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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修烨把他的推开,“去你的,我是说真的,他叫沈火火,跟着妈妈姓。”
“沈,沈,沈南苏,还真是那个小护士呀,我就觉得你们有歼情,看,我公安局局长的眼睛是雪亮的,说,你什么时候把人家姑娘给女干的?”
容修烨也不生气,只是悲凉的说:“其实我们早就领了证,属于隐婚,就是在云初出事前领的证,后来云初出事我就跟着去了国外,有四年,根本没和她联系。”
郑浩南听了后腆着脸看他,眼神儿特别奇怪,忽然的他一拍容修烨大腿,“大兄弟,我以为我是渣男的精华了,没想到你比我还精华,让人跟你领证,然后整整四年把人雪藏不问不闻,这人不早就给你冻成冻刀鱼了,人家还给你生孩子,还对你和颜悦色的,容修烨你上辈子做了多少好事儿才换一姑娘这么死心塌地的对你呀,要是小五能有这一丁点的柔软和坚持,我也不至于到现在还独守空闺呀。”
郑浩南这话是用东北腔儿说出来的,特别的调侃不正经,但是字字珠玑,说的容修烨抬不起头来。
把头埋在手里,他失落的说:“以前很爱,但是现在不爱了,她已经和人同居,就在你们小区。”
郑浩南特兴奋的说:“刚才你和那男的干上了?”
“嗯。”容修烨点点头,“我把他给揍了。”
一拍茶几,郑浩南大声说:“干得好,哥们儿,你刚才怎么不叫上我,好歹还没和你离婚呢,现在是抓歼成双,我把那小子蛋黄给捏碎了,看他还作不?”
容修烨把方才的事情说了一遍,他特别强调了程寻跟他说那些话,最后总结说:“其实他应该是知道沈南苏要下来了,所以故意跟我说那些来激怒我的,依我对沈南苏的了解,她不会在我们没离婚的时候就跟别的男人乱搞。”
郑浩南很赞同他的观点,“估计人家也没答应那姓程的,他这么做是苦肉计,挨了揍自然沈南苏就同情他,他正好借机达成目的,这个人比你会耍阴谋诡计,不简单呐。”
容修烨点点头,“我已经让私家侦探去查查他,我怕南苏和火火跟着他吃亏。”
郑浩南点点头,“你能这么想说明你还不是笨的无药可救,我明天也让人给你查查他,放心,有哥哥在,谁也别想撬我兄弟的墙根儿。”
容修烨纠正他,“我们一年出生的,我生日比你大,你该叫哥哥。”
“胡说,明明我就比你大……”
两个老光棍你一杯我一杯郑浩南很快就忘了开始不给容修烨酒喝的事儿,喝了黄的喝红的,最后干脆就喝啤酒吹瓶儿。
喝大了的俩个男人就像俩只猴子,郑浩南站在桌子上拿着个酒瓶当话筒,大声唱着“一颗小白杨,长在哨所旁……”
容修烨眯着眼睛去拽他的睡衣下摆,“你下来,你丫会唱吗?嗓子跟个破锣似的,你那叫念。”
郑浩南被他拽烦了,一抽腰间的绸带直接把睡袍扔了,油光水滑像豹子一般健美的身体上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子弹小裤,那骚包的,根本无法直视。
不过我们的容医生可是大好直男,他还在拽郑浩南的腿——毛儿,“你下来,你下来,听我唱。”
他还真唱了,唱的是烟花易冷。
繁华声,遁入空门,折煞世人
梦偏冷,辗转一生,情债又几本
他唱的好听,但是总给郑浩南的破锣嗓子带偏,最后也不知道这俩个人在嚎什么,嚎着嚎着,郑浩南率先呜呜哭起来。
“我这一生,做过很多错事犯过很多混,也对不起特别多的人,但是有个女人,我特别恨她,真的,我真特别恨她,那个容,容什么来着,容玄烨,我特别讨厌那个女人,臭女人,老子都说了不喜欢你为什么还偏偏缠着老子,要缠你也缠到底呀,为什么上了老子就跑了,你回来,我们说道说道,老子一定干废了你,让你跑,跑,跑不跑……”
被郑浩南的大长腿压着腰,容修烨还真没想着逃,他闭上眼睛流着泪大声唱,“雨纷纷,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我听闻,你仍守着孤城……”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最后一个趴在地上,一个半边身体搭在沙发上,睡了。
早上,容修烨是给自己的手机吵醒的。
脑袋重的像石磨,他捏着额头从沙发上滚下来,给地上的大果男给吓了一跳。
原来郑浩南这孙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小裤也给扒了,虽然是面朝下,但是臀部很有弹性的翘着,大清早看到这个真的不会长针眼吗?
