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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可真把叶翘难住了,她有十年没唱歌了,难道要给他唱儿歌?
“我不会,要不换个别的。”
容修拓还坚持上了,“我就是想听翘翘唱歌,你小时候唱过,很好听。”
“拓叔,真的不要了,小时候的都忘了,这些年我都没唱过。”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容修拓率先唱起来。
他的嗓音是嘶哑的,带着高烧的焦灼,听起来很艰难,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让叶翘忍不住跟着合唱,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
叶翘一遍又一遍的唱着,记忆的大门一旦打开,难免会记起很多东西,别墅后花园的喷泉和秋千,客厅里的大钢琴,对了,她每次唱这首歌都是拓叔伴奏的,他不会弹钢琴,但是唯一会的这首歌,弹得相当好。
容修拓睡了,睡梦中才发出痛苦的申银,叶翘手指放在他的脸上,在他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刮了一下,“容修拓,我喜欢你。”
早上,叶翘起的早,她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试试他的体温,还好,终于降下来了。
叶翘又去看他背部的伤,在阳光下看到这样的狰狞,更觉得可怕。虽然经过了处理到处也涂抹了药膏,但是有的地方皮肉鲜红,有的地方几乎看到白森森的骨头,还有的地方却是焦黑的,就像烈火焚烧过的土地。
叶翘皱起眉头,虽然知道一定会留疤,但是这些黑色的已经把皮肤组织破坏了,真不知道能不能生出新的来。
她动作麻利的去洗手间拿了便壶。而且熟门熟路的把手伸到容修拓的裤子里,“可以了,你……”
你字彻底没了声息,她看着他,就像看一个怪物。
容修拓低头看着她纤细柔白的手腕,眼神又黑又深,“翘翘,这是男人的正常现象,你不用管。”
如果换做一般的女孩子大概会扔下便壶尖叫,可是叶**医太好学了,她捏了捏,“怎么会,在这样高度的疼痛下,人体的生理机能是应该出现暂时性萎缩的。”
一声很不一样的申银从容修拓喉咙里溢出来,他气息有些凌乱,“你放手,再握着事儿可就大了。”
叶翘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她忙松开转过身,却强装着镇定,“那个,你要小便吗?”
“太硬,尿不出来。翘翘,你去梳洗吧,不用管我。”
叶翘如蒙大赦,一头扎进了洗手间,她拧开水龙头,把手放在下面使劲冲,可是老带不走手上那股子饱满坚硬烫热的感觉,啊,要疯了。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她才出来,容声也到了,正在跟容修拓说事儿。
看到叶翘,他便打住,指着桌子上的早饭说:“叶医生,兰嫂专门给你包的饺子,让你多吃点。”
叶翘却不顾这些,她问容声,“给他吃的什么,一会儿我写张单子你给兰嫂,那些不适合皮肤愈合的事物千万不能做。”
容声乐,“好来。”
“翘翘,在容声的车里有我的公文包你给我拿上来。”
“你在治疗……”说到这里叶翘忽然明白了容修拓是支开她有事和容声说,便要了车钥匙下楼。
看着人走了容声才继续说:“就是这么个情况,叶医生属于无辜躺枪的,估计她也很快就知道审讯结果了,赵一恒肯定要和她说。”
“嗯,你去把李三林和那个钱万生还有涉案的女孩子都查清楚了,不过什么都别做。”
容声看着他。露出嘿嘿的傻笑,“大少,你这招苦肉计用的好,现在叶医生看您的眼神儿都不一样了。”
苦肉计?容修拓似笑非笑的看着容声,在想要不要让他把整个医院的女厕所打扫一遍。还苦肉计,他都快把这把老骨头搭上了!
看到大少的笑容充满了未知的危险,容声立刻摸头,“啊,那个,我,我去,我去看看叶医生回来没有。”
容声化作风一样的少年嗖嗖的跑了,容修拓自己坐起来无可避免的牵扯到伤口,他咧嘴,真他妈的疼!
叶翘在停车场接到了赵一恒的电话,他把审讯结果跟叶翘说了,然后让叶翘回队里一趟。
正好看到容声下来,她便让容声跟容修拓说一声,还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照顾好容修拓。
容声面露难色,“叶医生,您的饺子还没吃呢,就这么饿着肚子走了大少会骂我的。”
“没事,你跟他说现在不适合发脾气。”
叶翘真走了,容声硬着头皮回去,以他对容修拓的了解,肯定会挨训。
叶翘很快就回到队里,赵一恒嘴上叼着一根烟耳朵上夹着一根烟,眼睛里有红血丝,估计昨晚又加班到很晚。
“赵队,让我回来有什么事?”
