人,基本上无法正常的社交了,他辞掉报社的工作,积蓄全给父母买房的他,生活马上成了问题。
辛甘以为他会回老家,但是金星星不愿意回去。他家里有哥哥和妹妹,作为老二的他本来就不受待见,后来因为喜欢男人被发现父母强行送他去精神病医院电击治疗,过了几天非人的日子因为那个医院没曝光虐待病人才得以逃出来,他没回家直接踏上了渝城的火车,从此开始自己的漂泊。
作为男人却不能正常的结婚生子,是他对父母最大的歉疚,所以给父母买套房子养老成了他的奋斗目标,现在这个目标他完成了,听妹妹说房子已经装修完毕住进去了,他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回去再给父母添堵的必要,或许更可以说,他的孝道算是尽了,从此父母可以放下心病,说没他这个儿子了。
辛甘愁得不行,总得给金星星找个活下去的理由,让他有新生活,晚上跟左然郴视频的时候说了这事儿她唉声叹气。
左然郴冷着一张俊脸说:“我的女朋友心里只有哥们儿闺蜜,好像没我什么位置。”
辛甘没看出他冰块脸下重叠的怨妇脸,还一个劲儿叨念,“是呀,他们怎么都那么命运多舛,云初还好,你二哥是真心对她,但是金星星就惨了,他的人生就是一个大写的悲惨世界,我得想个办法,起码让他活下去呀。”
左然郴给她怄的吐血,“你哄我开心,我给你出个主意。”
辛甘一听星星眼都亮了,对着电脑屏幕撅起粉红的小嘴,“左哥哥,好哥哥,你帮帮我。”
前后不过一秒钟的事儿,左然郴裤裆里一跳,立马石更了。
满脑子都是辛甘哭着喊着叫哥哥求饶的样子,一双细白的腿夹着他的腰,还不甘心的总想压倒他,骑在他身上的时候长发包裹住俩个人的身体,起伏的柔美波浪……
呼吸粗重起来,清俊的脸因为隐忍微微有些变形,他声音黯哑的叫着辛甘的名字,手却拉来了裤子,“不够,再说点好听的。”
辛甘微微皱起眉,她看不到左然郴的动作,但是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他的渴望,顿时红了脸说:“左然郴,你不准给我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嗯?”
最后一个字尾音轻轻扬起,带着左然郴的粗喘扫在辛甘的心尖儿上,顿时身体麻了一大半。
发生过亲密关系的俩个人,哪怕一个眼神都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她故意媚着眼睛去逗引他,像猫叫一样叫了着,“好哥哥,你就帮帮人家吗?就看在我这美丽的小兔子里上。”。
左然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