不管长不长,容修烨很不地道的踩着人家翘臀过去,然后拿着手机站在窗户那里。
打电话的是小丁。
这小子大清早就朝气蓬勃的,“容哥,早啊。”
“小丁,你该祈祷你将要跟我说的是特别重要的事,否则我会捏死你。”
小丁也不害怕,“容哥原来你有起床气呀,不过我要跟你说的事儿真的挺重要的,就是昨天你让我查的那叫叫程寻的人,我查到了一点东西。”
嗯?……
其实不仅小丁查到了点东西,在海城,刑警队也查到了不少东西。
现在关于俩具女尸案毫无头绪,看着先关又感觉毫不相关,让人根本无法下手,因为那天容修拓提醒到黄薇和老公齐文松有矛盾,赵一恒也彻查了他,还问话几次,但是他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据,所以还是一筹莫展。
整天让人闹心的媒体开始胡说八道,什么警察无能生活没有安全感,胡咧咧的民心动荡,也让上峰给了赵一恒他们不少压力,最后市局下了命令,要求一个月内破案。
这可真把赵一恒愁坏了,他觉得可能是自己的方向不对,那所有的证据联想都推翻了,他要开始重新找路子。
叶翘出去买咖啡的时候给他们也带了一份,她准备要走了,现在不敢加班,容修拓伤还没完全好,而且现在容思吾也出院了,大家一般都等着她回家再开饭,她不好意思经常回家晚了耽误大家吃饭。
看着赵一恒在墙上画下的图,叶翘忽然问:“赵队,你说萧晴和黄薇除了齐文松这个关系,还有其他别的联系吗?”
赵一恒摇摇头,“据我们了解,这俩个人的生活背景教育方式完全不一样,她们的生活轨迹也根本没有任何的交流,除了齐元松,真的没有联系。”
叶翘歪着头像事情,大概是出于女人的敏感,她总觉得这俩个人一定有联系,“你记不记得那次我们询问齐文松出轨的事儿,他好像是说因为和黄薇结婚多年没孩子,找人生孩子也是她提议的,你觉得一个女人允许自己的丈夫和别的人发生关系生孩子,她会对这个女人是谁无所谓吗?”
赵一恒凝眸沉思,“难道不是齐文松自己找的女人吗?”
“不是,你一等,林婷,你过来。”
林婷嘴里还叼着半个包子,一边擦手一边问:“叫我干什么?”
“考考你。如果你不能生育然后想找个女人跟丈夫最最原始的方法受孕生子,那么这个代孕的女人你会怎么选择,是自己选还是接受老公选得?”
“当然要他接受我选的,虽然这个想法本来就丧心病狂,但要是他自己心爱的再给他生个孩子,我算什么,说不定呀他们想个法儿把我弄死自己过日子了。啊,你们说的是黄薇案?”
这会儿林婷终于明白过来,赵一恒也懂了,女人果然和男人的思维不一样,不过叶翘也会有这种想法吗?她不是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样吗?
赵一恒跟打了鸡血一样,把手里的咖啡给林婷,“拿着,去找黄薇和萧晴的资料,要快。”
捧着冰咖啡,林婷幸福的都要冒泡了,赵队给的呀,太幸福了。
叶翘回家,她的那辆二手suv给容修拓彻底禁足了,可能是车祸对他的影响太深,他不准叶翘自己开车,反正最近容思吾都不怎么用车,他的司机都每天来接送叶翘,现在她一出门,却看到了容修拓的宾利。
拉开车门上去,她果然看到容修拓坐在后座上,没等他说话她先一顿批评,“你是怎么回事?说i要在家静养怎么还跑出来?不是说你挺能安静的吗?怎么最近家里就留不住你了?”
容修拓也不生气,他拉着她的小手放在掌心里,“因为少了你,家里就变成了空房子。”
叶翘……
这句话真是说的太文艺了,叶翘怀疑他是刚才那个营销号的微博上扒来的,转载人家的标注了吗?小心人家告你抄袭。
看到容修拓穿着比较舒服的麻布衬衫,她便撩起后背把手伸进去,“我试试,好了吗?”
大概是车里的空调温度比较低,她的小手凉凉的,软软的,摸在后背上特别舒服,容修拓惬意的眯起眼睛,甚至还发出一声暧昧的低哼。
前面的容声无声的升起了隔离玻璃,要是后面的人做什么有伤风化的事他也可以不受污染,喝纯净水长大的宝宝就是这么正直。
叶翘的小手一直往上摸,手底下的触感奥凸不平,当时硫酸腐蚀的程度不一样,最严重的是后背中心位置,肌肉已经完全坏死,就算当时做了切除手术,但是现在那里也没有生出新的肌肤,只是结痂了,摸起来又硬又糙,看起来特别狰狞可怕。
“元医生没说什么时候可以进行植皮手术吗?”
容修拓不答反问:“翘翘,要是我不植皮你会不会嫌弃我?”
“当然不会了,就像如果受伤的是我你也不会嫌弃一样。”
容修拓愣着一乐,“为什么会觉得我不嫌弃你,我可是很嫌弃的,那么大的伤疤,不美了。”
“撒谎,你不会。”不用说什么理由,叶翘就是这么自信。
“小傻瓜。”容修拓把她的头掰过来靠在自己肩膀上,然后大手横过她纤细的腰肢,让她的人也倒在自己身上。
经过了硫酸事件,他们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