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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呀,安好简直无法形容自己的感受,一个同性恋要她陪睡,景子墨到底要干什么,难道只是单纯的想侮辱她?
“好,我答应你,时间地点。”
安好的痛快让景子墨诧异,愣了一下他才说:“果然是水性杨花的女人,那我要你陪着一百个男人去睡你是不是也答应?”
“景子墨,做人给自己留点后路,你可曾想过今日的因就是明日的果,我被人强过,你也被人强过,那种滋味好受吗?”
要刺痛敌人只有扎在他最弱最疼的地方。
果然,景子墨的脸狰狞起来,声音也没了刚才的冷静,“那怎么一样,睡你的是我的二哥,睡我的却他妈的是个畜生!”
“你爱景薄晏所以觉得秦放是个畜生,可我那时候爱的是简慕白,而且要和他结婚,对我来说,那个时候的景薄晏和秦放是没有区别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景子墨这是你的报应。”
电话那边,景子墨的手一直在抖,他喝下一口酒压了压才说:“少废话,今天晚上8点我会让人去接你,记住,不要让你身边的那个女特警,不,是小五知道。”
挂了电话,安好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狠狠的灌下去。
原来她们的一切都在景子墨的监视之下,他不愧是心理医生,一直有耐心的不动,一直等到菲儿生病才趁火打劫,这个人的城府深的太可怕了。
对于他的条件,安好觉得确实没有考虑的余地,为了菲儿,就算真有100个男人等着她也要去,为了孩子,命她都可以不要,这些又算什么。
但是就算答应了景子墨他又会放过自己和孩子吗?答案当然是不,她着急的等着小五回来,她不会傻的什么都不跟小五说,她们要做好万全的对策。
可是快到8点了,小五一直没回来。
安好打了她的电话好几次都没有人接,眼看时间到了,只好给她发短信,让她知道自己的动向。
现在的安好不是以前那个只会被欺负的顾云初,简单的防身术她会,身上藏好了刀。
时间很准,8点的时候门口停了一辆当地车牌的车子。
安好上车后立刻给人蒙起了眼睛,然后司机发动车子上路。
安好闭着眼睛听外面的声音,这几天她走过了冰岛的几条主要干道,大概有所了解,哪个路段在这个时间段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或者外面什么样的声音就表示走过了什么路。
她开着手机,把这一切都给录下来。
车子大概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停下,她好像被带入了一栋房子里,眼罩也给解开。
她顾不得观察房子的造型,迅速把这段音频文件结束,用数据把它发出去。
刚发完,她的手机就被人拿去,景子墨修长的手指握住她的,“在这里,可不能玩手机。”
安好躲开他的触摸,冷冷的说:“菲儿呢,她在哪里?”
“我的孩子我当然要好好对待,你操什么心。”
安好皱起眉头,景子墨怎么有点不一样,感觉娘声娘气的。
“你得让我看到她是安全的,否则交易没发谈。”
景子墨在一边的欧式复古大沙发上坐下,安好这才发现他今天穿的也不一样,一条黑色灯芯绒猎装长裤,黑色的长靴子一直到了小腿肚,上身是一件白色的手工编制毛衣,却围着一根彩格子流苏围巾,这种打扮其实算不上女气,只能说中性,但是他却给穿出一股子妩媚来。
他的左手小拇指带着个复古的银戒指,他一直用右手的手指摩挲着,过了一会儿才说:“好吧,给你看看。”
说完,他按铃,立刻有人进来弯腰等着吩咐。
“带这位小姐去后花园看看。”
安好被带走了,这次没蒙眼罩,她觉得这个房子比她们住的要大好几倍,这种建筑好像市中心并不多。
到了门口,这人并不让安好往里走,她远远的看着菲儿在荡秋千,秋千飞的很高,但是菲儿脸上没笑容。
安好心里隐隐作痛,孩子也懂自己被囚禁了,小小年纪却被自己喜欢崇拜的人伤害着,成为大人之间争斗的工具,这对她不公平。
下人很快就把安好带回来,景子墨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没变,面前却多了一杯咖啡。
“要不要喝一杯,反正我们今晚谁也别想睡了。”
这句话说的极其暧一昧,安好听的都想吐,她极力忍着。
“那你还等什么,我们抓紧时间。”
这句话安好说的轻松,其实心里特别紧张。
能说到是一回事,但是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
眼前这个人说他是毒蛇其实一点都不夸张,景子墨这人狡猾、阴郁、毒辣。不正像一条剧毒的眼镜蛇吗?
被带到卧室,景子墨去拉窗帘。
“等等。”安好喉头紧张的发干,“我能喝一杯水吗?”
景子墨冷笑,他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嘲讽:“怕了吗?”