赵一恒喝了口咖啡,“我先带去你趟拘留所。”
赵一恒没让叶翘先见李三林,而是带着她去了拘留所见李三林的儿子李木。
李木跟他父亲不一样,虽然个子也不高,但是清清秀秀的像个女孩子,看起来根本不像强女干犯,但是赵一恒这样的警察是不可能以貌取人的,他们相信的是证据。
多日的关押,让李木格外憔悴苍白,脸上还有伤,估计是被打了。
看到他们,他在短暂的迷茫后,忽然跪下了,“哥哥姐姐,求求你们帮帮我,我是冤枉的。”
…本章完结…
025 我喂你吃()
看到他们,李木在短暂的迷茫后,忽然跪下了,“哥哥姐姐,求求你们帮帮我,我是冤枉的。”
狱警把他拉起来,“别乱叫,这是刑警队的赵队长和叶法医。”
赵一恒和叶翘对视了一眼,然后对李木说:“李木,你是不是冤枉有法律判断,可是你爸爸却因为你的案子在刑警队门口拿硫酸泼法医,现在已经对人造成了严重伤害,你冤不冤枉姑且不说,他可是板上钉钉的故意伤人。”
李木一听就傻了眼,“我跟他说了不要干蠢事,他就是不听我的,这下怎么办?”
“李木”赵一恒的声音低沉严峻,很有压迫感,“你要是想让自己和你爸爸还有一线生机,就把实情说出来。”
从拘留所出来,叶翘心情沉重。
“你还好吧?”
叶翘很愤慨,“法医的职责是什么?倘若一个人的死亡是非自然死亡,那么查清死因就是法医的天职。人的生命权利至高无上,法医就是要维护每一位公民的生命健康权神圣不受侵犯和凌辱,法医要做的事就是要对得起天地良心,可他们都干了什么?怎么有脸称自己是海城司法第一鉴定机构?”
看着她因为气氛变红的小脸儿,赵一恒也来越觉得她可爱,只可惜这份感情只能默默的放在心里。
“翘翘,只凭李木的一面之词,你不能妄加论断,这可不符合法医的实事求是精神。”
“我能感觉,李木没有说谎。当时这个案子差点就落在我手里,当时他们提走我还觉得不符合规定,谁想到到了季梵那里就出这样的事,我们事情变得很棘手,我们已经提取不到精业样本,根本无法证明什么。l”
赵一恒也头疼,“我看资料当时除了女孩体内的精业还有一条沾着精业的内库,这个应该还当作证物存在着,我想想法子弄到。”
叶翘不懂,“难道证物不该我们公检方提供吗?”
赵一恒摇摇头,“所以李三林这事一出我就觉得不对了,涉案的一个是海城某局局长的儿子,一个是外地农民工的儿子,这本身就是……”
说到这里赵一恒停顿了一下,“翘翘,李三林就算是冤枉的,但是他也没权利伤害别人,但我有个不情之请,我想让你跟容总说一下,可不可以把事情压一段时间?”
叶翘点点头,“你放心,只要李木是冤枉的,我会说服他放弃对李三林的控告。”
————
医院里,容修拓听到叶翘去了刑警队并不奇怪,但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看着他的脸色,容声大气儿不敢出,一直在心里祈祷叶医生你快回来。
因为背部烧伤厉害,他现在一天需要打很多点滴消炎,等肌肉长得差不多,再做植皮手术。
白天的时候就是一袋药换另一袋药,大小颜色不一样,却一刻不停。
没过多久,他就需要上厕所。
容声找了便壶就要给他扒裤子,却给他狠狠瞪了一眼,“你干什么?”
容声真成了小白菜,委屈的说:“给您脱裤子尿尿呀。”
“洗手了吗?刚才我看到你挖了一下鼻孔。”
容声早忘了他有没有挖过鼻孔,去洗了手还用了消毒液,他又来了。
可是手刚碰到裤子,容修拓又说:“你轻点,我是病人。”
容声吓坏了,“大少,这里也伤到了?你为什么不早说,这里伤可不是小事,叶医生的幸福呀。”
容修拓真想拿脚丫子蹬他的脸,“滚出去等着。”
“啊?”容声觉得大少是害羞了,可是他为什么害羞呀,这些年不都是他在伺候他吗?都是男人!
“听到没有,出去。”
还是被骂出去,等让进来,发现容修拓已经自己解决了,大概是很费劲,一头的汗珠子。
容声挺心疼的拿着便壶去洗手间洗,挺不明白容修拓为什么要这么干。
其实容修拓自己也不明白。
这些事在出车祸的时候总是容声在做,可是昨晚被叶翘服侍了一回,他竟然开始嫌弃容声了。
都中午了,叶翘才回来。
跟她一起的还有赵一恒。
赵一恒拿着个果篮像是来探病的,两个人一走进病房容修拓的眼神就变了。
一同走进来的俩个人男的粗狂英俊,充满了男人味,而女人修长秀丽,被男人反衬的十分娇弱,俩个人出奇的般配。
这个认知让容修拓的脾气暴躁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