安好挥开他的手,“是呀,我怕你一个二椅子没法硬。”
可能觉得胜利在望景子墨也没和计较,转身去倒了俩杯酒,给了安好一杯。
“我觉得这个比水好,起码你是需要的。”
安好不敢喝他的任何东西,怕有问题,景子墨在这方面是惯犯,14岁开始就学会了。
“不喝?那我们开始吧。”说完,他解开围巾,脱下毛衣,再接着就是慢条斯理的脱裤子。
安好咬住下唇往后退,一直退到窗户那里。
景子墨觉得好笑,“你怕什么,好了,既然你喜欢那里你就站在那里吧。”
纳尼?安好有点摸不清状况了。
景子墨钻进被子里,微微闭上眼睛说:“你站在那里别动,现在我问话,你回答。”
安好不知道他搞什么鬼,总之太不可思议了。
“第一次,我二哥干的你爽吗?”
安好以为自己听错了,再看看景子墨,他闭着的眼睛并没有睁开,漂亮的睫毛轻轻颤抖,一张白希的脸上表情怪异。
安好不是无知少女,她立刻猜出了景子墨要干什么。
太变一态了!
她怎么都想不到他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心理严重扭曲。
“第一次,我二哥干的你爽不爽?”他又重复了一次。
安好知道,再难堪她也要说,不是为了单纯放不放过的问题,现在她对他的病态很好奇,要看看他到底到了什么程度。
“当然不爽,我是第一次,又不是自愿的,很疼。”
“那你们用的是什么姿势,做了多久?”
景子墨的话尺度越来越大,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夸张。
安好其实每句话都很难回答,但是她知道不说不行,而且她还想知道景子墨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后来,基本上安好都不说话,她只听景子墨一个人说,前前后后联系起来让她特别震惊又特别恶心,景子墨真的把自己催眠了,他潜意识里把自己当成了顾云初。
安好忍不住干呕,还有比这更荒诞的吗?有人在你面前打xx,还要把他自己当成你,妈的,踩狗屎了。
但是,一个特大胆的想法也在她心里形成了,她也许真的有办法让顾云初当年遭遇的一切重新发生在景子墨身上。
爽完了,景子墨穿好衣服,一张脸的红晕还没褪去,他用湿纸巾擦手,然后对安好说:“你从现在开始就住这里,哪儿都别想去。”
安好当然也没敢想他会信守承诺,所以现在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不过她在他走出这间屋子前问了一句话,“我是谁?”
景子墨手放在门把手上,听到她的话后手指一顿,不自觉的颤了一下,而后回头看着她,眼中笑意潋滟,“安好,你想跟我玩什么花招?”
安好笑笑,指着门说:“你走吧,不过你也太不自信了,我在你眼皮子底下,能玩什么花招。”
景子墨没有再说什么,关上门俩开,安好看着这间屋子,那种恶心的感觉又来了。
跑到浴室,她抱着马桶吐出了苦胆汁,可一想到这马桶也是景子墨那个bt用的,她更想呕。
吐的浑身都抽了筋一样,没有一丝力气,用清水洗了洗,看着镜子中苍白的自己,安好觉得越来越不对劲。
等这次出去一定去看看医生,不会是怀上了吧?
景子墨的毛巾安好当然不会用,她等着脸上的水自然干,转身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什么东西,落在地上后滚到了她的脚边。
安好怔怔的看着那管熟悉的唇膏,捡起来看了看,真的是娇兰的甘菊色。
这个牌子及颜色的唇膏是顾云初以前爱用的,景子墨一个大男人准备这个干什么。
她打开,唇膏用的不多,但绝对不是新的。
接着,她又找到了以前自己喜欢的洗面奶以及护肤品。
像受到了更大的惊吓,她跑到卧室,打开衣柜,里面挂着的都是顾云初风格的衣服,长裙、围巾、大衣,一色的黑白灰,甚至还好景薄晏第一次送给她的那套小众品牌的衣服。
头靠在衣柜的门上,她心跳过速,就像做完剧烈运动一样,手指微微抖着,像是衣服是有毒,想碰又不敢碰。
景子墨还真是超出她的预料,给了她这么大的“惊喜”。
这几年,安好都在研究他的心理,那种专横的,畸形的独占**,这就像一个不断的往里面充气的气球,饱和到了一定的程度是一定要爆炸的,她的归来,和景薄晏的重修于好,就是往气球里注入了最强大的一股气流。
他爆炸了,所有的期望都落空了,那些不能安放的畸形**在不断的重新融合中发生了更畸形的裂变,他把自己分裂了,分裂出一个能被景子墨控制的小小顾云初。
这个想法有点不可思议,但是安好看到的事实的确是这样,也只有这样才能为他要听顾云初和景薄晏一些私密的事情才能达到高点做出解释